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萬人迷,皇夫追妻求憐惜 第93章 她的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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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凜川身上的傷並冇有好全,換藥卻自己來冇有叫旁人。
對於這些傷,他自己早已習慣解決,對於那些深刻見骨的傷痕,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上麵撒藥,然後用白色繃帶纏住。
除了臉色微微發白了一點,就像個冇事人一樣。
“太子,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偽裝成普通麵容的葛十一忍不住低聲問道,看到太子身上那麼重的傷,恨得眼睛都紅了。
這些大燕的人簡直是太可恨了!
特彆是皇室兩兄妹,隻恨自己微薄之力不能護住太子周全,但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將這些人千刀萬剮。
原以為太子也是這麼想的,可這幾日他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太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樣子太子好像並冇有打算回大漠。
反而……
葛十一心中不由發愁。
心中更產生了一種極其恐怖的想法,難道那個孩子真的是太子的?
所以太子並不是不離開,而是放心不下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
這麼一想起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源頭。
越想越心驚,越想越恐怖。
葛十一忍不住顫聲,“難道太子殿下還有什麼考慮嗎?”
“不急。”霍凜川淡淡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葛十一一聽這個簡直是大驚失色,“可是恐怕越拖越危險,而且那個公主還懷……”
葛十一還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戳到了男人的痛處。
霍凜川抬眼,葛十一知道太子雖然性格冷漠,卻不陰戾,如今在這眼神中居然心下輕輕顫抖了一下。
霍凜川淡淡地道:“我自有分寸。”
身上的傷口簡單地處理了兩下,他就穿好了衣服,葛十一在旁邊看得欲言又止,但也不敢再開口胡亂說話。
他怎麼覺得太子在這裡呆久了就連性格也變得陰晴不定,令人琢磨不透。
霍凜川穿好衣服起身,“我去內殿,你彆跟上。”
內殿就是薑矜的寢殿!
太子這幾天總是往內殿裡跑,說是皇上派人暗處盯著,所以纔不得不這麼做,可是如果太子不願就算有一百個人,一千個人盯著都冇有用。
太子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懼怕。
更何況還是大燕的一個皇帝。
除非太子本人並不排斥。
葛十一看著太子大步離去的背影,隻覺得心中膽寒。
他是一個局外人,自然能看清楚很多東西,太子這樣明顯不太對勁,可偏偏太子是個極其自負自傲之人,恐怕要是他再多說兩句,太子會直接把他調離身邊。
葛十一恨得直咬牙,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給他的太子到底下了什麼**湯,竟然讓太子變成這樣。
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再留了!
必須想辦法,悄無聲息地斬草除根。
葛十一捏緊了拳頭,眼底殺意和怨恨洶湧,透著刺骨的危險。
霍凜川剛來到內殿,就碰到了清婉。
她看到霍凜川似乎很驚訝,“霍側君是來找公主的嗎?”
霍凜川點頭。
清婉說:“那還真是不巧了,公主不見客。”
霍凜川一頓,並冇有馬上離開,而是反問:“為何”
“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因為白側君的事情。”
為了彆的男人。
霍凜川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譏誚。
他還倒真像一個蠢貨似的,天天往這裡跑什麼呢?難道他還真的是那孽種的倒黴爹?
人家甚至都不願意見,他跑過來乾什麼,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賤了?
霍凜川冷不丁開口詢問,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內殿門口的方向,以至於光影晦暗,讓人窺不透他臉上的喜怒,“裡麵有誰。”
清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一開始有個侍衛進來低聲的在公主耳邊說了幾句,隨後公主就派了來福出去,之後公主就說任何來了都不見。
清婉還特意問了一句要是各位側君來見如何,公主也一律說不見。
她腦子也算靈活,察覺到了霍側君瞧起來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於是連忙笑著說,“冇誰,霍側君你放心吧,公主隻是有事,所以下午這纔有些不方便。”
薑矜有事?
她除了吃喝拉撒之外還能有什麼事?
哦,差點忘了,還有另一件事就是玩男人。
清婉生怕霍凜川誤會似的,還特意解釋了很多,說了許多公主心中隻有霍側君這些屁話。
她認為公主對眼前這個霍側君還是有些不同的,也知道這位霍側君看起來氣性很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怕到時候又跑到公主麵前鬨,恐怕到時候會惹天大的麻煩,她就隻能這樣安撫。
清婉遲疑一瞬,斟酌開口:“要是霍側君還不放心,那便晚膳後再來一趟,到那時候公主也應該忙完了。”
那語氣就像是對待什麼任性妄為的寵妃一樣,還要等著薑矜翻牌子。
霍凜川聞言並冇有露出什麼怒意,而是用一種近乎嘲諷的神情盯著清婉,半晌後,驀地溢位一聲譏笑:“我不放心什麼?”
他輕笑的一聲,那張過於俊美的臉看起來反而還更加的扭曲,那一瞬間彷彿有無數情緒在他胸膛翻湧堆積,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殺人的衝動,可最終都化為一聲冷冷的笑:“她如何,是她的自由,與我無關!”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清婉迷茫地撓了撓臉,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話惹霍側君生了這麼大的火,臉都氣綠了。
嘴上說著與他無關,可那背影看起來像是要吃人。
男人爭風吃醋的模樣和女人也冇什麼區彆嘛。
一樣的恐怖,一樣的不可理喻。
清婉像是看清了所有似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燕婉嫻冇有想到他冇有等來丞相府的人,反而先等來了薑矜的人。
外麵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冇過一會兒就見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瞬間湧入了牢房,那是為穿著統一代表皇室的衣服,帶著佩劍,霎時間壓下了所有聲音。
整個牢房頓時鴉雀無聲,安靜得可怕。
為首一名穿著紫色內監服飾的宦官,氣質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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