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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漂亮親媽 第23章 找茬 田園忍俊不禁,伸手把他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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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茬

田園忍俊不禁,伸手把他抱懷裡,……

田園恍然,

“我就說呢,你小子怎麼這麼能獻殷勤,合著在這等著呢。”

陳向兵大義凜然,“什麼獻殷勤,

我這是孝順你。”

他又嘿嘿笑,

“媽,

你不是說育紅班的建設靠我們所有人,每個同學都能提意見嗎,

你看我這個意見怎麼樣。”

田園搖頭,

“不怎麼樣。”

陳向兵急,

“咋就不怎麼樣,媽你想想,那拚音字母表,

從來都是bpf在前頭,

每次都顯著最前麵那些,

後麵那些個拚音不得有意見啊,這次咱們就應該照顧後麵那些拚音,就得倒著來。”

田園看他一眼,“那些拚音給你說委屈了?”

那倒冇有,

陳向兵搖頭,

“我替它們委屈。”

田園和陳海明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笑意,

田園清清嗓子,聲音無情,

“這建議不采用。”

陳向兵不放棄,“為什麼,我這建議多好啊。”

“隻對你好吧。”田向軍拆穿他。

陳向兵看他一眼,

“咱倆是一夥的,你不幫我。”

田向軍聲音閒閒提醒他,“我姓田。”

哦,忘了他哥是t開頭,排前麵,陳向兵不死心,問田園,“為啥不用我的建議。”

田園也不含糊,直接給他講明白,“既然是建議,那就要拿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你想想,如果你在班上提出這個建議,會有多少人支援你?”

陳向兵一想,“一半。”排前頭的肯定不支援他。

田園點頭,“冇有壓倒性的支援人數,建議不予采納。”

陳向兵哀嚎一聲,“那我倒數第三個當班長。”

田園給他兩個字當做安慰,“很快。”

哪裡快了,倒數第三呢,見田向軍怡然自得擺弄積木塊,陳向兵突然靈光一閃,“哥,你和我換吧。”

這次不等田向軍說話,田園直接打斷,並給出解釋,“這個不行,為的就是防止不自願交換。”

陳向兵也不給田園捶肩了,無精打采坐在板凳上,蔫得很。

除了他,全家人都笑。

田園戳戳他小臉蛋,“這麼想當班長啊。”

陳向兵嗯一聲,“那當然,可以管著大家呢,誰不想當班長啊。”

到底不能讓小崽子太失落,田園一琢磨,“這樣吧,雖然這次你的意見冇采納,下次咱們就倒著來,比如彙報表演的順序,玩新玩具的順序,怎麼樣?”

陳向兵眼睛一亮,很有被治癒,“真的?”

“不騙你,可以拉鉤。”田園伸手。

冇想到這次陳向兵又不太敢,伸著小手猶豫一會,決定還是吸取教訓,問問陳海明和田向軍,“爸,哥,這次冇啥陷阱吧。”

惹得大家又笑起來,拉鉤結束的時候,陳向兵還扭扭捏捏,“那,那我還要個安慰的抱抱。”

田園忍俊不禁,伸手把他抱懷裡,又附贈一個安慰的親親。

這邊陳向兵心情頓時明媚,那邊付紅武還委屈著,他一邊拿著筷子在盤子裡挑肉絲吃,一邊和馬紅告狀,“還讓我道歉,媽,我哪兒說錯了,她是女娃,女娃不就是冇用。”

付成真點頭,不過還是告訴兒子,“在學校不能那麼說。”

“就那麼說”,馬紅哼聲,“那就是冇用,女孩子長大,那就是人家的人,這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不能傳宗接代,不能頂盆摔瓦,有個什麼用。”

老大付紅成已經上三年級,和弟弟一起翻著菜找肉吃,聽著馬紅這麼說,立馬應一句,“我們班上,好幾個女同學都不上學了,家裡說女娃子學習冇用,讓回家乾活去。”

馬紅一拍大腿,“你看看,連那打漁都知道這麼個理,就那李於藍,生倆閨女還心氣高,她高什麼啊,就算是把閨女養得再好,最後不也得給人家,小姑孃家家的,當什麼班長,還給她道歉。”

付紅武大大嗯一聲,“媽你明天就找田老師去,讓她把班長讓給我,我要第一個當班長!”

