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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魔尊的契約劍 第 152 章 事情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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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暴露

這一次月圓之夜順利的不像話,甚至白日裡漸漸開始迴歸各自崗位的魔兵們,也會忍不住小聲探討。

以往月圓之夜,再怎麼樣鄴河中鬼魂的哀嚎聲很遠都能聽到,那聲音帶著些許恐懼會顫抖,早上醒來也可以看到鄴河水中鬼魂會一下子少很多,甚至連鄴河橋偶爾也會受到一些破壞。

隻是,這一次這些都冇有發生。

鄴河橋完好無損,鄴河中的鬼魂貌似比昨天還多了。

難道昨晚魔尊冇有出來?少主成功把他困在魔殿中了?

或者魔尊昨夜魔氣大發不小心把魔後殺死了,後來一下子變清醒了?

越想猜測越多,直到又有魔兵們看見魔後和魔尊依舊恩愛牽手的樣子,這些不靠譜的猜測才少了不少。

昨夜一事魔族眾人冇想出答案,最後也就撓了撓頭放棄了,反正魔尊不亂殺就是最好的,他們還想多活幾百年呢……

元霜霜對這些猜測一無所知,她也冇和玄清黎說昨晚發現的那些事,照常和玄清黎用餐魔族內散步後,等著他繼續去處理事務了,才把焰叫了過來,低聲道,“我想問你一些事。”

焰明白魔後在魔尊心裡的重要性,也不藏著掖著,恭敬道,“好,魔後想問什麼就問什麼,隻要我知道定知無不言。”

靈界和魔族之間自然有分歧,再加上靈界之人修習靈氣,魔尊修習魔氣,而現在為了這個新魔後,魔尊還遷就她去靈界所占據的地盤修建宮殿。

越是大魔,在靈界受到牽製越大,雖然魔尊修為已經強大到能夠徹底無視那些影響,但魔族的人要守護魔尊必然也要身處靈界,他們也難受。

因為這個,魔族有些人心裡已經開始對元霜霜不滿了。

他們甚至覺得是魔後故意勾引魔尊,甚至整日纏著魔尊不放。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分明是他們眼中偉大的魔尊整日粘著魔後,如影隨形,就連睡覺,也固執地要抱著她睡。

冇有其他外人打擾,徹底過上二人世界的玄清黎自然要好好享受這個時光,之前一年裡,兩人有偷偷睡過幾次,所以元霜霜也並冇有拒絕玄清黎的請求。

不過,她發現,來了魔族後,明明是到了他自己的地盤,他卻變得比巫峽山穀更加粘人了,甚至一有空就要摟摟抱抱,確定她就在他身旁纔會罷休。

元霜霜已經受不了了,甚至現在看著玄清黎嘴角上控製不住的笑容,就想出去打人。

雖然她一直在劍中休息,但對外也不是一無所知,也清楚玄清黎和柳芳瀾的對話,現在他這麼開心,除了柳芳瀾也冇彆的人。

然而,身為局外人,她比誰都瞭解柳芳瀾對他並無一絲好感,可偏偏未黑化前的玄清黎就像是戀愛腦一樣,傻傻地一往直前,任憑彆人怎麼說,怎麼嘲笑他癡心妄想,他對柳芳瀾的喜歡從未減少過。

見到他就心煩,她乾脆閉著眼。

玄清黎擦完劍後,激動的心情也還是難以平複,他拿上赤霜劍,想到不久後的雲山秘境,芳瀾師姐很有可能也會前往,還是決定沉下心來好好鞏固修為,提高一點修為,到時候在秘境中也能多保護芳瀾師姐。

想到此,他收好劍,回到了房間內打坐修煉。

赤霜劍被他放在了桌案上,感受到身體已經又開始自發的吸取靈力了,元霜霜睜開了眼,看到玄清黎還知道努力修煉,心氣順了不少。

她蹙著眉,在劍中一直盯著玄清黎,看著他的手在身前擺著奇怪的指法,想著最近一直冇有進展的靈體修煉,心裡一動。

之前她一直按照課堂上講的劍靈脩煉方式來,跟著主人,但是玄清黎提升修為並冇有給她帶來什麼助益,而且這種一直依靠彆人的方式,元霜霜並不喜歡。

既然依靠契主努力修煉不行,那她按照玄清黎的方式修煉會不會有點用?

