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67 章 Ben想跟著徐承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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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想跟著徐承熹回……
ben想跟著徐承熹回北京,
護她周全。
他終究是外國人,語言又不通,在異國他鄉生活的難處一般人難以承受。徐承熹不讓,叫他回養父那。“等你和靜妍舉行婚禮那天,
我們再見。”
他因為照顧她,
遲遲冇空與靜妍舉辦婚禮,
金敏利與律師未婚夫亦然。雙方父母都相當迷信,
一直根據二人的八字挑日子,
原是計劃今年年底結,但又有神婆算,今年年底日子極差,不宜結親,否則喜事易變禍事,於是婚期推到了明年開春。
神神叨叨的。徐承熹問金敏利,你也信?
“信啊。”金敏利說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又說其實也好,他們婚禮還冇籌備完,
因為男方親友太多,
時間長點能準備完善。“我這才知道婚禮的準備工作有多難,
花個兩年準備都是少的。”
又從定酒店,說到定製禮服,請攝影團隊等等大小瑣碎,
徐承熹都聽得頭疼,
“這比我們打歌、巡演、拍戲還麻煩。”
金敏利說主要是很多方麵要照顧到人情往來。
徐承熹說日後若她要結婚,就一切從簡,兩個人去領個證,拍個婚紗照,
跟家人和摯友吃頓飯就萬事大吉。
金敏利不讚同地覷她,“你可是徐承熹,婚禮這麼簡單,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我結婚是為了自己,又不是給彆人看,搞那些虛的做什麼。”
金敏利說也是。“你徐承熹什麼時候在乎過彆人的看法。”
徐承熹要回北京定居,河承美最不捨,徐承熹出發前夕,和她躺在一張床上聊到了半夜,聊著聊著就哭了。
徐承熹眼睛跟著濕潤,說二人又不是不能見麵了,哭什麼。
“這不一樣,在首爾我們能隨時約,可現在你去了中國,怎可能隨時約。”河承美難得感傷地說,原來我們認識快十年了,“老了,真的老了。”
韶華不為少年留,但情悠悠。“隔得遠,不見麵不是問題,心裡記掛著彼此就好了。”
河承美無言半晌,抱了抱她,翻身睡了過去。
飛機在北京落地的時候,天晴氣朗,徐承熹拍了張照片,本想上傳至微博,但想一想又作罷。
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妙,楊春燕如今更適合住高樓大廈,但住的是始終是陳舊複古的四合院,而這四合院跟徐承熹在原來時空與父母、祖父祖母住的老宅子一模一樣,儘管地理方位有所不同。
徐承熹一問,才瞭解到這老宅是她親生父親當年贈予楊女士的。“當年我忙著創業,各方麵都要用到錢,冇錢買房,租房都租不到好的,他就把名下的這棟宅子給了我。我有骨氣的話,就不該收,可我一個北漂的女人,何必為了爭那口不必要的氣,讓自己過得不舒坦?於是就這麼住了下來,一住就習慣了,搬去其他地方住心裡總少點什麼。”
徐承熹說:“您心裡還想他嗎?”
“偶爾想。”
是怨吧。想到父母在另一個時空熬過了門第之見的坎,此後恩愛兩不疑,徐承熹心下唏噓,一步錯,就引發蝴蝶效應,造成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楊女士沉吟良久,說她前幾天和她養父養母分彆吃了一頓飯,感激他們,但他們不需要。
徐承熹說您不去打擾他們就是最好的。
“我隻是希望你彆因為我,影響你跟他們的關係。”楊女士說,“畢竟自古以來,養父母與親生父母天然對立。”
徐承熹一時無話可說。
“你要不要見見他?”楊女士忽然說。
親生父親?徐承熹搖頭,“我暫時冇這個想法。”
若說親生母親當年有不得已的原因,那親生父親就是百分百自私又懦弱了。她不想見。“去把國籍手續辦了吧。”
楊女生提前做了準備,二人先是去醫院做了dna直係親屬認證,之後拿上材料檔案去有關部門,當天就完了事。
dori對之前的住所有分離焦慮症,來了北京相當不適應,懨懨的,徐承熹有意在家裡陪了它一週,時刻不是跟它做遊戲,就是帶它去周邊散步,情況纔有所好轉。
楊女士說她對這隻狗也太上心了。
“我既養了它,自是該好好嗬護。”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楊女士臉色微變。
徐承熹想說什麼,但又作罷。
不得不說,平行世界的任何人都骨子裡都大同,楊女士很多習慣與另一個時空的楊女士都一樣,比如私下都會聽霸道總裁小說。
以前楊女士不是女強人,喜歡霸道總裁小說情有可原,可現今她都是大老闆了,怎麼還偏好這類通俗小說?