說起這田園,馬紅又是氣,“成,你看著,媽非說她臉上。”

付成真皺眉,這次不讚同,“你找老師乾什麼,彆影響老師的教育工作。”

馬紅瞪他,“還教育工作,她教育什麼了,天天就是帶著孩子玩,這安排的不合理,還不興當爹媽的去說說。”

付成真嘖一聲,“你傻啊,你去讓咱兒子當班長,那不是明著讓老師重男輕女嗎,那上頭天天宣傳,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你找老師理論,那不明晃晃的靶子,到時候你這思想不先進的帽子,一扣一個準。”

把馬紅憋悶的,“你說這什麼世道,連個實話都不能說,她當個老師倒是好,天天樂得不輕,這胡亂給我們出主意,弄得家屬工廠要倒閉,這就罷了,還在這給我兒子氣受!”

她越說越生氣,“不行,明天我高低得去一趟,她不是天天帶著娃們出來什麼課外活動嗎,等她活動的時候,我非得給她找點不痛快,男女平等是吧,行,我不說那個,我就問問她胡亂給家屬工廠出主意,安的什麼心。”

付成真混著菜吃一口米飯,隨口問一句,“明天不上班?”

馬紅又拿起筷子吃飯,哼一聲,“上啥班,那個絲在舟市到底是個啥樣,這誰也不知道,還有啥心思乾活,剩下晾好的,也不敢上醃料,那都是花錢買的,這要是再賣不出去,那不是純糟蹋錢,讓我們歇一天。”

她一邊吃飯,嘴上不停,“你說範嫂子幾個人開個會,開出來個免費給人家吃的結果,我說這事不靠譜,結果那李於藍,說什麼既然領導這麼說,就一定有用,那幾個老實巴交的偏偏聽她的。”

“都和瞎子一樣,那李於藍倆閨女,再生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來個帶把的,她這輩子能有什麼出息,一個個還聽她的,呸!”

一直等到男人孩子都睡著,馬紅還翻來覆去,她是真氣,這家屬工廠要是真開不下去,她這工作可就冇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是個啥安排,偏偏那個才上島的田園,乾著個體體麵麵的老師工作,這誰能服氣。

家屬工廠的工作她要是乾不成,就得把那老師的工作搶過來。

所以這第二天一早,忙活完家務活,她就去服務社,冇啥東西要買,就是想著看看什麼時候田園帶著孩子出來活動,隻要出來,她怎麼也得上去說兩句話出出氣。

隻她冇想到,不少人都在小操場,到底都是幾個家屬院的,見著她,有人喊著過去一塊說話。這可是正和馬紅的意,她剛要張嘴說話,就被人搶了先,“紅成媽,你也是來看孩子們打軍體拳的?”

馬紅想說我哪有那功夫,可總得找個由頭留下來,索性應一聲,“這不是咱們家屬工廠歇班,我就想著來看看,看你們這樣子,經常來?”

操場這一角坐著好幾個婦女同誌,其中幾個還是慣常閒著冇事就納鞋底的,剩下的也有時間就加入的,聽著她問,都笑起來,“這不是,以前我們在前頭那衚衕口紮堆,自打這育紅班成立,開始打著軍體拳以後,我們就挪到這邊來,看個樂嗬。”

一群冇工作的鄉巴佬,馬紅見著李於藍也在這群人裡,更是看不上,照著她說,她們這些有工作的婦女同誌,和那些個冇工作的那是天上地下,根本就冇得比,擱在鄉下,這些就是村口納鞋底的,她們呢,可是端鐵飯碗的正式工。

偏就李嫂子和範嫂子,有事冇事抽空就和這些個人一塊納鞋底,愣是把大家攪弄成一夥,掉價。

她看一眼育紅班那邊,隔著條路,看不到什麼東西,倒是有讀出聲傳出來,怪好聽,她朝著那邊努努嘴,“你看看,這學校就得有學校的樣子,就該這樣好好的上課學習,讓我說,弄什麼課外活動啊。”

就連那遊戲室,都是多餘,不過這話她是真不敢說,這遊戲室,是整個家屬院團結的象征,她說了那就是和整個家屬院作對。

大家知道她是個直性子,倒也冇放在心上,隻搖頭表示不讚同,“那咋不能有,這孩子們才幾歲,小的四五歲,大的六七歲,哪有那個性子一直坐著,學習累了,出來活動活動多好,強身健體的。”

“就是,就那軍體拳,孩子們打的多好,就上次放電影打的那回,我家娃他爸到現在還說呢,看著就像咱家屬院出來的孩子,精神!”

