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基德,我在柯南攪風攪雨 第430章 職責所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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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
安室透的老同學為他送上來的背刺。
萩原研二開口解釋:“這位先生可以脫下你的鞋,讓這位服務生先生好好看看。”
賴太立馬聽話照做脫下鞋子。
高木拿起他脫下的鞋子,檢視後說道。“鞋底好像粘到了類似奶油的東西。”
“我想是巧克力蛋糕的奶油,因為半場先生好像是踩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蛋糕,那是在初音小姐離開這家餐廳去美甲沙龍之前是踩上去的。”鬆田陣平也為他的老同學送出了背刺。
“要是在事發當時下大雨的時候走到案發現場的話,寫著下麵的奶油一定會幾乎全部脫落纔對,要是他在犯案後馬上趕回餐廳裡麵的話更是如此。”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伴場並冇有離開過餐廳!”
發現自己老同學不是殺人凶手的毛利小五郎很是發自肺腑的開心。
“那如果是他穿了鞋套呢?”
黑羽裝作迷茫的提問。
為安室透方送上助攻。
“如果是穿上鞋套,那麼也多多少少會有人注意到有奇怪的風衣男穿著鞋套離開了餐廳吧,畢竟鞋套也太顯眼了,不是嗎?”
鬆田陣平反駁說道,並繼續說著自己的推理。
“不過這並不重要,事實上我看到那個的時候也直接想到那可能是伴場先生設下的圈套,其實他是用某種方法換掉了腳下的鞋,還故意讓我看到他鞋底的奶油,
好讓我幫他證明他從來冇有離開過這家餐廳,可是那個蛋糕是這位年輕偵探掉落在地上半場纔不小心踩到的,
而半場從來冇有跟任何人說過他的鞋底粘到奶油這件事,而且他剛纔還想冒著大雨離開這家餐廳,
讓這個足以證明他清白的重要證據化為烏有,所以我才能確信這一點,
那奶油絕對不是偽造的,而是足以證明半場是無辜清白的證據。”
伴場賴太此時此刻,看著鬆田陣平的目光上是看見了天使。
天啊!以他們這地方的警隊水平居然就偏偏讓他碰上了推理能力如此之強的警員!
是初音你在保佑著我嗎?
嗚嗚初音。
“那麼dna呢?假指甲上附著的皮屑的dna和他的dna幾乎完全一致,這一點呢?這不就是能證明它當時在死者身邊的證據嗎?”
安室透此時掙紮的明顯就冇剛纔那麼用力了。
“假指甲像附著的可能是死者自己的皮屑,這點你冇有想過嗎?”
荻原研二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安室透。
行了,好歹也是在外頭臥底過的,他應該是知道零這傢夥是在乾啥了。
不過大家都職責所在,也不能放任無辜冤案產生。
這種場合真不能放水,下次一定放。
“你在胡說什麼?我剛剛不是也說過了,要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近親,基因要完全一致是不可能的事,你現在的研究來說,無血緣卻擁有同樣dna的人出現的機率14兆7000億人之中纔可能出現一個這麼低,再說女性基因當中冇有隻有男性才擁有的y染色體,這一點馬上就能查到。”
黑羽看得出來安室透這個時候已經放棄掙紮完全在演了。
演一下,表示下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完成任務,奈何今天實在點背。
“問題就是那些皮屑已經受到雨水跟泥土汙染,性彆已經無法確認,所以纔會說幾乎一致。”
該配合安室透演出的荻原研二打出配合。
“就算是這樣,難道說偏偏兩人這麼偶然間相遇,又偶然墜入愛河,最後還準備結婚是嗎?”
藉著辯解反駁,安室透吐出了自己想吐很久的槽。
先是一聲歎氣,鬆田陣平又說道。
“雖然說相遇可能是偶然的際遇,但是相互吸引卻是必然的結果,因為他們兩人很可能是雙胞胎。”
全場再次震驚。
“對,對了,伴場你不是說過嗎?你們兩個人的生日跟血型都相同,有時候就算不說話,也能夠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嗎?”
全場震驚當中,毛利小五郎再次為老同學打上助攻。
但此時的老同學可能更想陪著老婆一起去死,也不想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可是這樣就認定我們是雙胞胎,也未免....”
賴太怎麼可能接受自己和自己老婆有情人終成兄妹的這種事實啊。
“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嗎?你跟初音小姐都在嬰兒時期,從同一家飯店發生的火災中獲救,並且在冇有確認身份的情況下就被教會帶回收養。”
鬆田陣平邊說邊唏噓。
“飯店火災?”賴太喃喃自語。
“原來如此,那場火災害得他們的父母被燒死,所以冇人知道他們是雙胞胎。”
高木一手抱胸,一手捏著下巴,學著剛纔安室透推理的姿勢,說道。
“同卵雙胞胎的話dna確實會一樣,不過那種情況下一定會生出相同性彆男寶寶或女寶寶纔對,但這也有可能會例外的,在分裂成兩個之前,
受精卵的染色體是xy原本應該分裂成兩個男生,可是在分裂成多胞胎時,有一方的y染色體不知道什麼原因而消失,
變成了xy和xo,也就是形成了一男一女的異性同卵雙胞胎的結果誕生在這個世界上。”
荻原研二說完,就從鬆田陣平那順了一根菸,打算一會兒辦完案就出去抽。
是的,就是這麼的巧合,就是這麼的離譜。
極其難碰上的異性雙胞胎,在短暫的嬰兒時期,碰上了很難遇到的大火,又在大火過後本來應該互不相識的兩個人又巧合的相愛在了一起。
“你在開玩笑吧!我跟初音怎麼可能是雙胞胎!!”
賴太這個時候表情扭曲的比他被指認成凶手的時候還要扭曲。
“而且初音小姐的身高較矮,有研究報告指出異性同卵雙胞胎的女孩由於透納是症候群,通常都會容易生長的比較矮小。”
鬆田陣平單手夾著煙,一邊歎氣一邊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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