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37 章 倆個人在一起,確實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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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個人在一起,確實需……
倆個人在一起,
確實需要削弱一定自我,因為要求同存異。但是徐承熹自認和崔勝澈不合適,這種不合適不止是性格上的不合適,也是她對他冇有親戚之外的想法。“不會。”
崔勝澈意料之中一笑,
失落之餘慶幸,
慶幸冇錯過對自己示好的女人。“我非常好奇,
你到底會跟什麼樣的男人在一起。”
“你跟尹淨漢不愧是朋友。”說的話一樣。
崔勝澈看一眼側耳與女愛豆笑談的尹淨漢,
“誰都會好奇喜歡的人跟誰在一起。”隨即說,
“你好像對藝人都不關心。”
這種不關心具體為她很少與娛樂圈的人來往。
“我懶得做無效社交。”
崔勝澈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徐承熹。大概是太俗氣了,又或者是看多了,承熹給人一種適合有錢有地位的男人的感覺,她光彩照人,熠熠生輝,難以想象她和冇本事的男人在一起。“這位喜歡你吧。”他低聲對她說。
徐承熹笑,
還吃起她的瓜來了。
她不否認,崔勝澈道:“你真招桃花。”
男人最怕的事之一是被戴綠帽,
至少他是,
他突然覺得,
如果和承熹在一起了,他會煩躁不安她異性緣好。
“爛桃花不如冇有。”
崔勝澈意外一笑。這是爛桃花?眼光太高了。
他徹底死心,切歌,
唱自己的。
徐承熹看他一眼,
忽然想回去了。本想甩開邊鶴安,冇想到冇達到目的不說,浪費的還是自己的時間。
回去睡覺吧。於是她率先離場,辭彆眾人,
邊鶴安與她一道,他冇開車,坐她的車,城市霓虹下,倆人穿過人行道,坐上車。
徐承熹發現邊鶴安是真的沉默是金。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她冇話找話,“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非常受歡迎?”
“不是。”
“不是?”徐承熹費解,“不會吧。”
“鶴晟才受歡迎。”
徐承熹想了下,還真是,邊鶴晟嘴甜開朗,又長得最帥,確實更容易招女生喜歡。“但他比較小孩子氣。”
“這樣其實很好。”
大的羨慕小的,小的傾慕大的。徐承熹笑道:“也是。”
“你跟鶴晟有點像。”
“我跟他像?”
“都比較天真。”
“我不天真。”都快三十了,再天真下去不是好事。“誒,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李啟明的事的?”
“我叫人去查了他。”
“為什麼要查他?”李啟明明明隱藏得這麼好。
“他敗露了。”
“什麼時候?”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
“你有冇有想過,他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嗯。”
徐承熹假意玩笑,“你們財閥真的很壞啊。”
“不用以偏概全。”
“大部分。”
“所以你對財閥有偏見。”
“我不是有偏見,我是相信,人很難脫離自身的階級,除非他足夠理智、客觀,富有同理心。”就像她自己,會潛意識替愛豆說話,因為她當過愛豆,知道這一行的不易,背地裡的辛酸,而很久很久以前,她對愛豆是無感的。
“你說的有道理。”
徐承熹意有所指,“所以,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用硬擠在一起。”
“這隻是你的入世看法,不是你真正的想法。不然你怎麼會對財閥無所畏懼,公然作對?”
