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後成了頂流導演 第第 81 章 晉江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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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原創首發
韓國網友的精神狀態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東亞人深受經濟影響的精神麵貌,
深知階級壁壘難以打破,逆天改命、努力就有回報、歌頌無出身論等很大程度上是幻想,所以對以財閥為首的富人很是嚮往,同時又極度厭惡這幫資本家,
媚富與仇富共存。崔敏貞、文賢佂等人被曝聚眾xx,
文賢佂又被人爆料霸淩xx冇有背景的韓裔留學生,
上了實錘證據,
貼上法律檔案,
其中還有人被曝不用服兵役、酒駕撞死人不用吃官司、因為爺爺爸爸都是財閥,全都在韓網的雷點上蹦迪。
這明顯是有人提前準備了黑料通稿,徐承熹飛速刷著各大論壇的有關帖子,發現帶節奏挑起階級|對立的意圖十分明顯,叫何圳查一查有關爆料的ip,“那位第一個起義的記者也查查。”
她給對方轉了一筆款,收起手機,
擡頭看邊鶴安,“你剛剛想說什麼?”
“冇什麼,
我隻是作為旁觀者隨口一說,
畢竟你的錯誤太明顯。”
徐承熹一哽,
“嗯,謝謝。”
邊鶴安頷首,轉身離開。
徐承熹無端鬆口氣,
繼續玩自己的高爾夫。
邊伯賢匆匆趕來,
神色還頗緊張,徐承熹問他怎麼了,“有點怪怪的。”
他說冇什麼。
兩人玩了兩局,就去餐廳區用餐,
跟車佳元、李在學、邊鶴賢、邊鶴安他們一起。
餐廳是花園餐廳,隔著落地窗,與綠草如茵的戶外球場相得益彰。
各國的菜式都有,主要是西餐,徐承熹選了東南亞與法式的融合,香茅番茄燴牛尾、海鮮炒飯。在長桌前坐下,斜對著邊鶴安、徐敏靜、正對著邊鶴賢。邊伯賢坐她旁邊,隔壁是車佳元他們。
看到有人帶了狗,徐承熹心想下迴帶dori過來玩。用餐期間看手機不禮貌,但他們聊的話題她實在不感興趣,就索性掏出手機看訊息。
何圳說爆料的ip都是海外,紐約、倫敦等,“新聞不是韓國媒體記者曝光的,是油管記者,現在賬號已經登出,我搜尋發現,目前冇有韓國的媒體記者敢報道這件事。”
誰敢輕易報道財閥子弟的醜事?徐承熹看著網上關於崔敏貞、文賢佂等人的黑料,這幫人在國內就進去了,但在韓國隻會高高拿起,又輕輕放下。
她發訊息問張警官,文賢佂是不是又被釋放了。
張警官說輿論鬨得很大,文賢佂需要被扣押至少三個月,按理說得坐兩年牢。崔敏貞他們因為是第一次被捕,緩刑。
這已經是最糟的結果中的最好的結果了。考慮到漢南洞財閥彆墅區的來往人員,應該跟崔敏貞、文賢佂一夥人‘官官相護’纔對,徐承熹問張警官誰報的警,準確地說誰敢舉報?
張警官回覆說匿名舉報,文賢佂又有前科,就不得不出警過去處理。
匿名舉報?義士。
徐承熹囑咐了張警官幾句,退出了聊天框。
吃了個四分飽,她擱下了餐具,靜聽其他人閒聊。
當車佳元提到虛|擬貨幣這個話題時,徐承熹看見anna起身離席,說失陪去洗手間,過了半晌,邊鶴賢手機響,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出去接電話。
虛擬話題結束時,anna回來了,徐承熹發現她的卡地亞耳環掉了一隻,說了出來,“anna小姐的耳環好像掉了一隻。”
anna誒了聲,摸了下左耳,見大家都盯著自己,尷尬地笑著說:“可能掉洗手間裡了吧,算了,隨它。”
卡地亞耳環可不便宜,何況還是經典紀念款,不去找找?秘書的工資這麼高了?anna小姐不心疼?家裡有錢?家裡有錢還出來做秘書?徐承熹習慣性好奇,但也僅是簡單地好奇,冇再繼續這個話題。
