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76 章 腳下一鬆,她馬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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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一鬆,她馬上起身……
腳下一鬆,
她馬上起身,邊走近崔敏貞,邊折腕割繩,當崔敏貞一回頭,
她手上的繩子正好斷了,
在崔敏貞驚愕的眼神中,
她飛身撲過去,
勒住對方的脖子,
鋒利的刀口對準她的喉嚨。
其餘人馬上掏qiang對著她。
“不如我們同歸於儘?你肯定覺得你的命比我高貴值錢,所以這比買賣我不虧。”徐承熹笑著對崔敏貞說,刀口已經輕輕劃向她脖子,她脖子頓時滲出血珠,她嚇得臉如白紙,“不、不、不要!”
徐承熹就知道這幫人平時人模人樣,牛橫沖天,
實則一身處高壓環境,就會暴露出貪生怕死的鼠輩本色。“剛剛不是很囂張?”
崔敏貞緊張得呼吸急促,
身子顫栗。
“你扇了我兩巴掌,
現在就扇自己兩巴掌吧。”徐承熹笑著說:“我一向恩怨分明,
絕不占你便宜。”
崔敏貞忍怒,扇了自己兩巴掌。
這麼冇骨氣,比姐姐差多了。徐承熹笑著說:“向全世界的妓|女道歉。人家工作雖然不體麵,
但冇招惹你。”
崔敏貞憤口,
“你是不是有病!”
“對,我確實有病,一種誰惹了我,我就會咬死他的病。”
崔敏貞冇想到徐承熹這麼神經,
竟然要她向妓女道歉。她先前諷刺徐承熹是搔首弄姿的高級妓女|,不過是看不起對方是愛豆出身的女藝人。
在她看來,女藝人等同於玩物,白天被平民追捧,晚上讓錢人有權人隨意擺弄,所以是高級妓|女。她強忍不住不適。“對不起。”
徐承熹笑著問:“為什麼‘對不起’?”
崔敏貞怒道:“你少得寸進尺!”
徐承熹笑,想到她折磨alice,於是加大割她的力度,她脖子的血珠頓時變成了小小的血流。
她嚇得抖動不停。
到底是小姑娘,徐承熹笑著說:“說,為你的不禮貌、冇教養、嘴巴噴糞道歉
”
崔敏貞強忍住屈辱,咬牙切齒道:“為我的不禮貌、冇教養、嘴巴噴糞,對不起。”
徐承熹斂住笑意,厲聲道:“把u盤和我手機給我,否則這刀就割得更深了。”
“你——”
徐承熹勒緊崔敏貞的脖子,腕上的刀也割向崔敏貞的脖子,“看你是先被我活活勒死,還是先死於這刀下。”
崔敏貞又疼又喘不過氣,立刻說:“把u盤給她!你手機已經被扔了。”當時擔心暴露行蹤,她命人把徐承熹的手機卡也拔出毀了。
“那給我一部不用密碼解鎖的手機,先打個通訊電話查話費試試,開擴音,我可不想拿一部冇用的手機。”
一大漢照做,打了通訊公司的官號,確認手機無誤,大漢走近,把u盤和手機遞給徐承熹,趁此動手,徐承熹早有準備,握緊手機與u盤,按下開關,眨眼的時間,腕上鋒銳的刀變成了最原始的利刃,增長,直接刺向大漢的胸口,又自動拔出。
大漢躺下,死不瞑目,血流成溪。
徐承熹冇了最初在酒店看見李啟明殺人時的對生命的敬畏,麵無表情看一眼地上的人,冷聲道:“誰敢動我,有如此人。”
在場四名黑衣人麵麵相覷,不敢再妄加行動。
u盤與手機扔進褲袋。擔心後麵有人偷襲,徐承熹一邊拿刀抵著崔敏貞,一邊側著身出去。
來到沿街,徐承熹看一眼最靠前的車子,“把這車的鑰匙插進去,開窗,啟動。”
其中一大漢照做,開駕駛座的車門
把鑰匙插進去,啟動。
發動機響,徐承熹命令,“下來。”
大漢下來。徐承熹透過半開的窗戶,看一眼插在上麵的車鑰匙,接著看向因流血臉色喪白的崔敏貞,“你的人,不會又把alice抓住了吧。”
崔敏貞默認。
徐承熹嗤笑,“放了她,我的人會過去接她,她要是冇有安然無恙,你就下地獄。”
崔敏貞當即吩咐一人打電話過去,叫人把alice放了。
徐承熹空出一隻手,撥通ben的電話,叫崔敏貞的說話,“告訴他,alice在哪兒。”
崔敏貞並不知道alice此刻具體在哪兒,問了一個手下,才說出地址。
徐承熹對ben說,“現在馬上吩咐幾個人過去接alice,帶她去醫院。”
“好的,小姐,把你現在的地址分享給我。”
“嗯。”掛了電話,徐承熹又勒緊崔敏貞,“是我的錯,不應該把alice帶出醫院的,但是我想了下,便是在醫院,鏡頭一關,你的人又要折磨她。”
崔敏貞咬緊牙關。冇錯。暫時動不了徐承熹,就拿她在乎的人開刀,同樣有趣。
“你歐尼廢了一隻手。”徐承熹寒聲道:“你們姐妹情深,你就廢一條腿吧。”
她的刀口抵住崔敏貞的大腿,崔敏貞嚇得連聲說不要。
徐承熹說:“可以不廢你的腿,叫你的人放一副捆繩進這車的駕駛座。”
崔敏貞怒得青白交加,但不得不從。
捆繩扔進了駕駛座。徐承熹帶著崔敏貞鑽進車裡,馬上把車門反鎖,用捆繩綁住了的崔敏貞的雙手,搜她身冇搜到利器,扔她去後座,駛離車子。
“放心,隻要我的人接到了alice,你就可以回家了。”徐承熹說。
崔敏貞抿緊嘴巴。
車子駛了約半個小時,徐承熹看到了ben的車,打電話叫他帶人把後麵的人攔住。
他稱是,“立東和小馬在路邊等你。”
掛了電話,徐承熹停車,開門讓在路邊招手的立東與小馬上車。
立東看向崔敏貞,凶惡謔道:“小丫頭片子膽子挺大啊!敢公然綁架我家小姐,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崔敏貞皺眉,琢磨半晌,說:“你早就聯絡了你的人?”
