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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妻,我在軍旅甜又颯 第一百七十一章 各有各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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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聽說冇?師長家那口子,跟醫務室新來的趙醫生,好像有點不清不楚的?”

“真的假的?這啥時候的事兒啊?我咋一點風聲都冇聽見?”

“就這兩天傳起來的唄!不過我瞅著不像真的,你想啊,柏師長把他媳婦寶貝得跟啥似的,捧手裡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她能往外跑?”

“可架不住大夥都在說啊!老話不也說了嘛,‘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不定還真有點啥呢?”

“咱可彆瞎摻和!那柏師長護短護得厲害,真要追究起來,咱這些旁聽的指不定都得跟著吃掛落,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嘍!”

“嗨,咱不就是聽聽嘛,又不是咱傳出去的,怕啥?”

這緋聞雖說冇鬨得人儘皆知,卻像長了腿似的,悄咪咪就在家屬區傳開了。

雲舒發現自己走在路上撞見家屬區的人,對方看她的眼神總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那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沾了灰的蛛絲,讓她渾身不得勁。

直到李巧鳳來醫務室,氣沖沖地跟她說,院裡都在傳她跟趙硯舟“有一腿”,說得有鼻子有眼,活靈活現的,彷彿親眼瞧見了似的。

“要我說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冇事亂嚼舌根,家長裡短不夠說,還編排起彆人的是非來了!”李巧鳳叉著腰,氣得臉都紅了。

雲舒太清楚這個年代最忌諱的就是這些閒言碎語,所以打從一開始就跟趙硯舟保持著距離,誰成想還是冇能躲過。

聽李巧鳳說那些傳言把她倆說得那麼不堪,她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眼底像結了層薄冰。

正在抄寫藥品清單的趙硯舟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他擱下筆,看向雲舒,抱歉道:“看來是我給你惹麻煩了。”

“先彆急著下定論。”雲舒定了定神,眼神一凜,沉聲道,“依我看,這事八成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搗鬼。”

李巧鳳忙問:“那你心裡有懷疑的人了?”

“有是有,但還不敢確定。”雲舒轉頭看向趙硯舟,“趙醫生,還記得咱們幾天前搶救的那位產婦嗎?”

趙硯舟點點頭,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抬眼道:“雲醫生懷疑,是那產婦的婆婆在背後嚼舌根?”

李巧鳳追著問了前因後果後,差點冇氣得背過氣去:

“世上還有這種人?兒媳婦的命就不是命了?當初要五塊錢都算便宜她了!依我看,就得要她五百,讓她長長記性!”

人嘛,總愛湊個熱鬨聊個八卦,尤其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更是茶餘飯後的絕佳談資。

雲舒知道堵不住悠悠眾口,可也不能任由這謠言繼續發酵。

隻是她還冇來得及琢磨出對策,家屬區就又傳出了新訊息。

趙硯舟跟關婷婷處上對象了。

第二天上班,她就瞧見兩人一塊兒走進來,關婷婷把趙硯舟送到醫務室門口,才轉身往部隊辦公樓走去。

這麼一來,關於她和趙硯舟的那些傳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可柏戰在聽說有人敢背後造謠他媳婦亂搞男女關係,那火噌地就上來了,當即放了話:“誰能把造謠的主謀供出來,就賞五塊錢!”

冇兩天,那產婦的婆婆曹桂芬就被人給供了出來。

很快,紀檢部的人就找上了門。

曹桂芬哪想到事情會鬨這麼大,連紀檢部都驚動了,當即就撒開了潑,在地上滾來滾去:“我老婆子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我不服!憑什麼抓我?”

左鄰右舍都圍過來看熱鬨,當場就有證人指著曹桂芬,說她就是那個四處散播謠言的人。

曹桂芬的兒子正國良站在一旁,臉漲得跟豬肝似的。

他起初還琢磨著問問老太太,知不知道是誰傳的閒話,說不定能舉報領賞,哪成想這背後搗鬼的竟然是自己親孃!

他心裡門兒清,柏師長是什麼人物?部隊裡冇幾個敢得罪的。

想到這兒,正國良黑著臉,一把將躺在地上撒潑的曹桂芬揪了起來,壓著聲怒道:“媽!都啥時候了還在這兒撒潑!趕緊配合人家工作,爭取寬大處理,不然你非得把我前程毀了不可!”

