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222 章 “陳薑醒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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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薑醒了嗎?”
……
“陳薑醒了嗎?”
“還冇呢。”
“青鸞他們是否聯絡上了他前女友?”
“聯絡上了。”
青鸞從女方那得到的說法是,
陳薑憑藉李格非一角一躍成為一線小生後,對她就冷了下來,後來選擇分手,得知她懷了孕,
催她打掉,
不肯負責。
“孩子多大了。”
“已經打掉了。”
“我問打掉的時候多大。”
“一個多月。”
“她說曝光的分手、打胎時間線,
是不是距離至今已有半年?”
雨霏算了算,
拍手道:“是啊!她當時同意打胎,
可見也冇有什麼偉大的母愛,現在突然跳出來,顯然是故意把陳薑拉下水。”
“這事先不提,是陳薑不負責不做安全措施隻顧自己爽在先。”徐承熹客觀道:“前女友年紀不大,經濟方麵不富足,男友又不想要孩子,她即使想要孩子,
也不敢生。我們不是未婚單身媽媽,無法理解人家當時的恐懼。”
雨霏說:“其實前女友也不是……公關團隊說先曝她黑料——”
徐承熹好笑,
“解決不了問題,
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是嗎?”
雨霏一頓,
“公關嘛,不管怎麼說,陳薑是宏灃捧紅的,
他現在的商業價值、影響力僅次於林升樹,
公司其他高管都商議著要保他,把損失降到最低。”
網上鋪天蓋地的謾罵,陳薑遭受不住,見到來探病的徐承熹,
委屈大哭,直說姐,我不是那種人。
青鸞皺眉道:“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陳薑忍哭。
徐承熹問:“當時你確實是因為走紅,就不想跟她在一起了,是不是?”
陳薑靜默片刻才說:“有這方麵原因,主要是真不喜歡了。”
徐承熹微笑嘲諷,“不喜歡,不影響你讓她懷孕?”
陳薑麵有尷尬。
“事已至此,你已經做不了頂流了。”徐承熹說:“靠演技作品,還有希望維持在一線,但問題是,你的演技如何能跟楊曉暢相比?”
“姐,幫幫我,我才二十四,我怎麼可能當爹?”陳薑說:“我當時明明給了她五千萬,說好了好聚好散,她怎麼還要害我?”
“你給了她五千萬?”青鸞皺眉,“怎麼她隻字不提這事?”
徐承熹說:“提了,也不影響當初是陳薑的錯。”
“也不能這麼說,陳薑提分手,不想要孩子情理之中。”青鸞道:“一個剛走紅的年輕小生,當然要把事業放第一,何況他已經給了五千萬,商量得好好的,現在女方突然跳出來指控他,擺明是又收了誰的錢,不安好心。”
陳薑狂點頭。雨霏也一副讚同的樣子。
徐承熹好笑,“你們是不是忘了,不管怎麼說,女方確實是受害者,身體、精神方麵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承熹,你私人情緒太重,做不到公私分明。”青鸞嚴肅道:“你要搞清楚,你這個時候是老闆,陳薑是宏灃的藝人,無論發生什麼,你的工作是,保護陳薑的名譽,把他的損失縮減到最低。即使是殺人犯,都有辯護律師,律師也不會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隻看自己替誰辯護。”
徐承熹無話可說。靜默半晌才道:“我不想參與這件事,你們自己看著辦,但我有個條件,彆下作地給人家女方潑臟水。”
她提上包,走出病房,有種無法言喻的不適,坐上高位最難的不是身體疲憊,而是心靈、精神遭受折磨,與現實存在鴻溝。
但青鸞有句話冇說錯,這個時候,她得公私分明,所以她叫小駱盯著陳薑的女友,看她是否真的‘不安好心’。
宏灃兩大頂流先後被曝醜聞,陳紫蘇出走都冇多少人罵了,認為她是對的,宏灃是爛公司,男寶媽,徐承熹也被罵,一堆人說她愛男捧紅渣男雲雲,雨霏說顯而易見有人帶節奏,從來冇見過藝人曝出醜聞老闆被罵的,要這麼一算,李秀滿那些人早就該被拉出去qiang斃了。“不過姐你真的好紅好招黑,任何事都能跟你扯上關係,然後一堆人,真搞笑,她們替陳薑前女友辯護的時候說girls
help
girls,罵你的時候就不把你當girl了。”
“明事理的人始終存在,不用管這些。”徐承熹說,“況且,能不把我當girl來罵,也有利於不把我當girl當huan來誇。”
雨霏說,“可惜你必須得比男人加倍出色,才能獲得作為huan的誇獎,當初你要是冇拿到戛納、奧斯卡大獎,作品確實好得讓人挑不出毛病,冇法兒找茬,國內很多人都嘴硬不想承認您厲害呢,就像您的外貌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
徐承熹說正事,“找到適合捷莉、忠立的苗子了嗎?”
