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96 章 青鸞既能收到舉報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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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既能收到舉報截圖……
青鸞既能收到舉報截圖,
便有法子托人查到背後的舉報人。
《上和下》是以外語片的形式參展,海外片該拿的獎都拿了。並非份量多重的獎項,徐承熹並未在意,會來參加,
主要是《上和下》會在韓國上映,
獲獎是方式,
宣傳是目的。
她回答了韓國媒體記者的問題。他們最好奇的是中國和韓國電影圈的區彆,
以及韓國編劇車升和助力《上和下》拿下金棕櫚獎。
但凡涉及兩方比較的,
她都滴水不漏,各個都誇,至於車升和編劇,她出自真心感謝,“劇本是一劇之本,類似房子的地基,《上和下》這部黑色幽默喜劇能在各大電影節上大放光彩,
冇有升和老師的築基,就不會有現在的《上和下》。”
韓國媒體記者很滿意。韓國網友也滿意。
現今的國際關係,
他們先前最憂的是徐承熹回到中國忘恩負義,
說韓國的不是,
否認在韓國的一切,但她冇有,以前她說ch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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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不說n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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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他們不滿,
但春節現今中國申遺成功,
她又變成了中國人,她說ch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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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無可指摘。
前幾天又有人聲稱她私下以個人名義給韓國捐款,貼出了資金與物資證明,
數額僅次於高企,若非他們工作人員存了檔,根本無人知曉這件事,讓他們感動又滿意,他們過去冇白支援她。
徐承熹私下捐款是因為曾經在韓國賺了很多錢,顱骨再生是她名利之路上的一大助力,既然韓國百姓有難,出於道義,她有錢就捐了。
若她裡裡外外都是韓國人,因緣在中國賺了很多錢,中國的百姓需要賑災,她也會這樣做,所以她不想聲張,一是冇必要,二是她覺得在公開場合提這種事莫名羞恥,所以記者提慈善捐款她就趕緊一筆帶過,說今天的主題是電影,希望屆時大家有空有閒錢的話就進影院支援《上和下》。
她給韓國捐款的事不止上了韓國熱搜,眼下也因為釜山電影節上了微博熱門,有人頗有微詞,覺得她乾嘛要給韓國捐款,還捐這麼多,乾嘛不給自己的國家多捐點。
有人卻覺得她是在韓國發家成名,給韓國百姓捐款於情是應該的,直至有人看不下去罵徐承熹的人跳得太凶,曝出徐承熹幾年前還是美籍韓裔私下就給中國捐過款,曬了官方感謝海外愛心人士的證明,罵她是韓國棒子的聲音才偃旗息鼓。
這一天天的,曾經是韓國人現在是中國人的徐承熹也是尷尬難做,星光太盛天天被中韓媒體記者網友盯著,粉絲都怕有記者挑事問她,如果中韓運動員在奧運會上遇到,她希望哪國贏。
離開釜山時,徐承熹收到了青鸞的訊息,她先前有點懷疑崔女婿,是她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舉報她的人是去年拍攝《上和下》期間,被她當眾開除的燈光師,邱大偉。
青鸞說:“應該是恨你當眾開了他,讓他臉上無關。”
當時因為拍攝張春與一群達官貴人,看似幽默搞笑,實則諷刺悲哀的一場戲,徐承熹氣壓很低,因為拍了幾十場,幽默搞笑與諷刺悲哀之間的平衡都冇掌控好,燈光師出錯的頻次太高,一想到對方是走關係進來的,她就當眾發飆開人。
假設對方不是靠關係進來的,她會當眾發飆開人嗎?
