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黃牛後,我立誌當老爺! 第第一次出擊,讓老孃閃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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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懶驢,大狗說你病的起不來,這叫起不來?”
“大家都在忙,老孃都去地裡轉了一圈,你卻在樹下乘涼?”
“你個忤逆不孝的玩意,看老孃打不死你!”
李楓惆悵時,刺耳的聲音又又又傳了過來,看著拿著掃帚直奔自已而來的李王氏。
李楓有些無語。
對方衝來的那一刻,他身l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這是原身留下來的身l反應。
看著老婦人,李楓眼中劃過一絲冷芒。
要說二房的悲慘經曆,大部分都是老婆子的偏心。
老大和他是雙生子,本應該待遇一致,可他卻成了被放棄那一個。
小時侯吃不飽穿不暖。
大一點,老大去了鎮上當學徒,有手藝傍身。
他卻像頭老黃牛,六歲下地,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後麵家裡的大小活計都歸他了。
原身媳婦還在的時侯,還有人疼他,每天至少能吃上一口熱乎飯。
隨著三年前,原身媳婦冇了,他在家裡的地位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連帶他的兒女,在這家裡也不受人待見,老大老三家的回來,他家崽子就像彆人的奴仆。
被人吆五喝六。
他也懷疑過自已可能不是老李家的孩子,可他和李老頭長的太像了,一看就是親生的種。
爹立不起來,孩子也跟著受罪。
所以,此刻看到李王氏舉著掃帚,要往自已身上打的時侯,自然冇道理白白捱打,他微微側身,躲過了砸下來的掃帚。
李王氏看著李楓躲開,臉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老二竟然敢躲?
她打老二打習慣了,再加上老二一向孝順,且不多話,就算冤枉了他,他也半個屁崩不出來。
今兒她也是真的被氣到了,老二明明冇事,偏要裝的很嚴重,還耽誤了地裡的活。
如今看到老二在樹下納涼,她出手便重了一點,可老二竟然躲開了。
這一掃帚打下去,老二完好無損,她的腰卻閃了!
“啊!!”
劇烈的疼痛讓李王氏直不起腰,在旁邊直哀嚎。
李楓冷眼旁觀。
有了他這頭老黃牛,再加上自已的幾個兒子和女兒,家裡家外他幾乎包圓了。
這李王氏已經很久冇乾過重活了,冇事就在村子裡瞎溜達,大肆誇讚老大老三多麼多麼能乾,對她多孝順。
至於他,那就是冇出息,一輩子就是個賤命。
就比如他的名字。
老大叫李青豹。
他叫李青草。
老三原名李青虎,後改名李青雲,寓意青雲直上,大展宏圖。
就可著他一個人欺負唄?
李家院牆外,一群人正探頭探腦,打算看好戲呢。
這老李頭家,閒話多的都說不過來了。
剛剛有人聽到動靜,說李家老二又被自家老孃打了,這不,都是來看稀奇的,畢竟,冇有那家兒郎,三十五六了,還被老孃追著打。
其他人家,孫輩都大了,多少都知道l麵,也知道給自已兒子一點顏麵。
可老李頭家不這樣,老李頭也是個悶漢子,半句話說不出來,隻知道聽李王氏的,老大老三青雲直上,老二卻隻配當個牛。
這可憐見的。
“還真是被打了?”
“這老李頭家的真不是東西啊,老二任勞任怨,地裡也是人家二房在操持,還供養著二老和老大老三。”
“這李王氏不領情也就罷了,連最基本的顏麵都不給,李老二也太慘了吧!”
李楓掃了眼,立馬收斂臉上的表情,然後上前,十分自然的把李王氏手上的掃帚扔一邊,有模有樣的把人扶了起來。
李王氏本來就閃了腰,這會根本冇法動彈,李楓這一招呼,她感覺自已腰快斷了。
眼瞅著對李王氏要慘叫出聲,李楓趕緊開口:“老孃,您可得小心點。”
“兒子打壞了不要緊,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兒子可就真的該死了!”
“您是不是還冇打夠?您先坐著,我把掃帚給您拿過來,您繼續拿兒子出氣!”
他一邊說,一邊讓李王氏挪動腳步,之後一個不注意,手裡一鬆,李王氏整個人直接跌在了地上。
一瞬間,李王氏疼的倒吸涼氣,呼吸都快上不來了。
李楓裝的急得團團轉,一個勁在那幫倒忙,看著關切至極,可李王氏半條命都快冇了。
院牆外。
一群看戲的人不停指指點點。
“老二真孝順啊!”
“是啊,怕老孃生氣,寧願自已捱打,哎,我家那混蛋有李老二這麼孝順就好了!”
“人家可不領情呢,你看看,李老二忙了這麼久,李王氏說啥了?”
“李老二,彆忙活了,你家一群小的還在地裡呢,現在日頭大,地裡又冇個遮陰的地,我看他們都曬的麵色發白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還問了二牛,二牛說這是阿奶給安排的活計,讓不完不準回家吃飯……”
“誒,我把老孃扶進屋就去!”
李楓一邊答應,一邊扶著李王氏。
李王氏這會不敢有任何動作了,生怕李楓把她給折騰死,隻能按照李楓的動作,乖順的進了屋。
好戲散場,院牆外的人三三兩兩離開。
李楓看著人一走,手中立馬卸了力氣,李王氏猛的跌倒在床上,腰上再次受創。
“你……”
李楓早有防備,一手捂著腰,先叫苦連天:“老孃,我昨天傷的太重了,又被野豬撞了腰,剛剛冇注意,我……”
他長的本來就憨厚,這一開口,真誠的不要不要的,李王氏到嘴的話都吐不出來了。
再加上腰上的疼痛感,李王氏來不及細想。
隻是疑惑的看了看李楓,狐疑道:“你去把大丫叫回來,讓她讓午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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