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絕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團寵了 108
搖錢樹!
大傻舉起小幼崽晃了晃:“寶寶?”
荼茶滑下來,抱住大傻脖子,小腦袋擱他肩膀上。
“回了。”她聲音很低的說。
大傻不太懂,隻敏銳察覺小幼崽不太高興。
他三兩下翻出將軍府院牆,很快就消失在濃重夜色裡。
片刻後,小廝青竹背著白歲安走出來。
白歲安看著小幼崽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燭火熄滅的正院,青年神色莫名。
不多時,他回到房間裡。
“最近,蘭陵蕭氏和皇族爭鬥的厲害,聽聞蕭氏拿永安公主作筏子,說那教育試點是皇族給公主貼金的勾當。”
白歲安臉上浮現冷意:“蕭氏這群匹夫,隻會逞口舌之利。”
啪。
燭火爆了個燈花,明滅不定的光影落在青年臉上,交織出一片陰沉的戾氣。
“來人,”白歲安輕喊一聲,“通知下去,將那些迂腐的底層讀書人煽動起來,讓架在蕭氏身下的這把火燒的更旺一些。”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道娉婷的妙曼身影走出屏風。
那人懷抱琵琶,蓮步輕移,端的是清豔絕色。
她抬起頭來,臉上戴著細細金鏈子串成的麵簾,麵簾微微晃動,將她姿色更襯的更惑人了。
不是彆人,正是小幼崽在花樓見過的,最擅琵琶的人級花魁!
花魁眸光閃爍:“主人,隻是煽動嗎?需不需要見血?”
白歲安單手撐頭,邪氣的笑了下:“見血做甚?那些讀書人日後都是我家小崽的根基。”
小幼崽和歸一大儒搞的教學試點,還有什麼教學基金的事,
他都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他還悄摸給那基金投了金子讚助的。
青年的真性情浮上眉眼:“今晚嚇到她了,加把火讓蕭氏死快點,就當是給小崽賠罪。”
褪去溫和的外衣,他眼底的陰鷙和狠戾,再不加掩飾。
花魁又問:“主人,還要繼續往內皇宮安插釘子嗎?目前隻在外皇宮有人,內皇宮一直無法滲入。”
白歲安似想起什麼,擺手說:“暫時不用。”
人級花魁退下了,她依稀聽到青年低聲呢喃。
“大哥,你自詡光明磊落忠義不二,可要給阿雪報仇,還得是我這個陰毒下作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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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茶回宮,情緒一直不高。
大傻不懂,隻知道小幼崽去了將軍府回來就不開心。
他摸出小幼崽懷裡的手繪地圖,把將軍府的位置摳爛。
寶寶不去了!
小幼崽揉吧揉吧地圖,丟進廢紙簍裡。
大傻抱著小幼崽,大腦袋擱小腦袋上:“寶寶,寶寶?”
他不會說彆的,隻知道一直重複的喊。
小幼崽抓著垂到麵前的銀發,發質順滑如綢緞,簡直令崽嫉妒!
“大傻爹,”她順手就開始編小辮,“不用擔心寶寶,我就是覺得白家挺好的。”
白家老兩口,外祖母患有阿爾茨海默症,忘了所有人,但唯獨記得母妃。
外祖父那般大的年紀,能有什麼營生呢?
所以一點點省出銀子,不敢讓兩個兒子知道,攢夠了就托安嬪娘娘給她送來。
將軍府做主的人是大舅舅白博雅,但他無召不得回京。
小舅舅像是個好的,就是不良於行。
哎。
小幼崽歎氣,人往後倒進龍床裡,滾了幾滾。
大傻就聽她說:“頭暈暈的,感覺缺點父皇的金子。”
外祖家看著也慘慘的,她就多騙,不是,是多哄點父皇的金子叭。
大傻豎瞳一亮:“金子,我有!”
荼茶還沒反應過來,大傻頂著搭在胸前的辮子,咻的跑出去。
不多時,他很快又回來,往小崽兒懷裡猛塞東西。
荼茶一抬眼,頓時眼睛閃瞎!
搖錢樹!
比上次皇帝那棵小一些的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