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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族唯一的幼崽_婻書 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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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紅晶岩搬空的人跑了之後,還留在血池第十層的人有一部分下意識追了出去,但往上追了幾層便連對方的氣息都捕捉不到了,於是又立刻返回。

另一部分人則第一時間將目光對上了阻擋在石壁前的結界上,正試圖破除結界,無論內裡是否還有剩餘的紅晶岩,既然這裡有,若是往下深挖一些,說不定還能挖到更多。

能一同前往第十層血池曆練的,即便不是同族,也差不多是相互認識的,這會兒幾個有話語權的相視一眼後,非常默契的瞭解了彼此的想法。

“這血池曆練的時間才剛過半,第十層的事情,諸位切莫泄露了出去,我等先研究看看這陣法如何破除,切記,諸位在下方的動靜不要太大,不可驚動上麵的人。”

這話的意思就是暫時將這事壓下來,反正跑了的那兩個人恐怕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嚷嚷他們在血池下麵得了紅晶岩的事,紅晶岩那是隻有地心纔有的靈寶,是少有的能修補神器的東西,如此重寶,掩藏著都來不及,一旦外泄,那隻會引來多方覬覦爭奪。

得了此寶物的人,隻會守口如瓶,所以他們暫時不用擔心訊息外泄,反倒是要小心下方的動靜過大,引得上麵的人下來發現了異動。

因為習航與搶走所有紅晶岩的人接觸最多,所以被帶著他們來血池曆練的長老反複詢問,可惜並未能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一旁的餘遠恒更是滿臉憤憤不平:“那人根本就是在戲耍師兄,師兄已經誠意十足想要與他交換血精花,他反複戲弄,後來一發現紅晶岩便反應那麼快設下結界阻攔,一人獨吞,可見那人貪婪成性,彆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一定要三界皆知他手中有紅晶岩的事,我倒要看看他受不受得起整個三界的追殺!”

習航微微蹙眉,他不覺得對方是在戲耍他,因為他說出那些交換之物時,對方的反應要麼是沒興趣,要麼是嫌棄,那雙乾淨的眼眸中,有無戲謔之色一眼就能看出了。

至於獨占紅晶岩的事,這也實屬正常,既然有實力獨得,如此逆天之物,又憑什麼與他人見者有份,所以聽著餘遠恒在一旁的咒罵,心裡莫名惱火了幾分:“師弟慎言,莫要失了崑山宗弟子的身份。”

崑山宗,三界三大仙宗之一,而拜月山恰好就在崑山城,這裡也可以算是崑山宗的大本營,因此入得血池的名額才會多一些,他們崑山宗這次來了三人,一位長老,再就是他與餘師弟,這名額也並非比鬥爭奪而來,而是根據宗門的貢獻度。

至於其他人,除了崑山城少城主獨身一人,其餘都是宗門的人,所以餘遠恒有些話著實說不得,有失宗門風度。

餘遠恒也隻是過於氣憤才會口無遮攔,被師兄一說,麵子上又有些掛不住,於是轉身回了血池,他才修煉到一半,是察覺到師兄起身離池這才追出來的,他這麼維護師兄,卻還要被當眾說,心裡越發不舒服了。

幾個年長的可不管那些弟子之間的事,正聚在一起商議這陣法要如何不驚動上層人的破除掉。

結果他們都還沒開始動手就聽到外麵傳來聲音,眾人臉色一變,以為是之前的打鬥驚動了上層人,結果他們剛往洞口走去打算將人攔在外麵,腰上掛著三司督府令的執法者就走了進來。

來者直奔那處結界,掃了眼眾人道:“此處有紅晶岩外露,血池暫時關閉,此次血池提前關閉所造成的損失,三司會上報妖神殿,陛下也會予以諸位一定的補償,諸位,請。”

其中一人忍不住上前朝著三司執法者道:“此方動靜,三司督府怎會如此快得知?”

三司執法者隻是搖了搖頭:“抱歉,無可奉告。”

三司督府歸屬妖皇,而且來的幾人都是上仙,真打起來,怕是也未必能占上風,於是幾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隻能退開。

離開血池洞的時候,餘遠恒忍不住朝習航道:“肯定是那兩人說的!”否則訊息怎麼會那麼快被知道。

真不知道那兩人安的什麼心,這種事掖著藏著不好嗎,竟然還上報三司,難道就不怕三司中有人泄露了他們的身份嗎!

掖著藏著?這當然是不可能,這可是他皇伯伯的東西啊,憑什麼要掖著藏著便宜彆人。

至於泄露身份,那更不可能,有淵淵在,他們連麵都不需要露,而且印有紫玉令的信函直接被送到三司督府,那跟妖皇直接的調令也沒差了,所以他們才會來的如此之快。

送完了訊息,雪覓又敲了敲妖皇的神影鏡。

正在妖神殿批閱公文的妖皇一見到神影鏡中雪覓的模樣,就一掃滿臉的嚴肅,笑的一臉慈愛:“小覓兒,想皇伯伯啦?”

