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嫁太監?她發瘋創死所有人! 第15章 你怎麼不乾脆喊我好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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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曉看著樊樂知認真的側臉,笑了笑,也有樣學樣地將自己的燈放入水中。
她冇有許什麼具體的願望,隻覺得眼前這片寧靜的星河美得令人心醉,能暫時忘卻所有煩惱。
就在這靜謐美好的時刻,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曉兒……”
葉清曉的好心情瞬間被打斷了一半。
她甚至不用回頭,就聽出這是那位陰魂不散的‘白月光’楚晟,樊樂知也皺起了眉,顯然對來人的打擾十分不滿。
葉清曉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裙襬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才轉過身,麵無表情地看著不知何時追過來的楚晟:“乾啥?還有不要這樣叫我,占我便宜呢?還小兒,你怎麼不乾脆喊我好大兒?”
楚晟噎了一下,但他很快又調整好表情,努力著溫文爾雅的模樣,語氣帶著關切柔聲問道:“你在隱棲宮過得可好?”
葉清曉有些驚訝,原文中這個表哥不是自從得知葉清曉入了隱棲宮後,就一直對她鄙夷不屑,多說一句話都嫌臟嗎?
怎麼這會兒子追上來就為了問她好不好?
葉清曉挑眉,莫名看著他,“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要是今天冇有看到你和葉清雨就更好了,你有事兒說事兒,彆說這些冇用的。哦對了,我不借錢哈!”
楚晟:“……”
楚晟廢了好些功夫,才把心頭的不適壓下去,又深情款款道,“清曉,我聽到你入了隱棲宮的訊息很是吃驚,我很擔心你,你有冇有受委屈?”
葉清曉不知道楚晟突然來發什麼瘋。
楚晟看葉清曉的眼神越發柔軟,含著疼惜,思慮一番後還是同葉清曉說道,“清曉,其實我知你心意,我同母親提過,可母親在意你是庶出,原本我是打算取一房正頭娘子後再迎你入門,這樣母親也不會再阻攔,可冇想到……”楚晟麵色沉痛。
葉清曉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屁話?!
葉清曉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你知不知道,喜愛一個女子不能隻看她的外表。”
楚晟忙解釋,“清曉,我並非貪戀你的美貌,我……”
話音還未落,就聽葉清曉打斷道,“還要看看自己的外表。”
楚晟:……
葉清曉又上下掃視了一遍楚晟,皺眉,“怎麼年輕輕輕的,怎麼就知道用臉嚇唬人?”
楚晟:??
他彷彿被人迎麵打了一拳,整個人都懵了,臉上那副精心調整的溫柔疼惜瞬間碎裂,隻剩下措手不及的愕然。
他預想過葉清曉可能會委屈哭泣、可能會冷漠以對、甚至可能會因愛生恨地指責他。
但他萬萬冇想到,等來的竟是這樣一句毫不留情麵的人身攻擊!
楚晟的臉色霎時由青轉白,又由白漲紅,活像開了染坊。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又不知從何駁起,最終隻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你、你怎能如此說話?”
“我怎麼了?”葉清曉冇有看他,隻把玩著手中的燈,螃蟹燈在她手裡張牙舞爪地哢哢作響,彷彿也在替主人助威。
“我說的是實話啊,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一邊嫌棄我委身閹人,一邊又跑來找我訴說衷腸,演什麼情深不悔的戲碼?你不覺得精分,我看著都替你累得慌。”
她抬眼,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楚晟,你現在做出這般模樣到底想乾嘛?撬掌印牆角嗎?那要不我去問問程複,看他能不能讓我走,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和程複搶人?!
楚晟頓時白了臉,甚至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嘴唇微顫:“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隻是……我隻是想來告訴你我的心意,既然木已成舟,無法改變,我隻是想告知你我曾經是真心的!”
“真心?”葉清曉嗤笑一聲,不屑的態度已經溢於言表,不用嚴明。
見此,楚晟又一陣怒火湧上心頭,她怎麼可以懷疑他的真心!
“六妹妹!我說的都是真話!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曾經是真心的!”
葉清曉還真仔細想了想,突然眼中精光一閃,答,“你一天給我五百兩銀子,連續給五百天。”
楚晟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二十五萬兩白銀?!
他身無官職,隻是吃著祖上傳下來的伯爵奉銀,一輩子都掏不出來這麼多錢啊!這簡直是在明晃晃地羞辱他!
楚晟覺得又尷尬又憤怒,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當眾扇了一記耳光。
他那點剛剛冒頭的、摻雜著不甘和優越感的“真心”,在這**裸的金錢數額麵前,顯得無比可笑又廉價。
“你、你……”他指著葉清曉,手指都有些發抖,“你怎麼變得如此愛慕虛榮?”
葉清曉不解地看著他,“不愛慕虛榮愛什麼?愛你那麼普通卻盲目又自信的長相?愛你冇有職位隻會吃空餉,窮得響叮噹?愛你一邊自命清高一邊又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我真服了,生活索然無味,蛤蟆冒充人類!”
旁邊的樊樂知深吸一口氣,感覺葉清曉嘴巴太毒了。
又偷偷打量了這位伯爵府的楚家二郎,講真,其實楚晟長得不差,氣質更是如同修竹,在京中也是不少閨秀的春閨夢裡人。
但此刻樊樂知又看了看葉清曉,燈火流轉,清晰地勾勒出她的側顏,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豔色,彷彿斂儘了周遭所有的光華,靈動鮮活,顧盼生輝。
兩相對比之下,樊樂知心下頓時瞭然——楚晟那點清俊溫潤,放在葉清曉這般灼灼奪目的容光麵前,確實顯得高攀了。
這樣看下來,楚晟確實很普,還普得那麼自信。
就在這詭異的寂靜中,一個清洌陰柔的聲音自身後響了起來,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輕易打破了僵局:
“哦?原來二十五萬兩,就能向夫人奉上一片真心?”
眾人皆是一驚,循聲望去。
隻見程複不知何時已立於數步之外。
燈影璀璨,流淌在他墨色繡金蟒紋的常服上,卻絲毫壓不住他周身那股冷冽孤峭的氣場。
那人麵容俊美得近乎昳麗,膚色如同久不見日光的冷白,鼻梁高挺,唇色偏淡,一雙鳳眸眼尾微挑,瞳仁極黑極深,似古井寒潭,映著流光,卻無端透著一股子睥睨與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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