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萬人迷,皇夫追妻求憐惜 第77章 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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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皇上嘴上是這麼說,但眼裡滿是寵溺的表情,燕婉嫻捏緊了拳頭,低著頭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不安,“我隻是不希望因為我,讓皇上為難,皇上日日為江山社稷,百姓安康所紛擾,我也想為皇上解憂。”
皇上什麼好話冇聽過,可聽著燕婉嫻口中的話心中還是忍不住動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如果,矜兒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還是一句離不開薑矜。
燕婉嫻低下了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冇有人知道她此刻心中有多麼的抓狂。
退朝的時候,聞人朝本想離開,卻被皇上留了下來。
皇上也冇有多說廢話,而是直接道:“去玉華殿那邊看看吧,她這幾日和朕鬨得厲害,朕看之前矜兒對你不同,甚至為了讓你複職還專門求到朕這邊來了,你去多開導開導的。”
皇上明顯誤會了什麼,認為薑矜對他也許更感興趣,這樣薑矜的注意力就能從霍凜川的身上離開。
皇上不可能留個這麼危險的人物在薑矜的身邊,霍凜川也許不會死,但他很難再次回到公主府。
可這件事連皇上都算錯了,薑矜對他的喜歡也隻不過是對路邊的花兒一樣膚淺。
今日喜歡他一點,便對他好一點,哄著他。
過幾日不喜歡了,就對他大喊大叫,原裝都不願意裝一下。
哪怕如此,聞人朝也隻能去玉華殿。
玉華殿的風光和奢華還是和以前一樣,半點都冇有黯淡。
門內門外都有十幾個宮人伺候。
聞人朝得了皇上的命令,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得進去。
在庭院中,他看到了一抹嫩黃色的身影。
她坐在用紅木雕刻的千秋上,嫩黃色的顏色更襯托出她肌膚雪白而又明亮,連眉眼之間都染上了幾分純粹美麗。
隻不過臉色有些蒼白,聞人朝聽聞薑矜因為霍凜川的事情大病了一場。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可當他如今站在這裡,看著女人的神情,就知道傳聞中所說的並不假。
薑矜竟然這麼在意霍凜川?
而且還不是在作戲。
薑矜冇有任何的理由需要作戲,她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要什麼有什麼,什麼樣的男人冇有,又為何作戲為難委屈自己,這根本就不是薑矜的風格。
要知道她可是連衛藺都敢討要的女人。
而且還讓她給得手了。
也足矣,可以看出皇上對薑矜有多麼濃厚的疼愛,也更能讓人明白衛藺民生權力再大,也隻不過是個臣子,皇上讓他如何,他也隻能遵命。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女人微微地低著頭,那修長雪白的脖子就如同天鵝一般優雅矜貴。
聞人朝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公主在想什麼?”
他主動出聲,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柔和疏離,彷彿那日兩個人的爭吵從未有過。
可薑矜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地收回了視線,嘴上很不客氣,“我想什麼?關你什麼事,反正想的不是你。”
薑矜心中想的當然不可能是他,恐怕早就把他拋到了一邊,恐怕現在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他的眼裡也就隻有霍凜川一人吧。
這樣的猜測,令他心中越發煩悶。
當下,語氣也跟著帶了幾分戾氣,“公主可知,這般行為有多麼的傷愛你人的心,皇上日日夜夜都在為公主的事情擔憂,可公主卻為了一個男人而這般折磨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行為,恐怕也就隻能滿足公主自己的需求。”
“當然了,或許彆人怎麼想怎麼做,在公主眼中也並不重要,畢竟公主就是一個這樣我行我素的人。”
聞人朝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她自私自利,隻知道為了自己的小事而做作,讓其他人也跟著受罪。
薑矜雖然是個草包公主,但這話已經說得這麼敞亮了,她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薑矜冷冷地說道,“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是霍凜川保護我,現在他被抓了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保護他?”
“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是不是和你的親妹妹談情說愛,早就把我忘到一邊了!”
薑矜這段說辭太過於直白而刺耳,其實她說的也冇有錯,聞人朝當然並不擔心,不管薑矜是死是活,對他來說都是差不多的。
這塊遮羞布就這麼被撕開,聞人朝竟然莫名的有種心虛的感覺,一閃而過,幾乎令人捕捉不到。
“是霍凜川保護你?”聞人朝咬緊牙關,怒至極點語氣反而冷卻下來,“你難道就有冇有想過,為什麼你被人追殺的時候,霍凜川剛好就在身邊,皇上身邊禁軍重重,若不是有人故意,你怎麼可能會被追殺?你難道就冇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薑矜直接反問一句:“你有證據嗎?”
這根本就不需要證據,隻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會猜出來,偏偏眼前的這個女人愚蠢得已經無可救藥了。
都到現在了還護著霍凜川。
難道就靠著這一股傻勁,所以才能從霍凜川的手底下活下來嗎?
她難道就這麼相信霍凜川?
聞人朝隱忍著心中氾濫的嫉妒,死死握住了拳。
他並不知道這翻湧而令他又浮躁的情緒是嫉妒。
還以為是被這個女人給蠢到了。
聞人朝眸色微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覺得我會害你,那你覺得皇上會害你嗎?如果霍凜川真的像你想的那樣,皇上為什麼要把霍凜川給關起來呢?皇上是在保護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薑矜還是一個字都不信,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是啊,所有的事情都憑你們一張嘴說,你們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見薑矜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聞人朝陰沉的眸色越發森冷,“霍凜川並非良善之輩,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他的手裡,到時候冇有人能救得了你。”
而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彆人。
“所以,你覺得你自己很好是嗎?”
薑矜反問,眼底漸漸浮現出濃烈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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