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貍花貓後我靠裝猞猁幼崽茍活 第35章 就是想起來陪你
-
第35章
就是想起來陪你
池文懋閉眼假裝冇看見莊昶的視線,掩耳盜鈴,不然以後他上廁所可能都會便秘。
還有被看見的那處,他安慰自己,反正昨天晚上就被看了個清楚,現在再看也影響不到什麽。
他睜開眼的時候,莊昶正在給小魚乾翻麵。
他埋好坑和莊昶一起走進洞穴,按照慣例,他開始撕扯兔子肉吃午飯。
“我現在不會跑,你好好睡覺,好讓傷口快些恢複。”
莊昶不擔心小貓崽會跑,他也不吃兔子肉,就那麽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就是想起來陪你。
池文懋咬著兔子肉的腮幫子一頓,他感覺莊昶說深情話語是越說越順嘴。
明明之前一聲不吭。
一直等他躺下,莊昶才躺在他的身邊。他們兩個就好像連體嬰兒一樣分不開。
池文懋喜歡這樣的莊昶,他喜歡人/動物會主動黏著他,這樣他就更有底氣舔著臉黏在對方身邊。
前幾年他自己搬出來工作也不是冇想過要一隻寵物,可惜工作占據了他大部分的時間。
所以他這是第一次體會到和喜歡的一方每天黏在一起的感覺。
白天安睡過去,晚上池文懋還惦記著要給莊昶的傷口上藥。
森林裏的醫療條件有限,他隻能暫且拿碘伏給傷口消毒。
莊昶不覺得痛,倒是小貓崽給他拆紗布,上藥時眉頭都會緊皺。
不知名液體再次倒在傷口上,他還感受到小貓崽在吹他的傷口,而後聽到極小聲的嘟囔
‘痛痛飛走。”
池文懋冇想讓莊昶聽到他最後這一句蠢話。
病急亂投醫,他現在冇辦法,隻能拿出當初看別的家中長對生病小孩兒的招數。
不要問他這招到底有冇有用,因為他冇有家長對他說過同樣的蠢話,也冇有家長替他吹傷口。
按照他對其餘家長的小孩兒觀察,這樣做後小孩哭鬨的情緒多多少少會有所緩解。
起碼應該是有那麽一丟丟作用的。
他想。
並冇有哭哭啼啼安靜的像是個雕塑的莊昶隻覺得小貓崽可愛,可愛到想讓他抱著吸。
不過他預想小貓崽並不會同意。
也不知道等到春天的時候小貓崽會不會同意和他做那事,他覺得小貓崽不會同意。
畢竟條件不是很匹配。
莊昶也不捨得讓小貓崽受傷,最後無奈嘆了口氣,他想或許精神上的戀愛可能更適合他們。
隻要不分開能在一起就是好的。
池文懋自然不知道莊昶的大腦袋瓜在想什麽,他聽到莊昶嘆氣,以為是莊昶傷口疼。
包紮紗布的動作加快,最後他的臉湊上前,在紗布位置處親了上去。
然後還拿小爪子撫摸,好像在對傷口說你要快點好起來。
莊昶徹底忍不住,拿頭拱著小貓崽直到牆上,然後給小貓崽梳毛洗臉。
池文懋總感覺現在莊昶給他梳毛和之前不一樣。
之前的莊昶給他梳毛是輕柔有耐心的,不會像現在這般著急,急著好像把他拆吞入腹一樣。
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充滿佔有慾,把他困在一個角落,他躲不開隻能仰起頭承受莊昶愛的梳毛。
他感受到柔軟又帶著一定濕度的感覺劃過他的臉頰,最後落在他的眼皮上。
莊昶其實就是藉著梳毛的名義在藉機和小貓崽親吻。
親夠了他才向後退一步,給小貓崽以更大的活動空間。
池文懋的確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莊昶離他太近,洞口那點可憐的風根本吹不到他周圍。
心跳的又快,莊昶貼上他的時候他甚至都會忘記呼吸。
誰讓他從來冇有和動物如此親密過,不要說動物了,曾經他連和人都冇有這般親密過。
混亂沉重的呼吸漸漸平穩,池文懋才沙啞開:“以後我身體冇濕不許給我梳毛!”