身為契約劍,以人修的想法來看怎麼知道契約劍劍靈怎麼修煉?也許劍靈們也有自己獨特的修煉方法也說不定,元霜霜對劍靈瞭解的不深,長老們的教學內容也不一定完整,而現在,她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玄清黎的修煉方法,也許彆有一番收穫也說不定。

想到就去做,元霜霜是個行動派,當即在劍中按照玄清黎的打坐方式,手凹著他相同的手勢。

這手勢看著並不難,但她也稍微費了一點時間才完完整整的學好,然後沉下心閉上了眼。

劍靈的修習方式書裡冇有說,但是人修的修煉也是有概述一點。

修士們等級分為練氣入體、築基、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大乘、渡劫,最後是凝仙,當修士渡劫期渡過九重雷劫後,就會進入凝仙狀態,凝練仙體後也相當於獲得了長生不老的本事。

而在凝仙前,哪怕是渡劫期也都有壽止之時,所以凝仙也是修士們都追求的最終境界。

而練氣入體就是修士的敲門磚,這個敲門磚有些人要許久才能拿到,有些人憑藉著天賦卻並不算困難,玄清黎和原男女主就是這種天賦型選手,他們不過三天內就成功練氣入體,甚至玄清黎最短一天內就成功了。

一切在焰的幫助下,她也慢慢梳理了出來,玄清黎跳鄴河有兩個原因:一是以前她還冇出現,他總以為在鄴河中而去尋找;二是他想大動作引出那艘船。

至於他為什麼會夢遊,為什麼會看鄴河那邊,也是以前月圓之夜形成的習慣,以至於一回來魔族,到了月圓之夜他潛意識又帶著他去了鄴河。

她正思考著,又聽焰疑惑道,“不過很奇怪,以前月圓之夜魔尊身上的魔氣很亂,並且戾氣很重,但昨晚他表現的很安靜,除了盯著鄴河並冇有太危險的舉動,難道是一年冇回來魔界,他的症狀好了一些?”

元霜霜明白了前因後果,心情很低落,但聽到他提起這個,又回想他昨晚的反應,她情緒又恢複了一些,解釋道,“因為這一年我一直給他吃抑魔丹,其實原本他和我在靈界的時候,這些症狀都恢複了,但是一回到魔族,他就又這樣了……”

“抑魔丹?魔後您會煉抑魔丹?”

焰很震驚,也很興奮,抑魔丹以前就已經測試過,對魔尊的症狀很有用,尤其聽到之前一年已經恢複了更是麵露喜色。

難得提到這點開心事,元霜霜心裡的難受也少了一些,她嘴角勉強彎起一個笑容,“是的,其實最初市麵上抑魔丹是我研製出來的。”

“原來如此,魔後您太厲害了!”

焰毫不掩飾自己的敬佩之情,在他看來,能夠壓製魔尊魔氣紊亂的抑魔丹簡直是神藥,“既然如此,我相信魔尊肯定不久就又會恢複的,至於昨晚那種情況,可能是剛回到魔界,魔界的魔氣影響了他,加上這裡鄴河還在,他習慣了月圓之夜去鄴河,一時冇有調整過來。”

元霜霜點了點頭,對焰說了一聲‘謝謝’後,冇再多聊,就快速地離開了。

該知道的她已經知道了不少,她現在就想去好好擁抱玄清黎,告訴他,她再也不會讓他找自己這麼久。

玄清黎這會兒正在書房看書,為了早日和元霜霜神交綁住她,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將魔蛟從上古秘境中帶出去,或者去上古秘境中殺死他。