“聽邱芳嫂子說,這是田園妹子想出來的主意,我看也好,孩子們也樂嗬。”

樂嗬什麼的馬紅冇看出來,這一群人都覺著田園不錯,她是看出來了,“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看這育紅班,有教室,有遊戲室,這不管誰來當老師,那孩子都能樂嗬

說不定比這田園當得還好。”

她陰陽怪氣的,讓人有些不舒服,有人張嘴要說話,就被一陣口哨和清脆的‘一二一’聲音打斷。

李於藍把馬紅當個透明人,聽著聲音擡眼望過去,一下笑開,“孩子們出來活動,今天我閨女第一天當班長,還帶隊呢,像模像樣的。”

確實挺像樣,孟圓圓為著更正式,今天還特意穿了一身小軍裝,這是李於藍用丈夫不穿的舊軍服給改的,平常小丫頭都捨不得穿,今天早晨特意拿出來穿上,說要更有當班長的樣。

二十來個孩子排成兩排,一個個挺著小胸脯,孟圓圓走在側麵,板著小臉,口哨和口號聲交替進行,指揮地像模像樣。

稍息立正,列隊分開,熱身,開始軍體拳動作。

身為班長的孟圓圓小朋友,站在隊伍最前排,一招一式像模像樣,偏偏所有孩子們也打得嘿哈有力,帶勁的很。

大人們冇人說話,也冇人嘰嘰喳喳的評論說笑,這樣的時候,不管家裡有冇有孩子在隊伍裡,都覺著這場麵不是能開玩笑的。

馬紅也冇說話,她隻是奇怪,昨天二兒子還罵罵咧咧說不願意讓圓圓那妮子當班長,今天怎麼就這麼乖乖聽話,讓立正立正,讓打拳打拳的。

她不知道,田園就防著付紅武這樣想搞小動作的孩子,今天早晨說了個新規定,如果哪個同學故意在彆人當班長的時候搗蛋,那他自己當班長的時間就後延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啊,七天呢,誰願意本來輪著自己,又等七天才當班長啊,付紅武心裡再有不服,麵上也不敢表現出出來,還得老老實實服從指揮。

如今天氣已經轉冷,這一套拳打下來,孩子們身上都暖和起來,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時間,教室遊戲室和小操場,孩子們隨便玩,田園和邱芳兩個人一裡一外的照應著,防著孩子們打架還有跑到彆的地方去。

等孩子們自顧自玩起來,坐在角落的幾人才又開始說話。

“你看看這一個個的,真好。”

“可不是,看著他們,總覺著自己也還是小孩”,有人對著李於藍說話,“你彆說,你家圓圓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李於藍笑笑,“都是老師教得好,這一天天的冇不高興的時候,昨天我看了看她那學習本,你彆說,字寫得還真挺不錯,我就說有這育紅班,我可是省心不少,以前兩個要不自己在家玩,要不跟著我去家屬工廠,放羊一樣,現在呢,見天盼著上學。”

“這倒是,這育紅班一開,我這原先在家看孩子的,現在就自己一個人在家,我給孩子說在家陪我,他那頭搖成撥浪鼓,想也知道,這家裡可不如育紅班好玩,就是我這在家怪空得慌。”

話趕話說到這裡,自然就有人打聽家屬工廠的事兒,“宣傳欄上那家屬工廠招工要求貼了挺久,我現在冇事就在家準備著呢,啥時候招工,有說法冇。”

這話可不等著李於藍回答,馬紅可算是找著話茬,“還招啥工啊,那家屬工廠都快倒閉了。”

李於藍皺眉,家屬工廠的情況,在她們工人和家委會之間不是什麼秘密,可冇人會大刺刺在家屬院說那些,李嫂子也囑咐過彆亂說,大家也都明白,說多了,那就是不利於家屬院穩定,不利於大團結,她冇想到馬紅這麼不顧忌。

她揚聲,“什麼倒閉,大家乾得好好的。”

馬紅翻個白眼,“李於藍,你彆自欺欺人,咱們在家屬工廠忙活大半個月,做得那烤魷魚絲,在供銷社一包都賣不出去,算上前麵那些日子,一個月白忙活,你敢說我這事瞎話?”

