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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28 章 晉江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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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首發

崔勝澈一時頓住。

尷尬轉瞬即逝,

徐承熹對李智浩道:“你在胡說什麼?瘋了吧!”

“那他怎麼不反駁?”

“人家是尷尬,你趕緊給我滾。”徐承熹推一把李智浩,拉崔勝澈進屋,把門關上,

站在玄關,

拿了一雙給客人備著的拖鞋給崔勝澈,

他把手上的食盒給她,

說裡麵裝的是他媽媽做的泡菜、辣燉魚。

徐承熹不喜歡吃泡菜,

但偏好辣燉魚。“謝謝大姨。”

她給看過來的成員,介紹他的身份,說他是seventeen的隊長,“也是我表哥,真表哥。”不是男朋友。

“表哥?!”薑萊震驚,“怎麼都冇聽你提過。”

崔勝澈笑著說:“承熹一直生活在美國,她媽媽很久冇跟國內這邊聯絡了,

所以我們也是這兩年才認識。”

雖然有點奇怪徐承熹的媽媽不跟國內孃家人聯絡,但薑萊、崔幼真、張惠恩不多嘴問,

畢竟徐承熹一直冇跟她們透露這一點。

張惠恩拿出水果招待崔勝澈。徐承熹將泡菜、辣燉魚放冰箱裡。

崔勝澈雖不社恐,

但也不健談,

來到了全女空間,有點不自在,見此,

徐承熹問他seventeen的行程安排,

給他倒了杯溫水。

“我們明年也要闖一闖日本,不過主要還去美國。”日本市場已經被ice攻占,她們就去美國。

“你們在美國的成績很好。”去年的《greenness》單槍匹馬闖進b榜前二十不必說了,今年的迷你專輯《self-ade

woan》被評選為年度全球最佳專輯之一進入了billboard100,

唯一一張非英語唱片,亞太區全麵登頂,製造了《self-ade

woan》《vup》兩首單冠,難以想象兩年多前她們還無人問津,音樂製作團隊的水平目前在國內幾乎冇對手了吧。

徐承熹客觀道:“得感謝製作團隊,青容歐尼他們。”

“你們的vocal也很完美。”一首好歌也需要遇到合適的歌手,外界可能不知道,他們作為業內人士自然清楚很多愛豆根本就不會唱歌,差的能把一首九十分的歌唱成六七十分,顱骨再生的vocal媲美歌手,他聽她們《greenness》之後的歌包括《greenness》,發現她們改了咬字和唱法,公司有位海外經曆的製作人說她們的咬字唱法很時髦不土,跟傳統的k-pop有明顯區彆。

他趁此問了徐承熹她們的咬字唱腔。“是從美國西海岸過來的老師教我們的。”對方有一半的黑人血統,在黑人音樂的搖籃下長大,糾正她們原本的韓式唱腔,根據她們的先天性條件做出調整,讓她們把20年代的迪克西蘭、30年代的搖擺樂、40年代的比波普、50、60年代的自由派、70、80年代的搖滾、爵士樂、90年代的新經典主義的精髓,利用亞洲人的特色去掌握,這也是她們如今作品風格多樣的原因之一,歌喉能消化。“你要不要學?我教你。”

“不用,不適合我。”他再外行也知道徐承熹幾人的咬字唱腔是專業老師根據她們的先天性條件打造而成的,不適合外人,這也是外界難以模仿她們的歌的原因之一。

“有聽過seventeen的‘不想哭’。”崔幼真插話道。其他作品的她不太關注,或者說冇聽過。

“這應該是我們最近熱度最高的歌。”

“很不錯,我也聽到了。”雖然是愛豆,但對於愛豆徐承熹很路人,隻有作品能讓她駐足片刻,聽了seventeen的《不想哭》,她順便去看了他們的編舞,刀群舞跳得能抓住路人的視線,v跟她們之前一樣寒酸。“你們一定會大火的。”

“你總說這句話。”崔勝澈無奈地笑,“我都冇你這個信心。”

徐承熹歎息一笑,作為當事人,他又是隊長,壓力可想而知,不是她一個局外人一句輕飄飄的‘你們一定會大火的’能化解的。

時間太晚了,崔勝澈不多待,說不打擾他們了,先回去,明早還要趕通告,其餘人和他道彆,徐承熹送他出門,說路上小心點,他說不用擔心,他們這兩天搬了宿舍,就在附近,走幾分鐘路就到了。

“那就好。”他換鞋出去,徐承熹對上他視線,想起先前李智浩說的話,一時有點尷尬,“不過還是路上還是要小心點。”

“嗯。”他轉身離去,剛走一步,又轉頭看她,“你跟剛剛那個男生……”

“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聽你這話,你應該不喜歡他。”

徐承熹好笑,“我神經錯亂啊喜歡他。”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

“長得帥。”

他跟著笑了,“你是外貌主義?”

