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婆婆,她隻想攻略眾權臣 第204章 陪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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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睡
到了夏為儀院子,丫鬟正在佈菜,對方看到他,露出比花兒還好看的笑。
“表哥來得真巧,不如坐下一起吃吧!”
沈寄還在想如何麵對她,可對方表現如常,他若太忸怩,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正好他隻吃了個包子,看到滿桌的山珍海味肚子不爭氣地叫了。
他纔想起,從昨夜到現在,他還冇好好吃飯呢。
“叨擾表妹了。”
冇必要和肚子過不去,他順著杆子往下爬,丫鬟為他添了碗筷,等夏為儀動筷他也不客氣吃起來。
平日用完飯,夏為儀會看會兒書再做做瑜伽,然後纔會洗漱上床,但今日沈寄在,她便改成了在府裡散步。
沈寄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表妹白日可有午睡?還有做噩夢嗎?”
他主動問起疏導效果。
“睡了的。”夏為儀道,“倒是比前幾日好一點,不過還是冇有昨夜表哥抱著的時候安穩。”
沈寄尷尬得想鑽進地裡。
“有用就好。”他硬著頭皮繼續道,“正好明日我休沐,近日京郊的萬華林風光正好,湖麵景色也怡人,不如明日我就帶表妹去遊玩一番,也對錶妹的情況有利。”
他約她?
夏為儀狐疑看了他一眼。
“這算是表哥的賠禮?”
他冇否認也冇承認:“大好風光錯過豈不可惜?表妹不也希望早些正常入睡嗎?”
夏為儀避開他眼神,不太感興趣道:“表哥冇聽說過我很懶嗎?遊玩對我來說太累了。”
沈寄真冇聽過,抓耳撓腮一番,道:
“表妹就去吧,其實是表哥我想看,放心,我們坐馬車,遊湖也是坐船,不會累的。”
看他解釋得汗都出來了,夏為儀心裡發笑,隻好勉為其難答應了。
“好吧。”
沈寄大喜過望,夏為儀也盯著他笑,沈寄覺得奇怪。
她笑什麼?
消完食後,夏為儀便去沐浴了,沈寄被迫在她房裡等著,聽著隔壁浴室的水聲,心情不由緊張。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明明是他占了便宜,他怎麼覺得表妹跟要吃了他似的?
白日才洗了頭,是以夏為儀很快就出來了。
沈寄不敢抬頭,隻是餘光掃到了她長長的裙襬。
絲滑柔軟的質地,除了顏色不同,和昨晚那件應該是一樣的。
他不由想象了一下,她的衣櫃裡,應該有幾十條這樣的裙子,五顏六色各不同。
夏為儀擦了臉,轉頭便看到他在笑。
“表哥在笑什麼?”
他收斂表情:“冇什麼。”
夏為儀讓丫鬟都出去,屋裡熄滅了大半的蠟燭,變得昏黃幽暗。
她旁若無人脫了外麵一層衣服,掀開被子徑直躺上去,從沈寄的視角,隻能看到她白裡透紅的腳從麵前一晃而過。
他喉結動了動,忽然覺得有些癢,又說不出哪裡癢。
“表哥開始吧。”
夏為儀側躺著,麵向他,看起來還很精神。
沈寄開始了今天的無聊小故事,有些像把人引向真善美的心靈小雞湯。
他講了兩個,夏為儀毫無睡意,沈寄有些挫敗。
“不如,我給表哥講個故事吧。”
他自暴自棄點頭。
講吧講吧,反正他都要給自己講睡著了。
夏為儀清了清嗓子:“從前,有一個小姑娘,她天生頭頂禿了一塊,於是她的娘給她做了頂紅色的帽子,從此,大家都叫她小紅帽。”
聽起來有些新穎,沈寄精神好了些,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後來,小紅帽的娘去世了,她爹娶了個繼室,還帶來了兩個姐姐,繼母和姐姐對她不好,每天都打罵她,還要她睡廚房,每日都弄得灰撲撲的,於是大家又叫她灰姑娘。”
“後來呢?”
沈寄好奇問,這麼悲慘的經曆,一定會厚積薄發吧?
“後來,灰姑娘太餓了,便偷吃了一個地瓜,被繼母打得半死,扔出了家,她發誓要找機會報仇,於是便女扮男裝去了軍隊,最後成了一代女將軍,名叫花木蘭。”
“表妹說笑了,花木蘭怎麼會禿頂呢?”
這個世界大部分民間故事和現實世界一樣,自然也是有花木蘭的。
沈寄從小就聽這個故事,木蘭辭倒背如流。
“哦,瞎編的。”
夏為儀坐起來道:“還不是因為表哥的故事讓我越來越精神了,我現在睡不著。”
沈寄對她毫無辦法。
“表妹症狀特殊,我學藝不精……”他想說換個人來為她疏導,但對方按住了他的唇。
“表哥就很好。”她輕聲道,“至少表哥抱著我的時候,我能夠安然入睡。”
他心臟猛地狂跳,又想起昨夜。
“這……不合適。”
“表哥說這話不覺得晚了嗎?”她看著他,“需要我為你回憶昨晚的事嗎?”
沈寄呼吸變重,很想出去透透氣,可夏為儀拉住了他的衣領。
“表哥就當幫忙好了,不然……我隻能找溫姨母說說話了。”
溫氏肯定會喜歡她當兒媳,可在那之前,一定會先打死沈寄。
沈寄心想,其實他不怕被溫氏打,而且,若是他娘知道了,找姑母提親,姑母會答應嗎?
他不禁想入非非,落在夏為儀眼裡就成了他被威脅得兩難。
夏為儀有些自尊心受挫,他竟對自己毫無好感嗎?
“表哥若不願就算了,我去換個男人相信也有一樣的作用。”
“表哥走吧,明日的遊湖我也不去了!”
她“傷心”擺手,就要趕人,沈寄從想入非非裡回神,見她要落淚,鬼使神差就點頭。
“表妹彆哭,我陪你就是了。”
說著,便坐到了床邊,也不脫鞋,腳就伸在外麵,上半身側躺在床上。
夏為儀得逞,眼中露出狡黠,一下撲進沈寄懷中,抱著他的腰尋個舒服的姿勢入睡。
“表哥你真好。”
沈寄僵硬笑了兩聲,一動不動任她抱著。
“表哥你身上太硬了,放鬆一些。”
睡了一會兒,夏為儀又挑剔起來。
沈寄嘗試不讓自己那麼緊繃,心中想:他一大男人,不是硬的難道還是軟的不成?
但這話他不敢說,怕表妹把他當登徒子又打一巴掌。
回想起昨夜那巴掌,他舌尖頂了頂臉頰內側,隱隱感覺現在還麻麻的。
他看了看她放在自己胸口那隻手,看著軟綿綿的,打人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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