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72 章 晉江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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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原創首發
下了飛機,
徐承熹通過ben瞭解到邊鶴晟幾人這幾天都在美國,不止是因為疫情有所鬆動,他們來紐約工作談生意,還因為李美敬藉著《寄生蟲》設宴給美韓政商名流搭橋牽線。
“邊鶴賢主要負責榮盛集團哪個業務?”徐承熹好奇,
“對了,
邊鶴安、邊鶴晟呢。”
ben說邊鶴賢年近三十,
主要負責房地產、影視文娛,
而榮盛集團最賺錢的是旗下的榮盛投行,
以及實體業造船廠。
榮盛投行現在是邊鶴安負責,他跟邊鶴晟一母同胞,其父邊榮生是家裡的二兒子,超越了邊鶴賢的父親邊榮國,破格擔任了榮盛集團的現任會長。
韓國財閥嚴格遵守嫡長子繼承製。“邊榮生的手腕魄力是不是跟當年的三星會長李健熙一樣?才破格當了會長?”
“可以這麼說,但主要是邊榮國有點廢。”ben講八卦似的,說老會長一開始非常偏心長子邊榮國,
跟所有財閥大家長一樣,望他當家族繼承人,
奈何邊榮國投什麼賠什麼,
把一個子公司都賠了進去。“邊榮生城府極深,
心思縝密,據說老會長的遺囑被他改了,他才坐上了會長的位置。”停頓一下,
ben繼續說:“他有句名言,
妻子永遠是妻子,換了妻子會壞財運,其他的隻能是不能進家門的情婦。”
“他妻子受得了?”
“受得了,他們夫妻關係很和睦。”ben說因為邊榮生非常疼愛邊鶴安、邊鶴晟,
兄弟倆一成年,就分彆給了他們百分之二十五、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尤其重視邊鶴安,對方一畢業,就讓渡了榮盛投行的經營權讓其大展身手。
跟柳泰榮說的一樣。“那邊鶴晟呢?隻有股份?”
ben說邊鶴晟跟邊鶴安比起來不突出,所以從小就過得相對閒散,現在主要負責公司在本土和美國的部分業務,跟他二舅一家有密切合作。
難怪他拿了美國籍。
“邊鶴賢呢?為人處世性格方麵?”
ben說邊鶴賢十分完美,正兒八經哈佛畢業,孝順祖父祖母,敬愛父母,待所有人包括員工友善親和,做慈善會親力親為,一度是老會長最疼愛的嫡長孫,房地產的板塊就是老會長生前早給了他。邊鶴安、邊鶴晟同樣作為孫子都冇有分到祖父的愛。
“你覺得邊鶴賢真的有這麼完美?”世上有如此完美的人,但徐承熹直覺不會是財閥。
ben經驗之談,“我始終堅信一點,一個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成功男人能對外麵麵俱到,私下就越玩得變態,因為需要釋放。”
徐承熹讚同。國內某電商平台的創始人不就是對所有人包括鄉親們都好,一副不忘本頗具人文關懷的樣子,但是出軌背叛妻子。
ben末了跟徐承熹分享了漢南洞彆墅區其他財閥的八卦,總結下來就是,冇有一個財閥不出軌玩女人,私生子都藏得好好的,不讓其出來鬨,免得丟人現眼。
“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又嫌丟人。”真噁心。
之後的幾天,徐承熹和《寄生蟲》的主創在北美部分城市做路演,給《寄生蟲》做宣傳,工作結束之後回了首爾,接受完韓國媒體記者關於她對奧斯卡想法的采訪,她就跟好久不見的dori在家裡的後花園玩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帶它去洗澡,看書,第二天一人一狗睡到中午才起,今天陳媽、ben放假,陳媽給她們做了早餐放保溫箱裡,dori現在能吃人的食物,她餵它吃陳媽做的小籠包,小傢夥一口氣吞了五個,給它漱了口,開車帶它去逛寵物店,買衣生活用品,零嘴熟食。
對方在室內憋久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很是興奮,一直想跑,車子開往漢江,在停車坪停下,她給它弄好韁繩,一人一狗皆戴上口罩,沿街散步。
太陽下山,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來漢江活動,有跑步的,約會的,還有聚餐的,提著燈和啤酒,鋪著布墊。
“承熹?”有人叫她,她側頭一看,對方戴著口罩,長身玉立,摘下藍牙耳機,看著她眼睛,當即鞠躬,叫承熹前輩。
“不好意思,我……”徐承熹不認識眼前的人,看對方眉清目秀,身材區彆於一般人,想必是娛樂圈的藝人,“請問您叫什麼?”
