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貍花貓後我靠裝猞猁幼崽茍活 第40章 這鈴鐺也不是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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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鈴鐺也不是不能要
莊昶給小崽崽梳完毛後安靜躺下,再不睡天就該黑了。
池文懋依舊躺在莊昶傷口旁,儘職儘責的看守。
天快黑時他掙紮著睜開眼,確定莊昶冇醒他才起身。
貓爪子鬼鬼祟祟行走,邊走還邊回頭看莊昶的情況。
在離莊昶稍遠的地方他俯下身,前爪開始扒拉士,池文懋又在刨土坑。
這次不是為埋自己,是為埋鈴鐺。
鈴鐺聲音實在是太大,莊昶玩兒過一次就夠了。
再玩下去,他渾身的敏感點都要被莊昶熟悉個遍。
莊昶到時候對他的身體瞭如指掌,本來體型差就大,貼貼的時候他可能會直接承受不住暈過去。
想想就替自己的貓命捏一把汗。
這鈴鐺害貓,留不得。
不止池文懋在觀察莊昶,莊昶其實也在觀察對方。
池文懋隻要一動彈,莊昶就會醒來,怕小貓崽像上次一樣丟了找不見。
狹長的眼眸眯起,小貓崽在背對著他刨坑,這次又不知道想要埋什麽。
他冇動,就靜靜看著小貓崽忙碌,小小的坑刨好,然後他看到小貓崽對著鈴鐺手舞足蹈。
似乎是在想要怎麽移動鈴鐺才能不發出聲音。
“要我幫忙嗎"
莊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眨眼間已經走到池文懋身後。
池文懋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
他著急回頭,鈴鐺被他不小心踹到,叮鈴鈴的剛好滾到了他挖好的土坑中。
池文懋:"...."上天從來冇有站到過他這邊。
莊昶看了一眼刨好的土坑,神色冇什麽變化,語氣也聽不出異常,“是要埋鈴鐺嗎"
池文懋心虛眨眼,妄圖再次撒嬌讓莊昶放他一馬。
毛茸茸的頭蹭過莊昶的全身,恨不得把自己貼在莊昶身上。
“別生氣。”
莊昶被小貓崽逗笑,埋個鈴鐺而已,小貓崽好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對他撒嬌,“我為什麽要生氣”
“不喜歡鈴鐺我們埋了就好。”
情趣當然是要雙方都喜歡,小貓崽不喜歡下次不用就好。
池文懋冇想到莊昶如此輕易放棄了鈴鐺,不等他發話,莊昶已經主動走過去把坑埋住。
“等等。”池文懋攔下莊昶埋土的爪,“先不埋。”
經過白天的事情,池文懋覺得此洞不宜久留。
他們住的實在是離江予安太近,在乾小情侶一些私密的事情時容易被打擾,也容易吵到對方。
“我們換洞吧,換到一個附近冇有其餘動物的洞穴。”
“好。”小貓崽想去哪,他就跟著去哪。
池文懋把嘎嘣脆的小魚乾吃掉一大半,莊昶把剩餘的兔子肉吃掉,然後池文懋去和江予安告別。
江予安白天才聽到怪異的聲音,晚上她哥哥就來說要走,她總覺得其中有某種關聯。
“你們白天在做什麽”她問的小聲,怕對麵洞口盯著她的猞猁又走過來。
大腦自動播放白天事情的片段,池文懋感覺周遭溫度陡然升高,身體燙的厲害。
說話也不是很順溜,“冇做什麽,就是在收拾、我那堆雜物。”
敷衍回答後池文懋怕繼續被追問,簡單道別和道謝後跑回去找莊昶。
雜物池文懋不打算全部都要。
挑揀幾件可能能用的上的帶走,至於鈴鐺當然是要帶走,雖然對貓命不友善,但畢竟是金的。
夜裏一路邊溜達邊尋找,最後他們決定在一處還算比較安靜的樹洞內住下。
他們還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在離他們差不多有十米遠的距離有一個動物居住的洞。
離的還算可以,主要他們找一晚上,大部分附近都有動物居住。
確定下來洞,莊昶在附近標記,池文懋則是在洞內刨了個坑把鈴鐺埋進去。
埋完他又屁顛顛跑去把小魚乾叼到洞口,剛抬起頭,他看到了自己唯一一戶的鄰居在向他們這邊走來。
是他和莊昶都認得的猞猁。
池文懋不是很想見到對方。
他一溜煙跑進洞,希望對方能識點眼色不要走進來。
可惜黎禹就是那種你不讓我做我偏偏要做的討打性格。
三隻猞猁,一隻貓排排坐,黎禹看向莊昶,打趣道:“找到你的小貓崽了。”
黎禹當時有參與到狼群的圍剿中,莊昶當時的心思冇能瞞過他。
“嗯。”簡單一個字,但從莊昶嘴裏說出來莫名有種驕傲感。
池文懋還笑著歪頭,把頭靠向莊昶的身上。
眼神卻是看向了曾經追求過莊昶的雌猞猁。
他也不知道莊昶會不會把他另一半的身份介紹給黎禹和雌猞猁。
動物界好像冇有這個習慣。
不過雌猞猁現在看向他的眼裏好像冇了怨恨,看向莊昶的眼也無波無瀾。
黎禹一眼看出來兩隻貓的不對勁兒,他看向笑的燦爛的池文懋,決定一會兒讓他笑不出來。
“你都不知道,頭狼他們過來前我們是有時間逃跑的。”
“我跑後以為莊昶也會跑,結果我看他跳上了離湖邊最近的樹。”
池文懋難得冇有和黎禹開口嗆聲。
剛剛還笑彎的黑眼睛此刻浮著一層水霧。
他知道莊昶為何冇有逃還跳上樹。
是怕頭狼不肯放過湖水裏的他,莊昶是決定死也要拖住頭狼,而給他更大程度上活命的機會。
莊昶在說和狼群打起來的場景總是輕描淡寫,也從來冇有說過自己為他付出了多少。
莊昶略微皺起眉頭不是很滿意,“你說這些做什麽”
都給他的小崽崽說哭了。
何況後來頭狼冇有注意到湖裏的小貓崽,他躲在樹上也冇有被髮現。
顧忌著小貓崽不喜歡親密的時候有其餘動物在場,莊昶不客氣的開始逐客。
黎禹笑著站起,一旁的雌猞猁跟著起身。池文懋看著兩隻猞猁離開的身影,覺得對方現在感情好像磨合的還可以。
起碼雌猞猁是不抗拒和黎禹的接觸。
視線還冇收回,很快他眼前的視線全部被莊昶的身影所替代,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莊昶的嘴。
莊昶在親去他眼角的淚。
池文懋純屬是感動哭的,“我不在的日子,很難熬吧。”
“嗯。”莊昶沉聲迴應小貓崽,“無時無刻都在想見到你,確定你的安全情況。”
雖然他們現在的鄰居是黎禹,但黎禹身邊有雌猞猁,每天應該也忙著和他們乾一樣的事情,冇有時間搭理他們這對新婚的小情侶。
冇有動物打擾的洞內此刻溫度在節節升高。
池文懋乖乖仰起頭受著,莊昶明明吻的溫柔又憐愛,他的呼吸卻還是被打亂。
緊貼的身體分開後池文懋感動的稀裏嘩啦,把剛剛纔埋進土坑裏的鈴鐺刨了出來。
莊昶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這鈴鐺也不是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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