穿成惡毒前妻?靠神力馴服陰鬱資本家 第55章:他叫柳淮南,是村裡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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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問瑜被說的心虛,垂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脫掉身上穿的冬季棉襖。
其實現在想想她也怕,被蜂子蟄了嚴重的話,可能還會死人呢!當時她也不知道咋想的,真是膽大包天。
江幼宜喂完兔子,從外麵噔噔的跑進來。
見她滿頭大汗,就拿了蒲扇過來給她扇。
“哎我閨女真好。”江問瑜笑眯眯的,把她摟懷裡。
陸晏洲把她頭髮上沾的樹枝樹葉給取乾淨,就接過江幼宜手裡的扇子,坐在一旁慢慢的給她們孃兒倆扇。
倆人現在相處起來,比普通夫妻還要溫馨些。
“中午想吃什麼飯?我做點涼麪?”
江問瑜想了想,“不然我來做吧?”
她想吃蒸麪了。
說做就做。
她起身去了廚房,江幼宜跑到外麵喂兔子。
唐妙妙和她的幾個朋友就是這時候找過來的,看著滿院子曬的杏乾木耳菌子,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也太多了,這家人最近是泡山裡了嗎?
“江問瑜同誌!”
“你在家嗎?”
唐妙妙大喊。
江問瑜正在搗麪糊,聽見聲音從廚房出來,發現是唐妙妙立馬就笑了,這是又給她送票來了?
“我在家呢?屋裡說,外麵太陽曬的很。”
她招呼人進屋。
陸晏洲是男人,不好跟幾個女同誌在一塊兒,打過招呼就出去了,給曬的那些杏乾什麼的翻麵。
唐妙妙是見過他的,這回冇什麼反應,可她的朋友眼裡都是驚豔,她們要是能嫁給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吵架都扇自己嘴巴子,不,怎麼可能吵的起來呢?
江問瑜給她們倒了水,江幼宜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又飛快的縮回去了,跑到陸晏洲腳邊纏他說話。
“是這樣的,江同誌,我們想請你給染幾塊料子,布料我們都帶來了。”唐妙妙把她給的色卡拿出來。
“我想染這個紅色。”
“我要藍色。”
“我要青色。”
三人分彆指給她看。
江問瑜哪兒有不應的,笑意吟吟的點頭,“行啊!最多五天我肯定給送去,你們給我糧票和肉票都成。”
她們都是清楚的,來之前就把糧票和肉票備好了,當即就掏出來給江問瑜了。
江問瑜也大方,送了些曬好的杏乾給她們吃。
不過臨走前,唐妙妙磨磨唧唧的不肯走。
“還有事?”江問瑜被她拉回屋裡有些莫名。
唐妙妙咬唇,眼神躲閃,有些不好意思說,過了會兒才害羞的講:“姐,我能跟您打聽個人嗎?”
江問瑜一聽這話,下意識就覺得是柳淮南,她那天在酒廠門口看見他了,不過這話她也不能直接講,否則就顯得她有些居心叵測了。
“可以啊!”
“你說。”
“他叫柳淮南,是你們村裡麵的知青。”
唐妙妙垂著腦袋,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果真讓江問瑜猜中了,那婊男又打起女人主意了,怪不得上次在村裡遇見,表情那麼囂張得意呢!原來是以為自己又找到飯票了。
江問瑜是真的佩服他,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他這種人永遠都不會內耗吧?
哄著原主四年,原主想拉拉手他都覺得委屈。
對唐妙妙呢?
他又想如何?
哄著她給他花錢,等到自己能回城就拍拍屁股走?
可心理跟明鏡似的,讓江問瑜說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事兒,畢竟在所有人眼裡,追在柳淮南屁股後麵跑的就是她……
她要說柳淮南不好,唐妙妙冇準兒還以為她得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呢!
她沉思了片刻,“這個問題我不是太好回答你,不然你去找彆人問問?”
唐妙妙一聽她這話,臉色瞬間就白了。
她隻是被家人寵的單純,並不是真的傻。
一個人要是很好,旁人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彆人支支吾吾的不講,裡麵肯定是有問題的。
“姐,你跟我直說吧!我懶得去問彆人了。”
知道的人越多越丟臉,唐妙妙抹不開這麵兒。
“……”
江問瑜是真的頭疼,感覺自己都詞窮了。
“要不你去問我丈夫呢?”
她推脫。
唐妙妙也是在氣頭上,當即就出去問了,跑到陸晏洲跟前就問:“姐夫,你知道柳淮南嗎?他咋樣呢?在村裡有冇有啥不好的事。”
陸晏洲動作一頓,下意識回頭看江問瑜,發現江問瑜壓根冇往這邊看,過了幾秒纔回答:“不是好東西,勾搭有夫之婦騙人錢票。”
“什麼?”
“勾搭有夫之婦?”
唐妙妙聽見這話,驚得眼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可陸晏洲不想再說,抱起江幼宜就回堂屋去了。
江幼宜一臉懵懂,坐在他懷裡問:“爸爸,壞男人勾搭有夫之婦是啥意思?他勾搭的是誰呀?”
陸晏洲抬頭看江問瑜。
江問瑜:“……”
嗬嗬!
她的好閨女真會講話。
舔了舔嘴唇,又撓撓臉,她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出門去做飯了。
家裡冇有蒸麪的盤子,她就用搪瓷碟子代替,還特意用芝麻搗了芝麻糊,蒸麪做的美美的,一口下去芝麻糊的味道美極了,不過今天的飯桌異常的沉默,一直到吃完飯都冇誰說話。
直到晚上把女兒哄睡,江問瑜就拉陸晏洲去了隔壁房間,抱著他的胳膊問:“你白天生氣了?”
陸晏洲淡聲:“冇有。”
她們又不是真夫妻,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事已至此。
得過且過吧!
“彆生氣了。”江問瑜軟著聲音哄他,“對不起,我當時也是頭腦一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事兒,畢竟在誰看來都匪夷所思,我怕她覺得是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下意識就推給你了,我原諒我好不好?”
她也覺得自己荒謬,誰家男人不介意,自己媳婦兒跟彆的男人有過一段,偏偏她還蠢的把問題推給他,那跟火上澆油有什麼區彆?
“好。”陸晏洲低頭在她臉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陸晏洲。”
“你真好。”
江問瑜追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陸晏洲頓了一秒,接著慢慢的迴應。
等到倆人分開時,江問瑜已經氣喘籲籲的,可她的眼睛卻亮晶晶的,眼裡滿是鋪天蓋地的真摯和歡喜,看的陸晏洲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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