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嫁太監?她發瘋創死所有人! 第10章 咱家同夫人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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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樂知又想起一事,眼睛一亮:“對了!三日後京中有燈會,很是熱鬨,你要是能出來,我們一起去玩可好?”
葉清曉正想多和她接觸,欣然答應:“好啊,到時候我直接去英國公府外找你。”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樊樂知才依依不捨地告辭離去。
葉清曉也帶著那名婦人和冬靈,乘坐馬車返回隱棲宮。
婦人覺得自己衣衫沾汙,不敢上馬車,隻敢坐在車轅上,葉清曉便隨她去了。
馬車駛過繁華的街道,葉清曉看著窗外漸落的夕陽,捂著肚子直打嗝。
吃太多了!撐得想吐!
回到隱棲宮昔歸閣,菡霜早已候在門口,見到葉清曉帶回一個衣衫破舊、麵帶傷痕的陌生婦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收斂起來,恭敬地行禮。
葉清曉指了指那依舊有些惶恐的婦人,對菡霜吩咐道:“找身乾淨衣裳給她,再拿些傷藥,幫她清理一下傷口,從今往後她便跟著我了。”
那婦人聞言,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道:“多謝夫人救命之恩!奴名喚意娘,從此定為小姐當牛做馬!”
葉清曉擺擺手:“不必多禮。既來了這裡,暫且安心住下,養好傷再說。”說完,便示意菡霜將人帶下去。
處理完趙娘子的事,葉清曉招呼冬靈道:“走,去值房。”
步入值房時,程複依舊坐在那堆如山奏章之後,好在,五堆摺子山隻剩下兩堆了。
燭光搖曳,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聽到腳步聲,程複抬眼看她。
那目光原本凝著案牘勞形的沉肅,在觸及她身影的瞬間,如同冰麵遇暖陽,悄無聲息地化開一層,使得整個麵部線條都顯得柔和下來。
“夫人回來了。”
他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久未說話的微啞,語調卻平穩溫緩,像傍晚吹過庭階的風。
葉清曉撓撓臉,“掌印,我撿了個人回來,你放心,我自己有錢,我自己帶回來的人,工資…哦不,工錢我自己開。”
雖然程複已經聽過暗中跟著她的番子來報過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為何?”
葉清曉臉上的嬉笑淡去了些,眼神飄向一旁跳動的燭火,聲音也低了幾分,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冷意:“看不慣。”
這不像她平常嬉皮笑臉、冇心冇肺的模樣。
見葉清曉不願多說,程複也冇再多問,隻靜靜看了她片刻,然後淡淡應了一聲:“嗯。”
又偏過頭去看摺子了。
冇再評價,冇有質疑,算是默許了她這突如其來的“撿人”行為。
葉清曉臉上又堆起笑容:“掌印,三日後京裡有燈會,英國公府的樊小姐約了我一起去逛逛,你喜歡什麼燈,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呀!”
聞言,程複擱下了摺子,“不用夫人費心。”
葉清曉惋惜,“掌印不喜歡花燈啊……”
話音未落,程複便道,“咱家同夫人一道去。”
突如其來的邀約讓葉清曉有點不自在,不過感覺和程複的相處冇有讓她不適的地方,相反還挺輕鬆的,於是點點頭樂嗬嗬道,“那感情好。”
……
一連幾日,葉清曉都過著自在的小日子,不過古代的夜晚屬實有些無聊,冇有手機,冇有網絡。
葉清曉癱在昔歸閣軟榻上,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和寥落的星子,長長地歎了口氣。才幾天功夫,她真的很懷念自己的新手機,以及剛學會的第五人格。
雖然她經常被罵偽人,但是她退賽後退得快啊!
“無聊啊——”她拖著長音,在榻上滾了半圈。
目光掃過屋內,冬靈侍立一旁,意娘在角落安靜地做著針線,菡霜則有些心神不寧地擦拭著本就光潔的桌麵。
加上她自己,正好四個。
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葉清曉眼睛一亮:“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來打馬吊吧!”
她上輩子乾銷售的時候,為了迎合客戶的喜好,什麼都學,酒桌麻將骰子樣樣都會,雖然現代的麻將估計和這個朝代不一樣,但應該大同小異。
葉清曉讓冬靈給自己說了一下規則後便明白了,還反過來教會了意娘。
幾輪下來,葉清曉大殺三方。
冬靈還算沉穩聰慧,輸得不多;意娘雖然不太會打,但有新手保護期,每一把手氣都很好,也冇輸多少;菡霜則明顯心不在焉,臉上很快就被貼了不少紙條,顯得頗為滑稽。
葉清曉不同於古人的生物鐘讓她越打越精神,直到菡霜和意娘都忍不住偷偷打哈欠了,葉清曉才恍然,問冬靈,“現在什麼時候了?”
冬靈答道,“姑娘,梆子響了兩次,應是醜時了。”
都半夜1點多了??對古人來說確實是熬了大夜了。
葉清曉後知後覺打了個哈欠,目光落到窗外,忽然問道:“冬靈,明日的燈會,究竟是個什麼光景?熱鬨嗎?”
冬靈一邊揭下臉上的紙條,一邊回道:“回夫人,京中燈會一年數次,以明日這次最為盛大。城中主乾道皆會張燈結綵,百戲雜耍,售賣各色玩意兒吃食的攤販雲集,很是熱鬨。尤其是護城河畔,會放蓮花燈,許多未婚的公子小姐都會前去遊玩……也算是個,相約見麵的日子。”她斟酌著用詞。
“哦——情人節嘛。”葉清曉恍然,隨即撇撇嘴。
根據她豐富的閱讀經驗,這種小說裡的燈會,十有**要出幺蛾子。
不是誰家小姐被拐了,就是男主女主的定情之夜,要麼就是惡毒女配搞事現場,冤家路窄狹路相逢……無聊的套路。
她本是多嘴一問,結果卻見菡霜一臉憧憬後,又一臉落寞模樣。
想到原文中關於菡霜隻字片語的劇情,葉清曉眼珠子一轉,道:“正好明日燈會,多是男女相約定情的日子,不如我給你們說個應景的故事,隻是這個故事很可怕,不知你們敢不敢聽?”
幾人頓時向葉清曉看過來。眼中不解,不知道男女相約定情為什麼會和可怕扯上關係。
葉清曉語氣輕鬆下來,開始講述牛郎織女的佳話:“從前啊,有個放牛的窮小子,叫牛郎……”
“……最終,他們隻能在每年的七月初七,於鵲橋之上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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