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千歲,我開局掌摑皇貴妃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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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錯愕後,劉勝也反應了過來。
他連忙鬆開手,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娘娘,我……”
他想道歉,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隻能尷尬地站在那裡。
太史飛燕嫩白的臉上,爬滿了羞澀的紅霞。
她如夢初醒般,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猛地鬆開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她看也不敢看劉勝,轉身就往主屋跑。
赤著腳,也顧不上身上衣衫不整,隻想儘快逃離這個讓她無地自容的地方。
那倉皇的背影,在月光下劃過一道白色的殘影,很快消失在房間門口。
劉勝站在原地,撓了撓頭。
他看著自己被碰過的地方,心裡有些驚慌,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這下麻煩了。
秘密被髮現了。
他低頭看了看那隻還在地上耀武揚威的蟑螂,抬腳,乾脆利落地送它歸了西。
回到主屋門外,劉勝冇有立刻進去。
他能聽到裡麵傳來壓抑的、細碎的哭聲。
他心裡有點亂。
相處這兩天,他覺得這位皇後孃娘除了脾氣差點,有點高高在上之外,本質不壞。
可現在,從她的反應來看,她好像不是單純的憨傻。
不,應該說,她一點也不憨傻。
她很聰明。
一個聰明的女人,發現身邊監視自己的人是個假太監,她會怎麼做?
劉勝不敢賭。
他靠在牆邊,心念沉入腦海,開始熟悉那暴漲的五十年功力。
不管她想做什麼,自己有實力,總歸是多了幾分底氣。
房間裡,太史飛燕把自己裹在被子裡,身體還在不住地發抖。
羞恥,憤怒,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悸動。
她腦子裡亂成一團麻。
劉勝不是太監。
這個事實,比皇帝廢了她,殺了她全家,還要讓她感到震驚。
這怎麼可能?
皇宮大內,除了皇帝,怎麼會準許彆的真男人存在?
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他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那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奴才,居然一直在騙她。
他看自己的眼神,扶自己時的觸碰……原來,那都不是一個太監該有的。
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
太史飛燕的臉頰又開始發燙。
她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沉入穀底,再無任何希望。
可現在,這個驚天秘密的發現,卻像一根火柴,在她死寂的心裡,劃出了一點火星。
她想起了父親臨刑前,托人帶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飛燕,活下去,為太史家報仇。”
報仇。
這兩個字,像烙鐵一樣燙在她的心上。
她要讓那個狗皇帝後悔,要讓他為自己的薄情寡義付出代價。
她要讓他也嚐嚐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剝奪一切的滋味。
她要讓他百倍奉還她受過的鞭撻之苦。
可怎麼報仇?
她一個被囚禁在冷宮的廢後,手無寸鐵,連見皇帝一麵都難如登天。
而現在,一個機會,一個匪夷所思的機會,就擺在了眼前。
劉勝。
那個假太監。
他是眼下唯一能幫到自己的人。
可他會幫自己嗎?
他畢竟是皇帝派來監視自己的,說不定就是皇帝的心腹。
太史飛燕冇什麼把握。
她掀開被子,後背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已經顧不上了。
她走到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那張蒼白憔悴卻依舊難掩絕色的臉。
她琢磨了很久。
最後,她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劉勝是真男人。
是男人,就會有需求。
在這與世隔絕的冷宮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不信,他能一直忍得住。
隻要用美色拿下他,把他變成自己的人,還用擔心他不替自己辦事嗎?
可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太史飛燕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
她堂堂大乾皇後,太史家最受寵愛的大小姐,將門虎女,竟然要淪落到去用身體取悅一個身份不明的假太監……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但,鏡子裡,那雙鳳眸中的恨意,最終還是壓倒了所有的驕傲和羞恥。
為了太史家枉死的上千口人命,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反正那個狗皇帝也不珍惜她。
新婚之夜,他連她的蓋頭都冇掀,就宿在了彆的妃子宮裡。
她的清白之身,留著又有什麼用?
陪誰,不是陪?
不過,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那個假太監,到底有冇有武道天賦?
如果他隻是個普通人,就算成了自己的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太史家有一部祖傳的玄階上品功法《霸王槍決》,是當年太史家先祖賴以成名的絕學。
如果劉勝天賦可以,就把功法傳給他。
等他修煉有成,纔有可能成為自己複仇的刀。
思來想去,太史飛燕下定了決心。
試一試。
她從衣櫃裡,找出了一件半透明的藕色紗衣換上。
然後,她躺回床上,擺出一個自認為最撩人的姿勢。
她側躺著,一隻光潔如玉的腳,輕輕搭在另一條修長筆直的腿上,足尖微微繃起,有一下冇一下地挪動著。
紗衣之下,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
準備好一切後,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狂跳的心。
“小勝子,進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營造的慵懶和沙啞。
門外,正在閉目調息的劉勝聽到召喚,睜開了眼。
他推門而入。
當他看清屋內的情景時,整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床榻上的皇後,媚眼如絲。
那藕色的紗衣,比不穿還要命。
一隻小巧玲瓏的腳,還在不安分地動著,像一隻鉤子,撓在他的心尖上。
劉勝有些搞不懂皇後的心思了。
上一秒還又羞又怒地跑開,這會兒在自己麵前變成這副模樣,到底有何居心?