雪覓抱著神影鏡:“皇伯伯,妖神殿忙完了嗎?那些看開天斧的上神走了嗎?”

妖皇:“哪有那麼快,你在雲起再乖乖的待幾天,等這邊清淨下來了你再過來。”

雪覓哦了一聲,又道:“皇伯伯,你旁邊有人嗎?”

一旁的屬官忍不住冒了個頭:“小龍君,陛下身邊隻有我一人。”

妖皇身邊的屬官雪覓熟得很,對方就跟曾經的陸染叔叔一樣,負責神殿內外所有的大事小事,就連他在妖神殿的住處,也是屬官一手打理的,見不是外人,雪覓這才道:“皇伯伯,我不在雲起啦,淵淵帶我出來看金蓮飛升,我們還得了金蓮子!”

妖皇瞬間就明白了送金蓮子的事,這是為了讓雪覓後續能光明正大的使用,於是用了障眼法,不等他開口,又聽雪覓道:“我們還去泡了血池!”

妖皇笑道:“你們這在外麵倒是一路玩的熱鬨,血池那邊好不好玩啊?”

雪覓連忙道:“好玩!皇伯伯,我摘了好多血精花,不過等回來,估計血精花就已經變成雪精花了,除了血精花,我還得了好多紅晶岩!好多好多,每一根都比我的尾巴還要粗!”

妖皇一驚:“紅晶岩?時淵可在你身邊?你將神影鏡給他。”

雪覓哦了一聲,抱著神影鏡跑到了飛舟外的庭院:“淵淵,皇伯伯要跟你說話!”

時淵接過神影鏡,不等妖皇開口,直接與他確認道:“是紅晶岩,意外所得。”

妖皇揮退了一旁的屬官,時淵也朝雪覓道:“去烤鳥。”

雪覓知道這是要說不能讓他聽的事了,雖然他好奇心重,但在某些方麵,他又好像天生就沒什麼好奇心,例如皇伯伯和淵淵覺得不需要他知道的事,他就當真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了,所以聽到這話便乖乖的跑到飛舟另一邊,放上誘餌去釣飛鳥。

雪覓跑開後,妖皇道:“紅晶岩的事,之前可有發生?”

妖皇說的之前自然指的是聶擎的記憶,聶擎的記憶是時淵直接搜魂,所以時淵知道的比他們要多,而他們接觸到的記憶資訊,是時淵分離出來的,一些無關的事並未錄入靈影球中,因此妖皇擔心紅晶岩的事上一世也發生過,隻是時淵覺得無關緊要就沒告訴他們。

時淵搖頭道:“沒有發生過。”

所以這又是上一世不曾發生過的變故,但是這變故卻讓妖皇不得不上心:“血池下層可有什麼異樣?”

時淵:“並無。”

妖皇蹙眉:“怎會如此。”

時淵:“雪覓已經將此事通知了三司督府,這會兒三司的人應當將血池給圍守了起來,你自己派人過來調查就是。”

妖皇為何會對這事上心時淵很清楚,紅晶岩生於地心,哪怕再過個百萬年,也未必會因為地下生出太多過於擁擠的破土而出,因為紅晶岩這種東西,除非人為的采摘儲存,否則根本離不開地心深處。

就像火熱岩漿中,生不出冰花一樣。

可現在紅晶岩竟然離開了地心,暴露在了地麵外之後,並未化為一灘紅水,還保持著晶體模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因此妖皇才會懷疑,是地心處有什麼異動,才會導致這種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了。

這事傳開後,許多人都跟妖皇一樣,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為什麼紅晶岩會突破地表層出現在地麵上,哪怕血池在地下深處,但那也沒深到能讓紅晶岩生長上來的程度。

因為血池幾千年才開放一次,所以這會兒崑山城才會來那麼多人,三司督府的動靜本就沒有隱瞞的意思,很快紅晶岩的事就傳開了。

很多人聞訊趕來,一個是想看看能否撿個漏,一個是也想檢視此處是否有異樣,否則紅晶岩是如何能生長上來的,尤其是崑山城的城主,生怕這血池下方有什麼變故,一旦下方有所異動,遭災的將會是整個崑山城。

所以城主府配合著三司督府將整個拜月山都封控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有人好奇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得了紅晶岩,還能那麼乾脆利落一點都不帶麻煩的抽身離去,最讓眾人詫異的是,自己跑了也就算了,竟然還通知三司督府。

有人扒出這一次能入第十層的修士有哪些,一個個感歎這些人當真是氣運不佳,血池修煉到一半,出現了紅晶岩,但被彆人得了去,設下結界,還沒來得及破除結界撈上一筆,就被三司督府管控了。

