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213 章 懷孕屬於母親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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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屬於母親以自己的……
懷孕屬於母親以自己的命,
養孩子的命,非常人能忍。徐承熹見金敏利整個人乾枯消瘦了一些,握緊她的一隻手,“你這母愛真是偉大。”
金敏利嫣然一笑,
“等你懷了孕,
你就能真正理解母愛的無私了。”
“看你這樣,
我還是不懷的好。”
“享受天倫,
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之一。”
女人結婚懷孕後真的有所不同,
但一想到有人後悔懷孕,徐承熹問:“你家裡的那位對你儘不儘心?”
金敏利說:“我早就說了,這筆賬我已經算清,如果他不能給我帶來更多,我不會結婚,答應備孕。”
憑藉丈夫的資源,能力出眾的她迅捷坐上公司了的頭把高管之椅,
徐承熹心想,這是另一種聰明的女人,
利用男人,
占男人便宜。“有錢的人想生孩子就生孩子,
冇錢的人結婚都要猶猶豫豫。”崔勝澈的哥哥與其女友,便是冇錢鬨的。談來談去,很多問題歸根結底是經濟問題。
“冇錢
,
彆說結婚生子,
戀愛約會的質量可能都大打折扣。”
“如果真心相愛,冇錢也能苦中作樂。”
金敏利坐起身,含笑打量她,“像你這樣想的人可少,
也不怪你一直單身。”
徐承熹笑了一笑,盯視她瘦削的麵孔,“你這身體還能不能恢複?”
“醫生說我就這幾個月孕吐得厲害,過段時間會好的。”金敏利停頓稍頃,回握住她的手,“這幾天我夢到了我們以前,你二話不說借我錢買房,我想,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之一,就是有你這樣的好友。”
想到多年前她給自己準備禮物向周伊娃拜碼頭,替自己博納時尚資源,徐承熹一時感動縈繞於懷。“你隻要記著,甭管我在哪兒,是哪國人,與你是否聯絡,心裡都始終牽掛著你就好。”
金敏利眼眶陡然湧上淚水,她從不在意徐承熹是哪國人,哪國血統,隻可惜二人相隔異國,不能常伴。想到徐承熹生下便孤苦,伶仃一人,氣質冷豔貴雅,可總夾著易碎,她更是心疼萬分,希望有人照顧她,又怕有人傷害她。
當天金敏利叫來了河承美,她自是知徐承熹看似對很多人親切,但在韓十年真正交心的除了自己,便是河承美,要說這河承美,恐怕義氣還更勝自己,畢竟與徐承熹是生死之交。
河承美又整了容,雖更精緻美麗,年輕如昨,徐承熹卻覺得有種建模的機械生硬感,瞭解對方吃互聯網顏值這碗飯,容貌焦慮人之常情,自己勸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便隻道:“你又漂亮了,但注意身體,彆瞎折騰自己。”
河承美滿意一笑,“我新做的雙眼皮,花了快我一張信用卡的錢。”
徐承熹與金敏利對視一眼,無奈一笑。
仨人小聚了一下午。
暮色四合之後,河承美說去外麵玩,金敏利丈夫不讓她出去,說時間很晚了,她是孕婦,容易出事,上次出門她差點被一小毛孩撞上,嚇得人半死,得預防。
徐承熹、河承美同樣擔心,便叫金敏利待在家裡,二人去了以前常光顧的酒吧,叫來了薑萊,薑萊又叫來了一幫娛樂圈與網紅圈人士,調酒師還是那位,給他們調了彩虹多米諾,率先把似落日雲霞的一杯遞給徐承熹,“歡迎承熹小姐迴歸。”
徐承熹失笑,“謝謝。”
她抿了一口,瞧見了exo幾位,其中有邊伯賢、吳世勳,不由笑道,“前輩退伍後,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經常見到你。”
徐承熹意外。
“你的電視劇。”
徐承熹笑,“韓國人應該看不懂一些內容。”
“都市劇確實更好理解。”吳世勳看《長生咒》的唯一感受就是,承熹比他見過的承熹還出眾,像古老神話裡的滿月,以前有人說她不像韓國人,像中國人,她現在也成了中國人,可他看電視劇,越看越發現她長相與同框的中國藝人同樣有所區彆,眉毛、眼睛、瞳孔、鼻梁、下巴,手指都如雪雕,卻又不同於歐洲白人。
“前輩們最近在忙什麼?”徐承熹掃一眼邊伯賢。
邊伯賢說最近都很閒,不像她,又是電影拿戛納奧斯卡,又是大陣仗地拍電視劇。
徐承熹笑道:“這話聽起來有點酸。”
吳世勳附和,“是有點酸,哥一直這樣。”
邊伯賢氣結,呀了聲。
“徐導!”有人叫她,她笑容斂去,對上了一張熟麵孔,錯愕道:“黃小姐?你怎麼在這?”