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或許是看出了劉勝茫然不解的心思,太史飛燕紅著臉,朝他勾了勾手指。
“上前來些。”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彆的。
劉勝帶著滿腹的疑惑,慢慢走了過去。
他倒想看看,這位皇後孃娘,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劉勝走到床邊,停下腳步。
一股淡淡的幽香,混合著金瘡藥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
他冇有說話,隻是看著她,眼神裡帶著探尋。
太史飛燕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跳得更快了。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迎上他的目光,率先發難。
“小勝子,你好大的膽子。”
她的聲音恢複了幾分皇後的清冷,帶著居高臨下的審問意味。
“你知道,宮裡若是混進了假太監,被查出來,是什麼下場嗎?”
劉勝心裡盤算著,
“奴纔不知娘娘在說什麼。”
“不知?”
太史飛燕冷笑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紗衣順著她的動作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和精緻的鎖骨。
“本宮親自驗證過的事情,你還想狡辯?”
她盯著劉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欺君之罪,當淩遲處死。”
冰冷的話語,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
劉勝能感覺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刻骨的恨意。
那恨意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衝著製定這些殘酷律法的人。
他知道,這是她在敲打他,威脅他。
如果他敢不聽話,她隨時可以把他供出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在拋出這記重錘後,太史飛燕話鋒一轉,聲音又軟了下來。
“不過,你也不要害怕。”
她俯下身,湊到劉勝麵前,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
“隻要你乖乖聽本宮的話,本宮不僅不會揭發你,還會想辦法幫你。”
她觀察著劉勝的反應,見他隻是低著頭,看不出情緒,便繼續加碼。
“你是個男人,總待在這冷宮裡也不是辦法。”
“等將來本宮出去了,可以給你安排個好去處,讓你在宮裡橫著走。到時候,什麼樣的宮女、才人,隻要你看上了,本宮都能幫你弄到手。”
她故意用這些充滿誘惑的字眼去試探劉勝。
在她看來,男人無非就是追求權力和女人。
劉勝的反應確實很大。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搞不懂。
這皇後到底想乾什麼?
自己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不想著怎麼自保,不想著怎麼活下去,居然還想著幫自己弄女人?
她圖什麼?
太史飛燕對劉勝的反應很滿意。
她覺得,自己的籌碼已經打動了他。
於是,她拋出了最後一個,也是最大的一個籌碼。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致命的魅惑。
“甚至,我……也可以是你的女人。”
這句話,如同驚雷,在劉勝的腦海裡炸開。
太史飛燕。
大乾王朝的皇後。
這個國家名義上最尊貴的女人,現在正跪在他麵前,對他說,她可以做他的女人。
劉勝前世作為金牌健身教練,雖然閱女無數,可還從冇品嚐過皇後的滋味。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那副凹凸有致的身段,再加上她高高在上的身份……這一切,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有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不過,劉勝不傻。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下餡餅,更不會掉下一個想當你女人的皇後。
她主動獻身,目的肯定不純。
他心裡冷笑,臉上卻露出狂喜和貪婪的表情。
“娘娘……此話當真?”
“後無戲言。”
太史飛燕看著他那副被**衝昏頭腦的樣子,心裡閃過一絲鄙夷,但更多的是計劃得逞的竊喜。
看來,男人都一樣。
“那……奴才就不客氣了。”
劉勝咧嘴一笑,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太史飛燕錯愕的目光中,他一步上前,伸手就將她從床上打橫抱了起來。
“啊!”
太史飛燕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身體的突然懸空,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劉勝抱著她,大步走到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麵對著自己。
這個姿勢,親密又充滿了掌控感。
太史飛燕徹底懵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她的劇本。
不應該是她主導一切,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嗎?
怎麼現在,反倒被他給控製了?
她能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灼熱溫度,和那強壯手臂傳來的驚人力量。
他的眼神,不再是剛纔那副憨傻和貪婪,而是變得深邃、銳利,像兩把刀子,要將她的心底看穿。
“你……你想乾什麼?快放開我!”
太史飛燕掙紮起來,臉上滿是羞憤和慌亂。
“放開你?”
劉勝低笑一聲,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他低下頭,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玩味地問道。
“娘娘,剛纔不是還說,可以做我的女人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讓太史飛燕渾身都起了戰栗。
她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幾分邪氣的俊朗麵孔,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劉勝也不著急,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感受著那驚人的觸感。
他看著她那雙因為驚慌而瞪大的鳳眸,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皇後孃娘主動獻身,又是許諾高官厚祿,又是許諾各色美人,最後連自己都搭了上來。”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極具侵略性。
“說吧,娘娘。”
“你的價碼,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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