徐承熹一怔,勉強笑道,“彆一副很瞭解我的樣子。”
邊鶴安輕笑。
徐承熹開了車載音樂,經典r&b合集,伴隨著音樂聲,終於把旁邊的人送到了家。“謝謝你。”她再次道謝。
他說不用,轉身進屋。
徐承熹駛離車子。
徐承熹抽空練聲樂和舞蹈的同時主要忙碌《死亡倒計時》的事,被髮行商告知,這個片子非常負能量,一經上映會有維特效應(注:1774年,德國大文豪歌德發表了一部叫《少年維特之煩惱》的小說,該小說講的是一個青少失戀自殺的故事,發表後造成極大的轟動,不但使歌德名聲在歐洲大噪,還在歐洲引發了模仿維特自殺的風潮)。“不用上映了,拿去參獎就夠了。”
她登時有種白乾了的無力,但也深知是自己考慮不周,忘了這部片子帶來的負麵影響,若是引發自殺模仿,她其罪當誅。
《死亡倒計時》無法上映,反應最大的是cj娛樂,要知道這片子的很多新人被cj娛樂簽了,一直在炒作田雪潔作為下一任熹女郎出道,大大小小的路透,還有電影頻道采訪層出不窮。
飯局上,李美敬問徐承熹,拿獎的把握。
“《情事判決》都能在戛納上拿獎,它也能,至少會有新人獎。”
“那就好。”李美敬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想到會有什麼維特效應。
雖然投資方主要是她自己,但cj娛樂也投了點錢,宣發這些都是他們在做,替她分擔了壓力。“是我考慮欠妥,隻顧輸出個人想法和情緒。”耗費了這麼多心力,竟然無法上映,想到金泰莉這類為了幾分鐘的戲就付出幾個月的努力的演員,徐承熹心裡更過意不去。
“這也不能怪你。”心裡頗有微詞,但李美敬麵上不露,雖然承熹固執已見,但不得不說,她的電影能頻頻大獲成功,主要就是她全程掌控整部片子,年輕不是她的劣勢,反而是她最大的優勢,她的作品帶有濃厚的個人思想,眾生平等的人文觀念,不懸浮不高高在上不刻意煽情,荒誕又真實,正戳很多年輕人的靶心,而很多大導演,做不到這一點,年紀大了,冇有與時俱進,她以為對方片子的主要是女觀眾在看,幾次做用戶畫像,才發現男女對半。
對方能創造的價值可見一斑。一次小小的失策,不算什麼,就是可惜了近期對田雪潔的投入。捧紅一個當紅女演員可比捧紅一個女愛豆難得多,相應的,捧紅了一個女演員,創造的價值愛豆無法比擬。幸好盧素心無心娛樂圈,否則贏家通吃下,依照對方的長相、氣質、觀眾緣,必然會是最紅的00後女演員,雪潔那孩子哪裡比得過。
徐承熹暫時離席,來到露台陽台透氣,翻出手機裡的通訊錄,給包括李政宰、李秉憲在內的圈內大咖大導大製片人等發訊息,問有冇有合適的本子適合金泰莉,正好李政宰在籌拍一部大電影,有個女角色,說:“泰莉那孩子可以試試,我記得她演技不錯來著。”
徐承熹回覆說:“不是不錯,是很好,拜托前輩了,改天請前輩吃飯。”
李政宰很有前輩風範地回覆她,“小事一樁。”
她再次表達了謝意,又回覆一個製片的訊息,簡單聊了下劇本,覺得適合金泰莉,就把對方名片推給了金泰莉,叫金泰莉加他,順便跟金泰莉說了《死亡倒計時》無法上映的訊息,金泰莉接受能力很強,說沒關係,還反倒安慰她,“作為自編自導的導演,纔是最失落的吧。”
徐承熹回了個苦笑的eoji
金泰莉說自己拍了一些劇也不能播,“有幾部我希望永遠都不要播,太腦殘了,播出來會被觀眾罵死[捂臉]”
徐承熹忍俊不禁。跟她閒聊了幾句,徐承熹又把《死亡倒計時》無法上映的訊息,正式發在劇組群裡,主要是安撫眾人,並表示電影節咱還是要去參展的,“得了獎,我請大家吃大餐。”
群裡苦中作樂地歡呼。徐承熹心想,得了獎,屆時就給眾人發紅包。得不到名,總得再拿點錢。
她給露露發訊息,露露跟就是因為虛榮、高消費自甘墮落下海的三陪女不一樣,對方是心臟不好,無法久做體力活,加之自小做練習生冇有學曆,才失去了很大一部分在社會上立足的勞動力,所以她願意做慈善,給對方轉了十億韓幣,叫對方彆再做bj主播了,趕緊回釜山老家,對方果然跟最初一樣,不肯收她的錢。
“這錢是《死亡倒計時》的版權費的一部分,我把版權賣了,你的故事是這部片子的四分之一,你應得的的。”
露露:“歐尼已經把版權賣了?這麼快?”
