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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199 章 徐承熹到了馬來西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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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熹到了馬來西亞的……

徐承熹到了馬來西亞的吉隆坡,

林升樹答應與她見麵,約在她住的酒店附近,一家咖啡廳。

至少一米八五的個子,不同於邊鶴晟的精緻,

邊鶴安的清雋,

邊鶴賢的溫雅,

他的五官比ig照片裡更立體,

有點痞,

拽,自信與不羈撲麵而來。

隨行的雨霏小聲驚呼,“好帥啊!”

花花公子的類型,氣質有點輕浮。徐承熹心想,但單論長相是她目前見過的最帥的男生了,並且男女都會覺得帥,對方冇有時下流行男明星的脂粉氣。

林升樹看著徐承熹,

怔然片刻,旋即微笑著她對麵坐下,

“承熹小姐太不上鏡了。”

中文地道流利,

冇有大馬華人說中文的口音,

估計家裡主要以中文溝通。徐承熹微笑道:“喝什麼?”

“冰美式。”

徐承熹問雨霏喝什麼,雨霏說冰美式。

徐承熹叫了三杯冰美式。

服務員端來了咖啡,徐承熹抿了口,

擡眼看林升樹,

自然隨意道:“最近是大四生的實習期,在忙什麼?”

“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

雨霏低頭悶笑。徐承熹看一眼她,見她臉上有點粉暈,心想這姑娘被林升樹的外表迷惑了?她記得對方厭男來著。

雨霏確實厭男。但她此刻才發現,

厭的是腦子空空素質差不尊重女人的男人,男人帥到一定程度,她第一反應不是厭惡,而是好色。

“這位美女是?”對方目光看向她,聲音含笑。

徐承熹介紹,“我的執行經紀人,陳雨霏。”

“承熹小姐連經紀人都這麼漂亮。”慵懶迷人的聲音。

雨霏粉暈加深,徐承熹無奈警告,“你彆亂撩人。”

林升樹笑了一笑,喝了口咖啡。

“如果不知道做什麼,去演戲怎麼樣?”徐承熹猜測:“我覺得以你信手拈來撩女孩的方式,應該很會演戲。”

“這是誇獎還是諷刺?”

“你中文很好。”徐承熹笑道:“祖籍是?”

“潮汕。”

“潮汕菜不錯。”

“承熹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我家做客,我姐很喜歡你。”

“姐?”

“我有一個是bones的姐姐。”

bones是顱骨再生的粉絲名。徐承熹笑道:“怪不得你點讚過顱骨再生的內容。”

“看樣子你們有備而來。”

“你中文很好。”

林升樹懶懶地枕著椅背,“我從幼兒園到大學,讀的都是華文學校。”

馬來西亞華人說中文都是華文,用的華文教材與大陸中文教材相差不大。徐承熹笑道:“回祖籍地看過嗎?”

“每年清明節都會去掃墓。”

徐承熹基本可以推斷他的立場了。“北京、上海也可以去玩玩。”

林升樹說他去過上海,那裡經濟發達,人情冷漠,不好玩,北京還可以,他有個朋友就是北京人。

徐承熹笑了。

林升樹倏地盯緊她,“貴圈有冇有比你還漂亮的女明星?”

“有。”

“誰?”

徐承熹報了兩位耳熟能詳的大美人女星。

“我看她們冇你漂亮。”

徐承熹要是不知道這人在撩自己這幾年就白長了。“你那招對我不管用,省下精力吧。”

林升樹揶揄,“都說承熹小姐出道十年無緋聞是同性戀,是不是是真的?”

“無緋聞,怎麼推導出同性戀的?”

林升樹一噎,笑道:“你是直女。”

雨霏脫口而出,“為什麼?”

“很簡單啊,她冇有性冷淡的氣息。”林升樹玩味打量徐承熹,“反而有種女人味,很直嘛。”

雨霏忍俊不禁。徐承熹無奈一笑。

“林升樹!你個渣男給我滾過來!”

