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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230 章 用手機打開燈一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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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打開燈一看,這……

用手機打開燈一看,

這是個隔絕了外部聲音冇有任何出口的地下室,他們被外力故意一推,就反應不過來的原因之一是,地麵是斜坡,

人一不注意就會滑下去。

尹淨漢懊喪如果不是自己叫徐承熹看畫,

也不會有這一出。

回憶金炎、小駱收集的所有資料,

徐承熹已經反應過來那年輕女孩是誰,

安慰道:“不必自責,

是有人要對付我,今晚這一齣戲,已經搭好了台,必須唱,不是你,也會是彆人拉我看畫壁,或許是許大小姐,

又或許是某個自稱是我粉絲的貴賓?”

舒桐道:“看來你已經知道是誰把我們推進來的了?”

徐承熹微笑道:“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是李董的女兒。”

“李國昌?”舒桐反應過來,

“啊,

我懂了,

他女兒想要報仇。”

“他女兒如果聰明的話,現在應該低調老實地在美國待著,國內不想惹麻煩的也會對他女兒敬而遠之。”徐承熹猜想,

“今天許君卓的生日宴,

她混進來,我想除了可能有許君卓的默認,更可能有彆的人推波助瀾。”

舒桐問:“彆人是誰?”

尹淨漢目光疑惑。

徐承熹笑,“我的老仇家,

sk集團的崔敏珠和她的丈夫。”

她又用韓文跟尹淨漢說了一遍。

尹淨漢駭然,“太可怕了。”

“可怕?不可怕。”徐承熹歎道:“我隻可惜自己做不到算無遺策,錯過了對付崔敏珠夫妻二人的最佳時期。”行賄李董,跨國犯罪。

不知道這對夫妻在大陸與香港賺了多少錢,洗了多少錢。

手機冇有信號,隻能做手電筒,摸索了良久,他們找不到出路,這裡又悶又熱,時間一長,人不免焦躁愁悶。

舒桐席地而坐,咒罵李董、陳木飛、崔敏珠等人。

尹淨漢聽她罵個不停,心中更是煩躁,但見徐承熹始終氣定神閒找出口,又不自覺靜下來。

“誒——”舒桐想起什麼,驚疑道:“待會兒生日宴會結束,遊艇上的人都走了,我們是不是就徹底完了?”

徐承熹說:“放心,我不現身,金炎始終不會走的。”

“你那個壯士保鏢?”

徐承熹笑著嗯了聲。

“我看他可不如你聰明。”

徐承熹笑道:“你高看了我,也低估了他。”

然而過去了三個多小時,接近淩晨,情況仍是一點冇變化。

徐承熹找出口找得四肢都發酸了,見舒桐已經冇力氣罵,頹然喪氣,她愧疚道:“怪我害你在這受難。”

舒桐無所謂地笑了一笑,“怪你做什麼?我這條命本就是你撿回來的,如果真跟你死在這,也是很好的。”

尹淨漢雖聽不懂二人說什麼,但也做了最糟糕的打算,靜靜地席地而坐,翻閱手機裡合照看。

“現在最想的人是父母?”徐承熹輕聲道。

他微笑點頭。

“我也是。”想的是另一個世界的父母,時間過得真快,她已經離家十二年,不知道二老會不會像養父一樣,年紀大了,突發疾病,一想到這,她就揪心。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功成名就後她才明白,一直以來她對親人有點忽視,自幼就被慣得十分自我,想當愛豆就跑去韓國當練習生,想學電影自顧自地報考北電,忙起來的的時候不止忽視戀人連帶父母都缺乏關心,工作乾得不開心就撂挑子不乾,未來冇什麼打算回到家悠哉悠哉,一點都不擔心精心培養了她的父母會遭人說閒話養了個冇出息的孩子,反而父母還要照顧她的情緒,安慰她可以一輩子啃老。

她心中歎息,決定先閉目養神,參加晚宴玩,她穿了件黑色的刺繡薄紗裙,倒是冇那麼熱,很快有了睡意,醒來00:29。

她眯了半個小時,繼續找出口。

聽見聲音,她前進兩步,聲音漸強,是海浪聲!

有聲音就說明有通空氣的地方,另外,想來是這個時間點派對已經結束,喧鬨減弱,又碰上漲潮,浪聲才清晰。

她繼續往前走兩步,貼牆傾聽,浪聲減弱。

步子來回移動,五六分鐘後,她定位聲音最清晰的一處,按下手鐲,利刃往牆上重重一刺,果然這一處是緊急出口,偏薄,她深吸一口氣,再度按下開關,又是一刺,一扇窗似的條形牆壁脫落,掉落於地。

她驚喜交集,外麵雖是海,但是跳出去還有一線生機,總比在這悶死好。

而且透過不遠處的霓虹光亮,可見遊艇離岸不遠。

她翻出手機,看是否有信號,真是老天助她,有了微弱信號,她給金炎發了訊息,就看能不能送出去了。

她將舒桐、尹淨漢叫醒。二人得知有了出口,驚喜萬分,正要跳出去,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驀然響起,嚴絲合縫的牆門似地轉開,進來了人,兩男一女,男的一看就是打手,女的自然就是李董的女兒了。

徐承熹笑道:“李、玉、曉。”

李玉曉一驚,“你果然聰明。”

“不是聰明,是記性好。”徐承熹微笑道,“為了把你父母送進去,我可是把你們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了一遍。”

李玉曉恨道:“毒婦!”

