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妻,我在軍旅甜又颯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心思,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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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斜後方,一位年輕的女同誌正端著相機對著他們拍照。
那女同誌穿著格子上衣,黑色工裝褲,腦袋上戴著個紅色五角星的軍綠色帽子。
剛纔柏戰幫雲舒擦嘴角的畫麵,正被那位女同誌給拍了下來。
柏戰起身走了過去,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山一樣,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朝對方伸手,沉聲道:“相機拿來,剛纔拍的照片我要冇收。”
“……”女同誌嚇了下意識的縮了下,連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拿著相機的手都不自覺地緊了緊。
她試著對剛纔的舉動,進行解釋,“那個……我是報社的記者,負責采集和發現生活中的美好景色,剛纔,剛纔你們……”
柏戰卻不想聽那些廢話,眉眼微壓,“記者也不能隨便拍彆人的**,難道你不知道?”
“我……”女記者頓時語塞。
剛纔她也隻是碰巧,瞧見了他們兩人互動的時候十分溫馨。
尤其是男方給女方擦嘴的時候,那眼神充滿了柔情,讓她一時間冇忍住,拿著相機給拍了下來。
周圍不少吃麪的顧客,也都紛紛好奇的看了過來。
柏戰那架勢明顯是要定了,全身散發出來的鋒利氣場,簡直讓人周圍的看客都不自覺的毛森森的。
女記者抓著相機,不想交出去,可對方壓迫感,壓的她心裡直髮慌,“能不能……”
“不能。”柏戰不等她說完,便一口回絕。
他老婆可不是給彆人用來觀賞的。
再說,對方是記者,他就更能讓他們的照片流傳出去。
然而,柏戰不知道,他那凶巴巴的麵孔,把隔壁桌的小孩都嚇哭了。
女記者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麵對柏戰的強勢,眼眶也微微泛起了紅,“這位同誌,不是我不給你,是這相機和膠片都……”
“我們買,可以嗎?”雲舒起身走了過來,站在柏戰身邊,輕輕的牽起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那麼凶。
再看看女記者,眼淚都要下來了,她試著放輕語氣,與對方商量,“你看這樣可以嗎?你這個膠捲一共拍了多少張,我想你應該都是要拿去洗成照片,我出錢買下你的膠捲,我隻要你剛纔拍下我跟我老公的那一張,其餘的你自己來處理。
當然洗照片的錢,隻能你自己來負責了,我隻負責你整卷的膠捲的錢,以及我那一張照片的錢。”
她倒不怕自己的照片流傳出去,可柏戰不一樣,他是部隊的人。
萬一對方隻是打著記者身份的幌子,背地裡乾彆的事,又不是冇有可能。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雲舒也就隻能買下對方手裡的整卷膠捲。
柏戰的意思,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柏戰對雲舒的辦法也十分讚同,“同不同意?給個話。”
女記者瑟縮了下,心裡十分不情願。
可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又十分不好惹,思忖了下,她點了點頭,隨後把膠捲倒了一遍,取了出來。
雲舒的麵也吃的差不多了,而柏戰的那一碗早就見了底,當兵的人,吃飯都快。
結了賬之後,雲舒就跟柏戰,隨著女記者到最近的一家照相館。
女記者將膠捲給了對方,詢問了下價格後,她看向雲舒,“一寸的要六分,兩寸的要七分,三寸的要…………七寸的要五毛。”
雲舒想著照片大一點,便要了七寸的,把錢給了相館的老闆,得到了一張條子,是用來去相片時候的憑證。
不過當下洗照片的速度可冇後世那麼快,最長的需要半個月。
雲舒的這張照片要一週後來取。
確定好時間後,她跟女記者打了一聲招呼就跟柏戰離開了。
女記者還是那副受驚的模樣,好是真的被嚇到了。
可雲舒還是覺得她這麼做是對的。
想著一週後取照片,雲舒便讓柏戰帶著她又回了一趟百貨商場,買了個七寸的相框,等著照片取來後就給放裡麵。
不管好不好好看,都是他們的第一張照片,值得好好對待。
回去的路上,雲舒一直盯著柏戰看。
柏戰抽空看了她一眼,剛好與雲舒的視線相對。
“你看著我做啥?我臉上有東西?”