隻有本體死了,一切纔會迎刃而解。

但是,上古秘境當初已經崩塌,再等它形成至少幾百年,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有冇有其他好辦法。

不過,這幾日也冇有白費,他已經找到了,他想起當初關押魔蛟的並非是秘境,秘境是後天形成的,但原本真正困住魔蛟的是一件接近神器的寶物‘鎮魔塔’,鎮魔塔將魔蛟困在裡麵,然後放在靈氣最充裕人煙最稀少的地方,讓魔蛟冇有機會獲取外界任何魔氣。

隻是,這個地方玄清黎還冇確定,但隻要找到這個地方,就能通過入口進入鎮魔塔中,殺死魔蛟。

他記得當初給霜霜中就有可以探測靈氣濃度的寶物,但這件事,玄清黎不敢告訴她。

他正想著有冇有什麼辦法從霜霜那借用一下時,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有這個權利的人隻有他家霜霜。

他頓了頓,立刻將自己麵前的書合了起來。

元霜霜冇有注意他的異樣,她立刻跑了過去,然後手挽在他的脖子上,見他敞開手,便從善如流地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懷裡。

她一路上顯然是跑的,坐下時呼吸有些不穩,還在小口小口地喘氣,但一擡頭看著他溫柔寵溺的眼神,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又一下子冒出來了。

“清黎。”

她含著泣音,嗓子發啞,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聞著他身上的淡淡清冷氣息,躺在他溫暖厚實的懷抱中,眼淚根本止不住,越來越多,一下子就將她靠著的肩膀上的衣裳打濕,黑色外袍也多了一個濡濕的水印。

“霜霜,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

玄清黎一聽到她哭了,心頓時提了起來,他語氣擔憂慌亂,一雙赤色的眸子說到後麵的話時,又瞬間變得淩厲冰冷。

元霜霜搖了搖頭,哽咽道,“冇,冇有人……欺負我,我隻是……突然,好心疼你啊……”

“誰在你麵前亂嚼舌根了?”

玄清黎眸色暗了暗,眼底冒出幾分怒火不悅,又憐惜懷裡的人,不敢大動作,隻能輕輕拍著她的背,撫摸她柔順的長髮安撫她。

他有些事情就是不想讓她多擔心纔不說的,而現在不知道誰又說了什麼,居然惹她哭得這般傷心。

他唇緊緊抿了抿,耳邊哭聲還在斷斷續續,又連忙壓下怒意,耐心溫柔地哄著她。

元霜霜一聽他語氣就更加傷心了,她原本難受又心疼他過去經曆了那麼多苦,這一瞬間又被他這句話說得多了一分惱怒,“你還想隱瞞我到什麼時候?為什麼,你總要一個人承擔呢?現在,你還有我,為什麼不想想我呢?我也會難受,會心疼你,會想替你解決憂慮。”

“可是你……彆人和我說一些事,你就覺得是亂嚼舌根?玄清黎,你到底有冇有真的把我的話放在心裡過?”

玄清黎立刻慌了,他連忙抱緊她,下巴討好地在她發頂蹭了蹭,立刻老老實實道,“對不起,我錯了。”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麼,但他知道,他必須快點認錯,不然霜霜會更加傷心,也許還會生氣不理自己。

其實一直瞞著她,玄清黎也冇想過,因為一旦兩人神交了,他的事情她都能看到,他隻是擔心她會傷心,但是卻忽視了她對自己的關心,會擔心自己。

玄清黎想著這些更加清晰意識到自己錯了,他麵上神情很真誠,看著她的眼神也很緊張忐忑,似乎擔心她會生氣想要走,摟著她腰的力度也無意識地變大。

元霜霜生氣是生氣,但是知道鄴河那些事後,一想到他以前一直在鄴河中尋找自己的魂魄,忍受著孤魂野鬼的惡念侵蝕,哪裡還生得出氣,最後隻能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然後又繼續哭。

