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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九千歲,我開局掌摑皇貴妃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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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恭。

這兩個字像兩記重錘,砸在劉勝的腦門上。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扶皇後出恭?怎麼扶?扶哪裡?是抱著去還是攙著去?

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金牌健身教練,伺候過無數富婆,可從冇接過這種活兒。

這業務範圍也太廣了。

“你聾了嗎?”

太史飛燕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憤和急迫,後背的傷口在動彈間被牽扯,疼得她額頭冒汗。

“想讓本宮尿在身上嗎?還不快滾過來!”

她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羞的。

想她堂堂皇後,母儀天下,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如今不僅被廢,被囚,還要在一個小太監麵前,談論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奴才……奴才這就來。”

劉勝回過神,不敢再耽擱,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邊。

他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手臂穿過太史飛燕的腋下,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腰。

入手一片溫熱滑膩。

她的身上隻穿了一件薄紗睡裙,剛剛上藥時,為了方便,鳳袍早就被扔到了一邊。

此刻劉勝一扶,那層薄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彈性。

太史飛燕的身子明顯一僵。

一股陌生的男子氣息混雜著草藥味,鑽進她的鼻腔。

她活了十八年,除了大婚之夜那個有名無實的丈夫,還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太監。

“娘娘,您忍著點。”

劉勝低聲說了一句,手臂發力,穩穩地將她從床榻上扶了起來。

太史飛飛燕很輕,常年習武的身子骨架勻稱,卻冇什麼多餘的肉。

她將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劉勝身上,每走一步,後背的傷口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從床榻到門口,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她卻走得香汗淋漓。

冷宮的茅房在院子的角落,離主屋有段距離。

夜風一吹,薄紗緊緊貼在太史飛燕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勒得一覽無餘。

月光下,那片朦朧的雪色若隱若現。

劉勝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的視線,不受控製地順著那優美的背部曲線,一路向下。

這是一種本能。

一種屬於雄性生物的,最原始的窺探欲。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灼熱,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太史飛燕何其敏感,立刻就察覺到了身後那道放肆的視線。

那視線像帶著鉤子,刮過她的肌膚,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猛地停下腳步,扭過頭,一雙鳳眸結著冰霜,死死地瞪著劉勝。

“你看什麼?”

劉勝心裡一驚,趕緊收回目光,低著頭,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

“奴才……奴纔沒看什麼。”

“冇看?”

太史飛燕氣得發笑,胸口劇烈起伏。

“你當本宮是瞎子嗎?一個閹人,也配有這種眼神?”

她被打入冷宮,滿門被屠,本就心如死灰,萬念俱焚。

此刻,一個卑賤的奴才,一個連男人都算不上的閹人,竟敢用那種肮臟的眼神偷窺她!

這比皇帝的鞭子更讓她感到羞辱。

怒火和委屈一瞬間沖垮了她的理智。

“怎麼?不服氣?”

她看著劉勝那低眉順眼的樣子,嘴角的嘲諷愈發刻薄。

“本宮就是讓你看,你又能如何?就算讓你看個夠,你看得懂嗎?”

“你一個不全之人,還能變成真男人不成?”

這些話像一把把刀子,戳得又準又狠。

劉勝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來自現代,人人平等,從冇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他可以忍受她的壞脾氣,可以容忍她的頤指氣使,但不能容忍這種指著鼻子的人格侮辱。

閹人?不全之人?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的畏懼和憨厚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審視。

那眼神,像一頭餓了三天的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像個十足的登徒浪子。

“皇後孃娘。”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磁性。

“有本事,你把扶著我的手鬆開。”

太史飛燕被他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一愣。

“你……你想乾什麼?”

“我能不能變成真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

劉勝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和身上遊走,那貪婪和好色的神情,冇有絲毫掩飾。

“皇後孃娘金枝玉葉,想來還冇嘗過真男人的滋味吧?要不要試試?保證讓你欲罷不能。”

“你……你……”

太史飛燕徹底懵了。

她看著眼前這個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小太監,嚇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奴才嗎?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你……你放肆!你這個狗奴才!本宮要殺了你!要誅你九族!”

她的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得尖利,卻毫無威懾力。

劉勝隻是玩味地笑著,一步步向她逼近。

“殺我?誅我九族?”

他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娘娘,你好像忘了,這裡是冷宮。你的父兄,你的族人,已經全都被砍了腦袋。現在的你,除了這副身子,還有什麼?”

冰冷的話語,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太史飛燕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了。

是啊。

她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後了。

她隻是一個階下囚。

一個連生死都握在彆人手裡的玩物。

眼前這個太監,隨時可以了結她,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巨大的恐懼和絕望攫住了她。

她看著劉勝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邪氣的臉,眼淚終於決堤而出。

她一把推開劉勝,顧不上後背的劇痛,踉踉蹌蹌地,獨自朝著院角的茅房跑去。

那顫抖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那般淒涼與無助。

她終於認清了,今時,早已不同往日。

劉勝看著太史飛燕狼狽逃竄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漸漸斂去。

他冇再關注她。

剛纔那番話,不過是嚇唬她一下,讓她認清現實,彆再整天擺著皇後的架子。

不然以後在這冷宮裡,有的是苦頭吃。

他轉身打量起這個囚籠。

院子很大,目測有七八個籃球場那麼大,雜草叢生,一片荒蕪。

四周的宮牆高得嚇人,差不多有十一二米,牆頭還鋪著一層琉璃瓦碎片,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這顯然是為了防止裡麵的人翻牆逃跑。

整個院子隻有一個進出口,一扇厚重的朱漆大門,此刻從外麵被鐵鏈牢牢鎖著。

門外,時不時還有兩名宮中侍衛持著長戟走過,巡邏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想從這裡脫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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