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嫁太監?她發瘋創死所有人! 第22章 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收集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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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曉模仿後,自己又忍不住嘎嘎直笑,還他收了,溫庭筠要是知道都得從棺材板裡爬出來,還不如讓這首詩爛棺材裡。
這濃濃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feel,真的尬得她用腳趾都能摳出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後螺旋昇天!
樊樂知原本還覺得旭王出現時挺有氣勢,被葉清曉這麼一攪和,再仔細一回味商述剛纔那副做派,越想越覺得……
好像確實有點刻意做作了?
再想到方纔旭王說話的聲音,好像真的和清曉說的‘卡痰’感覺差不多……
再看旭王還在和蘇黎深情對望,兩人好似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模樣,頓時升起一種替彆人尷尬的毛病,渾身都開始不自在了。
連一向清冷持重的樊驚鴻,聽著葉清曉的形容,再看看遠處商述那刻意營造的冷硬背影,嘴角也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覺得有點辣眼睛,不忍直視。
正當葉清曉笑得花枝亂顫時,那走近人群中的商述,像是心有所感,或是聽到了那不甚明顯的嗤笑聲,目光如同鷹隼般精準地掃視過來,最終鎖定了笑作一團的葉清曉。
此刻的陽光正好穿過枝葉縫隙,斑駁地落在她身上。
她因大笑而眼角沁出些許淚花,眉眼彎彎,那張本就穠麗奪目的麵容在毫無陰霾的笑容渲染下,竟像是一株瞬間灼灼盛放的海棠,帶著一種幾乎能刺傷人的。
商述的心跳,猝不及防地漏跳了一拍。
一瞬間,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不受控製地竄入他的腦海——當初讓葉清婉將她送給程複,是不是錯了?
這樣的女子若是留在自己身邊……
但這個念頭僅僅存在了一瞬,就被他迅速且冷酷地掐滅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男人最重要的還是大業!成大事者,豈能拘泥於兒女情長?豈能因一念之差而破壞全域性?
等扳倒了商述,他照樣能攬佳人入懷。
蘇黎見商述看向其他地方出了神,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葉清曉。
於是葉清曉聽到她和係統的對話——
“係統,這是誰?”
【經檢測,該人物是女配之一,葉清曉,同樣是男主的後宮之一,你後來還把人家生的娃抱走了,直接無痛當媽。】
蘇黎震驚了,“她不是都成了太監的對食嗎?這樣都還能進商述的後宮呢?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收集癖嗎?商述也真是餓了!”
葉清曉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臉。
怎麼她看原文的時候,蘇黎明明拿的是高冷智慧女神人設,怎麼內心os那麼豐富呢?
哦對了,原文是男主視角,他眼中的蘇黎一直都是清冷聰慧的。
隻是在原文中,蘇黎掌握著超越時代的技術、對未來的洞悉和偶爾吐出的詩詞歌賦,都在明晃晃告訴上帝視角的讀者們,這姐妹兒是個穿書的。
葉清曉不平衡了。
同樣都是穿書的,憑什麼她冇有係統?
她都不貪,隻想要個神壕係統,隻要她花錢越多,就能得到更多錢的那種。
多麼樸實無華的一個小小心願啊!
見商述還在看她,葉清曉笑容淡去,皺起了眉,故意大聲問道,“這不是女子的裙幄宴嗎?怎麼會有外男闖入?這於禮不合吧?”
商述被她這話問得臉色一沉。他今日前來,自然是算準了蘇黎會在此受刁難,特意來為她撐腰,彰顯特殊,這女子怎麼如此不識趣地直接點破?
卻聽葉清曉又是話鋒一轉,驚呼了一聲,“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你!你好像我長姐的宮裡的一個內侍,還鑽過恭……”
霎時間,商述腦瓜子嗡的一聲響,周遭的一切都彷彿寂靜了,他的耳朵裡隻剩下葉清曉還未說話的話——
他瞬間爆發驚人的怒吼,“休得胡言亂語!!”
這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震得整個杏林都彷彿安靜了一瞬。
所有貴女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失態的咆哮嚇得噤若寒蟬,驚恐地看向臉色鐵青、額角青筋暴起的旭王,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就連蘇黎也被商述這突如其來的失控驚得微微睜大了眼睛——
“係統,他又突然發什麼瘋?”
【經檢測……檢測、檢、抱歉宿主,未檢測到男主突然發怒的原因。】
“我要你還有什麼用?”
商述吼完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他猛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強行壓下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殺意和羞憤。
他絕不能承認!絕不能在此地失態!
他目光陰鷙得幾乎要滴出水,死死剜了葉清曉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充滿了警告。
葉清曉像是被他的怒吼嚇到了一般,往後縮了縮,裝模作樣拍了拍胸口:“不是就不是嘛,發這麼大火乾什麼。”
又拽了拽樊樂知的袖子,語氣嫌棄,“樂知,你看這位王爺像不像我們那天在街上遇上的家暴男,就隻會對女人發脾氣,這種男人太可怕了。”
周圍的貴女們聞言,再看向商述那尚未完全平複的猙獰表情,眼神頓時變得微妙起來,恐懼中摻雜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鄙夷和審視。
是啊,堂堂親王,竟在女子宴會上如此失態咆哮,與市井潑夫何異?
樊樂知也被葉清曉帶偏了,下意識地點點頭,看著商述的眼神也更鄙夷。
樊驚鴻更是直接上前半步,將兩個妹妹稍稍護在身後,看向商述的目光充滿了警惕和不讚同。
商述剛壓下去的火氣差點又湧上來,額角青筋再次突突直跳。
但他明白,不能再糾纏下去!否則隻會越描越黑!
他深吸一口氣,放低了音量冷聲道,“本王是個男兒,這位姑娘將本王和內侍放在一處比對,是對本王的侮辱,罷了,看你是個姑孃家,本王也不再追究,隻是還望姑娘今後慎言,莫要胡言亂語。”
強行挽尊後,他立刻將注意力轉向蘇黎,彷彿剛纔的失態從未發生。
他調整了一下表情,刻意用他那自以為低沉磁性實則油膩的氣泡音說道:“本王今日前來,並非有意打擾諸位雅興。隻是知曉蘇小姐在此赴宴,特來為她送上本王為她尋得的華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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