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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絕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團寵了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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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鬩牆!現場版的手足相殘!

一刻鐘後。

三樓天字號房裡。

橙袍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著破布,支支吾吾的發不出聲音。

兩大一小圍坐在圓桌邊,大個的白家兄弟氣場弱弱,矮墩墩的小崽氣場一米八。

白歲安將好吃的菜,往荼茶麵前放。

“小寶,”他討好極了,“你試試這些菜,味道和禦廚做的不一樣,以後想吃了就和小舅舅說。”

荼茶麵無表情,並不動筷。

白博雅拿來果茶:“小寶喝喝這個,樓裡的一絕,很多人花錢來都喝不到。”

荼茶還是不動。

白家兄弟兩人對視一眼,相互怨懟上了對方。

白博雅:怪你!

白歲安:怨你!

“說吧,”荼茶雙手抱胸,神色淡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她那小小一團的架勢,真真得了皇帝的真傳,氣勢足足的,叫人心頭忐忑不安。

白家兄弟不吭聲了。

荼茶屈指輕敲桌:“機會隻有一次,好歹你們都這麼大的人了,能讓我少操點心不?”

白博雅:“……”

白歲安:“……”

小寶,倒反天罡了哈。

哪知,荼茶又補了句:“誰先坦白,我就不告他狀。”

話音甫落,白歲安搶答:“小寶,我坦白,你大舅舅他腳滂臭,從來不洗襪子。”

白博雅冷笑:“小寶,你小舅八歲了,晚上打雷還尿床。”

白歲安嘲弄:“小寶,你娘親學走路摔跤,摔破了膝蓋,她沒哭,晚上你大舅躲被窩裡哇哇大哭。”

白博雅眼帶殺意:“小寶,你小舅撿了曲家妹妹曲綰安的手帕,曲家妹妹來要,他卻說人家在對他欲擒故縱,就這麼不要臉。”

話畢,他一巴掌扇橙袍臉上。

白歲安戾氣橫生:“小寶,你大舅武考沒拿第一,一招輸給皇族戰神,回來躲房間裡哭了一晚上,第二天眼睛腫,還說是沒睡好。”

白歲安說完,摸出把匕首,噗的就刺橙袍身上,端的是動作狠辣。

白博雅:“你十三歲了還光屁股睡覺。”

又是一拳頭落橙袍背上,轟的他吐血。

白歲安:“武考過後不久,你被戰神他們幾個皇族套了麻袋。”

拔出匕首,大腿再刺一刀。

那凶狠的模樣,像是刺在白博雅身上一般。

白博雅:“你爬牆偷看曲家妹妹練舞,看的臉紅流口水。”

……

兄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揭老底,揭完就或捅或捶橙袍身上。

兄弟鬩牆!

現場版的手足相殘!

橙袍口流鮮血,氣若遊絲:“……”

你們倒是刀對方身上啊!刀我這個外人身上算什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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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茶看看大舅,又看看小舅。

她摸著五香瓜子,邊聽兩個舅舅的黑曆史,邊嗑嗑嗑嗑。

等到老底揭的差不多了,兄弟兩人中場暫停,一回頭就對上一臉八卦的小幼崽。

她嗑瓜子問:“大舅舅,戰神皇叔他們為什麼套你麻袋?”

白歲安嘲笑:“因為他武考沒拿第一,咽不下這口氣,打著挑戰的名義,挨個揍皇族,所以被套麻袋了。”

白博雅大手落荼茶腦殼上:“你小舅瞎說的,是大舅舅太優秀,他們幾個皇族嫉妒。”

荼茶眼睛亮亮:“父皇也參與了嗎?”

提及皇帝,白博雅就臉黑:“沒參與,但他出的主意!”

最損的就是皇帝了!

當年套他麻袋,現在給他下瀉藥,哪家君王是這麼對臣子的?

說好的,君臣之間基本的信任呢?

白博雅憤懣至極,蒲扇大的巴掌,又抽橙袍臉上,把他腦袋都打歪了。

荼茶扭頭問白歲安:“小舅舅,安……曲家姨姨知道你十三歲還光屁股睡覺嗎?”

白博雅更大聲:“當然知道,我告訴她的。”

荼茶嘖嘖,大舅舅也損,不是啥好東西。

白歲安氣的渾身發抖,抬手就往橙袍肚子裡捅,匕首還扭轉了兩下。

他咬牙切齒:“再怎麼也比你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來得好。”

至少,他還有心上人。

這話戳心窩了。

白博雅反駁:“誰老了?誰光棍了?看到我左眼的疤沒有?這是定情疤,在南疆想嫁我的人多得是,老子不喜歡而已。”

話音落下,房間裡死寂。

荼茶和白歲安驚訝的看著白博雅,盯著他左眼的疤目不轉睛。

小崽低聲問:“我要有大舅母了?”

白歲安不確定:“我要有嫂子了?”

白博雅反應過來,耳朵根騰的就發燙了。

他擺手:“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真不想提。

荼茶和白歲安對視一眼,倒也沒追問了。

不過,小崽看了眼橙袍:“他要死了?”

白歲安冷靜了,摸出帕子擦匕首:“一時半會死不了。”

他們兄弟兩人下手有數。

橙袍瞪大了眼睛:“嗚嗚嗚嗚……”

荼茶問:“他在說什麼?”

白博雅睜眼說瞎話:“他說小寶是大晉第一小可愛。”

荼茶:“……”

有被油到。

白歲安將起先橙袍說的搶奪龍玉一事說了遍。

白博雅:“既然隻有紅袍才知具體手段,這人沒用就殺了吧。”

他大手一扭,哢的就扭斷橙袍脖子。

花魁帶人進來收拾,順勢留下端茶倒水伺候。

荼茶捧著水,忽的想起皇帝來。

“壞了,”她一拍白博雅大腿,“父皇那要怎麼交差?”

皇帝是知道今晚的行動,也知道要宰的人是蛛網坊坊主。

白家兄弟麵麵相覷,把這茬給忘了。

荼茶皺眉:“大舅舅,父皇要是知道坊主也是白家人,會不會更忌憚你?”

白博雅摸著下巴:“會的,帝王都那樣,除非是他信任的皇族。”

說到這裡,白歲安和白博雅同時看向矮墩墩的小崽。

皇帝信任的皇族……

眼前不就有一隻?還是皇帝最信的!

霎時,兩人的心思同步了。

小幼崽將問題丟給兩位舅舅,她就絲毫沒壓力了,正眯著眼睛,愜意的小口啜飲果茶。

接著,她聽白歲安笑眯眯的問:“小寶啊,想不想當個小坊主玩玩?”

噗嗤。

小幼崽一口茶水噴出來,正正噴了白歲安滿臉。

她痛心疾首、難以置信、失望透頂的望著白歲安,身上陡生濃烈怨氣。

我把你當親舅,結果你就這麼害我的?

小崽滑下椅子往門口走:“聽不懂,我去喂狗去了,嘬嘬嘬。”

白歲安滿臉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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