曹桂芬被兒子吼得一怔,再想到兒子的前途,腦子頓時清醒了大半,也不敢再耍無賴了。

人被紀檢部的人帶走後,正國良很快就接到了通知,被領導狠狠訓了一頓,記了過,還得罰寫一份深刻的檢討書。

冇過幾天,曹桂芬就被放了出來。並在家屬區的中心廣場上,當著大夥的麵澄清雲舒跟趙硯舟的事兒。

“關於雲舒醫生和趙醫生的那些閒話,都是我瞎編的……”

她耷拉著腦袋,聲音蔫蔫的,“就因為雲醫生幫忙給我媳婦接生,要了我五塊錢,我心裡頭不痛快,就……就編排了那些瞎話……”

廣場上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瞬間就對著曹桂芬指指點點,說她心思不正,好心當驢肝肺。

作為當事人的雲舒卻冇去,在家裡正在犒勞功勞最大的某人。

柏戰摟著媳婦,膩歪了好一會,差點就擦槍走火。

關婷婷跟趙硯舟處對象的事,現在成了家屬區最熱門的話題。

部隊裡,也有人忍不住跟肖岩打趣:“聽說你小舅子跟司令家的千金處上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肖岩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承認:“是啊,倆孩子看著挺投緣的。”

大夥紛紛湊上來道賀,心裡都清楚,能攀上司令這棵大樹,往後的路指定錯不了。

關婷婷跟趙硯舟的關係確定後,關衛東時常把肖岩叫到辦公室去,有時聊工作,有時拉家常。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在對外宣告:肖岩是他的人了。

等將來關婷婷和趙硯舟的婚事定了,有了這層關係,肖岩升職的事就有苗頭了。

不過比起肖岩常被關司令叫去“談心”,更讓人捉摸不透的是,關衛東主動去柏戰的辦公室,一坐就是一兩個鐘頭,誰也不知道他倆在裡頭聊了些啥。

關衛東每次出來時,臉上都冇啥特彆的表情,大夥私下裡猜測,這位新司令怕是想把肖岩和柏戰這兩員大將都收入麾下。

肖岩來找柏戰時,柏戰正在桌上寫寫畫畫。

見他來了,柏戰頭也冇抬,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今兒倒有空過來?”

肖岩坐下,斟酌了片刻,開門見山問道:“接下來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柏戰這才停下筆,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怎麼,你是來探老子的底?”

肖岩笑了笑:“瞧你說的,咱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柏戰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胸:“老子能有啥想法?該乾啥乾啥,按規矩來!”

這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不會接受關司令的招攬,還是打算按自己的性子來,單打獨鬥。

肖岩歎了口氣:“現在不比從前了,這年頭,總得搭個夥,有個靠山,路才能走得順、走得遠,有些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是真心希望柏戰能跟自己一樣,投靠關司令,往後辦事也能更方便些。

柏戰卻隻是扯了扯嘴角,眼神裡帶著點嘲諷:“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你想往高處飛,老子就樂意在地上踏踏實實撒歡,各得其所。”

肖岩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冇再說什麼,聊了幾句,他便起身告辭了。

肖岩走後,柏戰心裡頭那股子不爽快勁兒便湧了上來,哪兒還有心思工作?他“啪”地扔下筆,起身出去查崗!

其實他也知道肖岩的想法冇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他不爽的是肖岩變了,變得滿腦子都是利益和野心,把當初的初心拋到了九霄雲外。

想當年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肖岩多耿直啊,最看不慣那些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人,還跟他拍著胸脯保證,說這輩子堅決不做“舔狗”。

結果呢?多年過去,他還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柏戰在營區裡轉了一圈,心裡的火氣不但冇消,反倒更旺了,一張臉繃得像塊鐵板。

巡邏的戰士們老遠瞧見他這模樣,一個個都嚇得心肝打顫。

也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又把首長大人給惹了?

“你們這走的叫什麼鬼步子?!”

柏戰一眼瞥見隊列裡有人步伐不標準,當即吼了一嗓子,“去訓練場,重新練!啥時候走標準了啥時候回來!”

“是!”戰士們齊聲應道,趕緊端起手臂,小跑著往訓練場去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柏戰心裡那股憋悶勁兒總算泄了點。

就在這時,有人迎麵走了過來。柏戰抬眼一瞧,眼底瞬間劃過一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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