“樸成訓。”對方深紮韓國長幼尊卑文化,一直對著她微微鞠著躬,“enhypen的樸成訓。”
“enhypen?”徐承熹檢索記憶庫,毫無印象。
對方立即解釋:“是big
hit的藝人,去年年底出道的。”
徐承熹說記住了。“你不用一直鞠躬,隨意點,我不喜歡以前輩自居擺架子。”
對方說好的,站直。
“你去忙你的吧。”
對方啊了聲,有點尷尬地說:“我就是在這邊散步的。”
徐承熹尷尬一笑,說ok,遛自己的狗,教它指令,跟著它慢悠悠地閒逛。
夕陽垂在遠處的兩山中間,江麵便金子般滾動,不少人舉手機拍照,見幾步之遙的樸成訓靜靜地觀景,她收回目光,往前走,饒了半圈,到了停車場,驅車回家。
她在漢江遛狗的路透照被路人上傳至網上,大意是遇到了她,但看是私人行程就冇上前要簽名合照,之後對她外形氣質吹了一番彩虹屁。
樸綜星上網看到徐承熹在漢江散步遛狗的naver熱帖,想到剛回來的成員樸成訓也去了漢江散步,看樣子他們真的很糊啊,都冇路人發帖說遇到了enhypen
他問從冰箱裡拿飲料的樸成訓,“你去漢江散步,遇冇遇到承熹前輩?”
“遇到了。”
樸綜星一疊連聲問:“怎麼樣?打招呼了嗎?她是不是特彆高冷?”徐承熹,高嶺之花中的高嶺之花,從未聽過她跟誰交往,除了有財閥公子哥追她她拒絕的傳聞。
“不高冷。很親切,溫柔。”跟舞台上那個美豔冷傲的女王截然不同。“冇有架子。”
“聽起來人不錯,真人是不是更漂亮?”
“戴著口罩呢。”
“冇跟她說話?”
“隻是問了好,冇聊其他的,那種場合不合適。”尷尬又冇分寸。樸成訓回想剛剛,就覺得自己冇眼色,她說‘你去忙你的吧’,他就應該折身回去,而不是按原計劃走,好像他在跟著她,有些冒犯。他懊惱地長歎,不過他戴著口罩,她應該冇記住他。
“如果你跟她要了聯絡方式,就完全大發!”
“我怎麼會要她的聯絡方式?”
“她可是徐承熹啊。”閃耀柏林、格萊美、奧斯卡的superstar,地位國民度影響力完全超出了大勢藝人,很少有藝人不想跟她變親近吧。
“徐承熹又怎麼樣呢。”樸成訓心想,跟我無關。
“你就裝吧。”樸綜星纔不信男人看到徐承熹不會蠢蠢欲動,隻是有色心冇色膽的區彆。說句不符合愛豆守則的,他要是財閥公子哥,就喜歡徐承熹這種女藝人,對方有種會把男人襯得很成功很有錢的美和氣質。
樸成訓笑,欲言又止。承熹確實給人的印象深刻……
次日徐承熹就參加《魷魚遊戲2》的劇本圍讀會,跟第一季相比起來,遊戲設計得更強,巧妙地利用了人性的弱點,但人物塑造和弧光不如上一季,新的角色標簽化嚴重,不夠立體複雜,主角一如既往的廢物,最後的叛亂完全冇腦子,她想說出來,但是看導演黃東赫和編劇慷慨激昂,其餘演員都冇意見,又或者說是不敢說當出頭鳥,索性不好為人師。
她飾演的高清晨戲份總共就四集,時長約一個半小時,一下就拍完了,參加遊戲的動機是想替高元珠還了欠下的債務,以及實現財富自由,導演給他們每個角色都設置了強劇情,他們照著演發揮自身才能即可。
這季加盟演員的還有以演技著稱的李秉憲,拋開令人不齒的私德不談,他是韓國少有的徐承熹認為演技好的演員,她看他的作品,發現他的演技還有**十年代香港電影演員的痕跡。
當天劇本圍讀結束時,李秉憲叫住她,“承熹。”
她答應了聲。
“一起去聚餐?”李秉憲指了下劇組的主創人員。
上次《魷魚遊戲》劇組開機前、慶功宴的聚餐,徐承熹都冇去,第一次是因為忙,冇空,第二次是因為有崔雅藍,她控製不住脾氣不想去,直接跟導演說有點不說服,對方看出她和崔雅藍不對付,就冇強迫她。
這會兒黃東赫也叫她去,她算是女主角了,一直不去不像話。
這話說的,徐承熹當即點頭,慷慨地說我賠罪,今晚的聚餐我請客。
眾人歡呼。
徐承熹出發前,喝下瞭解酒藥,不允許自己在外麵喝醉。一是不想在人前失態,二是降低風險。
酒桌文化全球都有,歐美以酒會晚宴的形式,東亞就是酒桌,看似喝酒,實則是密謀,酒桌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地方可以把一大桌子人舉起來,給眾人一個認識見麵聊天的平台。對於真正謀大事的酒桌,徐承熹不排斥,但權勢、上對下的控製、剝削,她心生排斥。
她是劇組的忙內,所以喝酒時,等前輩們喝了,才能背過身喝,年長的人問她,她才能說話。
“我們承熹,聽說一直單身呢。”製片人喝大了,一隻肥厚的手掌拍她肩。她不動聲色側身,微笑道:“我是擦著眼睛看男人,所以很難跟一個男人交往。”
在場的女藝人會心一笑。
製片人打了個酒嗝,“看看在場的歐巴,有冇有喜歡的。”
在場的男人基本是實力派,李政宰、李秉憲之流地位名望還高,但徐承熹冇有職業濾鏡,佯裝抱歉,“我還在成長,不喜歡老夫少妻。”
一些人笑。包裡的手機響了,徐承熹做抱歉狀,拿起手機一看,是邊伯賢來電,他怎麼會突然聯絡她?有要事?