會。因為她就是這種人。‘關係戶’甚至可能隻是她一種自我安慰的心理暗示——因為對方是關係戶,所以我可以站在道德製高點上當眾發作讓人家滾蛋。
她反思自己本身的行為,情緒管控能力弱,當眾讓人難堪。
這或許也跟心裡調節機製有關。對著熒幕鏡頭,不管心裡怎麼想,她總是以微笑柔和示人,社交場合也是儘力體麵,這種對所有人都‘好’的表麵做法,時間久了是壓抑人的,就像醫護人員私下會刻意避免討論醫療糾紛一樣,所以在工作中,她便嚴肅、不容置喙得判若兩人,理直氣壯的不滿,不給人體麵。冇有人誰能說她是非,因為她在工作。
此外,她潛在的人格特質時刻起了作用。她容易發現人性的光輝的同時,也喜歡並擅長揭露人的醜陋與不足。
所以當處於私人空間時,她經常挑明另一個人的不堪哪怕氣氛變得尷尬,如邊鶴晟、邊鶴賢。
徐承熹自我剖析一番,決心各方麵都要更沉穩,除非情勢特殊,公共場合,不能讓人難堪,損人還不利己。
青鸞繼續說:“估計覺得你賺了很多,也會跟內娛一樣想儘辦法漏稅,就試你一試了。”
內娛賺得多的藝人幾乎冇有不鑽空子避稅漏稅的,賺了一個億,就要交出5000萬。所以儘管現在上麵抓得嚴,但仍有不少藝人頂風作案。進娛樂圈圖的就是錢,要抽出近一半的收入,誰樂意?現在又經濟環境不好影視寒冬。可偏偏徐承熹就是罕見的老實,不在這方麵叛逆,不鑽空子一分錢不少上交,財報都要親自稽覈三遍,生怕有人背叛她。
徐承熹回覆說:“他有關係,可能已經提前聯絡了媒體記者、營銷號,聯絡他,叫他把訊息撤了,否則我會告他誹謗。”
就算屆時澄清,有人不關注後期說法的,也會對她產生不好印象——徐承熹也偷稅漏稅了。
另外,她最近上的熱門新聞太多,甭管好的還是壞的,給人觀感都不佳,不知道還以為她在熱搜上安營紮寨。
青鸞領命去做。
徐承熹與尹淨漢約在了首爾江南區的一家烤肉店見麵,一起的還有隨徐承熹離開釜山的安貞。烤肉店是明星常來的,一麵牆都貼滿了他們的簽名與老闆的照片。徐承熹眼尖地發現其中有薑萊、exo、seventeen、鋼煉淑女、荒野反叛。
見尹淨漢不複往日的清瘦伶俐,徐承熹笑稱,“是不是服兵役的藝人,如果冇遇到霸淩,都會心寬體胖?”
“通常是這樣。”尹淨漢說他服兵役的同事本想來見她,但他找藉口搪塞了過去。“服兵役的男人,看到女人,總是容易興奮激動。”
韓國的慰問演出性質帶了狎昵味道,起因之一是服兵役的男人激素分泌旺盛看到女人容易興奮激動。徐承熹玩笑道:“不來好,我最近有點認生。”
“你最近認生?”尹淨漢微笑之餘有點擔憂,“不會是在中國發展遇到了困難受了打擊吧。”
他會這樣說是因為組合裡有中國人,翻譯裡也有中國人,表示中國人口多,罵人的自然就多,惡評的威力勝於韓國,徐承熹空降內娛,大改國籍民族身份,又接二連三作品出圈,她在內娛又冇根基,容易遭人口舌,下黑手。
“放心,不是。”徐承熹笑道,“我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認生。”也不可能怕誰,除非心裡那一關冇過。
目前時間厚愛她,不削弱她的鮮妍,反而將其沉澱放大,像一朵開在陡峭砂石上的玫瑰迎來了盛期,但始終紮手,因為刺不會消失。想到她坦率承認自己陰暗狠厲,睚眥必報,尹淨漢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
可雖然不再喜歡她,但他始終有點牽掛她。
大概是因為他覺得她本質是一個人,有點孤獨。“你中文這麼好,在中國應該很適應。”
“嗯。”徐承熹笑著說原本她就喜歡北京,現今能在北京定居,算是一樁好事。
“你跟你生母……”尹淨漢欲言又止,之前他一直不敢發訊息問她這事,因為看到她發在ig上的血統說明書,他心疼,懂中文的翻譯人員感歎她無根無萍孤苦伶仃,既找到了根,自是要回去,更是讓他淒惻。
“處的不錯。”在尹淨漢之前,冇有一個熟人問徐承熹和楊女士相處得如何,她知道大家是刻意迴避,免得她難過,就裝作一副她好像冇有跟棄養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一樣。
事實上真不用這樣,如今提起楊女士,她冇有任何不適,感傷隻是稍縱即逝,可以忽略不計。她相信任何一個時空的自己都是這樣,會殊途同歸,隻是早晚的問題。
安貞小聲說,“你不恨她?”
“不恨。恨一個人很累,不想恨。”這個道理是她在邊鶴賢身上真正悟到的,不是口頭上的不恨,是人就像不會計較兒時的齟齬,到了那一瞬間,自然而然,發自內心的不想恨,冇什麼大不了的,浪費情緒。“冇必要。”
現在幾乎冇有什麼能激起她的恨,網上罵她的,辱她的,她當笑話一樣看。
現實中害她的,殺她的,她隻是那個當口為了反擊而產生恨意,因為恨意是最強的驅動力,等反擊結束,恨就消失。
待用完餐準備離開,來到門廳,徐承熹見到了崔敏珠與崔敏貞,她知道這不是巧合,倆姐妹是刻意出現在這的,她微笑道:“看樣子監獄的夥食也不錯,敏珠xi氣色很好。”
明明隔著一段距離,但旁人都能覺察她和衣著氣質不凡的崔敏珠氛圍詭異,讓人不安。
尹淨漢、安貞下意識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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