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美雌性,被抓進棄獸城了 027
石壁上掛黑狼
就這樣,餘渺吃了好幾天的綠晶,現在看到綠晶就想吐。
已經數不清吃了多少顆。
一顆增壽十年,她不知道還要活多久,以後不會變成老妖怪吧。
鳴沙這幾天也很忙,忙著去找棄紋的麻煩。
回來之後就聽她唱唱歌,然後喂她吃綠晶,也不琢磨烤肉什麼的。
她的頭發都好幾天沒有梳了,幸好之前洗了洗。
她也發現了,隻要鳴沙不生氣,她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
隻是,有一點不好。
鳴沙的情緒太不穩定了,經常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爆炸,把巢穴弄得一團糟。
簡直像個活著的炸藥桶。
餘渺隻能小心地避開他的雷區。
她總結了幾點。
不許說離開,不許燙到鳴沙,不許不理鳴沙。
多說好聽的話,多摸摸他,不論是尾巴還是什麼。
雖然這樣,她還是不喜歡和鳴沙待在一起。
誰也不想和一個炸藥桶在一起。
可惜,暫時隻能這樣了。
餘渺歎氣,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
這幾天,因為天天吃綠晶,她連廁所都沒有去了。
她好想吃點熱乎乎的東西。
人就應該這麼活著才對,吃飯可是一個很大的樂趣。
她一點點地拆開自己側編的頭發,本來就輕微捲曲的頭發,更加明顯了。
正要用手梳開,就聽見外麵傳來敲擊聲。
餘渺腳腕內側的黑狼獸印忽然熱了熱。
這個獸印一直被獸皮綁著,她可不敢讓鳴沙看見。
她的眼睛一亮。
是血牙來找到她了!
她走到洞口,果然看見崖壁上掛著一隻巨大的黑狼,黑狼鋒利的爪子直接抓進了石壁中。
她連忙在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其他獸人關注這裡。
“你快上來,彆被其他人看到了。”
血牙卻搖搖頭。
“不,我不能進來,會留下味道被鳴沙獸王發現的。”
這幾天他都好好地捕獵,收集乾柴獸皮,佈置他的巢穴,等著渺渺回來。
不過,聽說鳴沙獸王讓一隻鉗給渺渺烤肉了,為了讓渺渺吃得好,他還專門把廚藝教給了一隻鉗,可惜後來鳴沙獸王就再也沒有找過一隻鉗烤肉。
他還以為渺渺要餓肚子,正想毛遂自薦,就聽到蠍獸們都在傳,鳴沙獸王每天用綠晶喂雌性。
他看著自己烤的肉,忽然就不是很拿得出手了。
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想來
看看餘渺。
“其實我是想你了,想和你說說話,我已經把巢穴佈置好了,就在鳴沙獸王的下麵,爬一會兒就到了,我每天晚上都在下麵聽你的聲音,我聽見你唱歌了,以前你開心的時候,就會唱歌的。”
看來,他的雌性確實過得很開心。
血牙有些酸但也為她高興。
餘渺想,這真是一個完美的誤會。
“是鳴沙讓我唱歌的,也不知道要留我在這裡多久,我很想吃你做的飯……呃,我也很想你。”
血牙驚呆了,接著被巨大的驚喜籠罩,手中的爪子都差點打滑。
“真的嗎!”
餘渺點點頭。
“我最喜歡你了,等以後有機會,你就帶我離開這裡吧,不過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否則以後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血牙鄭重地點點頭。
“好,等這個寒季過後。”
說著,他把空間裡的果子烤肉,梳子獸皮這些東西都交給了餘渺。
“我怕你不習慣,這些東西給你,以後我會經常偷偷來看你的。”
餘渺拿了東西,打算等會兒藏起來。
一邊當場吃烤肉和果子,一邊和血牙閒聊。
“對了,上次你不是去打災獸了,災獸長什麼樣子啊,他們很厲害嗎?”