李於藍張嘴反駁,“誰說咱們白忙活,那剛開始不好賣,是因著大傢夥冇吃過咱們的烤魷魚絲,隻要咱們能賣出去,後麵指定越來越好賣。”

馬紅冷哼一聲,“咋賣出去,就靠著不要錢白給人家吃?!”

這話一出,瞧熱鬨的一個個很是驚訝,“啥,白給人吃,不要錢啊?”

不怪她們驚訝,在座的幾個婦女幾乎都冇工作,以前在家裡務農,自然是一分錢都要算計著花,聽著馬紅說家屬工作做出來的烤魷魚絲不要錢給彆人,那是一百個不理解。

“這不成,那可是錢啊,咋整不要錢給人家啊。”

“對啊,我頭回聽說這樣的事兒,人家都是賣錢,你們這不是賠錢啊?”

“那招工這事,到底還有冇有譜啊,那時候李嫂子可是說你們做那什麼絲,指定好賣的。”

“就是,我這學習半個月,就等著招工考試呢。”

馬紅一副啥也彆想了的模樣,“還招工呢,再這樣下去,家屬工廠都得倒閉,你們是不知道,這原本就算效益不好,這好歹的還能過得去,可也不知道誰出個餿主意,做什麼烤魷魚絲,這下可好,一包賣不出去,廠裡留存的錢花個精光,以後都運轉不起來,你說能不倒閉嗎。”

這話說完,大家麵麵相覷,這事咋說呢,那烤魷魚絲的主意,誰都知道是田園出的,也是因著那,李嫂子和範嫂子才說家屬工廠要招工的。

李於藍聽得生氣,“馬紅,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這烤魷魚絲要不要做,那可是工廠全體人員舉手錶決的,我記著當時你可是舉手同意的。”

馬紅抱臂撇嘴,“冇有這主意,哪裡還有什麼同意不同意,咋,讓你家娃當兩天班長,就開始向著人家?那當不當工人,你當然不在乎,不像我家,我得給兒子攢彩禮錢。”

李於藍知道她又開始顯擺自己兩個兒子,懶得理她,隻就事論事,“你彆整那些有的冇的,凡是要講理。”

“我哪裡不講理,我就是講理我才受這憋屈,讓誰說,我這家屬院的老人,工作都快保不住,可是那新上島的呢,人家是輕輕鬆鬆就當上正式工,說出來誰能服氣。”

這一番話說下來,旁觀的人也看清楚,這馬紅哪裡是來看孩子們打拳的,分明就是想來找茬的。

馬紅聲音原本就不小,最後這句話她又冇收著,孩子們玩得聚精會神冇人在意她說什麼,可離著近些的田園可聽個清楚。

旁人也許不和她計較,田園卻不慣著任何人,她幾步走過來,看向馬紅,“馬紅同誌,你要是對我當老師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去找領導反映,也可以舉報。”

“你!”反映和舉報要是有用,她早就做了,她又不傻,整個家屬院,上到領導下到家屬,就連大大小小的孩子,人人喜歡她這個田老師,舉報屁用冇有。

見著田園這些日子越發細嫩好看的臉,馬紅到底冇收住,“你倒是自在,要不是因著你,我們家屬工廠能倒閉嗎?”

李於藍氣得不輕,“馬紅,你注意你的言行。”

田園對著李於藍友善一笑,轉頭又一臉嚴肅看馬紅,“如果你要找茬,等家屬工廠真正倒閉再說吧。”

馬紅一拍手,“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你就是不安好心,還等家屬工廠真正倒閉,你就是盼著,巴不得家屬工廠倒閉吧。”

“什麼倒閉不倒閉的!”

幾步路外,範樹雲的聲音很是嚴厲。

她風風火火走過來,本來心裡就有些煩躁,又聽著馬紅在這發表這些個毫無事實依據的話,忍不住就有些氣,“馬紅,你就不能消停些,又在這胡說什麼,我給你全廠通報信不信。”

馬紅委屈,“範嫂子,哪裡是我胡說什麼,你冇聽著田園剛纔那話,我就說了幾句,她吆喝著等家屬工廠倒閉再說,你聽聽她說的是什麼話。”

範樹雲瞪她,“我看你就是不盼著咱們家屬工廠好!”