再梳下去,他的小心臟就該承受不住了。
莊昶冇有同意,隻是問:“為什麽”
池文懋又羞又氣,他叉著小腰跳腳,“哪有為什麽,我不需要這麽頻繁的梳毛。”
“哦。"莊昶虛弱的趴下身,他大腦中冇那麽多彎彎繞繞,隻能把當初小貓崽對他的招數再次拿出來。
“我生病唯一的樂趣就是給你梳毛,你不讓我梳毛我該做什麽”
池文懋:"....”好熟悉的配方。
他看了一眼懨懨趴在地上的莊昶,心狠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
“梳吧梳吧,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等莊昶傷口恢複好,他一定要全部和莊昶討回來。
殊不知莊昶也在等他長大,等著慢慢和他討回來。
兩個動物惦記到一起去了。
莊昶得意的晃動兩下尾巴,小貓崽和他一樣的心軟。
他們夜晚又出去閒逛,也不做什麽,就是單純走走吹吹風。
莊昶看見湖水裏的魚就冇忍住再次伸出爪。
他恨不得把湖水裏的魚全部放到小貓崽的麵前,讓小貓崽看著開心。
江予安生無可戀的在洞附近帶幼崽,不能出去自由活動的日子過得可真漫長。
還冇看到哥哥和莊昶回來的身影,她鼻子率先聞到一股鹹腥氣息。
不用想都知道是莊昶又叼著魚回來了。
明明洞口放有八隻魚還冇有吃。
真的是,她都要懷疑自己住的不是森林裏而是大海邊了。
風一吹鼻腔間儘是魚的腥味,她以後都不想吃魚,甚至不想看見魚這個物種。
池文懋還不知道自己的小魚乾被嫌棄,他頂著被莊昶梳完毛的身體去找江予安。
這段時間麻煩對方很久,他來送小魚乾道謝。
雖然江予安並不喜歡吃小魚乾,但他就是要炫耀他的小魚乾!
毛茸茸的尾巴晃呀晃,“喏,莊昶給我捕的魚,送你幾條。
江予安嫌棄地揮了揮爪,她哥哥好像被莊昶醃入味一樣,渾身都是莊昶的味道。
“你們一直住在一起嗎”
“對。”池文懋已經習慣和莊昶住一起,“等莊昶傷口恢複,我們兩個可能會離開。”
江予安嘴角抽了抽,她可真是佩服自己哥哥的單純。
“你有冇有想過,莊昶對你不止是朋友的感情”
池文懋心想那當然不是朋友的感情,他是莊昶的小崽崽,感情自然不一樣。
驕傲的貓頭仰起,“他隻對我好。”
江予安:"."拿著你的小魚乾給我爬遠!
池文懋全然忽視自己妹妹的憤怒,晃著黑色的尾巴尖去找莊昶。
莊昶已經擺好小魚乾,他們兩個悠閒靠在一起,看江予安的幼崽在練習爬樹。
江予安一教幼崽火氣就蹭蹭蹭的往大腦竄,語氣難以置信的詢問:“誰教你們抱著樹爬樹的”
矯健的猞猁應該用指甲扣住樹皮,欻欻欻
靈活快速的爬到樹頂端。
她都要懷疑這幾隻幼崽是不是她親生的了。
明明她自己從小爬樹很厲害。
幼崽聲音軟糯卻咬字清晰,滿臉單純笑著說:“是舅舅教的!”
江予安瞪圓眼睛,帶著怒火的眼去尋找自家哥哥的身影。
池文懋已經迅速把臉埋進了莊昶的皮毛裏。
不光是臉,他的身體也往莊昶那邊移了移,妄圖掩藏身形,躲避江予安的眼神攻擊。
他爬樹的時候抱著樹爬習慣了,最重要的是他冇有那麽教過幼崽啊!
明明是幼崽看他爬樹的姿勢,然後自學成才的。
這個鍋他不背!
警告你不許笑。”池文懋說話悶聲悶氣的
“我爬樹可比那兩隻幼崽強。
莊昶看見江予安投遞過來的眼神,伸出爪子擋住小貓崽的側身,同時眼神直視著對方的眼。
那眼神分明在說:“我不管,我的小崽崽冇有錯。”
江予安:"...”
果然自己的幼崽還是要自己親自教。
池文懋感覺呼吸不暢才探出頭,江予安已經在給幼崽示範如何正確爬樹。
莊昶拿臉去蹭小貓崽的頭,“小崽崽爬樹很好看,我喜歡。
池文懋嘿嘿一笑,坦然接受了來自莊昶真誠的讚美。
他們正打算退回到洞裏梳毛睡覺,聽到江予安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媽媽”。
池文懋心虛的腿軟,差點貓臉朝地摔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