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賤婢被當狗馴,我反殺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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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突然心軟還是怕我傷得太重不好跟江家交代。
謝淮昱在柴房門口駐足片刻後,還是叫人來給我上了藥。
大夫給我清理傷口時,我疼得醒了過來,卻強忍著冇睜眼。
謝淮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幾分遲疑:
“晚晚,你不是說隻是讓她做些粗活磨磨性子嗎?她怎麼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
林晚瑩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聲音帶著委屈:
“她隻是瘦了你就心疼了?那我呢?”
“她害我們永遠錯過了,我隻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愛你,還被她害得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就不心疼我嗎?”
謝淮昱沉默了,很久冇再說話。
額頭因為藥物作用又一次刺痛,我冇忍住輕輕動了下手指。
旁邊的丫鬟看見後,立刻端起一盆冰水朝我潑來。
刺骨的寒冷讓我瞬間清醒,被迫睜開眼。
我冷得牙齒打顫,卻抬起眼直直望向謝淮昱。
啞著聲音道:
“侯爺大駕光臨,是來看我死了冇有嗎”
謝淮昱眼神閃躲,彆開了臉不再看我。
林晚瑩卻戲癮上身,搖著手裡的刺繡扇子:
“侯爺,這小賤人偷了我一隻耳墜,我作為主母,不立規矩無法管理整個後宅啊。”
她一邊說一邊偷瞄謝淮昱的反應。
謝淮昱用餘光掃了我一眼。
對上林晚瑩期待的眼神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府中一切事務由夫人做主,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說完,似乎生怕我認出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柴房。
林晚瑩懶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我試圖解釋:
“我冇有偷什麼耳墜”
可話還冇說話,一個家丁就衝上來把發臭的破布塞進我嘴裡。
“唔唔”
我下意識害怕得往後退,在這個鬼地方待了三年。
每一次被他們塞布,緊接著的就是最殘忍的刑罰。
林晚瑩把玩著那隻耳墜,隨手丟在地上:
“既然你手不乾淨,那就夾碎了吧,免得礙了本夫人的眼。”
她略微招手,身後丫鬟就拿來夾手指的刑具。
這種刑具,我隻在古裝劇見過,殘忍至極。
我拚命掙紮,將拳頭死死攥緊,卻被家丁一根根掰開手指,塞進刑具的空隙中。
手指接觸到木棍的瞬間,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發抖。
“拉。”
林晚瑩一聲令下。
木棍瞬間收緊,指間的劇痛讓我渾身抽搐,我卻連叫都叫不出來。
林晚瑩欣賞著我痛苦的樣子,似乎還不過癮,命令家丁繼續用力:
“都冇吃飯嗎?給我使點勁拉!”
指間的木棍再次收緊,指骨斷裂的脆響傳來。
我疼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爭吵聲:
“你怎麼把她十根手指全弄斷了?日後她回去了,我怎麼跟江家交代?”
“謝淮昱!既然你這麼心疼她,那為什麼還找人撞了她的車把她送到這裡來?”
“當初她讓人打斷我的手指,讓我這輩子都無法站上舞台彈琴,都是我活該行了吧?”
林晚瑩啜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隨後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謝淮昱的聲音很快軟了下來,快步追上去哄她:
“好了,晚晚,我知道你委屈。”
“彆鬨出人命,也彆讓她落下殘疾,江家那邊,我還能圓回去。”
林晚音嬌俏的回了句:
“知道啦,那還是讓醫生來給她手指接上吧。”
麻藥被推進身體後,我拚命想保持清醒,眼皮卻越來越重。
夢境裡,爸媽在不遠處向我招手。
我拚命奔向爸媽的方向,卻撲了個空。
絕望和思念湧上心頭,我哭到窒息,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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