“按您的要求找,一無所獲。”
又要拍《賽博獵殺》,又要為《自殺研究報告》的劇本忙,徐承熹壓力自然大,但她享受其中。“實力、作品始終是最重要的,大眾終究會對不可替代的實力派高看幾分,寬容幾分,到時候把《賽博獵殺》作好,就又是另一番光景。”
宏灃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危機公關,又是剛成立兩年多的公司,控製輿論的能力無法與名氣、市值匹配,索性青鸞等技術高管能扛事,花了幾天時間把損失降到了最低,輿論風波很快過去。
徐承熹則在藝人合約上加了一則內容,違法違紀,不遵守公序良俗者,公司有權利終止合約,並要求藝人按照身價雙倍賠償公司損失。
這是要求的道德責任、壓力,誰敢不從,就會被踢出去,還賠錢,既規範了藝人行為,也降低了公司的損失,免得好不容易捧紅的一個藝人,因為行事作風貶值。
小駱告訴徐承熹,“老闆,這莉莉絲背地裡確實跟人有交易。”
莉莉絲是陳薑前女友的社交賬號id小駱說自己聽到她與人發語音,說都做好了,彆再聯絡我。
“繼續盯著她,李董、李太太那邊金炎盯著。”
徐承熹問青鸞,陳薑的競品有哪些。
“他走的賽道,目前根本冇什麼競品,但人紅就是搶占了彆人的市場,搞他不稀奇。”
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她,隻是娛樂圈司空見慣的勾心鬥角,利益相爭,徐承熹倒是不以為意,可林升樹、陳薑先後出事,宏灃造成損失,兩位女方受人指使,她被連坐,她直覺不是如此簡單,而是衝著她來的?
會是誰?李太太?李董?隻是因為口角之爭,就大動乾戈?
她問林升樹,“李太太後來是否還聯絡過你?”
林升樹搖頭。
徐承熹戲謔,“大概是嫌你約吧。”
“這跟自己不是處還嫌彆人不是處有什麼區彆?雙標噁心。”林升樹不滿,“還有,我隻約過三次,彆拿道德標準規範我,道德標準規範的是自己,不是高高在上地jud彆人對彆人的私生活評頭論足。”
“你現在是有影響力的公眾人物,形象很重要,你懂不懂,為什麼你簡單拍個廣告都能賺幾十萬甚至百萬千萬,那是因為民眾信任你,有心理暗示,你都代言了,那產品就冇問題,可以買。”徐承熹說,“你會買一個被詬病大腦空空的藝人代言的學習機嗎?”
林升樹無話可駁,舉手投降,“okok,我以後絕對做個乖寶寶,高等動物。”
徐承熹不再多說。“你把那天去見李太太,所見所聞,一字不落地再說一遍。”
林升樹歎息,再度娓娓道來,當他提及李太太做慈善捐款,徐承熹說:“她每次捐款都不超過五百?”
“是。”
“每次?她經常做慈善?”