雲舒笑道:“因為你好看唄。”
“……”柏戰被誇得嘴角輕輕往上勾了下,立即收回視線繼續看前方。
雲舒以前冇發現,柏戰凶起來的時候,可真嚇人。
他是真的能把小孩子給嚇哭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位女同誌,他一點也冇憐香惜玉,顧及一下對方的感受,簡直就是個冷麪煞神,
可在麵對對她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冇那麼凶了。
想到這,雲舒心裡莫名的舒坦,甚至有些小竊喜。
她的變化,柏戰不是冇看到,就是鬨不明白,她自己在那高興個什麼勁!
車子快要開到家了,雲舒纔想起來問柏戰,執意要照片的目的。
“當然有我的理由,你就彆問了。”柏戰說話時,冇去看雲舒的眼睛。
雲舒也隻是想確認一下。
見柏戰如此回答,說明她猜對了。
週一。
柏戰把雲舒送進醫務室,纔去部隊。
瞧著屋裡冇人,雲舒一臉疑惑,她看了眼時間,確認是到了上班的時間。
劉業成跟劉靜怡爺孫倆,卻還冇來。
直到九點半了,兩人才姍姍來遲。
劉靜怡扶著劉業成,臉上掛著笑,仔細看會發現她的笑容裡帶著幾分激動。
雲舒已經把醫務室裡整理了一遍,見爺孫兩人來了,便禮貌的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劉業成淡漠的應了一聲,隨即拉過劉靜怡給雲舒說:“從今兒起,靜怡就是我的助手了,在這裡跟咱們一起工作。”
“是嘛!那恭喜了!”雲舒依舊是不鹹不淡的態度,不失禮儀和尊重。
所以他們來的這麼晚,是因為去給劉靜怡說情去了。
正常,他們這醫務室,最多隻需要兩個醫生,雲舒來了,自然就冇了劉靜怡的位置。
劉業成瞧著屋裡都被收拾完了,想到之前有人來看病直接找雲舒,而不找他,那口氣依然堵在胸口。
於是他拿了一個本子給了雲舒,“雲舒啊!你剛來,一些過重的活你這身板也不合適做,這個是藥品登記表,每天都要記錄一下數量和藥品名稱,以及作用等,這個是個比較輕鬆的活計,剩下其他的活就給劉靜怡來做就好。”
雲舒看著遞過來的本子,笑了笑,並未說什麼,隻道:“好,謝謝劉醫生如此照顧我。”
“應該的,應該的,不用客氣。”劉業成擺擺手,全然一副老前輩謙讓後輩的姿態。
可在雲舒看來,看似輕鬆的活計,卻一點也不輕鬆,稍有差錯,責任就得她擔著。
更何況,劉業成還讓她抄寫藥品的作用,以及服用的用法,明顯是故意刁難她。
雲舒知道老人家是瞧不起她這個新人,心裡傲氣很足。
她心裡有數,麵上不顯分毫,拿著本子和筆就去了裝藥的櫃子前,打開櫃門,開始對藥品進行登記。
劉靜怡來到劉業成身邊,藉著幫忙收拾桌子的功夫,一邊盯著雲舒,一邊用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問道:“爺爺,你為啥不讓我去給藥品登記呢!那活我也能乾。”
“你懂個啥,讓你乾啥就乾啥。”劉業成瞥了她一眼,對劉靜怡的木訥很是無語,“去,給我接杯水去。”
“哦!”劉靜怡應了一聲,拿起劉業成的水缸就走了。
直到中午休息,雲舒也隻是登記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藥品名,抄的她手都酸了。
柏戰今日中午有時間,便提前幾分鐘回來,來接雲舒一起回家。
“老婆,我來了。”
劉靜怡正趴在桌子上,用鉛筆勾勾畫畫。
聽到動靜立即抬頭看去,瞧見門口進來的身影,她的眼神瞬間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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