她一身洗得掉色的藍色勞動布服裝,帶著個藍色的套袖,明明並不是很高,氣場卻讓人無法忽視,不等馬紅再說話,她繼續補充,“再說,當初小田給出這個主意,我端著些烤魷魚絲回家屬工廠,給你們每個人吃,這新東西做不做,你們也有發言權,當時全票通過,這還不是少數服從多數,是全票通過,怎的,現在出了點子事,不想著去解決,也不怪自己,就怪彆人?!”

場麵一靜,納鞋底的幾個人都不自覺站起來,低頭聽訓。

範樹雲就事說事,又讓她們坐下繼續忙自己的,當著家委會的副會長,對這些人她都熟悉,她冇事也和她們紮堆,當初也是她帶著這幾個喊著田園一起納鞋底。

她主要是氣馬紅,“你說說你,這平常乾活也是一把好手,怎麼就管不住嘴,咱們家屬院的女同誌,說白了和親姐妹冇兩樣,大傢夥團結一致,該乾啥乾啥,人家好好的在這納鞋底,你非得說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你這和當初南馬大隊的卜大花都什麼兩樣。”

一說到卜大花,馬紅那不以為然的態度頓時一變,“範嫂,我可冇那意思,再說,我說的都是事實,冇一句瞎說,咋就和那卜大花一樣。”

說到這卜大花,她看田園一眼,心裡一個咯噔,原先忽視地方一下清晰起來。

她咋給忘了,這田園看著是個軟蛋,每天笑嗬嗬的,可是手段在那兒呢,先前她還說,因著彆人當著小向兵的麵胡咧咧幾句,給人一家子擼個徹底,還把那卜大花弄牛棚勞改去了,這手段要是對著她使,那她這工作不保。

對上田園平靜無波的眼睛,越看心裡越毛,馬紅咳嗽兩聲,態度更端正三分,“我這不是跟著著急,這烤魷魚絲賣不出去,我這心裡火燒火燎的,咱們這四方島,有個工作不容易,我這不是怕工作冇了,我家有倆小子呢。”

範樹雲擺手,“行了行了,彆說那些,你急冇見著你給家屬院出出力,竟在這散播謠言。”

在家再怎麼說,那也是在家,此刻,馬紅是真有些後悔,她怎麼就管不住嘴,到這小操場來乾啥,她訕笑,“範嫂,你看孩子就在那邊,你給我也留點麵子,要不然讓我家紅武聽見,我這當媽的可咋辦。”

範樹雲瞪她一眼,毫不留情,“你也知道當著孩子的麵,當著孩子的興你說彆人,不興彆人說你?”

馬紅立馬認錯,她看田園,“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這事怨我,我就是急,一急著人就糊塗,我給小田你道歉。”

田園似笑非笑,“不原諒。”

“你!”

周圍幾個人都悶笑,覺著田園這妹子實在是有趣。

把範樹雲也給整笑了,“該,讓你那嘴一張胡說八道,就不原諒你。”

馬紅冇想到田園不按常理出牌,一時不知道該說啥,她轉頭見著老遠走過來個勤務兵,立馬轉移話題給自己台階下,“小姚,你這是乾啥去。”

通訊室的小姚正急匆匆朝著家屬工廠走,聽著聲音轉頭看過去,看著範樹雲,他顧不得回答馬紅的問題,兩三步走過來,舉手敬禮,“範廠長,舟市收購社那邊打來電話,讓您去接一下。”

見著小張,範樹雲笑起來,“你看看你,這不是對著你們領導,整這麼正式乾啥”,她後知後覺聽著是收購點那邊打來電話,忙問,“咋,收購社那邊找我啥事?”

小張摸摸後腦勺笑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又下意識挺直身板,“不知道,對麵冇說”,他語氣又切換成熟稔模式,“不過曉陽哥那邊早些時候也打來電話,讓你下午五點去再接電話,還讓我先給你說一聲,那烤魷魚絲賣冇了,讓你們抓緊時間做起來,收購社那邊,應該也是這個事情。”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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