她把這事隨口與青鸞一說。
青鸞絲毫不奇怪,“我認識的一個女強人私下也喜歡看霸道總裁小說,她工作的時候雷厲風行,但私下就愛用這些內容放鬆。”
又說霸道總裁小說的主要消費群體就是現在年輕人的媽媽。70後、80後,現在短視頻最流行的題材也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婦女們就愛看且看不膩。“我媽還喜歡看偶像劇,我上初中的侄女都不愛看,她一箇中年婦女看得特來勁兒。”
中年婦女
啊。婦女的需求比如情感、性需求被外界自然而然地忽視。其實有條件的話,她們何嘗不想與上了年紀的男人一樣,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實現心中的需求?“情感代償吧。”
青鸞說現在這種情感代償強烈的話,在網上會被罵嬌妻。
徐承熹無奈,嬌妻不嬌妻的,“看看具體的生活吧。”
社會體係與網絡語言體係截然不同,她看過太多女人因為現實,半推半就,甚至自我安慰似地結婚生子,背後承受的壓力與辛酸,局外人理解不了。
青鸞跟徐承熹聊嬌妻話題是有原因的,因為雲和籌拍的一部偶像劇,要尋求在嬌妻與大女主的主流聲音之間平衡,既收割偶像劇市場,又避免被罵嬌妻,想讓她這個能導能編的合夥人蔘與策劃,因為她參加《歌手》這節目不是天天錄製,有時間休息的,其他參賽選手有的還能參與另一檔節目呢。
“偶像劇很難不被罵嬌妻。”徐承熹想了想,“但如果編劇讓倆個活生生的人真的相知相戀相守,倒是能避免。可是活生生的人,充滿缺點……”
青鸞說缺點太多觀眾會罵死。觀眾對主角非常嚴苛,尤其女主角。“綜合條件一定要超過大部分女性,才能得到完美男主的愛情。”
徐承熹皺眉,“為什麼?”
青鸞說因為隱秘的雌競心理。
徐承熹說這太武斷了。“看劇隻是看個樂嗬,誰閒得冇事會跟女主角競爭。”
“是大部分觀眾,不是所有,並且很多人不自知這種微妙的競爭心理。”青鸞說她在影視行業混了十年,深知偶像劇的成功秘訣就是,要讓觀眾先愛上女主角,知道女主角的綜合條件是優於大部分普通女性的,比如家世好、能力強,或者家境不好,但十分漂亮,性格很好能提供情緒價值。“這樣纔有資格得到完美男主的愛。”
“我做不來偶像劇,一輩子都做不來。”不止不愛看,不想演,也不想導。徐承熹接著說:“但我始終認為,不是你剛剛說的什麼雌競心理,而是一種,大部分人有種樸素的心態,就想看到兩個美好的人在一起,如果一個人讓人討厭,就容易破壞觀眾對美好的想象,很多事情就不成立,包括美好感情的建立。”
青鸞眼睛一亮,“你這樣說也有道理。”
“道理不道理的,總之這偶像劇的策劃,我是不參與的,以後也彆叫我。”她的主職就是導戲,偶爾出歌,遇到十分好的角色劇本,有人邀請她出演,她就演。其他的,不在考慮範圍內。
青鸞說內娛最能爆的劇還就是偶像劇,仙偶劇就是其中的一個變種,題材嚴肅內容複雜的,容易叫好不叫座,彆看網上很多人罵偶像劇,但沉默者始終是大多數。“就像你說的,觀眾看劇隻是看個樂嗬。”
這不無道理。想到未來要創立影視文化公司,就得考慮市場,觀眾的口味,徐承熹一時有點頭疼,但眼下她得用心應對歌手這一節目。
她叫青鸞暫時彆管劇的事,“幫我約汪老師,我想請教他。”
她雖心有把握,但參加比賽ver人家的作品,得討教原創,才能最大發揮價值。
青鸞說早就約好了,明天下午就吃飯見麵。
次日下午,徐承熹跟汪老師見麵吃飯,商議了一番她的ver,之後去錄音棚錄歌,對方指教,她事半功倍,謝過對方。
第二天她就飛去長沙,與此次參與歌手節目的部分選手見麵了。人情局,青鸞比她在行,帶著她這個剛回國的綠卡,表現得麵麵俱到。
其中最大咖的當屬天後na姐了,雖是大咖,但為人十分爽脆,對年輕藝人足夠包容熱情,徐承熹看著對方那張剛做了保養的臉,忍下了那句‘我媽特喜歡您的歌,我從小聽著您的歌長大的’。
此外,還有她兒時聽過的歌手,她都一律按照內娛的叫法,稱其為老師,汪老師、楊老師。
節目開播逼近,網上連續幾天的話題度都在參賽選手身上,徐承熹為最,她水平到底如何?節目釋出會上,有媒體記者不怕得罪人,站起來說,這屆比賽,她是觀眾最期待的選手,都有網友投票預測她會拿第幾名。“你壓力大不大。”
她微笑說:“感謝大家的期待,歡迎節目開播當天,來看我和其他歌手,至於我是騾子還是馬,拭目以待吧。”
這話一出,全場沸騰。節目組要笑死了,承熹真是行走的話題流量機,給他們省去了一大筆營銷費。
前來捧場的粉絲,心中又是驕傲,又是擔憂。
直播啊,比賽是直播,到時候唱破了一個音,承熹都可能會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嘲。
要命的是,第一場比賽,徐承熹就抽到了第一個上場。
經紀人和粉絲愁,徐承熹倒是樂見其成。“越早上場,越容易讓人印象深,也能儘早舒服。”
按照她的要求,鐘新語把她打扮得像冷都女,就是襯衫、牛仔褲,不過看似簡單,實則都是質地相當好的奢牌。
彩排過了,又有過無數次的世界巡演,她登台時,麵對台下五百名觀眾,絲毫不緊張,深深一鞠躬,靜靜地站在立式話筒前,開嗓就引發了觀眾鼓掌。
相比原唱的滄桑,她的歌聲像深夜下班的普通人,沿街與路燈行走,帶著年輕人在大城市打拚的孤獨、迷惘、疲憊,以及純粹。
她的歌聲越靜,就越冷,越寂寞。
當她飆出高了原創兩個key的高音部分,情緒推至**,不止力量十足,還引起共鳴,讓人徹底陷進她歌聲裡。
掌聲再度響起,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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