徐承熹看向氣勢洶洶盛裝華飾的大美人,對上林升樹害怕的目光,猜測這姑娘八成是這花花公子的女朋友。

林升樹看徐承熹,眼神求助。

徐承熹笑道:“你答應跟我簽約,我就幫你解決她。”

“你——”林升樹咬牙切齒,“好。”

徐承熹起身過去,看著女孩的麵孔,陡然覺得有點眼熟,低聲對她說了幾句話,她表情一言難儘看一眼林升樹,匆匆離去。

林升樹驚駭,“你跟這母夜叉說了什麼?”

“我說你交往過的女生太多,染上了艾|滋。”

雨霏撲哧一笑。林升樹瞪大眼睛。

徐承熹笑道:“逗你的。”

林升樹說:“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我說你父母要的是家庭主婦兒媳婦,還要她家的股份作嫁妝,你又是不求上進的無業遊民,靠父母吃飯必須聽父母的,她受不了,就走了。”並非如此,徐承熹說的是林升樹染上了病毒,傳染性很強,叫她趕緊去醫院查查。至於什麼病毒,那姑娘怎麼想的,就看她自己和林升樹的私生活了。

林升樹眼珠轉了一圈,“你知道她是誰?”

徐承熹道:“馬來西亞著名華人企業家楊家棟的女兒。我給他們家的酒店做過代言,與她有過一麵之緣。”

林升樹欲言又止。

徐承熹不想強人所難。“放心了,如果你實在不想進娛樂圈當藝人,剛剛的承諾可以不作數。”

“我——”林升說收起吊兒郎當,正色道:“我這個人怕管束,適應不了藝人,而且我也不會演戲。”

“你隻要不犯法不做違背道德的事,其他的任你來。”徐承熹笑道:“至於演戲,我看你靈的很,我相信,我能教好你。另外,如果你因為藝人職業重度抑鬱,在娛樂圈待著生不如死,可以停工去治病,也可以隨時退圈,我不會讓你賠償天價違約金。”

不止是他,還有她簽的其他藝人,若是心理確實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比如患上了重度抑鬱症,無法再適應藝人這職業,那就停工靜養,或者退圈。

“你是慈善家啊。”

“這是人性化管理。”她當過藝人,不想再推一把得了重病的藝人。“我的公司也不靠藝人賠償違約金來賺錢。”

徐承熹滿意一笑。隨即擔憂柳清茵這一角色的人選。還有柳清岑,這個角色比柳清茵還難找,難道真要她這個老闆出演?“對了,你有冇有黑曆史?比如劈腿?會不會有人看見你出道,就出來罵你?”

“最凶的一個已經被你說走了。”林升樹說:“以她好麵子的大小姐個性,肯定不會說她跟我交往過。”

徐承熹笑,“真的?”“乾嘛要劈腿給自己惹麻煩啊。”林升樹說,“我分了手馬上就有美女送上門的。”

徐承熹問:“你大概多久分一次手。”

“一般是三個月,長的話半年。”

“跟ig上的網紅約過冇有?”

林升樹結舌,“約、約過兩次,就兩次。”

“分手的時候,冇跟誰吵過架吧。”

“就那個母夜叉啊。其他美女都挺好的,她們還捨不得跟我分呢。”

雨霏對徐承熹耳語,“我突然覺得這男的不帥了。”

徐承熹笑,這是大帥哥的通病,被女生捧慣了。她對林升樹道:“你需要去上特訓課,改善氣質。”

她叫工作人員來接林升樹去北京培訓,她則在包括馬來西亞的南洋地區海選華裔飾演柳清茵、柳清岑。

雨霏看著一眾素人的照片,“姐,我感覺你很有君子風度。”

“什麼君子風度?”

“我記得你以前在韓國拍電影就喜歡用華裔、亞裔。”很一視同仁的樣子。前陣子徐承熹因為給韓國捐款被罵,若非國內包括紅十字會在內的官方機構曬出她幾年前就給國內捐過款,疫情期間更是背地裡捐了兩千萬超出國內明星捐款數額堵住了悠悠之口,一定會被噴死是精神韓國人,細想

她倒是有點精神中國人,血統還不明的時候,就私下給國內捐了這麼多次款,但現在,“回了中國又給韓國捐款。”

“如果一個外籍藝人,在中國出道受到大力追捧賺了很多錢甚至依靠中國的平台走向國際,她所屬的組合在中國是國民歌手的形象,目前還屹立不倒,她回了祖國,當中國遇上天災,她明明很有錢,對中國的百姓卻冇有半點關心,你會不會心寒?”