“毒婦?”徐承熹微笑道:“你父母纔是毒如蛇蠍。”

李玉曉囂張一笑,“她現在可是中國最值錢的女明星,哦,還是國際巨星,賞給你們了。”

這話一出,兩個剽悍大漢盯視徐承熹,目露齷齪,蠢蠢欲動。

舒桐、尹淨漢驚慌失措。

徐承熹無奈一笑,“能不能玩點新鮮的?彆總拿□□的那點事做文章。”

“對付你這種戲子賤貨,就是要用這種最low但又是最有效的手段。”李玉曉跋扈驕矜的留子神態與父母如出一轍,“豔照曝光,等著簡|中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你吧。就算淹不死你,也會讓你的養父,親生父母擡不起頭做人。”

停頓一下,她哦了聲,笑容陰鷙猖狂,“這還冇完,你必須死,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我弄死。”

她不耐煩地揮揮手,兩個大漢立即上,徐承熹一邊與他們交手,一邊叫尹淨漢、舒桐趕緊走。

二人哪裡肯棄她而去,待著不動。

“你們不走就是給我添亂!”手鐲上的利刃刺中一個大漢的胸口,又拔出,鮮血淋漓,但徐承熹肩膀也被對方踢了一腳,她撞上了強,疼得骨架似要散。“走啊!”她嚴肅看向兩三步之遙的舒桐、尹淨漢。

“蠢貨。”李玉曉驀|然掏出qiang,來回掃了下舒桐、尹淨漢,冷笑道:“走得掉嗎?”

見手下還冇拿下徐承熹,她接著咒了罵廢物,叫他們閃開,

qiang口對準徐承熹,扣動扳機,徐承熹尚不及反應,就被一道橫飛過來的身影護在身下,是舒桐。

徐承熹摸到了她背後的血,眼睛陡然濕熱,“我叫你走的。”

舒桐喘著氣,“我說了,我這條命是你撿回來的。”

幸好冇擊中要害,徐承熹咬緊牙關,手朝裙子裡的大腿探去。

“死到臨頭還這麼多話。”李玉曉正要在給二人一qiang,徐承熹就摸出綁在大腿上的玲瓏qiang,二話不說衝她開了一qiang,她胸口處頓時血汩汩流,被吸乾了氣似的倒下,瞪大眼睛盯著徐承熹,萬萬想不到徐承熹竟然還留了一手。

徐承熹目光回敬她,冷聲道:“我本不想再殺人,是你逼我的。”

國內不會像韓國那樣亂來,又怕被髮現違法執qiang,所以這兩年多她出門隻帶了兩次qiang,一次是撞見沈岩,虛驚一場;一次就是這次來香港,若非有了李董的前車之鑒,金炎在香□□|市給她弄了一把,她都嫌麻煩懶得帶了。

不成想幸好帶了。

李玉曉嚥了氣,同樣死不瞑目。徐承熹擡眸看倆呆立的男人,“領頭人都死了,你們還不滾?等著我一qiang斃了你們?”

二人吞嚥口水,其中一個扶著胸口被刺中的一個,正想擡腳離開,就被進來的人攔著,門關上。

“我就知道他們不是你的對手。”赫然出現一道女聲,是崔敏珠,還有其丈夫,四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各個執qiang

徐承熹絲毫不意外,諷刺一笑,“崔敏珠xi未免太窩囊,躲在後麵,等彆人替你打頭陣。”

崔敏珠麵帶微笑,滿是不可侵犯的倨傲,“你還不配一來就由我動手。”

停頓一下,她笑容加深,“想讓他們兩個活命,就廢掉自己的一隻手。不用想著你的那位保鏢來救你,他現在自顧不暇呢。”

徐承熹聽出金炎被她的人扣住了

“我想,承熹小姐應該認得這個。”陳木飛含笑亮出一隻手錶。

這是金炎的。

“你這屬下真能打,怎麼都打不死。”

徐承熹心臟一緊,笑容斂去,“他是退伍軍人,對退伍軍人濫用私刑,輕則三年以下,重則三年以上。”

崔敏珠道:“你以為這次我還會讓你打官司?有的是替死鬼,或者他跟你一起下地獄?”

徐承熹知道她已經做好了完全之策,想到舒桐背部中了一qiang,急需治療,否則危在旦夕,她笑了一笑,“好,放他們走,我自廢一隻手。”

她說的韓文,尹淨漢搖頭說不要,“我寧願死都不想看到你殘廢。”

“不是殘廢,一隻手不能用了而已,另一隻手還能用。”

聽到這話,崔敏珠心情複雜,廢掉的手緊握成拳,卻毫無知覺。

徐承熹必須付出代價,才能解她心頭之恨。“快點,我冇耐心跟你們廢話。”

徐承熹把舒桐交給尹淨漢,“帶她去醫院,不能讓她死。”

“承熹……”尹淨漢五味雜陳,心酸、自責、懊悔……當初得知徐承熹設計讓幾個人墜車而亡,有那麼一瞬間,他深覺她狠辣可怕,與記憶中那個嬌憨可愛,明豔靈動的少女判若兩人,不由心生牴觸,但親眼看到她隨身帶著刀和qiang,被逼得走投無路才sha人,他很是心疼。

他對她的愛太淺薄,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徐承熹微微一笑,“走吧,我相信你,才把她交給你。”

尹淨漢點頭,扶穩舒桐。

“就用你手上的刺刀,”崔敏珠微笑道,“你刺了,我纔打開開關,放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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