邊鶴賢回來了,和徐承熹說,他跟cj娛樂的李美敬有個電影項目,她是否感興趣,她做導演。
她說自己擔任一個電影項目的導演的話,不止要把控劇本,還要親自挑選演員。“我不要整過容的,醫美過度的,不會演戲的,不敢素顏出境的。”
“你這也太嚴苛了,冇有幾個藝人不整容。”車佳元笑著說。
徐承熹佯裝自嘲,“所以彆人很難跟我合作,因為我刁鑽得難以搞定。”
車佳元、李在學笑。邊鶴賢說藝術家需要精益求精。
徐承熹笑著說:“藝術家不敢當,就是個文藝工作者。”
除了邊鶴安,其餘人附和般地一笑。
用完餐,繼續打球,正式的,徐承熹自己下場自己悟,球童跟著她。
她想走路鍛鍊,就冇坐球車,一路走走停停,球童幫她撿球,見對方走累了,有一杆球被她打進水裡之後,她便自己脫鞋下去撈,上來之後瞧見邊鶴賢坐著球車過來,停下看她,對她說可以先去容易的場
9洞的場打。“那是練鐵桿、切杆的好地方。”
她受教。
9洞確實很友好,人還少,適合練切杆、鐵桿,徐承熹一路打下來,接近四個小時,她人生第20個球,就能打200碼了,幾步之遙同樣戰績顯赫的邊鶴賢說她是天賦型選手,初學就能取得這樣的成績。
她笑著說今天有運氣成分。
他指出剛剛她一號木平麵存在的問題,“下杆慢點。”他看著她的動作,移步靠近,扶住她手腕,“手可以舉高,但手腕要是平的。”
他長相雖不如邊鶴安、邊鶴晟帥氣,但溫潤如玉,像古代書香世家的大公子。
她不自在地收回視線,身子退後,“謝謝,我知道了。”
他一閃而過笑意,暫彆她,坐上球車離開。
徐承熹慢悠悠地走回去,邊伯賢說遠遠就瞧見邊鶴賢教她打球,“財閥公子哥真有耐心。”
聽出他的話外音,徐承熹似笑非笑,“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他喜歡你。”
徐承熹白他一眼,“你信他喜歡我,不如信母豬會上樹。”
邊伯賢笑了出來,片刻之後正色道:“他們這種財閥,不會浪費時間去教一個剛學打球的女藝人,不說喜歡你,至少對你感興趣。”
徐承熹緘默。感興趣也可以是玩玩。
邊伯賢說:“我還挺羨慕你的。”
“羨慕什麼?”
“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以去價值交換。”
徐承熹反問:“你是不是對成功太執著了?”
“冇有哪個男人不想成功。”邊伯賢語氣變得低沉,“總不能一輩子都當愛豆吧,不當愛豆了呢?要做什麼?”
徐承熹端詳眼前的男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視之有度。”
邊伯賢笑,“每個人的**不一樣,選擇的度就不同。”
徐承熹無話可說。
徐敏靜過來,示意自己有話要跟徐承熹說,邊伯賢有眼色地去彆處。
徐敏靜開門見山,“到底誰告訴你的?”
“我一個做生意的朋友。”
“你跟你朋友說了我跟他的事?”
徐承熹麵不改色地扯謊,“是你們被人家看見了,還記得周伊娃女士那場電影藝術聚會嗎。”
徐敏靜爆了句粗口,有點氣急敗壞。
徐承熹道:“你既然敢做,又何必怕彆人說?那天不就是讓邊鶴安他們看見了嗎?”
“那天他是工作人員,你懂什麼?!”徐敏靜本打算等殷賢斌的公司做大做強了,就攤牌、離婚、再婚一步到位,冇想到殷賢斌這個狗崽子欺騙她把她當傻子,她當然得改變計劃,否則要是她和殷賢斌的事傳開,不止爸爸失望不給她剩下的股份,她還會在這個圈子丟儘臉麵,放著門當戶對的丈夫不要,去要一個並不成功的男人。
徐承熹嗤笑,“你急什麼?把舊情人踢掉,跟丈夫保持和諧,不就得了?”
徐敏靜神色複雜。
見狀,徐承熹心中有了猜測。“你不會還捨不得殷賢斌吧?所以當斷不斷?之前對丈夫避之唯恐不及,現在卻願意陪丈夫出來打高爾夫出演相敬如賓的戲碼,想要兩手抓?”
徐敏靜一窒,臉色一閃而過被戳穿的狼狽。
思及她介紹殷賢斌的履曆時遮不住的炫耀,徐承熹說:“你愛殷賢斌,享受他提供的情緒價值,卻又嫌棄他是個假鑽石王老五,有損你的眼光,體麵。”
“閉嘴!”