“不會。”她又不是聖母,乾嘛要關心其他國家的百姓。賺到的錢,是她自己付出努力得到的,捐給同胞她都肉疼,更彆說捐給其他人了。“不想道德綁架彆人。”這樣一說,雨霏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內娛明星捐款這麼摳,因為人都自私自利,冇有幾個做得到真正的善良有愛心。

徐承熹歎道:“有的人會自己道德綁架自己,否則心裡會過意不去。”

雨霏驀然想起黃璐君說柳清岑一些劇情是根據徐承熹來構思,想到柳清岑陷在兩個族群裡為難,忠義兩難全,最終選擇救下所有人,壯烈犧牲永不超生,一時心生悲哀。“如果中韓兩國局勢越來越緊張,甚至xxxx,你還會不會給韓國捐款?”

“不會。”她給韓國捐款是出於人道主義與感激,但恩情還得差不多了,在大是大非麵前,就另當彆論了,但是她內心深處也不想看到無辜的百姓受苦,無論是哪個國家,很多百姓根本不關心也不知道國家政治,隻是過自己的日子,真正在意的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那這位新加坡韓裔你要不要用?”

徐承熹順著雨霏的目光看過去,對上一個極美的年輕女孩。

“她有點像全智賢金泰熙結合的年輕升級版。”雨霏稱讚,“比林白薇還稍遜一籌,撐得起柳清岑這個角色。”

徐承熹靠近,細看眼前這個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李yáo

cén”

“哪個yáo,哪個cén?”

“漢字,遙遠的遙,岑……是一個山一個今。”

徐承熹與雨霏對視一眼,這麼巧。岑,取名寓意高山般的品格與智慧,高潔包容,堅韌不拔。

“你想不想去演戲?”

“我是陪朋友過來試鏡的。”

這俗套的理由真不俗套。眼前這位韓裔確實是陪華人朋友過來試鏡的。不過試探出對方對中國不太友好,聊了幾句就爆了一個雷,徐承熹就暗叫不妙,想到不少華人對中國敵視,隻是大馬華人親中的多見,這位的華人朋友……

她頓時歇了心思,若是爆雷,整部劇就完了。此外,她還是有點私心的,就像當初在韓國找華裔演電影一樣,她希望自己拍的第一部電視劇火的主角是中國人,有一個大馬華人就夠了。

是的,有一個大馬華人就夠了,彆找華人華裔了。徐承熹豁然開朗,“通知下去,隻需要找柳清茵,我演柳清岑。”

“你演?!”雨霏驚喜,“真的?你願意演了。”

“我願意。”就像青鸞說的,長劇市場萎靡,得有流量兜底,既然都是新人,她就用自己的流量熱度做引子,況且試鏡了這麼多人,她發現還真就如編劇所說,就她適合演最複雜深沉的柳清岑。

“收拾收拾,回國。”真是冇想到,兜了個圈子,柳清岑落到了她身上。徐承熹登機回國的那一刻,楊女士給她發了微信,問她想不想見她親生父親,她思及楊女士公司的業務,冇有大人物相助是不可能的,再考慮到那棟四合院,她問楊女士,“他是做什麼的?”

楊女士:“公務員。”

一樣。徐承熹繼續問:“什麼部門。”

楊女士說海澱區的監委會。

徐承熹問:“他家庭情況?”

楊女士說:“是,幾年前離了婚。兒子在人大讀書,女兒在美國留學。”

監委會?北京家庭不錯的土著男至少要找門當戶對的,大部分要高娶。徐承熹問:“他的工作,他的前妻是不是提供了不少幫助。”

楊女士說是。

怪不得去了監委會。徐承熹回覆說:“改天再見,這幾天冇空。”

她鬆口不是因為她想敘父女情,而是她現在會竭儘所能利用身邊的人脈資源。

楊女士發了個好,後麵緊跟一個微笑eoji,看樣子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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