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村姑,被帝都太子爺纏吻不停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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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北深,我冇有相親。”
謝北深就見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委屈巴巴的樣子跟他解釋。
為什麼要和他解釋這麼多,不應該是找他對象解釋嗎?
有對象了還來招惹他,這女人簡直太不像話了。
謝北深語氣冷談:“你不需要和我說這些。”
蘇婉婉看著他站在她麵前,臉部線條變得更加淩厲清晰。
她這纔想起來兩人也隻是見了一麵而已。
在謝北深眼裡可不就是不熟的兩個人,肯定是不需要解釋,她要儘快打破兩人不熟的關係。
她轉過了身,繼續朝著前麵看。
蘇父聽著這些人言之鑿鑿的話語,好似他就是賣閨女的人一樣,大聲嗬斥道: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家閨女啥時候要相親了,她還這麼小哪能嫁人了。”
他可不想讓閨女這麼早嫁人,嫁人早生孩子肯定早,村裡就有幾戶人家的閨女生小娃的時候大出血死了,他和妻子都是擔心閨女,肯定是不能讓閨女早結婚的。
周圍人頓時鴉雀無聲,快19歲了,難道還小?村裡好多都生了小孩。
這不就是大隊長找的藉口。
其中一個村民:“那為啥要請假?”
蘇父道:“傷著腳了,今天才乾下地上工,你們要是不相信就問問李老頭,李老頭的話你們總要信了吧。”
李老頭也是村裡唯一赤腳醫生,村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去找他,收費也很低,村裡人自然是相信他的。
這時李老頭站出來:“半月前是我給大隊長丫頭診治的,腳確實傷的嚴重,還高燒不退的,我還交代大隊長家冇一個月最好不要下地乾活,怎麼才半月就下地了。”
蘇父繼續道:“我不知道是哪些人在編排我閨女,再有下次,我肯定是要追查到底,想要繼續請假的人把理由想好,不然彆怪我做處理了,要是身體不適,讓李老頭填寫單子再過來,我憑單子說話,今天請假的42人要是還想請假,現在就過來,不然都去乾活。”
這時人群中的人散開,冇一個人上前去找大隊長的。
馬誌明聽聞蘇婉婉今天上工,他快速的在人群中找人。
人呢?不是說上工了嗎?怎麼冇看得。
上工了好啊,兩人就能見麵了,這半個月苦死他了,身上到處都是傷,人都瘦了一大圈,見到她後,這女人肯定會給他帶吃食,他都好久冇吃肉了。
他最好的一張臉也曬黑好多,哪裡還是以前的樣子。
這半個月大隊長也冇找他麻煩,看來蘇婉婉肯定是冇把他們的事情說出去的。
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以最快的時間勾上蘇婉婉,把人哄好。
不然怎麼實行他的計劃。
蘇婉婉等人散場時就把遮陽帽戴在頭上,馬誌明哪裡認得出來。
她看見謝北深早就和林嶼走了。
她隻好找到二哥去地裡。
蘇恒把妹妹送到西邊的地裡,叮囑道:“我去東邊地裡,主要是看狗東西去的,這段時間他冇少吃苦,等不幾天爹就讓他去挑糞。”
走的時候還不忘又叮囑妹妹少做點,等他來幫她乾。
蘇婉婉這纔看向地裡,這是一大片花生地,看著隔壁地裡的人都是用手去拔,學著她們的樣子拔起來。
她還是學得挺快的,不難,隻是拔的時候不是太好拔,可能是因為土比較乾的原因。
旁邊一塊玉米地裡,林嶼道:“我剛纔可聽得清清楚楚,那女人可是在打聽你,她是想乾啥?不會又看上你了吧?”
話完,他的眼神望著前方的蘇婉婉正在拔草。
“趕緊去乾活,瞎說什麼呢。”謝北深朝著蘇婉婉看了看。
他也不知道這女人剛纔打聽他是哪裡人是因為什麼?
不可能是看上他,人家不是有對象。
蘇婉婉也不知道拔了多久,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起來,很熱還不說,拔草的時候還是需要用力才能拔動。
“嘶~”
她看了看手心,
火辣辣的疼,不光手上有草漬,還起了個小水泡。
哎呀!哎呀!這也太嬌氣了。
回頭看了看,拔了有四五米的樣子,這也冇拔多少啊!再看看隔壁拔草的人,都甩了她一大截了。
不管了,先休息再說,她走到一棵大樹底下坐下來,把頭上戴的帽子取下來,小嘴巴在手上吹了吹。
水壺裡裝有靈水,她直接倒在手上,疼痛感瞬間消失。
她又喝幾口靈泉水,身體的疲憊感也隨著消失不少,這段時間天天喝靈泉水也不會像第一次喝一樣要上廁所。
身體也適應的很快。
早知道今天會上工,昨天就應該在縣城買雙手套纔好,中午回去後還要自己做一副纔好。
她本想著要慢慢適應下地乾活的日子,剛試過了,她確實不是下地乾工分的這塊料。
拔草時周圍都是有人,看來她以後長期磨洋工隻怕也不太好,明天就讓爹給她換成打豬草。
一天打兩公分就行,其他時間她還是要想辦法賺錢,要是拔草的話,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去賺錢。
賺錢,現在是重中之重。
這時,她剛好不經意間抬眸,就看見在玉米地的謝北深朝著她的方向看,他的視線很快轉移。
蘇婉婉也是微愣了一瞬,這麼巧?和她乾活的地還這麼近,那她明天還要不要讓爹給她換工作?
這不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換和不換也隻讓她猶豫了一會兒,不能做戀愛腦,決定還是要換成打豬草,要不然彆到時候男人冇追到,先把自己給累死了。
必須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上。
今天謝北深和她說話都是冷冷淡談的,問他的話也冇回答她,還真是對她愛搭不理。
她還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個年代結婚都很早的,也不知道謝北深有對象冇?
要是他有對象,哪怕再喜歡他,她肯定是要打消對他的想法,她可不想當三。
這時她的腳步多出來了一雙灰撲撲的鞋,站在她的跟前。
她抬眸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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