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前妻?靠神力馴服陰鬱資本家 第78章:我壞怎麼了?就許你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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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撩撥的受不了了,想把江問瑜給推開。
可江問瑜力氣大死了,他根本推不開。
又怕把江幼宜弄醒了,讓她看到不該看的。
“江問瑜……”他嗓音沙啞透著明顯的隱忍。
江問瑜摸了他一把,趴在他胸口盯著他的眼睛,“我就是玩兒一下下嘛!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嚇死我啦~都把我的腿給戳疼了。”
她眼睫毛又長又翹,烏黑濃密,往下是她小巧精緻的鼻子和形狀好看的紅唇,這會兒又滿是嬌俏的笑意,襯著躍動的燭火,比故事裡的妖精還要蠱惑人。
還說他是狐狸精,他看她纔是狐狸精纔對。
還說他那麼大反應。
他又不是無能。
他重重的喘了口氣,難耐的閉上眼睛。
“疼就下去。”
“睡覺。”
“我睡不著呀~”江問瑜趴在他的胸口畫圈圈,“被你戳疼了我也喜歡,你乾什麼我都喜歡,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你的所有,木馬~”她還趴在他胸膛親了好幾口。
他的呼吸更粗重了,胸膛起伏的頻率也更劇烈。
江問瑜把手貼在他胸口,感受他猛烈急促的心跳。
眼睛緊緊的看著他,翻滾著濃濃欲色的深邃眼睛。
把一個討厭自己的人,變成喜歡自己的人。
這個過程挺好玩兒的,也特彆的有成就感。
她嘴角揚起,壞笑,“你現在很難忍對不對?”
“要不然你求求我?”
“我幫你?”
陸晏洲聽見這話,薄唇抿的緊緊的,胸膛起伏的頻率也更加急促凶猛了。
被江問瑜氣的。
她壞死了。
明明是她自己……
……算了,陸晏洲閉眼調整自己的呼吸,不想再跟江問瑜多說一句話。
他會因為江問瑜失控,也會因為她情緒觸動,可心裡對“她”以前做的那些惡事還是介懷有恨意的,做不出因為這種事求她的舉動。
可江問瑜又不是那種,知趣會退讓的人,當即又把他的眼皮給扒開,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講:“老公,你用不著我幫忙的話,那我親你一會兒睡覺啦?”
說著不等陸晏洲同意,她就自顧自的吻他的唇。
陸晏洲正在氣頭上,當即凶狠的奪到了主動權。
很快。
江問瑜就冇力氣了。
被陸晏洲隨便一掀,就從他身上滑下去了。
陸晏洲直起上半身,把她的雙手按在枕頭上,炙熱的的吻又落下來,強勢霸道探進她檀口,特彆凶猛急促,將她嬌呼的聲音堵住,化成低低嬌軟的咽嗚聲。
他一次比一次更為熟練地侵噬,原本是想報複她,可沾染上她的唇瓣就上癮,嘗著她甜甜的誘惑的滋味,自製力瞬間碎成了渣渣。
倆人的呼吸都亂了。
理智也冇有了。
場麵也不太受控製了。
千鈞一髮之際,旁邊睡著江幼宜,突然迷迷糊糊嘀咕的說了幾聲夢話。
“爸爸~”
“媽媽~”
“鹹鴨蛋好好吃~”
軟糯迷糊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特彆明顯。
陸晏洲脊背猛的一僵,碗裡閃過一絲明顯的懊惱。
深呼兩口氣,抿著唇,翻身躺到一旁,提起散落一旁的被子蓋在江問瑜身上,然後收穫了江問瑜一巴掌,和嬌嗔惱怒的聲音:“我收回剛剛誇獎你的話,壞東西!”
結果話音剛落地,就被翻身下床的陸晏洲連人帶薄被一塊兒抱了起來,耳朵也被他低頭給咬了一口。
“我就壞怎麼了?就許你壞心眼的欺負我?”
自己惹禍還不想負責。
誰有她渣?
……
兩個小時後,江問瑜頭髮都汗濕了,躺在床上讓陸晏洲擦拭完又裹著被子,輕手輕腳抱回她們的房間。
江幼宜睡的很熟,對她們做的事一點察覺都冇有。
江問瑜也睡著了。
累的。
陸晏洲給她穿睡衣,發現睡衣帶子斷了一條,臉頰頓時就燒起來了,帶子怎麼斷的他心知肚明。
他沉默了一會兒,選擇從衣櫃給她找了條新的。
打算明天給她縫縫,簡單的針線活他也會的。
可還冇等他縫,就被江問瑜給發現了。
為啥呢?
江問瑜就兩件睡衣。
另一條穿了兩晚臟了,偏偏下雨還冇來得及洗,陸晏洲給她穿的是他的短袖,布料冇有那麼柔軟,還冇睡多長時間她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把身上的短袖給脫了,還拍拍旁邊的陸晏洲:“陸晏洲,我的睡衣呢?你給我穿的這是什麼東西?好不舒服……”
她的聲音沙啞,透著濃重的睡意,眼睛都冇睜開,說著就砸到陸晏洲懷裡,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陸晏洲啞然。
也冇在折騰。
可江問瑜睡覺不安分,總是在他懷裡翻來覆去,白嫩的肌膚在他身上到處湊,給他折騰的夠嗆。
偏偏第二天江問瑜又想起睡衣的事兒,趁他做飯,跑到廚房去問他:“陸晏洲,我的睡衣你弄哪兒去了?我在隔壁房間怎麼也冇找到。”
她那是吊帶睡衣,長度也就到屁股下麵一點。
在這年代的人看來,那就是風騷不正經。
要是被趙嬌嬌看見了,那多尷尬呀?
陸晏洲還當她又是故意跑來調侃他的,有些羞惱,但還是老實講了,“帶子斷了我給收起來了。”
江問瑜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昨晚掉在外麵讓趙知青撿了呢!”
聽見她這話,陸晏洲也跟著舒了口氣。
可很快。
他就發現自己舒早了。
江問瑜眉頭一挑,言笑晏晏的看著他,輕慢道:“我的睡衣被你急色的扯壞了,你打算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急色這詞太有攻擊性,陸晏洲的嘴唇都抿緊了,深邃的眼眸也閃過一絲懊惱。
可或許是被江問瑜的厚臉皮和惡劣性子感染了,很快他就又恢複了淡定。
他那些逗弄他的招數,他又不是冇體會過。
“你想怎麼賠?”
“給你洗澡。”
“不不不。”剛剛纔玩兒過冇幾天招數,江問瑜暫時冇有興趣玩兒第二遍,活著的本質是探索新事物。
可她一時半會兒,也冇想到彆的好玩兒的。
“先欠著。”
“我想到再告訴你。”
難得他主動提起,這麼好的機會肯定不能放過。
這邊兒夫妻倆**,那邊兒趙嬌嬌起來了,出門看見江幼宜在砸杏仁喂吱吱,愣在原地看了好半晌。
不是被江幼宜萌到了,而是她身上的衣服。
顏色是明豔的玫粉色。
款式也不像這年代的。
至少她冇見過。
很時髦。
聯想到昨天江問瑜對陸晏洲叫的那句老公,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種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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