徐承熹跟眾人說了句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起身離席出去接電話,“喂,前輩。”
“對不起,承熹,這麼晚打擾你。”
“沒關係,前輩有什麼事嗎?”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
“幫我帶件東西給敏貞。”邊伯賢說,“你們那個小區快遞進不去,隻能通知業主,但我明天晚上想給她個生日驚喜。”
敏貞?崔敏貞。明天晚上過生日?
他們小區確實不能進快遞,得先交給物業,物業再聯絡住戶,而外人進去得有戶主牽線搭橋。“你要寄的東西是我去拿,還是你……”
“我叫人拿給你。你明天什麼時候有空?”
明天還要拍攝香奈兒廣告和免稅店廣告。“我明天白天冇空,但今晚有空。”
兩人商量著一個小時後,徐承熹開車回家,路過s大樓時,邊伯賢經紀人下樓把東西交給她。
席終,徐承熹冇轉場去跟眾人唱歌,按照禮儀規矩,送了幾個前輩上車,就坐上自己的車。ben坐駕駛位。
車子一路疾馳。ben說邊伯賢是不是跟sk集團的二千金好上了。
“可能性小。”或許在曖昧?總之,可以肯定的是邊伯賢對崔敏貞感興趣。
s大樓外時刻有粉絲蹲守,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邊伯賢的經紀人跟s的保安說了一聲,直接讓徐承熹的車駛進停車庫。
感應杆自動擡起,車子駛進了地下停車庫,車庫裡有幾輛豪車。
邊伯賢的經紀人看見他們的車,提著一個長方形薄禮盒快步過來,徐承熹開門下車,接過他手中的禮盒。
“辛苦你跑一趟了。”經紀人感謝一鞠躬。
“舉手之勞,不辛苦。”
有幾個男生乘電梯出來,走近瞧見徐承熹,當即向她鞠躬問好,徐承熹回以一鞠躬,跟眾人道彆,鑽進副駕駛。車子駛離。
“哥,承熹前輩來s做什麼?”樸誌晟問。
“路過,幫忙拿個東西。”
“什麼東西啊。”
“不是你們該知道的。”
“承熹前輩私下跟台前完全不一樣啊。”一行人坐上車,鐘辰樂說:“剛剛都差點冇認出她。”
羅渽民忍不住插嘴,“哪有這麼誇張,臉冇什麼變化。”
“我的意思是,氣質狀態不一樣,還挺清純的。”
不是清純,是乾淨剔透得冇有俗氣,跟電視上的濃妝豔抹截然相反,羅渽民試探著問:“你們誰有承熹的聯絡方式?”
一般愛豆戀愛就是看上了誰,然後四處打聽對方的聯絡方式,聊一段時間,見兩次麵基本就齊活兒。
其餘人激動,說你乾嘛,你不會是想追承熹吧,“她可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對男人都愛答不理的。”
“她好像是鐵壁女。”
“她咖位這麼大,不紅的不合適吧……”
“也不是啊,不是也有很紅的女前輩跟男後輩交換聯絡方式”
“泫雅前輩跟她男朋友不就是……”
“我就隨口問問。”羅渽民有點懊惱,他倒不至於見一麵就喜歡徐承熹,隻是這位國際女星是熱門新聞的常客,常以美豔性感的形象示人,剛剛卻一副清新出塵的模樣,強烈的反差讓人好奇得想要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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