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美雌性,被抓進棄獸城了 247
不論是誰,都得死
餘渺雖然剛剛哭過,可這會心裡卻暖融融的。
“好,我不哭,讓彆人哭。”
鳴沙這才滿意了些,抱起餘渺放到自己的背上,還順手把小毯子也披在了餘渺的身上。
“走,去瞧瞧究竟是誰乾的。”
餘渺騎在鳴沙的背上,紅紅的眼眶,也隨著時間而散去。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族長巢穴的下方,烏沮早就在這裡看著了。
這也是一棵百年大樹,樹枝上搭著一個巢穴,在巢穴的出口處,白鬍子的族長和小線驚慌的看著下麵。
他們在害怕烏沮。
烏沮此刻已經不是人畜無害的人形,而是幾十米大的深海巨妖。
他盤踞在樹底下,把周圍全部包圍,深紅的觸手,帶著巨大的吸盤緊緊的扒著巨樹。
百年大樹在他的襯托下,都變得袖珍起來。
烏沮回頭,看了眼在鳴沙背上的餘渺,看她眼眶還殘留著紅色,心裡猜測她一定是哭過了。
他以前哭之後,人形也會有紅色殘留。
烏沮想回去安慰她,可發現現在的自己太大了,那就隻能替她出氣。
“渺渺,你看。”
他在這裡圍了已經很久,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想讓渺渺親眼看見這一幕。
他知道,親眼看到敵人受到報複,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終於,烏沮其中一根觸手動了。
觸手纏繞在大樹上,猛地一用力,大樹轟然折斷,朝著空地倒來。
一聲巨響,大樹倒在了地上,塵土四起,上麵搭著的巢穴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雖然足足有上百米的高度,可還是無法摔死裡麵的獸。
烏沮捲住樹屋,從樹上揪了下來,舉在空中重重的晃了晃。
兩隻獸從裡麵滾落出來,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餘渺終於看見了族長和小線。
雖然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可小線並沒有受什麼傷,反而是族長身上好多地方都擦傷了。
族長再怎麼年紀大了,可到底也是五階獸,不可能這麼弱。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下來的時候,把小線護在自己的懷裡,替她擋下了傷害。
烏沮直接搗了他們的巢穴,餘渺的確看的很爽。
不過,她心裡更相信,要害她的大概率是小線,至於族長知不知情,還不一定。
族長把小線放到地上,站起身對著餘渺不解加敢怒不敢言。
“為什麼,我們早上不是說好的,你不會傷害小線,現在又是為什麼。”
餘渺看著他的眼神,坦坦蕩蕩,似乎是真的疑惑和憤怒,一點也不知道絕育果的事情。
接著,她又去看小線。
她的眼睛不正常的眨動,眼神也不敢看她,表現的非常心虛。
餘渺心道: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就是因為吃了你早上送來的果子。”
餘渺身上的味道很清晰,蠶族族長很快就聞到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絕育果不是早就滅絕了嗎?而且我送的果子裡,怎麼會有那東西?”
族長的眼神猛地看向小線,發現她果然閃躲著心虛。
他的心瞬間沉痛。
小線竟然往裡麵放了絕育果……
餘渺心裡覺得很煩,也很生氣。
平白無故的,她就遭了黑手,以後都不能生崽,雖然血牙他們不嫌棄,可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同為雌性,從她瞭解的小線來看,大概知道她為什麼害她。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小線放進去的了。”
族長盯著小線,神情複雜。
她難道不知道,他之所以一輩子都沒有結侶,就是因為喜歡的雌性誤食了絕育果,沒多久就自殺了。
他一生最痛恨的就是絕育果!
可她也是小線啊,是他從小養大,又給她找了第一個獸夫,跟崽子一樣的小線啊。
蠶族族長閉了閉眼睛,再睜開,裡麵一片決然。
“是我。”
他瞪著餘渺,大聲道:“我為了除掉你,還有你的一眾獸夫,所以才用絕育果,既然被你識破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殺了我吧。”
“不過,小線和彆的族人都不知道,希望你不要遷怒他們……”
餘渺皺了眉。
她最討厭的事情發生了,族長要為了小線頂罪。
血牙冷冷的走到蠶族族長的麵前,一爪子把他按在地上,尖利的爪子扣到了他的脖子上,血已經滲了出來。
他冷冷道:“不論是誰,你們都彆想逃過。”
他可不是渺渺,還願意聽他們說話,敢傷害他們的雌性,就應該做好了死的準備。
族長閉上眼睛,手還緊緊握著小線的手,小線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
小線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他替他賠命,希望就此為止。
就在血牙的利爪,幾乎要穿透蠶族族長的時候,小線忽然大聲喊道:
“不是族長爺爺。”
血牙冷然盯著她,忽然鬆開了爪子,朝著小線走去。
“那就是你。”
小線搖頭,忽然手指著白狐的方位,大喊:“是他,你想我一個雌性怎麼會有絕育果,是他給我的,他說要報複你傷了她,如果我不把絕育果給餘渺,就會虐待我!”
“真的是他,你要殺就去殺他吧,我和族長爺爺都是無辜的。”
鳴沙歪了歪脖子,覺得煩躁。
“血牙你在磨蹭什麼。”
血牙尖牙抵在小線的脖子上,看著始終平靜的白狐。
白狐突然在此時,發動異能,十幾根冰錐刺向了血牙。
血牙被迫閃躲,與此同時白狐旁邊的黑蟾,也開始釋放自身的毒氣。
很快,周圍彌漫起了黑色的霧氣。
這是劇毒災獸的絕技,不僅能用毒逼退敵人,還能掩護自己的身體。
餘渺雖然不害怕這種毒氣,可她的眼前陷入了一片昏暗,什麼都看不清了。
她心裡揪著。
難道要被他們逃了?
她不甘心。
“明明就是你乾的,你還想讓彆人背鍋,小線你敢做不敢當,當初有沒有想著今天的局麵!”
小線並沒有回答她。
黑霧一直持續了很久才散去,餘渺終於看清了現場。
之前還在另一邊的黑蟾和白狐都到了小線身邊,他們把小線圍在中間,抵擋著外圍的炎獅和血牙。
在剛才的黑暗中,他們身上又多了好幾道傷口,血流在地上,把土地都染紅了。
白狐擦了擦嘴角的血。
“你們不怕我的兄弟,把你的存在告訴白虎獸王嗎?”
“告訴你們,隻要我一死,他立即會發現,我們災獸之間可是有特殊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