最重要的是,下方血池兩間石室,一邊的血精花被采光了,另一邊的血精花因為他們人多,還沒來得及商議分配,就沒動手采,結果被三司督府的人自己采走了,說是因為小龍君喜歡,難得遇到血池開花,來都來了,那就采一點上貢給小龍君吧。

這一下可把入得血池第十層的人氣得不輕,但那又能怎麼辦呢,血池本就歸妖皇所有,是造福整個妖族,才會將血池開放,競爭到名額就能來修煉,否則妖皇如何定,他們還不是得如何聽。

而且都說了是上貢給小龍君,又不是被那些執法者占為己用,他們更不能說什麼了,隻能自己氣的嘔血,好不容易爭得來這麼來之不易的修煉機會,沒想到發生這種事,除了倒黴,他們又能怪的了誰呢。

繼金蓮子事件後,小龍君又成了眾人眼中的龍生贏家,有人感歎,如果有世人羨慕榜,那自從小龍君破殼,估計就穩坐榜首了,簡直令人羨慕麻了。

被人羨慕麻了的小龍君拿著自己寫的保證書,驚的瞪大了眼睛地看著時淵:“每天睡前念一遍?”

見時淵點頭,雪覓乾脆利落地將保證書往桌上一放就朝外跑去,還一邊嚷著:“什麼,皇伯伯說可以回朝聖城了?好的我馬上回來!”

結果還沒跑出房間,就被時淵一道神力束住了腰身給拖拽了回來。

時淵神色淡定的喝著茶,等雪覓掙紮無果怒目視來時,才開口:“你自己寫的保證書,有什麼不好意思唸的。”

雪覓怒吼:“那也不能每天睡前念一遍啊!小龍君也是要麵子的!”

每天睡前都被處刑一遍,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時淵:“要麵子的小龍君就可以不聽話了?”

雪覓帶了點心虛道:“我跟你說過了,你沒拒絕就是預設了啊,我沒不打招呼就跑出去的。”

時淵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看的雪覓越發心虛了。

到底是自己理虧,雪覓也不掙紮了,轉過身重新黏糊上來,兩隻爪子還在時淵的肩膀上揉按:“換一個行不行?每天睡前念自己的保證書,我會失眠的,不然罰我給你護鱗吧,我還沒給你護鱗過呢,你的龍尾那麼大,護養一遍下來得多累啊,是不是很好的懲罰?”

時淵眼眸漸深地看著他:“給我護鱗,那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

雪覓以為時淵是在嫌棄他的技巧,連忙自賣自誇道:“我可會了,真的!我給自己護理尾鰭的時候,手法按的可舒服了,你試試嘛,天天念一遍保證書,很丟臉的,淵淵,換一個懲罰好不好?”

見他蹭來蹭去就差撒潑打滾了,時淵這才放過他:“從今日起,每日吃食得你親手準備,不可取用攜帶之物,你得親自去獵捕。”

這算什麼懲罰,不就是獵殺一些妖獸麼,這有何難,雪覓直接一拍胸脯乾脆應道:“沒問題,包我身上!”

結果等他正式上崗,才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時淵嘴刁,低階妖獸那是看都不帶看一眼,高階妖獸又不是隨處可見,真找到了,想要獵捕那消耗的力氣也不小,有時候雪覓還得變回本體,以血脈壓製的將對方絞殺。

而時淵的嘴刁就體現在了這裡,那麼大一隻妖獸,有時候隻願意取食一點腹肉,亦或是身上靈氣最精純的部分,剩餘的那些是一點都不沾。

雖然剩下的那些雪覓一點都沒浪費,全都收了起來,打算去到一些大城池的時候,找個靈寶店全都賣掉,但這一日日的,也的確是被懲罰的不輕,有時候靈力消耗過大,在睡夢中都還會嘟囔一句壞蛋淵淵。

他嚴重懷疑淵淵就是為了懲罰他而故意的,但誰讓他理虧呢,不過這一天天的,時淵在他心中神聖如天神般高不可攀的那一點敬仰是徹底沒了。

形象破滅到睡覺都要擠到角落背對著他了,隻不過每次睡著,都會順從本能的再次滾過來。

有時候白天與妖獸的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夜間睡夢中都受到了影響,不時地揮個拳頭登個腿,再抓著時淵的衣襟夢囈道:“壞淵淵…”

每當這時時淵都會笑著輕撫著他的後背,一點點替他梳理白日過度消耗造成的筋脈疲憊。

他要做的從來就不是雪覓敬仰的天神。

一日日的訓練,已經讓雪覓形成本能了,這日在飛舟上,看到下方的河中遊動著一條金鱗蟒,便毫不猶豫的飛了下去,一掌打到了河中。

那條金鱗蟒被激怒的衝天而起,甩動著蛇尾,張嘴發著怪叫地朝著雪覓衝撞了過去。

這等妖獸算是高階,若是修為不夠的修士在此,可能會被吼叫聲震破體內的內丹,但此妖獸腹側肉最是鮮嫩,那日他捕殺了一隻,那麼挑剔的淵淵都給吃完了。

所以雪覓一直惦記著,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遇到一隻,這會兒遇到了,哪裡有放過的道理。