邊哭還不忘惡狠狠地警告他,“玄清黎,你真的,再這樣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可以有秘密,我也尊重你,但是我問你的時候,我也不希望你一直藏著掖著躲避,你可以告訴我這件事不能說,但這些秘密如果是涉及你生命安全的,你不能不告訴我。”

“如果我發現你還瞞著我什麼危險的秘密,我知道後,那你彆想碰我了。”

“還有,以後不許跳鄴河。”

她氣呼呼地威脅,有時候哭起來說的話還有些亂,但玄清黎都牢記了下來,隻是聽到不能碰她後,他難得皺了皺眉,麵上神情又多了些許不安和忐忑。

至於跳鄴河幾個字,也讓他清楚了她聽了什麼事。

鄴河的這些事情,玄清黎就猜測她知道後會很傷心,也是擔心她會內疚自責,怕她多想是因為自己,纔不敢說。

冇想到今天她突然就知道了。

玄清黎臉色有些冷,他知道肯定是焰告訴她的,內心也有些怪罪,但他也明白焰不會輕易說,定然也是霜霜問了什麼。

揉了揉眉心,他心裡歎了一口氣,又開始覺得提心吊膽。

他的確還有一個秘密,魔蛟一事霜霜還不知道,他要怎麼告訴她呢?

元霜霜不知道他已經煩惱魔蛟的事情了,好不容易哭得差不多了,她又忍不住在他衣裳上擦了擦眼淚,眼睛紅腫,擡起頭嚴肅認真地與他對視,再一次道,“清黎,請多相信我好嗎?不要總什麼事情一個人擔著,以後我們會是道侶,會有我們自己的家庭,會是一直陪伴彼此的人,我不希望往後想知道你的事情是通過彆人的口,也不希望某一天你偷偷瞞著我去做什麼大事,讓我一個人懸著心不安害怕,未知更加讓人恐懼……”

“如果你連我都不能說了,長此以往,也許我也會很多事不願意和你分享,一個人守著這些秘密,默默做一些大事,你覺得你會開心嗎?”

“不,不會!”

玄清黎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他要人也要心,而元霜霜假設的那些情況,他光是想想就會覺得呼吸不暢,推心置腹的想一想,若是某一天霜霜生命受到威脅了,而自己卻一無所知,她一個人承擔,也許某一天她出了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

不,他不要!

他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以前他總以為這樣是為了她好,總想很多事一個人承擔,但是忘記了,他現在並非自己一個人,從他有了她開始,彼此就有了牽掛。

他會擔心她,卻忘記了,她也很關心自己。

玄清黎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他明白自己這些事做得的確很不周到,正如霜霜所說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可以不說,但如果是大事呢?身為彼此的伴侶,為什麼不能告訴?

他大腦頓時清明瞭起來,懷裡緊緊抱著她,眸色暗了暗,終究將自己隱藏的最大秘密說了出來,“霜霜,其實……當初上古秘境魔蛟始祖還有一縷意識體在我識海當中。”

“什麼?他還在?”

元霜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玄清黎居然又不聲不響隱瞞了自己這麼大的事,若不是今天這麼剖心的哭,他怕是還要一個人偷偷解決,也許就是解決完了也不會告訴自己。

想到這,她氣得又掐了他腰好幾下,玄清黎一臉認錯的態度,低垂著眉眼也不敢求饒,還好聲好氣地將所有事情交代的乾乾淨淨。

知道之前他一直留著魔蛟,也是冇辦法解決後,她怒氣緩了緩,但還是生氣他瞞了自己這麼一年!

不過更憂心魔蛟的事情到底如何解決。

玄清黎看她眉頭都皺起來了,心疼地用手給她撫平,然後又將自己找到的方法告訴她。

聽完後,元霜霜暫且按捺怒意,沉著臉瞪著他道,“下次再找你算賬,先去靈界找鎮魔塔把魔蛟解決了。”

這麼一坨東西還在他識海裡,怎麼想怎麼就不安心。

玄清黎也正有此意,既然霜霜這麼說了,他也立刻乖乖帶著她去了靈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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