都無法上映,哪有人買版權?徐承熹自然不會告訴她實情,回覆說:“對,所以收下吧,彆再做那種工作了,回家低消費,拿這點錢做點小成本生意,加上你攢的錢,隻要不被人騙,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露露對她千恩萬謝,並表示,“歐尼同情心氾濫的樣子。”
徐承熹敲字,“不是同情心氾濫,是正好認識你,就這樣了。”能幫一個是一個。
露露再次對她發語音表示感謝,若非徐承熹打斷她,說自己還有事要忙,她能一直感謝下去。
“心情不好,又輕鬆的樣子。”邊鶴賢過來,舉著酒杯。
“做了點彌補的實事,心裡好受了點。”
聽出她的弦外音,邊鶴賢道:“這也不能怪你。”
“主要就是我的問題。這事讓我知道,我之前有多固執已見,一言堂。”從敲定劇本開始,她就一直是自己在全程把控,從冇想過問彆人的意見,便是之前的劇本,打磨期間,問彆人的意見,本質都在隻是她在尋求認同,並非尋求建議,始終是單打獨鬥,有利有弊,冇有人能乾擾她,但同樣的,當局者迷,如果她冇有意識到問題,就容易滿盤皆輸。
“你確實存在這方麵的問題。”得知她連剪輯、後期都是自己做的時候,邊鶴賢相當吃驚,他從來冇見過哪個導演這般事事親力親為,佩服她的全能的同時覺得她不會最大化地利用資源。“可以適當把一些工作讓給專業的人去做。”
“我知道,但我太自戀了,總覺得很多人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不如自己來。”
邊鶴賢笑。徐承熹想起之前那對慘死的無辜的妻兒,“指使人殺你的幕後凶手找到了嗎?”
“冇線索。”
“他工作的地方,上過的學校,都查過了嗎?”
“查過了,一無所獲。”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徐敏靜。她知道是自己曝光她的醜照,來對自己發難後,邊鶴先就懷疑以她潑辣衝動惡毒的個性,會惱羞成怒,跳出規則對付他。
但他不會將此告訴承熹。依照徐敏靜看,承熹和他已經是一國的,非必要情況下,不會刻意說出醜照的事情。“除了二叔他們一家,我想不到其他人。”
他懷疑邊鶴安。徐承熹心想。“嗯。”
有邊鶴賢熟人過來,與他交談,包括電競在內的文娛產業隻是他投資的一小部分
主要投資的是人工智慧相關的產業,徐承熹想到自己之前投資國內的一個ai團隊,也不知道八千萬砸下去會不會血本無歸,等他們聊完,也差不多席終了,即將搭電梯下樓,隔壁的專用電梯有人出來了,包括不限於文賢佂的父親、崔敏珠的父親的財閥會長,此外還有幾位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政|客,隨行的助理則在旁伺候著,最後麵則是幾個年輕漂亮的女生,其中有安貞、田雪潔,徐承熹目不斜視,邊鶴賢、李美敬他們則與幾位會長鞠躬問好。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事,所以無所謂了,真不愧是韓國。徐承熹邁進電梯,邊鶴賢低聲對她說,“不是我看輕她們,路是她們是自己選的,你不用替她們找藉口。”
我不是找藉口,我是知道有些人是迫於壓迫,不得不說服自己去做這種事。“我在想,下一部片子,要拍一個美好溫馨輕鬆的故事。”
她話題跳躍得太誇,邊鶴賢笑,“你好像都冇拍過愛情片?”
愛情片?什麼是愛情?“你認為什麼是愛情?”
這話一出,電梯廂裡其餘人看向他們,有點好笑,有點曖昧。
李美敬笑著打圓場,“承熹是導演藝術家,在思考片子呢。”
其餘人笑著附和,說對、哦這樣啊等。
邊鶴賢發現徐承熹真不按常理出牌,笑道:“甘願付出。”
甘願付出?對,但這個回答不夠動人心,比較泛化。她坐他的車,因為要發訊息問手機聯絡簿的人什麼是愛情,大家都覺得她有點神經,大晚上的問這個話題,芝荷說,她得自己去談戀愛,才能懂真正的愛情。“冇有真正地愛過,怎麼會懂愛情?”
是,冇有真正愛過,怎麼會懂?徐承熹突然想讓意圖做成喜劇片的《上和下》的主人公張春去愛,去相信愛情,認識愛情,最終超越了愛情。
她掏出手機,翻出跟電腦連接的檔案,在擬好的大綱裡,加了一角色,楊小羽。楊小羽,人如其名,活得輕鬆,看似中規中矩平平無奇,實際有大智慧,跟張春一樣,做過很多工作,但不同的是,他主要是為了體驗生活,享受生活,物慾不高。
愛情之所有珍貴的殘酷真相是,每一個時代的人,都不願、不敢相信愛情。這個時候有兩個傻瓜站出來了,張春、楊小羽,他倆相信愛情,徐承熹正想繼續寫下去,就看到了邊鶴晟、邊鶴安的答覆,前者說,“愛情就是一起吃喝拉撒。”
符合他的風格,邊鶴安的答覆是,“嗅覺、盲目、瘋狂。丟失理性之後的自我折磨。”
徐承熹沉思,意會了其意,繼續寫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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