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古早文裡的路人甲 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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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
墨白拿出來弩,“你要和整個墨家作對嗎?”
“墨先生,你是大涼人,為何要幫助晉國的人。”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若你不放了秦恪遠,我一定殺了你。”
宋南喬越過他,“和他費什麼話,直接打啊!”
她一掌衝向了黎風天,一隻不動的秦恪遠擋在宋南喬的前麵,宋南喬忽然收回功力,後退半步,一口血吐在了地上,“你無恥!”
“宋小姐不要著急,這裡是我褚國,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墨白扶著她的腰,“不要著急。”
宋南喬退到墨白的身後,“既然墨家真的如此厲害,那你來。”
她把刀遞給了墨白,秦恪遠被黎風天控製著,她不能對秦恪遠出手。
“你是想讓我出手,可這裡是鳳樓,不是大晉的明樓。”
“我們出現了這麼久,太子殿下還不出現嗎?”
宋南喬驚訝的看著墨白,她竟然冇有察覺到這裡還有第五個人,墨白的武功在她之上。
一個身穿藍色紗衣的人輕輕的落在兩人麵前,他低頭微微一拜,“師兄!”
宋南喬錯愕的看著褚國太子,“你也是師父的徒弟?”
“在下褚澤,見過師妹。”
宋南喬微微欠身,“拜見師兄!”
“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黎風天尷尬的笑了笑。
墨白輕輕的拽著宋南喬的胳膊,眼中都是警惕,“二師弟出現了為什麼不現身?”
“師兄,我也想見一見小師妹的功力。”
梨山道長的功法以柔和聞名於世,卻從未收過女弟子,今天的宋南喬卻是第一人。
“現在你也見到她了,放了秦家人和宋家三萬士兵吧。”
“師兄,不能因為她是宋家人,我就要放過宋家人,這是褚國和晉國的事情,不是同門師兄妹的事情。”
“你想要什麼?”
褚澤微微的笑著:“師父雲遊四海四處收徒,不知師兄對這個師妹的事情為何如此上心,莫不是師兄喜歡小師妹。”
“褚師兄,慎言!”
“聽聞宋師妹先後和柳家沐家聯姻,可柳家父子身亡,沐家也不得善終,難道師兄是打算讓墨家做下一個沐家?”
褚澤戲謔的看著宋南喬,宋南喬衝上去扇了褚澤一耳光,“你胡說……”
眾人錯愕的看著宋南喬,墨白將宋南喬拉到身後,“褚師弟,宋師妹是我們最小的師妹,你不能這樣開玩笑,不管她是誰,她都是師父的徒弟。”
梨山道長收徒不問背景和來曆,同門師兄妹來自各處。
褚澤輕笑,“我並冇有傷害秦恪遠。”
他摸著自己的臉,嘴上功夫並未停下,“師妹當真是個急性子的人,不知誰能收服你?”
“褚師弟!”墨白咬著牙說。
褚國太子褚澤以毒舌聞名於天下,在場的都領教過。
褚澤隻是不明白為何對他疼愛有加的師兄今日麵對師父新收的小師妹如此青睞。
“師兄很久冇來了,今日卻為了小師妹砸了我的場子。”
褚澤忽然出手,墨白拉著宋南喬後退。
宋南喬猝不及防的撞在了柱子上。
“若今日師妹打的過我,我就放了他們,如果不能,師妹就留在風樓吧。”
宋南喬看了墨白一眼甩開他的手,“打就打!”
宋南喬一掌劈向褚澤,褚澤一個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墨白的話再耳邊響起,“褚澤擅長輕功,你打不中他的。”
宋南喬凝神靜氣,周圍形成一個漩渦,宋南喬處於旋渦的中心,褚澤的無影腿果然厲害,宋南喬竟然找不到他的蹤跡。
她將內力凝聚在手掌,一掌劈了出去,褚澤微微一笑,“宋師妹,你的內力不錯,可是不能傷了我。”
他一掌揮向宋南喬,宋南喬的髮絲被這掌風劈斷。
墨白忽然出手,將宋南喬護在身後,掏出劍橫在褚澤的麵前。
褚澤失望的看著墨白,“師兄,你今日要為了她對我拔劍?”
墨白看了看褚澤,“她的武功在你我之下,你這一掌下去恐怕要她半條命了。”
“師兄到底還是心疼師妹,如此甚好,既然師兄今日是為了師妹而來,那我就放了他們,可宋家人不得出現在褚國。”
“好,隻要你放了他們,我會帶著宋師妹離開。”
褚澤搖搖頭,“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我要宋家人從此不能踏足褚國。”
“什麼?”宋南喬脫口而出,宋家商隊常年和褚國有貿易往來,“褚師兄,你要將宋家驅逐出境?”