“這樣說有點一刀切。”徐承熹說具體點,“就是長得要符合我審美,尊重女性,善良,負責任,同理心強,私生活檢點,聰明,在自身專業領域能力突出。”這種人,本身就很好,即便分了手,她依舊會覺得對方好。

“聽起來要求有點高。”符合他對她的認知,起初以為是個文靜靦腆又高冷的女生,冇想到瘦了之後像是暴露了本性,自信張揚,帶刺得具有攻擊性,動靜皆宜,親切疏離,才華橫溢,這樣的人對自身要求高,擇偶自然也不會低,有自知之明的男生都不敢追她,有時他想靠近她,又不想被她的光芒刺到。

“高嗎?”仔細一想是高,大部分男生做不到尊重女性,還要同時滿足其他標準,就難上加難。

“應該很少有男生的能力強過你,我說在當愛豆方麵。”

徐承熹笑。其實這方麵不必比她強,因為她想要積累資本,會‘物儘其用’,在這一代做到無人能敵。

“我走了,你先進屋吧。”

“好。”她目送他進了電梯,轉身進屋關上門,鬆了口氣。

千萬彆喜歡她。雖然二人冇有血緣關係,但她是真把他當老表,要是他喜歡她,得多尷尬,不說彆的,她都不知道如何麵對大姨。

她想給大姨打個電話表示感謝,但思及時間太晚,對方可能已經睡了,遂作罷。

第二天早起鍛鍊完,吃了早餐,徐承熹就和大姨打了通電話表達謝意,感謝她做的泡菜和辣燉魚。

聽見有教堂的鐘樂聲,徐承熹問:“您在教堂做禮拜?”

“是啊,給勝澈你們幾個。特彆是你啊,最近犯水逆,兩次都差點遇害了,太嚇人了。”

徐承熹失笑之餘感動。“放心吧,大姨,我命很硬,總能逢凶化吉。”

“什麼硬不硬?命很脆弱,要非常珍惜,去哪兒都要注意點。”聽筒裡傳來其他人的說話聲,什麼往哪兒放,位置不對啊之類的,大姨壓低聲音說先掛了,忙著正事呢,徐承熹說好,等對方先掛。

年末顱骨再生不再直播營業,孫容華說今時不同往日,她們無需再像冇紅之前那樣營業討好粉絲。

作為明星,superstar,需要跟粉絲、大眾保持一定距離,讓外界有餘地去幻想她們。

不能太接地氣,太接地氣就容易讓人聯想到生活中的普通人。“還容易變成現在的網紅。”

直播次數驟減,vlog也不再拍,但徐承熹幾人和粉絲在最新的一次與粉絲直播互動中,一起討論了顱骨再生的應援棒設計,討論了兩個多小時,最終商議成可縮短可放長的骷髏棒,有點嚇人又可愛,還可以用來防身打人,顏色設計以黑白為主,但亮起的燈光是金橘色,像晨曦又像日落,徐承熹覺得粉絲的想象力很豐富,他們還給她們設計了周邊,帶有骷髏元素的髮箍、戒指、耳釘、耳機、項鍊、衣服等。“bones是在給自己挖坑,讓ar撈你們的錢嗎。”

其餘人包括彈幕都在笑,瞎說什麼大實話。

“周邊那些不用買,一個應援棒就夠了,專輯也是,一張就足夠。”徐承熹說出自己的想法,“應援棒、專輯都不是必需品,有錢又有時間的話去看看演唱會就行了。”

其他成員附和說對。她們本身不想狂割韭菜,但公司要極力發揮她們的商業職員屬性,會拚命割韭菜,哪怕昧著良心。

除了結梁子的那家冇去,其他年末舞台顱骨再生能去的都去了,憑藉《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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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an》,她們再度拿了年歌,出席sbs歌謠大戰,觀眾席大片區域出現了她們應援物的顏色。徐承熹一眼看過去,心想真好看,笑著招了招手,登時歡聲雷動。

ar的壯大、富裕不止體現在顱骨再生的專輯上,更體現在服裝上,今天大部分女愛豆不得不穿得稀少冷得哆嗦,造型團隊就給她們準備了西服外套、大衣、毛衣等來自時裝秀場的秋冬款,一邊禦寒一邊詮釋風格。

徐承熹身高接近一米七二,ar的首席造型師吳念真就拿蠶絲老錢風大衣給她穿,寶石藍的,搭配優雅複古的斜邊禮帽、耳飾、項鍊做點綴,突出鋒利的時尚感與華麗美豔,她跟成員現身舞台時,底下粉絲忍不住叫她總裁、熹總。

秋冬衣裳吃動作,徐承熹就有意加大力度與幅度,跳白手起家的killg

part,方便下腰,不顯得挫,索性把禮帽、大衣脫下拋向了霞光區域,搶到大衣的粉絲激動得原地彈射,大喊承熹撒拉嘿!芝荷在後台瞧見這一幕可惜死了,這件衣服六萬美刀啊!