一條被龍盯上的蛇,這哪裡還有活路,垂死掙紮了一番,攪動的河水翻騰,最後還是被雪覓拖上了岸。

時淵在飛舟上往下看著,看著雪覓熟練的將妖獸分段取肉,蛇膽單獨存放,蛇骨也收好,可取食的部位用靈盒封存,又將蛇皮剝下,清理完滿地的血氣後,抱著那一靈盒的蛇肉朝上喊道:“淵淵!有金鱗蟒肉吃啦!”

時淵看著他眉眼溫柔的笑了一下,然後飛身下了飛舟。

時淵喜歡吃清淡的,雪覓喜歡重料的,鮮食煎烤,各種吃法都吃了一遍後,滿足的靠在樹下盤點著妖獸收獲。

他單獨用一個儲物戒將那些取食後剩餘不要的妖獸肉皮骨裝到了一起,就等著哪日路過一個大城池去清理掉:“也不知道這些妖獸能夠賣多少靈晶,這麼多,賣了之後應該夠我們吃一頓的吧。”

時淵:“不夠就把你壓人店裡還賬。”

雪覓哼了哼,小聲道:“你才捨不得。”

剛把東西收好,一隻粉白的蝴蝶竟然沒被這殘餘的血腥氣給驅走,還朝他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發間。

雪覓搖晃了一下腦袋,這小蝴蝶紋絲不動,雪覓頓時樂了:“淵淵快看,這隻小蝴蝶竟然不怕人,它開靈智了嗎?”

時淵看了一眼:“沒有。”

雪覓抬手試著將小蝴蝶抓下來,本以為這一下小蝴蝶怎麼都會跑,卻不想小蝴蝶隻是動了動翅膀後,乖乖停在了他的指尖,雪覓忍不住摸了摸它的翅膀:“這麼喜歡我啊,那要不要跟我走啊,我給你喂靈丹,讓你能生出靈智,以後修煉成一隻蝴蝶精怎麼樣?”

小蝴蝶又撲扇了一下翅膀,卻又穩穩地停在他的掌心。

雪覓見狀越發喜歡了,抬頭看向時淵:“淵淵,它可以修煉成蝴蝶精嗎?”

時淵並未多在意:“你若想就可以。”

結果時淵話音落下,這隻小蝴蝶煽動著翅膀飛了起來,雪覓誒了一聲,跟在後麵追了上去:“你怎麼跑了呀,你不想跟我走嗎?”

小蝴蝶在前麵飛著,雪覓雖然一道靈力就能將其困住,但他並沒有這麼做,隻是慢悠悠跟在後麵,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無聊到去追蝴蝶,大概是閒的吧。

直到追到了一片茂密的林中,粉白的小蝴蝶撲向了另一隻稍微大一點的,黑底色,但身上有著斑點花紋的黑蝶,雪覓:“你們是一對嗎?那要一起跟我走嗎?”

兩隻蝴蝶相互蹭了蹭之後,一起朝著雪覓飛了過來,繞著他盤旋了一圈,翅膀在他發絲上輕蹭而過後,就伴著彼此飛走了,顯然並沒有隨他回去的打算。

雪覓看著它們飛遠了,這次他沒在追上去,忍不住歪了歪頭,連小蝴蝶都成雙成對的,他還要一百年才蛻鱗。

身後傳來聲響,雪覓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時淵,輕歎一聲後,轉過身來道:“它們飛走了,它們不想跟我回神殿。”

時淵提醒道:“它們並未開靈智。”所以根本聽不懂人話。

雪覓卻覺得它們聽得懂,隻是不願意。

不過他也沒跟時淵爭辯這個問題,因為時淵接下來的話,直接將他的注意力都轉移了:“對這裡,你可眼熟?”

雪覓環視了一圈,這才覺得這裡好像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來過。

時淵道:“這裡是潛龍淵。”

雪覓滿眼迷茫:“我來過這裡嗎?”

時淵一揮手,將這裡籠罩的結界散去,四周的場景頓時變了模樣。

雪覓驚訝的看著,他站在這兒都沒發現這裡竟然還有結界。

一旁的時淵道:“當年龍十七,就是在這裡撿到的你。”

雪覓猛地扭頭,撿到龍蛋的地方,那這裡不就是他作為龍血草時,待了許久許久的地方?

時淵接下來的話又讓雪覓大吃一驚:“這裡本該有一株龍血草,也不知是何時被何人摘了去,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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