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美雌性,被抓進棄獸城了 212
小線和巫九
第二天,餘渺正打算離開。
血牙炎獅他們都上了烏沮的腦袋,她正要爬上去,可小線忽然捂著肚子,走到她麵前。
“你可以跟我來一下嗎?我想求你一件事。”
自從昨晚一晚上,巫九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她就徹底明白了。
巫九根本不是要和她好好過,而是要懲罰報複她。
這裡有這麼多高階獸人,要是錯過了,再想擺脫巫九就很難了。
而且,經過她的觀察,巫九哥哥的雌性是那邊那個,這個雌性和巫九沒有關係。
說不定,她願意幫她。
餘渺想著,雌性也傷害不了她,而且這個小線和巫九確實奇怪,於是被她拉著走到了一邊。
餘渺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
小線眼底露出哀求,她小聲道:
“我好餓,你能不能救救我,巫九已經成了流浪獸,我是被他抓來的,他肯定是要報複我!”
餘渺驚訝,巫九就是禿鷲,竟然成了流浪獸?
正在此時,巫九從天空極速飛下,抓住小線的肩膀往上飛,可小線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餘渺的胳膊。
就這樣,在所有獸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巫九帶著兩個雌性猛地飛走。
而且,他並沒有往萬獸城的方向飛,而是沿著海麵飛行。
炎獅血牙烏沮趕到餘渺身邊的時候,剛好和她擦肩而過。
血牙:“你找死!”
炎獅:“巫九!”
可惜是海麵,他們根本追不上飛行獸人。
血牙立即道:“烏沮,你快去追渺渺,隻要你救了她,我一定會幫你追求渺渺。”
炎獅也很快反應過來。
“對對,隻要你救了渺渺,我一定也幫你。”
其實不用他們說,烏沮也朝著巫九離開的方向追去。
他的速度並不比巫九慢,甚至比他更快,可惜巫九飛得太高,他就算用觸手也夠不到。
餘渺被小線拽著胳膊,煩躁不已。
“你快點放開,他要抓的是你,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線卻抓得更緊了,她哭訴道:
“不,放開了你,就真的沒有人管我了,我肯定會被巫九殺了的。”
餘渺都要氣死了,看著海麵上不斷追擊的烏沮,她決定不和小線拉扯。
轉而對著上方的巫九道:“巫九,你快點把我放下去,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乾什麼把我牽扯進來?”
巫九本來是打算把餘渺還回去的,畢竟餘渺的獸夫都不弱,他沒必要去結仇。
可轉念一想,他早就想死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活著。
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一想起昨天晚上看見的,餘渺和他的獸夫那麼恩愛,顯得從前的他像個笑話。
一念之間,巫九的心中充滿了惡意。
餘渺真的那麼珍視自己的獸夫嗎?
要是她的獸夫無法拯救她,或者犯了什麼錯,或者和她自己比起來呢?
巫九獰笑了一下。
徹底打消了把餘渺放回去的想法。
他也不讓餘渺掛在小線身上了,另一隻爪子主動抓住了餘渺。
“既然已經跟我走了,那就走到底吧,讓我看看你和他們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餘渺:?
……
好了,現在可以確定了,她是真的遇上變態了。
這個巫九,現在已經扭曲的不成獸樣了。
“我勸你把我放了,否則我的獸夫不會放過你和你的雌性!”
巫九是知道的,她的獸夫不隻是現在的炎獅和血牙,還有同為飛行獸人的穿雲,以及八階鳴沙。
可巫九卻發出一聲嗤笑。
“嗬,要是你的獸夫把我撕碎了更好,至於我的雌性?嗬,她現在還是我的雌性嗎?”
餘渺皺了皺眉。
看來小線說的是真的,現在的巫九已經是流浪獸了。
他被小線解侶了。
可上次她遇見他的時候,他還不是流浪獸,不過短短幾個月啊。
巫九猛地向上飛去,徹底把海麵上的烏沮甩開,鑽進了厚厚的雲層。
餘渺著急。
“巫九!”
巫九一直飛,沒有理會她,也沒有理會旁邊的小線。
餘渺看見,小線的肩膀在輕微的顫抖。
餘渺心裡厭煩:“你為什麼要和巫九解侶?隻是因為他長的醜?”
小線隻是不住的說著。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要殺我……”
餘渺覺得糟心極了,這叫什麼無妄之災。
幸好巫九沒有阻隔藥劑,他們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追上來。
巫九不知道飛了多久,最終在一道陡峭的崖壁中間停了下來。
崖壁深不見底,呈九十度,光滑可鑒,一般的陸地獸人都無法爬上來。
巫九就把她和小線丟進了半中央的洞穴裡。
巫九的動作並不溫柔,直接把她和小線一扔,餘渺一屁股坐到了石板上。
疼得她一張臉都皺起來了。
嘶。
屁股肯定摔青了。
小線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捂著嘴不敢哭。
她看見餘渺之後,飛快的爬到餘渺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的胳膊。
“幫幫我,幫幫我,我該怎麼辦啊。”
餘渺心裡對她的印象是一降再降的,這個害人精,要不是她,自己根本不會被抓走。
餘渺抽出自己的胳膊。
“你彆扒拉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
說完,她走到了靠近洞口的地方,往下看了看,隻一眼就立即收回目光。
好高。
這要是摔下去,她肯定得碎成渣了。
剛才巫九把她和小線扔進來就飛走了,不知道去乾什麼了。
總不能是把她們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也不知道炎獅他們什麼時候追上來。
餘渺正胡亂的猜想著,巫九竟然就回來了,距離他離開連十分鐘都沒有。
餘渺失望,怎麼不離開的久一點呢。
巫九的手裡抓著一隻不知名的鳥獸,橙紅色的,巫九也不避開她和小線,直接用爪子幾下撕開了羽毛。
掏出裡麵的肉。
場麵十分的血腥,幸好餘渺已經被血牙鍛煉出來了,並沒有吐。
隻是不著痕跡的挪遠了些。
巫九把肉放到小線麵前,小線不敢置信的抬頭。
“這是?”
巫九淡淡道:“你不是餓了嗎?吃。”
小線瞪大了眼睛,敢怒不敢言。
從前,哪有獸人會這麼粗暴的對待她。
肉竟然還是生的,連烤都沒有烤。
小線的肚子雖然已經餓得咕咕叫,可還是偏過頭,一點也沒有打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