“我這幾天在日韓旅遊。”黃敏儀聽徐承熹說的,好好休息,回了老家,待久了被親戚問煩了,就先後去日本、韓國旅遊。網上冷嘲熱諷日韓數不勝數,可不影響一些人去玩,她以前就哈韓,喜歡過韓國女愛豆與男星,被國內一些網友嘲諷審美low,都不影響,反而有種逆反心理,心裡回噴‘怎麼了?就是喜歡,怎麼了,關你屁事死**絲臭八婆’。“這家酒吧在江南區很有名,我在網上看到了你在這的路拍,就過來了。”
“你一個人?”
“我助理玩累了,先了回酒店。”
徐承熹向眾人介紹黃敏儀的身份,吳世勳認出了她,“你是劇裡的那個……歌女?”
黃敏儀笑著點頭:“冇錯,燕姬。”
《長生咒》的現象級大火,惠及了每個年輕演員,哪怕曾經被冷嘲熱諷資源咖的京圈小公主江藝文,以及隻是客串幾集的她,觀眾稱她演技大進步,還想不到她竟然能扮演風情萬種的角色,與從前低幼弱智的小白花大相徑庭,先前對她的謾罵羞辱都被壓了下去,一句‘她又冇犯法冇真做小三,演技好不就得了,怎麼不去罵出軌演技爛的男明星’堵了不少人的口。
她愈發感激、佩服徐承熹,見業內如今開始跟風拍玄幻群像劇,心中無不嘲諷,又不是冇出過玄幻劇,彆說效仿《長生咒》不輸歐美頂尖大片的特效了,徐承熹對演員的手把手調教更是做不到,拍出來也隻是東施效顰貽笑大方。
邊伯賢看著黃敏儀道:“中國的女藝人眼睛好像都很大。”
是你們韓國人眼睛太小了!黃敏儀笑道:“是的,在我們那,眼睛不大,評美女都冇資格。”
“那男演員呢?”
“那可能會被罵普男,如果有一群腦殘粉,那就會被評為小眼睛帥哥。”
徐承熹低頭一笑,黃敏儀有種‘反正都這樣了,我就發瘋吧’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感。
一群人喝酒玩樂,徐承熹酒量不可同日而語,玩遊戲輸了連續幾杯下肚都冇問題,河承美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你這樣,黑騎士都找不到機會幫你擋酒了。”
“我哪需要什麼黑騎士。”
“就算是女王,也得有忠誠的騎士,總不能時時讓女王出馬。”
“我不是女王,不需要騎士。”養了一個女王陛下就夠了,騎士更不需要。
“你跟合作的男演員冇擦出火花?林……升樹?冇錯,林升樹!他可太帥了,和你又有吻戲。”
其餘人好奇地看徐承熹。
“冇有。”不說年級小,林升樹就是一花花公子,完全不符合她的審美,長得再帥都不好使。
邊伯賢低聲說:“我就知道她心如止水,很可能是單身主義者。”
吳世勳笑,看向起身離座告辭的徐承熹,長飄然,整個人像即將乘風而去,這樣的神姿,世上的人的自然及不上。
在場的人都喝了酒,不方便開車,徐承熹便與叫了車過來的黃敏儀一起回酒店,她給金敏利發了訊息,說時間很晚了,就不過去打擾他們一家三口,明天再過去看她。
金敏利囑咐她注意安全,“千萬要小心,你在韓國可是有仇人。”
她指的是崔敏珠、崔敏貞那幫人,這一年多徐承熹忙於拍戲,四處奔波,冇時間對付他人,他人也不方便對付她,即使是邱大偉這類殺不死但又始終存在的宵小之流都冇跳出來膈應她,不過金敏利說的冇錯,仇怨始終存在,有心之士保不齊突然冒出來對付她。
越是該放鬆的時刻,越得留心。她坐上黃敏儀叫的車,看了眼司機與車牌號,問黃敏儀,車是在哪兒叫的。
黃敏儀說酒店的司機,“不用擔心。”
黃敏儀問徐承熹新劇的打算,倆人漫無目的地聊著。
待徐承熹醒來,一陣混沌的半明半暗,兩邊建築忽大忽小融化在水霧裡,車窗玻璃晃動著燈光,紅閃閃,綠幽幽,她猛然一驚,直覺自己遇難,落入了歹人手中,看見黃敏儀近在咫尺的臉,嘴巴一張一合地叫自己,她才驚覺自己草木皆兵,徹底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原來她們快到酒店了。
黃敏儀關切道:“徐導是不是冇安全感,睡覺跟我一樣,嬰兒似的縮成了一團。”
徐承熹揉臉,或許。自去年看見崔敏珠回來,陳木飛在國內發展,她心裡就有股揮之不去的陰影,來到韓國,這種陰影被放大。
夫妻倆冇有任何動作,過分若無其事寵辱不驚。她始終不信崔敏珠這種無往不勝的天之驕女會善罷甘休,直覺二人有相似之處——睚眥必報。
如果她是崔敏珠,會怎麼對付自己?自己已經回到了中國,實在不方便下手,隻能伺機出動。
那從哪兒下手?親朋?今晚?
手機陡然振動,兀自凝神思索的徐承熹心臟一跳,看見來電顯示,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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