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美雌性,被抓進棄獸城了 353
總算捱打了
餘渺在血牙的懷裡,就更委屈了,臉埋進他的胸膛,嗚咽止也止不住。
血牙的心的都要碎了,不停的用下巴蹭著她的頭頂,撫摸她的脊背。
“沒事了,現在鳴沙沒法那樣了。”
餘渺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覺得社死,雖然周圍看著的都是她的獸夫,可鳴沙的行為也太過分了。
餘渺抬眼,抱著希望看向血牙。
“剛才,你們沒有看到吧……”
血牙還沒有回答,旁邊的雲豹立即道:“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的裙子全都擋住了。”
血牙炎獅他們反應過來,也隨之附和。
餘渺崩潰的情緒,這纔好了一些。
沒有看清楚就好。
幾隻獸夫連忙圍過來安撫餘渺,一邊怒視著鳴沙。
餘渺很快就好多了,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鳴沙還覥著臉偷偷的看著餘渺,餘渺不小心和他對視上,這纔想起還沒有和他算賬。
鳴沙一次又一次的惹她。
餘渺明白了,為什麼鳴沙怕她,卻又不完全怕她,是因為她的武力值太低了。
揍鳴沙,還是要專業的獸來才行。
餘渺伸出手指,指著還在往她的身上張望的鳴沙,一字一頓道:“給我揍他。”
其實,不用餘渺說,她身邊的獸也早就想揍鳴沙了。
一隻獸打不過,那就一起上,隻要能按倒鳴沙,給渺渺出氣,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一點都不重要。
炎獅重重的甩著尾巴,變成獸形咆哮一聲就朝著鳴沙的撲過去了。
烏沮和穿雲也緊跟著,幾乎同時動手。
最後是血牙,他把餘渺放到獸皮上,也朝著鳴沙攻擊過去。
雲豹站在邊上,不停的走位,眼神非常的陰險。
餘渺看著鳴沙被圍在中間,一點同情都沒有。
說真的,她非常想解侶,可又找不到流浪獸解侶的方法。
再說,要是真的解侶,鳴沙一定會徹底瘋了,到時候她也就彆想過安生日子了。
四隻崽崽也在邊上,躍躍欲試,看起來也想跟著圍攻鳴沙,餘渺眼尖的看見了。
他們是剛才從烏惑那裡跑過來的,幸好剛才他們不在,不然餘渺也就徹底沒有臉了。
她連忙揮了揮手,讓崽崽們過來。
崽崽們看了看殘暴的父獸們,又看了看溫柔的媽媽,還是識時務的過來了。
餘渺按著四隻崽崽,緊緊的盯著現場。
炎獅和血牙直接撲了上去,和鳴沙正麵硬剛,鳴沙直接一尾巴迎了上去,一點都不慫。
緊接著,烏沮和穿雲分彆從腳下和空中攻擊過去,同時麵對這麼多高階獸,鳴沙明顯沒有之前輕鬆。
他的鉗子分彆抵抗烏沮和穿雲。
尤其是同為八階獸的烏沮,他的十根觸手的力量,鳴沙一根鉗子很難對抗。
就在對峙白熱化的時候,旁邊一隻找機會的雲豹,直接飛速的撲到鳴沙前麵,一爪子朝著他的眼睛抓去。
鳴沙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臉上頓時一片血痕。
餘渺看的心一驚。
好狠。
鳴沙的眼睛,應該是為數不多的弱點之一了。
雲豹要是當敵人的話,也太可怕了。
雖然這一爪子給鳴沙放了血,也徹底激起了鳴沙的凶性,之前他還因為渺渺,不怎麼主動攻擊。
可現在這個時候,不攻擊就是找死了。
於是,場麵徹底亂成了一團,餘渺在旁邊看著眼花繚亂。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餘渺大部分的時候都分不清誰打了誰。
餘渺就這麼抱著崽崽,緊張的看著。
她覺得,鳴沙的戰力不應該太逆天了吧,這麼獸圍攻他一個,難道還打不過?
餘渺不放心,惡狠狠道:“鳴沙,你要敢傷了我的獸夫們,就再也彆想見到我了!”
餘渺的話一出,鳴沙一個趔趄,本來強悍的攻擊性,突然像是沙漏一樣越漏越少。
他也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把渺渺惹毛了,她都哭了。
再不聽話,他都不敢想。
於是,鳴沙就這麼放棄了抵抗,讓他們結結實實的胖揍了一頓。
血牙他們的攻擊,全都往鳴沙的臉上招呼,鳴沙齜牙咧嘴,凶性畢露,但始終沒有太過猛烈的還擊。
事實上,他現在就算要還擊,也會被壓製,畢竟沒有了心氣,對麵也不是吃乾飯的,怎麼可能讓他反向壓製。
鳴沙陰冷道:“你們再打臉,老子一定全都找回來!”
他的話音剛落,臉上又被血牙抓了一道。
……
餘渺看的是大快人心。
鳴沙也有捱打的時候,真是好啊。
看了很久,餘渺總算出了口惡氣,於是對著血牙他們道:“都打累了吧,快來休息休息,喝點水明天還要趕路呢。”
餘渺的話,又給了鳴沙重重一擊,他趴在地上咬了咬牙。
明明他纔是最累的,捱了這麼多的打。
餘渺對鳴沙視而不見,並且決定今後不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再跟他說一句話!
她挨個仔細的檢查了血牙炎獅他們的身上,發現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雖然都不大,但餘渺還是有些心疼,於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鳴沙,又拿出藍晶,給他們挨個擦拭傷口。
鳴沙在旁邊,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
餘渺晚上的時候,窩在炎獅的懷裡,雖然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但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鳴沙趴在不遠處,身上到處都疼,臉上全是血,但更疼的還是心裡。
一個是渺渺之前哭了,另一個是渺渺對他的漠視。
就算她打他罵他,也比現在剜他的心窩子好。
而且,他現在應該是毀容了,不用看都知道臉徹底沒法看了。
全是被炎獅血牙雲豹抓得血口子。
除了臉上,他其他地方受的傷也不輕,尤其是和烏沮對峙的鉗子,都差點掉了。
現在的他,是一點都不敢出現在餘渺的麵前。
他是知道的,渺渺喜歡長的好看的獸人,要是他這麼醜的樣子出現在她的麵前,會讓她記一輩子。
說不定,就連他僅剩的臉,她以後也不喜歡了。
所以,鳴沙之前很快就跑了。
他一邊獨自恢複傷口,一邊想著怎麼才能得到渺渺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