“非也,宋南卿是大晉皇後,你留在褚國,我怕來日晉國以此為藉口攻打褚國。”
墨白將宋南喬護在身後,他們不隻是他們,他們身後都有自己的國家,做任何事情不能隨心所欲,反而要三思而後行。
“隻要你放了秦恪遠和宋家三萬軍隊,我能保證小師妹永遠不踏足於褚國。”
褚澤傷心的看著墨白,明明他是墨白一手帶大的師弟,為什麼墨白現在要偏袒一個外人,褚澤憤憤不平,“既然師兄有了人新的人,為何還要來褚國。”
墨白走上前拉著褚澤的手,“如今褚皇年事已高,我來褚國當然是為了幫你奪位。”
褚澤甩開墨白的手反駁道:“你相信我,我是為了你而來的,途中看見師妹被圍攻才帶她一起來了褚國。”
宋南喬扶額,感情是褚澤是斷背山,將她當成情敵了。
怪不得剛剛虛張聲勢的對決原來是做給墨白看的。
她悄悄的挪步退了出去,墨白拉著她的胳膊,“秦恪遠上岸就失蹤了,你們是怎麼抓住他的。”
安撫了褚澤,墨白瞬間切入正題。
褚澤回頭望著黎風天,“鳳樓抓人的事情是他在負責。”
此刻的褚澤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狗急需安撫,而墨白就是能夠理順他的人。
黎風天和宋南喬難得站在同一戰線之上。
他們兩人戲謔的看著褚澤和墨白。
秦恪遠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宋南喬望著黎風天,“你給他解毒了?”
黎風天微微一笑,“他武功高強,尋常的藥控住不住他……”
眼見宋南喬眼色微變,黎風天又接著說:“不要擔心,我隻是想讓他給我試藥,並不是想殺害他,你不用這樣提防我,秦恪遠到底是大晉人,我們冇有必要和大晉交惡,更何況如果冇有我們,秦恪遠早就死了,我們為了救他纔給他下藥的。”
黎風天和盤托出,冇有一絲的隱瞞,宋南喬狐疑的看著他,“是什麼人要殺他,我宋家三萬軍隊在哪裡?”
秦風天搖搖頭,“我們冇有囚禁宋家的三萬軍隊。”
宋南喬驚訝的望著他,“我宋家三萬軍隊在哪裡?”
“我們也不知道,宋家三萬人平白無故的就消失了。”
宋南喬望著秦恪遠,“恪遠,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秦恪遠冇有半點反應,秦恪遠走上前說:“他的經脈儘斷,我用藥給他續命,如今冇有了藥,他就是一個活死人。”
宋南喬抓著他的脈搏,心中震驚片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傷了他。”
“我們當時檢查刀口的時候發現是柳家的人傷了他。”
宋南喬的眼睛飄忽不定,柳明軒忽然消失也是為了這個。
“宋小姐可是想起來什麼?”
“若真是柳家人做的,我定要查個清楚。”
黎風天緩緩說:“宋小姐曾經中過離魂散,這離魂散和秦恪遠中的離魂散一樣,這個人應該是宋小姐的身邊人。”
隻有身邊人才知道她的行蹤,可到底是誰這樣算計她,宋家在沐家落敗以後宋家屈居於儋州,她也是第一時間將三萬人送出,為何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對她的行蹤瞭如指掌。
大晉的明樓和褚國的鳳樓同為收集情報的地方,宋南喬看著黎風天,“你這裡有多少暗探,我出高價雇傭他們。”
黎風天按住宋南喬的胳膊,“來著武功高強,我鳳樓的暗探恐怕不是對手。”
他不會讓鳳樓的暗探冒這樣大的風險,宋家的事情牽扯很廣,三萬軍隊在褚國消失,牽一髮二動全身,若是被褚皇知道,怕是要威脅到太子的地位。
黎風天是褚澤的謀臣,任何事情都是以褚澤的利益出發的。
“那就先治好他。”隻有秦恪遠恢複如常,她才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三萬軍隊會消失不見。
宋南喬握著秦恪遠的手,將自己的內力輸給他,秦恪遠師承柳家功法,她的內力剛好能幫助他修複經脈。
墨白看著宋南喬的動作,輕輕的製止了她的動作,“你身體未好,不可做這樣的事情,宋師妹。”
褚澤從身後走出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宋南喬,“隻有梨山功法才能修複他人的內傷,這也是師父創立梨山功法最初的本意。”
宋南喬微微一笑,她可不是梨山道長的徒弟,自然對這樣的事情不知情。
褚澤將手放在秦恪遠的胸上,一股股的內力輸入他的身體裡,站在一旁的宋南喬也感覺渾身輕盈,這就是梨山道長真正的功法。
他微微一笑,“宋師妹,你武功不精,隻有認真修煉,才能成為真正的守護者。”
“守護者?”
褚澤微笑的揉了揉她的臉,“你將來就會知道的,等你的武功精進以後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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