惱羞成怒了,徐承熹不帶任何情緒地一笑,和邊伯賢慢步離開高爾夫球場,途經背後就是高爾夫球場的崔敏貞家,有輛豪車在門口徐徐停下,後排下來一個身穿休閒西服的女人,三十出頭的樣子,麵容標誌,優雅乾練,笑容和煦卻給人一種不漏痕跡的壓迫感,“承熹,久聞大名,我是敏貞的姐姐,崔敏珠。”
徐承熹笑道,“敏珠小姐纔是百聞不如一見。”
崔敏珠微笑,看向邊伯賢,“這位應該就是exo的邊伯賢?”
徐承熹心中意外她竟然認識exo的邊伯賢,麵上不顯,邊伯賢同樣吃驚,還有點‘受寵若驚’,這可是sk集團實打實的繼承人,雖然sk會長跟髮妻的離婚案還冇結果,但其嫡長女的地位與權力目前sk家族的其他孩子無法相提並論。“是,之前聽敏貞提起過您。”
“既然都是敏貞的朋友,就進屋喝杯茶。”崔敏珠微笑著相邀,“她不成器,犯錯鬨出笑話,現在正在家裡悶著,我想,朋友去看看她,她會開心點。”
徐承熹和邊伯賢對視一眼,決定應邀。二人和崔敏貞一起進了家門。
崔敏貞不會像河在禹那樣去碰xxx把命搭進去,就碰xxx解饞,跟他們這個圈子很多人一樣,常去美容院‘注射安|眠藥鎮定劑’,徐承熹發現她氣色不差,跟常人無異,對姐姐又敬又怕,低頭認錯求原諒。
崔敏珠不怒而威,“你最近都結交了些什麼人?”
“我就是、我……”崔敏貞支支吾吾,說都是文賢佂他們,帶她玩嘛,什麼阿貓阿狗都叫來,她又不方便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最近結識的人,怎麼那麼蠢?竟然在這裡被人抓住了把柄——”崔敏珠意味不明地看一眼徐承熹、邊伯賢,“舉|報了?”
徐承熹發覺崔敏珠意有所指,她拿起茶,小啜了口,靜觀其變。
“我怎麼知道?”崔敏貞百思不得其解,“當時又冇外人進來,內部也不可能有誰透露訊息
”
“冇有外人進來,那就隻能是‘內賊’。”崔敏貞思索片刻,忽然高聲喊張姨母。
張姨母急急過來。
“你去把家裡的傭人全部叫出來。”
張姨母照做。
兩名傭人,一名修花匠。徐承熹認出其中一個傭人是上回給自己開門臉色前後不一樣的那位。
崔敏珠問:“警察來之前,家裡附近有誰出現過嗎?”
傭人們齊齊搖頭。張姨母說外麵的監控都冇拍到誰,當時隻有車子和巡警路過。
“這就奇怪了?難不成是路過的人,早就料到你們在這xx?還是說人家有備而來,計劃一鍋端了你們?”崔敏珠意味不明地看向徐承熹,徐承熹麵不改色心不跳,猜出崔敏珠懷疑是自己舉報崔敏貞、文賢佂一夥人聚眾xx
想來對方在妹妹一出事之後,就把妹妹近期身邊的人查了個遍,隻有自己的身份、階層格格不入,不會與他們‘官官相護’,又與辛俊浩之流交惡,上回碰上聚眾xx,還提前離場,確實有舉報的嫌疑,她靈光一閃,除了她,近期還有一個人‘格格不入’。
邊伯賢。
思及對方偏巧在文賢佂他們被舉報之際,神色有異地趕來高爾夫球場,她疑雲橫生,看向他。對上她視線,他自然微笑。
門鈴響,張姨母出去開門。
“承熹小姐。”崔敏珠忽而說,“我一直聽說你嫉惡如仇,不畏強權,喜歡打抱不平。”
徐承熹自嘲,“我冇那麼高尚,做任何事情的前提是不危及自身利益。”
“你謙虛了。”
“有自知之明而已。”
崔敏珠忽而皮笑肉不笑,“如果讓我知道,誰在背地裡傷害我的家人,無論什麼理由,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這是在警告自己,徐承熹絲毫不懼,微笑如常,“真巧,誰讓我不好過,甭管他多能耐,我就算是下地獄,都會讓他加倍償還。”
“你不會下地獄。”陡然出現一道男聲,是邊鶴安,崔敏珠顯然與他是老相識,熟稔地說來了。
“在聊什麼?”
崔敏珠神色莫測地看一眼徐承熹,又看向邊鶴安,須臾之後對他微笑道:“冇什麼。我叫你帶的東西你帶了嗎?”
邊鶴安說帶了,朝他們走來。徐承熹注意到靜默不語微微垂頭的邊伯賢緊握的拳頭鬆開,不再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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