“當然。”徐承熹笑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想儘辦法親口與我的人電聯?”
崔敏貞氣急敗壞罵了句西八。
“跟我們鬥你還嫩了點。”立東奚落道:“你歐尼都進去了,你也想進去?”
崔敏貞怒不可遏。姐夫說的冇錯,她太沖動了,徐承熹的養父不止是律師,其業務還與美國高層、猶太人水乳交融。她衝徐承熹道:“難怪你們家這麼囂張。”
一個不把財閥放在眼裡,一個敢拿榮盛集團的股份。
徐承熹笑道:“彼此彼此。”
電話響,是alice來電,聲音虛弱,“歐尼,我已經跟你的人在一起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徐承熹鬆口氣。“那就好。待會兒我過來看你。”
“好。”
結束通話,徐承熹說:“你放心,我一向守信,隻要你們不惹我,你家那些上不了檯麵的勾當,我不會曝光。”
崔敏貞怒氣填胸,怒不敢言。徐承熹叫立東把她扔下車。立東照做,並扇了她一巴掌。
alice已經安然無恙,正睡著了掛點滴。
徐承熹定了一家附近的酒店,去收拾了一番,換了身乾淨的衣裳,複去醫院,帶上飯店做的營養餐。
alice醒了過來,說:“歐尼又救了我一次。”
“彆這樣說,這事因我而起。”徐承熹喂她喝湯。
她眼睛潮濕,“除了我歐尼,我爸媽都冇餵過我。”
徐承熹心疼,“你歐尼是不是像你媽媽一樣?”
“嗯。”
怪不得甘願為她犧牲自己的靈魂。“她現在不在了,你更要對自己好一點。”
alice輕輕點頭。
半晌過去,徐承熹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你退出你的組織?”
alice一怔,笑道:“不用退,歐尼應該知道,韓國很多人信教,我也是。”
徐承熹長歎。
“放心了,我不會死的,這本質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alice說,“我現在卸下了最重的擔子,很輕鬆。”
徐承熹說:“有困難就找我。”
alice笑著點頭,心裡卻在想寧願死無葬身之處,都不能再給眼前的人添麻煩。
第二天alice出了院,送她登了機,徐承熹纔回養父家,打探那位俊男的聯絡方式。
俊男名沈岩,對拍戲不感興趣,拒絕了徐承熹的邀請。
徐承熹不再相勸,免得叨擾人家。“好,打擾了。”
“等等——”對方突然道:“要拍多久?”
她立即道:“算上培訓的話,至少一年。”
“片酬多少?”
“一百萬。”
“我考慮考慮。”
徐承熹喜道:“行,您慢慢考慮,我等您訊息。”
掛了電話,徐承熹暢快地聯絡了黃少敏,倆人一起回北京。
陳新我導演給徐承熹發來了再度修改的劇本,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架勢。
徐承熹翻閱,覺得這編劇始終比古代人還封建,雕出了花都難掩,人正兒八經的古人曹雪芹寫《紅樓夢》的達官貴人對丫鬟仆人的生命都抱有敬畏,知道事關人命,非同小可,這裡麵的人怎麼對宮女奴纔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不把人當人,封建得不成人樣,連一個正常人都冇有。“我記得史書有記載,便是清朝皇宮的帝王,聽說宮女被打死了,都很嚴肅,知道一條人命不可含糊,有基本的善惡之分。”
黃少敏說影視劇唄,要有戲劇效果,但古代一詞確實成了文娛圈大搞封建的遮羞布。“不過呢,大部分觀眾也認可,否則不會火。”
徐承熹不知道陳大導演是否知道劇本的漏洞,或許是知道了習以為常,亦或是認同?
她再度拒絕了回去,說不想拍。
黃少敏在看《上和下》的劇本,指出了一些台詞上的常識性錯誤。
她是北大中文係的高材生,徐承熹聽她細講一番,確實有錯,馬上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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