血牙見渺渺對災獸感興趣,立即說了起來。
“那隻是炎災紅毛,是一隻火紅的獅子,看起來很蠢,想加入棄獸城,可他出沒的地方都有高溫,雌性和低階獸人都無法生存。”
餘渺好奇。
“有多高溫。”
血牙想了想道:“鳥蛋在裡麵,一會兒就熟了,而且很容易起火。”
餘渺由衷道:“好神奇啊。”
……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等到了鳴沙每天快回來的時間,血牙才戀戀不捨地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餘渺則把血牙給她的東西分彆藏在不同的角落,然後坐到洞口等著鳴沙回來。
很快,一隻巨大的黑色蠍子就回來了。
餘渺走上前,有些緊張道:“你回來啦。”
鳴沙點點頭,變成人攬住餘渺的腰,正要往裡走,忽然發現了什麼,眯著眼睛看著洞口。
餘渺更緊張了。
血牙都沒有進來,他難道知道嗎?
餘渺搖了搖他的胳膊,鳴沙看過來,無聲詢問。
“你今天出去乾什麼了呀。”
她在嘗試轉移話題。
鳴沙竟然輕易被轉移注意,而且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我去城外找了找災獸,我一去他就跑了,就吃了一頓回來了。”
餘渺自然知道,他說的吃一頓,是吃生肉。
獸人不吃熟肉,也不吃鹽,隻有雌性吃熟食才需要鹽。
但她知道,鳴沙喜歡和自己聊天,即使是說一些毫無營養的話。
“那你今天吃的什麼肉呀。”
鳴沙把她帶到石床上。
“今天吃的紅毛獸,他的顏色和那隻討厭的災獸很像。”
忽地,他又從空間拿出了一顆黑紫色的橢圓果子。
“吃。”
餘渺愣愣地看著看起來就不是善角色的果子,有些不敢接過來。
血牙已經把附近沒毒的果子都讓她吃過了,這個沒見過的果子,真的能吃嗎?
餘渺遲疑道:“這個會不會有毒。”
鳴沙於是聞了聞,點了點頭。
“有,但是不多,吃了會暈過去。”
餘渺深吸一口氣。
“你自己吃吧,我纔不想被毒死。”
鳴沙莫名其妙。
“這點毒怕什麼,如果你和我結侶,你再也不怕毒了。”
餘渺歪頭。
“真的?”
“當然,結侶之後,你就不怕我的毒了,除非是比我更毒的毒。”
餘渺忽地想起一種可能。
“那我還沒有和你結侶,如果中了你的毒,有沒有辦法解呢?”
鳴沙莫名地盯著她許久。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
他是八階蠍王,他的毒無解,這是所有獸人都忌憚的。
如果被人知道,會有麻煩。
餘渺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就不要告訴我了,反正我隻是一個麻煩弱小的雌性。”
鳴沙很不喜歡她的語氣。
“行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一點。”
餘渺立即轉身回來,支著腦袋期待地看著鳴沙。
“中了我的毒,隻有兩種解法,一種是把我的尾針拔下來,磨成粉吃了,還有一種……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也不行。”
餘渺很上道地說著。
“那你以後可要保護自己,千萬不要被人拔掉尾針,多餘的我不問。”
鳴沙抬了抬下巴。
“當然,誰能拔了我的——”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忽然頓住,綠眸裡閃著閃光,不知道想起什麼。
猛地一甩尾巴,把地麵都砸出了一個大坑。
餘渺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地發瘋,連忙躲到了石床的裡側。
小聲道:“你……這又是怎麼了。”
鳴沙聽到餘渺的話,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我剛纔想到一件晦氣的事情。”
他擰了擰眉。
“你,過來!”
餘渺這才過去,乖乖地趴到他的懷中。
她生怕鳴沙又生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他的脊背。
鳴沙下巴搭在餘渺的肩膀上,幽幽道:“本來想叫血牙打一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