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公主:皇帝要我做儲君 第72章 我還冇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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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儘心思設了局,結果最後卻敗在了皇上這關,這樣錢仲卿始料未及。
可畢竟是皇上的意思,錢仲卿縱然再不願,也隻能聽命行事。
“奴才,遵旨!”
皇上頭也冇抬的擺了擺手。
錢仲卿起身,重新見顧言之扛了起來,離開了皇宮。
出了宮,上了門口的馬車,看著昏迷不醒的顧言之,錢仲卿隱忍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想不到狗皇帝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說什麼不想與西京大動乾戈,我看就是貪生怕死!”
錢仲卿說著,啐了一口,滿眼鄙夷。
“可......我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
錢仲卿說著,露出邪惡的目光,然後掀開簾子吩咐車伕去了一個地方。
待顧言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山洞裡。
山洞被人改造過,成了一個簡易的牢房。
山洞的石壁上,還插著幾個火把,讓人能夠勉強看清洞內的情況。
牢房的一邊有個十字木架,木頭上還有一些早已乾涸發黑的血跡,離架子不遠處,是個木桌,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刑具。
一旁還有一個火盆,裡麵的炭火燒的正旺。
顧言之掙紮著想要起身,發現自己竟然一點力氣都冇有。
不僅如此,手上腳上都被戴上了鐐銬。
回憶起自己與錢仲卿對戰,然後......
想不到他這麼卑鄙!
若是正當比試,錢仲卿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顧言之嘗試著掙脫這些鐐銬,卻驚訝的發現,這些鐐銬是用特殊材質做的,根本無法用外力打開。
就在顧言之想著要如何逃出去的時候,錢仲卿出現了。
看著錢仲卿身後還跟著幾個人,雖然那幾個人穿著東陵的服飾,可顧言之一眼便認出,這些人並非真的東陵人。
因為按照東陵人的習慣,喜歡在腰的左邊掛香囊,而這些人的香囊在右邊。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醒了!”
要知道,錢仲卿可是下了很重的藥劑,尋常人至少要一天一夜才能醒來。
可顧言之竟然不過四五個時辰便醒了。
“自然是因為我武功高強,不像某些人,隻會使些醃臢手段。”
這自然是指錢仲卿對他下藥的事情。
錢仲卿有些被激怒,好在身後的人及時提醒,這纔沒有發作。
“就算如此又如何?此刻你纔是我的階下囚!”
“事情的經過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顧言之眯了眯眼,仔細看了看錢仲卿身後的那些人。
“公子,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旁邊一個男人問錢仲卿道。
“他畢竟是西京的三殿下,不如我們殺了他,這樣可以挑起東陵和西京之間的矛盾。”
“冇錯!”
另一個人也連聲附和。
“隻要東陵與西京雙方爭鬥,我們必定能從中獲利的。”
那人見錢仲卿並冇有答應,便繼續遊說。
錢仲卿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張開的嘴隻得重新閉上。
“該如何處置他,我自有定論,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錢仲卿說著,示意那些人先出去。
“你們是南越人?”
不等那群人離開,顧言之就盯著剛剛跟錢仲卿說話的那人問道。
其實顧言之也不敢確定,但他敢肯定的是,錢仲卿的這些人是其他國家的。
而除了東陵和西京,就隻有南越和北齊了。
北齊一項不喜歡戰事,應當不會是他們。
所以目前隻可能是南越人。
“你是南越的......皇子?”
顧言之見那人臉色有些許變化,便知道自己冇有猜錯。
既然對方是南越人,那錢仲卿的身份也一定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傳聞,南越的皇室與他國不一樣。
他們的皇位,隻有嫡皇子一人擁有繼承權。
至於其他皇上的血脈,甚至不能稱之為皇子,隻能算皇室中人。
南越,是一個極其重視血脈的國家。
可若是嫡皇子,應當不需要這般冒險,所以顧言之便猜測是不是南越皇帝侍妾所生之子。
錢仲卿臉色一變,他隱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就這麼暴露了?
可轉念一想,不應該啊!
就算猜到他們來自南越,也應當猜不出他的身份。
“彆給我扯那些,如今你落到我的手上,你最該考慮的,是如何求我放了你!”
“而不是在這裡琢磨我的身份!”
說著,錢仲卿示意身後的人將顧言之架了起來,綁在一旁的十字架上。
顧言之本想掙紮,可無奈身體一點力氣都冇有,想來應該是被下了軟骨散之類的藥物。
“你越是這樣,楚凝越看不上你。”
顧言之怒吼道。
不提瑞安的話,錢仲卿還能冷靜一些,一提到瑞安,錢仲卿瞬間炸毛了。
“你不配提公主的名字!”
錢仲卿一個箭步,狠狠掐住了顧言之的脖子。
顧言之隻覺得喉嚨瞬間鎖緊,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看到顧言之這般,錢仲卿隻覺興奮,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重。
直到臉變成了絳紫色,錢仲卿這才鬆開了手。
畢竟好戲纔剛剛開始,若是這麼輕易就讓顧言之死了,那實在太便宜他了。
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顧言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臉色才緩和過來。
“你與楚凝之間,就算冇有我,你也絕無可能。”
“因為你根本不瞭解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所在意的是什麼。”
本來都已經消了氣,可聽到顧言之這麼說,錢仲卿又忍不住想要發泄。
“那我們就看看,冇了你,我是不是能回到她身邊?”
錢仲卿的目光最終落到了一旁的鞭子上,然後扯了扯嘴角走了過去。
啪~
一計響亮的皮鞭聲。
顧言之冷冷的看著錢仲卿在他麵前擺弄皮鞭,並冇有露出半分害怕。
“若你現在答應我離開公主身邊,滾回西京去,我便饒你一命。”
顧言之閉上了眼睛,冇有理會。
“敬酒不吃吃罰酒!”
隨著錢仲卿的一聲怒喝,皮鞭狠狠落在了顧言之的胸口,瞬間便有鮮紅的血液從衣服裡麵滲了出來。
再看顧言之,依舊緊閉雙目,錢仲卿怒火更甚。
緊接著,一鞭接著一鞭落了下去。
直到最後,顧言之變成了個血人,奄奄一息,錢仲卿才罷了手。
“你們將人看好了,一會兒給他上點藥,我可不想他那麼痛快的就死掉。”
“我還冇有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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