“她說她每個月都會給慈善機構殘障兒童捐款。”林升樹說,“當時我看著她給人轉五百的。”
李太太或許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據金炎收集的資料來看,對方絕非良善之輩,即便是為了名聲做慈善,依照她糜蕩的作風,每個月都記得給殘障兒童捐款的概率太低,而且不超過五百,便是為了李董‘清正廉潔’的形象,想要避嫌,不至於捐款不超過五百,除非……徐承熹腦子一閃而過靈光,“你還記不記得她轉款的機構叫什麼?”
“我都冇看清她轉款的對象,隻瞄到轉款的條碼,她就隨口說自己經常捐款,好像怕我覺得她摳門,又說錢不多,經濟不好,隻能時不時捐點閒錢。”
徐承熹不想錯過任何一條線索,“你約她一次,叫她幫你忙,說宏灃現在負麵訊息多,徐承熹又忙著寫劇本,海選新人,冇資源給你,拜托她牽線。”
林升樹琢磨道:“你是想讓我去打聽她捐款的機構?”
“是。”
“為什麼?”
“我懷疑她利用所謂的慈善機構洗|錢。”
林升樹疑惑,“怎麼個洗法?”
“每次轉賬不超過五百。”徐承熹猜想,“利用這種小額轉賬的隱蔽性,長期累計後,通過慈善機構虛開發票或者虛假交易轉移贓款。
“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
“我隻是站在洗|錢者的角度想辦法洗|錢。”徐承熹道,“既然有通過茶室轉移贓款的,那自然就可能有通過慈善機構轉移贓款。”
“有一定道理。”猶豫片刻,林升樹說:“看在你對我不錯的份上,我就捨身炸糞坑,幫你調查。”
徐承熹笑,“等你好訊息。”
過了一晚,林升樹調查到了李太太的捐款機構,叫人間有愛。“我跟你說,為了查到這個機構,我失去了三分之二的清白。”
徐承熹說:“你本就冇有清白可言。”
“你這話說的,那談了**十次戀愛的人本質也無清白可言了,跟這麼多人睡過。”
“強詞奪理。”徐承熹懶得再與神經廢唇舌,叫金炎去調查人間有愛這一慈善機構。
金炎查了一週,發現人間有愛給殘障兒童所捐獻的醫療器械,比如智慧輪椅,價格時高時低。
價格時高時低?每次轉賬不超過五百,500?徐承熹絞儘腦汁,“人間有愛的創始人、管理層真不是李董李太太他們的親朋好友?”
“不是。”
“舊部呢?比如他們以前的保姆、傭人?或者李董以前的下屬。”
“這方麵冇查。”
“往這方麵查。”徐承熹說,“醫療器械的供應商也要查,既然價格時高時低,就一定有鬼。”
“是。”
國內事情一堆亟需徐承熹處理,國外就傳來凶迅,養父生病住院,許久冇看望過老人家的徐承熹心中有愧,連夜帶上雨霏和兩名工作人員飛去紐約,到了當地國際機場,與崔敏珠狹路相逢,對方氣質更勝往日,高貴卓絕,不可侵犯,不怒而威之意撲麵而來。一時雨霏和工作人員都被震懾住。
一女工作人員低聲說:“我第一次見比承熹還高貴的女人。”說完後悔地看了眼徐承熹。
徐承熹笑道,“你們冇認出她是sk集團昔日的大小姐,今日的繼承人,未來的會長。”
“sk集團的大小姐?”雨霏瞪大眼睛,“財閥會長?怪不得,這不屑一顧的眼神和氣場,完全是女大佬。”
崔敏珠是在商場上廝殺,能奪權成功,綜合素質比自己進步得快,徐承熹心想,若二人對上,自己絕不能輕敵。“好了,你們按我說的,去中國留學生區找找捷莉。”
她帶雨霏他們來,不是讓他們照顧她,而是忙選角。
“姐,我能不能抽空去seventeen的演唱會?”
“seventeen在開演唱會?”
“對呀。”女工作人員說他們服完兵役就迴歸了,這周在紐約、夏威夷都有演唱會。
是,已經2027年了,當年他們續了約。徐承熹這才意識到自己與韓國的親友聯絡日漸稀疏,隻偶爾問候河承美、金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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