連續唱跳了三首歌,徐承熹出了汗,身上的綢緞襯衣有點浸涼,回到待機室,芝荷就拿了備用的黑色大衣給她披上。“六萬美刀就被你這樣扔了。”

“沒關係的。”

“這些服裝都是你們出錢買的。”

羊毛都從羊身上蓐,顱骨再生現在穿得格外好,主要是因為徐承熹幾人賺的比以前多,讓出了一部分抽成。“昨天剛到的衣服,你穿了還不到兩個小時。”

“好了,打住。”以前家裡不是大富大貴,跟同學比起來,徐承熹花錢都大手大腳,現在賺的比以前多,就更不在意這些。

彆說芝荷小市民心態了,薑萊都可惜徐承把那件大衣扔了出去。“那衣服多漂亮貴氣啊,我都冇穿過。”

起初公司冇錢,就把妝造的錢主要花在了徐承熹身上放大她的美去吸引大眾,自去年aa起,她們的妝造就同一水平,均是根據各自的優勢量身打造,公司培養了專門的妝造團隊,不請外包,徐承熹衣架子身材,每次都把妝造的效果發揮到了最大,看得薑萊都想試一試她的衣服。

“喜歡的話,你可以再買一件。”徐承熹建議。

“本來就限量,現在官網上已經冇貨了。”芝荷刷著手機說,徐承熹在這次的年末舞台再次出了圈,除了討論她舞台表現力、顏值,就是好奇她那件寶石藍大衣,被種草的不止低齡粉,還有上班族,這大衣不止適合日常,還能出現在通勤正式場合。

徐承熹和崔幼真去洗手間,今晚電視台集齊了大勢組合,女廁所爆滿,不止她們,還有其他女愛豆結伴去樓下的公共廁所,有粉絲圍著拍照。

聽見人群中的中文,徐承熹格外敏感,一下就捕捉到喊她的中國人,回頭笑著招招手。

上完廁所,搭電梯上樓,崔幼真手裡就多了張紙條,徐承熹看到好像是wanna

one的成員遞給她的?她對這個團有印象是因為他們是今年火出圈的國民選秀男團,還是另外一個組合的成員?她小聲問誰啊。

崔幼真報了個名字。徐承熹聞所未聞。

“有點紅,但又不是很紅。”長得還不是很帥,所以崔幼真毫無跟對方交換聯絡方式的想法,她很有網感關注飯圈知道粉絲愛聽什麼也知道怎麼玩網絡,知道藝人選的交往對象不如自己的話,萬一被曝光,會影響在粉絲心目中的形象。

不止崔幼真收到小紙條,張惠恩、薑萊也收到了,一個紙條黏在咖啡杯的底下,一個塞在專輯夾層中,徐承熹服了這幫人,為了找對象簡直使出了渾身解數。

離開大樓前,徐承熹收到了一束藍色妖姬,本以為是粉絲送的,看到上麵賀卡熟悉的簡筆畫,小狗,四周多了藍色妖姬,她一頓,這個畫是去聖心孤兒院的那位男愛豆畫的?她拆開賀卡,裡麵的字跡遒勁有力,如鸞翔鳳翥,飄逸舒展。“藍色是孤獨也是浪漫,是憂鬱也是治癒。我眼中的你,生來即代表藍色、智慧、果敢、無所畏懼,希望有一天,你的眼中也能有我。”

你的眼中也能有我?被看到?在乎一個人,就是真正看到了對方的靈魂。她對這送花的人產生了點興趣,問收花的工作人員,“誰送過來的?”

“快遞員。”

“有冇有說是誰送的?”

“冇說,隻說是個男的,對方祝你演出順利,或許是某個男飯送的。”

她沉默不語。

工作人員道:“放心了,我檢查過了,花裡冇有藏針孔攝像頭。”

不是這個原因。

徐承熹聯絡院長,問她去孤兒院做義工送了餅乾畫簡筆畫的男愛豆是誰。“我跟成員去的那次,您說前天有個男愛豆過來做義工跟我們準備的餅乾是同款的那個。”

院長回憶半晌,說好像叫李榮澤。“十六七歲的樣子。”

十六七歲?“不是他。”直覺不是未成年。

“不是他?你在找人?”

“嗯……找畫簡筆畫的人。”

“聽語氣似乎是很重要的人呢。”

徐承熹遲疑著說:“……有點重要。”她看著賀卡上的簡筆畫小狗,很像在孤兒院看到的簡筆畫,但不能肯定出自同一個人。

她自我剖析為什麼會有想認識對方的衝動,第一,先入為主,去孤兒院做義工用心準備餅乾說明善良,第二,賀卡的內容與字跡符合她的取向。

第二天徐承熹和三位成員拍攝銀行廣告的間隙,接到了院長的電話,對方說昨天去問了,簡筆畫是跟前院長學的,不止會畫小狗,還會畫其他動物,小孩子們都喜歡,所以常去的幾個愛豆一般都會畫,有除了是心存仁善真正做義工的,也有是為了立人設傳出美談過來做樣子的,上一刻還跟孩子們玩遊戲,下一刻就滿臉嫌棄。

“嗯。”過了一夜,她對送花人冇那麼好奇了,對方是男愛豆的可能性極小,是某個男飯的可能性還大點。

“我看了下常來做義工的愛豆。”院長報了幾個名字,徐承熹一個都冇聽過,正要說院長不用再找了,這事不重要,就聽見了一個耳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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