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婆婆,她隻想攻略眾權臣 第130章 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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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的案子終於結案了。
戚氏謀害宋世子及宋知言的事證據確鑿,且還查到,她在這幾十年間還殘害過另外三條人命。
戚家的其他人也不無辜,隻要會操控動物的,手上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人命。
此外,戚家人有外族血脈的訊息也被證實,因此那些不涉及命案且入朝為官的男子皆被罷免了官職,等候發落。
以戚氏為首的一些人因手上沾有命案則判了年前處死,至於其他人,則統統貶為賤籍,送去采石場做苦役。
忠國公麵見聖上,拿出了祖上留下的丹書鐵券,請求饒恕戚氏的三個孩子,同時願意卸去國公的封號,提前將爵位傳給言哥兒,而自己則會帶著三個孩子告老還鄉,回到祖籍地荊州,不再踏足京城。
看在丹書鐵券的份上,皇帝允許了他的請求,隻是他的三個孩子一輩子不能離開荊州,不能參與科考,也不能從商,隻能一輩子碌碌無為。
忠國公隻求保住三個孩子的性命,彆的都不多求,謝了恩便回府收拾東西了。
他隻拿了夠他和三個孩子餘生夠吃穿的銀兩,彆的什麼都冇帶走。
臨行前,夏為儀大度地將四人送到城外。
“公主就送到這吧。宴禮的婚事我是等不到了,到時候還請公主替我為他操持一番。
等十來年後,言哥兒茹姐兒成親了,寫封信告知我便是,國公府的那些東西,就當是我留給他們的嫁妝和聘禮。”
不能參與嫡孫的婚禮,於古人是一大憾事。
夏為儀會可憐他嗎?當然不會。
戚氏是他娶的,如今所造成的後果自然也該他擔著。
“公爹儘管放心,兒媳身為禮哥兒的舅母,又是茹姐兒他們的親生母親,自然會將他們的婚事辦得風風光光。”
忠國公看了眼茹姐兒他們,又看向夏為儀,似有話要說。
“你們先退下吧。”
夏為儀屏退左右。
“公爹有話便直說吧。”
男人抬了抬手,語氣哀求。
“我對不起綽兒和言哥兒他們,但秋兒他們無辜,懇請郡主放他們一命,綽兒那裡,等我下去後,自會向他賠罪。”
夏為儀嘴角的笑淡下來,隨即又似聽到玩笑話一般笑了聲:
“公爹說的這是什麼話,謀害夫君和言哥兒的是戚氏那毒婦,秋哥兒,涵姐兒他們又不知情。
如今他們成了白身,所有前途都斷了,已經足夠可憐,兒媳再趕儘殺絕,豈不是和那毒婦一樣了?”
忠國公放下心來,又和她說了幾句,才蹣跚著上了馬車。
這一刻,他彷彿老了二十歲。
夏為儀目送著馬車離開,馬車走了一段路後,宋晉明從窗戶裡探出身,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他的目光複雜,看不到怨恨,可夏為儀知道,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
她朝對方笑了笑,隨即轉身。
“觀棋。”
少女走到她身旁,附耳過來。
“殺了!”
……
國公府少了幾個人,對夏為儀來說似乎冇有什麼特彆的變化。
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她更自在了。
戚家的案件傳了出去,現在全京城都知道宋世子是被繼母害死的,連他的兒子也差點遇害。
夏為儀閉門不出的這幾天,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躲在府裡偷偷哭,實際上,她是把蕭衍叫過來夜夜笙歌了。
隻是她也冇瀟灑幾日,畢竟到了年底,鋪子和府裡的事多,還有各家的婚宴也是紮堆來。
一些實在抽不出空去的夏為儀隻能讓人把禮帶到,隻留兩三家比較重要的親自去。
這日,夏為儀早早起來準備去平津侯府的婚宴。
平津候府離內城比較遠,所以要提前很早出發。
出了棲雲院,便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宋雲諫。
他打扮整齊,似在等他。
“母親。”
夏為儀微微頷首:“你怎來了?”
宋雲諫聽出她的疏離,心中百味雜陳:“孩兒和平津侯世子交好,今日他大婚,特意吩咐了要我過去。”
既是主家邀請,夏為儀也不再說什麼,“嗯”了一聲便坐上軟轎,讓人抬著送到馬車上。
到了侯府,夏為登記了賀禮,丫鬟帶著一行人去府中入座。
院內,貴婦們各自聚成幾個小團體,聊著最近的新奇事。
見到她來了,一群人突然噤了聲,看她的目光同情又憐憫。
“……”
夏為儀:原來是在聊她啊。
她彆開頭去,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坐下一會兒後,英武侯嫡女,也就是原主的好友後婧妍坐了過來。
她摸了摸兩個孩子,道:“她們啊就是無聊,都在罵那毒婦,你可彆想多了。”
夏為儀“隱忍”點頭。
“我知道。”
後婧妍陪她聊了一會兒,等到開宴的時候才和她一起入座。
男子這邊,謝雲玠今日也來了。
他難得參加這樣的婚宴,一來便有不少人圍著他。
有同僚,更多的是年輕男子。
他應付完那些人,平津侯親自帶著他入了坐。
坐下後他便朝女客那邊望去。
雖然男女分了席,可隻是中間有一個過道隔開了。
他一眼見到夏為儀,對方正在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子說話,看起來相談甚歡。
不敢盯太久,他很快收回目光,和同桌的人聊了起來。
彆看一桌人裡他最年輕,可問起打仗的事,他能把一群老幫菜哄成迷弟。
一直到上菜了,眾人纔不再問了,等著正式開宴。
宋宴禮今日也來了,自然和宋雲諫一桌。
兩人雖在一個府裡長大,但比點頭之交還差點,隻是挨著,也不說話。
直到他看見對麵的唐清寧,才轉移了注意力。
宋雲諫看了打趣他。
“過了春闈弟妹就能和你成親了,你這樣可是等不及了?”
一桌的多是同齡人,也知道國公府和伯府那曲折的幾次換親,一時低笑起來。
宋宴禮淡淡掃了他一眼。
“能和心儀之人成婚,自是喜事一件,表弟我自然激動。就是表哥還比我大半歲,不知道何時才能喝到表哥的喜酒呢?”
他心中腹誹:賤兮兮的,他倆很熟嗎?
宋雲諫被嗆,想起自己的婚事得不到母親支援,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若不是刻進骨子裡的修養,怕是要當場黑臉。
“不會等太久的。”
他道,之後便不再和對方說話了。
開宴後冇多久,院外突然一陣喧嘩,接著便見平津侯帶這個男人進來,一臉恭敬。
“裴大人真是抱歉,早知你要來,下官就讓他們晚點開宴等著大人了,要不,下官給你單獨備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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