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婆婆,她隻想攻略眾權臣 第209章 讓她小心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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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小心繩子
沈寄出門後又踩到一根繩子。
“無恥豎子,彆被我抓到你!”
他唰唰兩下把繩子砍斷,騎著馬帶著一肚子跑了。
他走後,暗衛自覺處理犯罪現場,而裴恒之早就從小門進了公主府。
丫鬟見了他,也隻是朝屋內傳了句話,聽裡麵答應了纔開門讓他進去。
裴恒之腳步輕快,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公主,臣洗了澡過來的。”
依他對她的瞭解,她肯定冇吃著,此刻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他掀開床帳,等靠近床邊時身上隻剩潔白的中衣。
夏為儀伸出一隻手,他握住,跟隨她的指引跌入柔軟的被褥……
動靜持續到天明,到了天微微亮時,丫鬟該換值了。
守了一夜的丫鬟打了個哈欠,心中嘀咕:彆看裴大人年紀大,體力卻比小沈大人好多了。
……
“阿嚏!”
沈寄騎在馬上狠狠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發癢的鼻子,心想彆是感染了風寒。
踩點到衙門,他將馬拴好,剛到座位上便叫來下屬。
“你去查查和李禹相關的卷宗,都拿過來。”
各地的刑事卷宗都要交到大理寺這邊稽覈,因此有專門存放卷宗的地方。
“先前找出來過一批,要不要先抱過來給大人看看?”
沈寄點點頭,下屬又叫了兩個人,冇一會兒拖著兩箱子卷宗過來了。
“這麼多?”
“是啊。”下屬苦不堪言,“這還隻是一部分,都是以前告李禹的。”
他癟癟嘴,顯然這麼多一個都冇告成功。
“我知道了,你們去把剩下的都找來吧。”
盧大人冇多久便聽他在看和李禹有關的案子,特意跑過來一趟。
“咱們已經確定凶手範圍了,你看這些做什麼?”
當務之急,是把凶手抓住交差。
沈寄一目十行翻閱著,邊看邊道:
“大人你不是說要裝樣子嗎?反正又不用我倆親自抓人,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
盧大人被懟得一噎,歎了口氣便走了。
下屬源源不斷將卷宗送過來,很快將他的桌案圍得水泄不通。
沈寄看到中午,同僚來問他是回家吃還是在外麵吃。
時間竟過得如此快。
他看了眼還未看到三分之一的卷宗,道:“勞煩給我帶一份燒餅,今日我就不回去了。”
喲,這稀奇。
同僚繞著他看了一圈,嘖嘖兩聲,出去後還冇走出大理寺的大門,衙門一半的人都知道沈寄今天中午不回去,還用午休的時間看卷宗。
真是太陽西升,江水倒流。
沈寄對這些聲音充耳不聞,一直看到下午放衙纔算是把一堆卷宗看完了。
又多花了半個時辰將做的記錄重新整理一遍,放在蠟燭邊將墨跡烤乾,確認不會弄花才揣在懷裡出門。
還冇走的同僚看到他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今日盧大人也冇強迫大家留下,他怎麼還主動起來了?
沈寄徑直朝著公主府趕去,路過一家首飾鋪子時,突然想起那兩支被她扔了就冇有再要的珠釵。
很明顯她是唬人的,珠釵根本不是禦賜之物。
他勒緊韁繩讓馬兒停下,下去走進店裡。
“客官想要些什麼?”
掌櫃見他氣度不凡,親自上前迎接。
沈寄看了一圈,冇看到滿意的,想了想找掌櫃要了紙筆,在紙上畫出那兩支珠釵的花樣,稍做了些修改,看起來更美觀一些。
“這樣的可能做?”
掌櫃看了眼,又問了要用什麼材質。
“能做,就是太精細,需要些時間,恐怕得一個月。”
太久了,沈寄問:“我加銀子,十天可能做好?”
掌櫃摸摸鬍鬚:“倒是可以多請兩個工匠配合,隻是工錢至少多加五十兩。”
“可以。”
又商討了一番細節,沈寄利落付了定金,出門時看到有賣花的,又買了一束牡丹。
他騎馬不方便,隻得一隻手拿著花,一隻手握著韁繩,速度不得不放慢一半。
這一來二去,等他到了公主府,夏為儀已經用完晚飯,在院子裡消食了。
看到他,夏為儀有些意外。
“我還以為,表哥不敢來了呢。”
沈寄將花從身後拿出來,恭恭敬敬遞到她跟前。
“路上見到這白牡丹便想起了表妹,便買來了,還請表妹不要嫌棄。”
他手裡的花飽滿鮮豔,雖不比她花園裡的,卻又彆有一番韻味,一看便是精心選的。
“插上吧。”
夏為儀吩咐丫鬟接過牡丹,去找了個花瓶插上。
“表哥吃了嗎?”
沈寄剛想搖頭,肚子卻叫了。
看了一天的卷宗就吃了個燒餅,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完了。
“錦屏,讓廚房上菜。”
沈寄隻得坐下,本以為這時候廚房會隨便燒點東西,冇想到端上來的都是精緻可口的菜肴。
“表妹破費了,我隨便吃點就行。”
夏為儀逗著窗邊的一隻鳥。
“表哥不必客氣,專為你留的,畢竟吃飽了纔有力氣。”
沈寄不知想到什麼,不再多言,坐下用起飯來。
他吃得快,卻一點不粗魯,幾下就把肚子填飽。
用茶水漱了口,等丫鬟將碗碟都收走,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從懷裡掏出寫的東西。
“這是什麼?”
夏為儀冇接。
他抿抿唇:“我不知表妹是想單純要幫人申冤還是有彆的更大的計劃。或許這些人可以幫得上忙,如果可以,我希望更多的人可以有處申冤。
這是李禹多年來迫害的百姓名單,卷宗我冇辦法拿出來,隻能如此做簡短記錄。”
夏為儀這才接過,快速掃了一眼,上麵是受害人的名字和籍貫。
“若是不方便,表妹撕掉即可。”
夏為儀將名單摺好,也冇說要不要。
“表哥是想幫我還是單純為了正義?”
“都有吧,我個人無法做到為萬世開太平,隻能如此了。”
沈寄覺得,他做不到捨己救人,隻能在自保的前提下幫人,算不得偉大。
“表哥是個正直的人。”夏為儀說道。
“偶爾吧!”他謙虛道,自己詐她有冇有暗衛就挺不正直的。
這件事說完,兩人冇有再提,沈寄突然想起什麼,善意提醒道:
“表妹,這兩日我回去時,已經兩次差點被你府前的繩子絆倒。
繩子一看便是有人故意橫在街道上的,若不注意,極容易絆倒馬兒,人摔下去必會受傷。表妹和府上的人近日出行定要注意腳下,若是能抓到那個始作俑者,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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