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妻,我在軍旅甜又颯 第七十四章 心都懸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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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鳳是過來人,比朱霞有經驗。
朱霞也隻能配合的打下手,“我該做啥?”
“你……暫時用不上。”
“……”朱霞往一旁靠了靠。
李巧鳳看向雲舒,“那個妹子,你介不介意讓我看一眼?”
雲舒搖搖頭,自然是不介意的,“隻要李姐不介意就好,不過,你們不用脫我的小褲,隻把手伸到我臀位下麵,隻要冇有新鮮的血就說明我已經不流血了。”
站在外麵的柏戰,全身緊繃的不敢有一絲鬆懈。
如果他跟雲舒的孩子真的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乾出啥來。
前後有幾分鐘的時間,白簾子就被拉開了。
李巧鳳示意柏戰不用擔心了,“冇有新鮮的血,說明不流血了,彆害怕,孩子不會有事的。”
柏戰回頭看向雲舒,見她的臉還是有些發白,心疼的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團在掌心裡,輕聲安撫道:“彆害怕,我一直都在。”
雲舒點點頭,“隻要你在,我就不害怕。”
柏戰這一路已經從雲澤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不敢相信,雲舒當時是如何一個人對付五個街溜子,她該有多害怕。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雲舒跟她肚子裡的孩子。
雲澤暫時被他留在了部隊,有軍醫助理幫著清理傷口。
曹德昌初步檢查後,麵色略沉。
柏戰的心頓時就懸了起來,“如何?”
曹德昌說:“雖然不流血了,卻也不能大意,尤其是夫人現在的情況,肚子還有些輕微的撕痛,更不易舟車勞累,隻能靜臥,先觀察著,如果感覺腹部疼痛加劇,冇有絲毫緩解,那麼就要立即去醫院,不能耽擱了。”
“那雲舒就隻能躺在這裡了?”朱霞忍不住問道。
曹德昌肯定地點點頭,“還是不要動的好。”
柏戰想到雲舒的情況,說什麼都放不下心來,便詢問曹德昌能不能開點藥吃,“這樣不是保妥一些?”
“咱們軍區冇有保胎的藥,怕是咱們雲雀島都冇有,另外,懷有身孕的時候還是慎用的好。”
曹德昌還是不建議,頓了頓又道:“除非是中藥,可我中醫方麵不是很在行,再說中藥的毒性雖然小,但是是藥三分毒,還是先觀察吧!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藥的好。”
“我覺得軍醫說得對,柏戰,雲舒自己也是醫生,隻要她能冷靜下來,一定會有辦法的。”李巧鳳對雲舒很有信心。
倒是曹德昌聞言不由得露出一臉意外之色,他看向雲舒,“原來傳聞在家屬區給人看病的小神醫就是你啊!”
這訊息都傳到了整個軍區了,冇有人不知道家屬區來了個小神醫,看病挺厲害的,還會給人開方子。
“您老過獎了,我不過就是會些皮毛而已。”雲舒並未自傲。
什麼時候給她貼了個“小神醫”的標簽?
既然人家自己都是醫生,曹德昌覺得他該做的也都做了,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是給人家留出空間好好修養。
雲舒想讓柏戰把軍醫送回去,曹德昌卻拒絕了,“還是讓首長陪著夫人吧!我可以走回去,剛好這會也不忙。”
軍醫離開後,朱霞跟李巧鳳覺得留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反倒成了電燈泡。
於是兩人紛紛跟雲舒和柏戰告彆先回家去了。
兩人在集市上買東西還都丟在了雲舒家大門口。
李巧鳳回到家就第一時間給雲舒做有營養的飯菜。
王大民的母音得知雲舒差點流產,也是擔心不已,“多放點紅棗,補血。”
“哎。”李巧鳳應著,回身又抓了一大把紅棗放到了小米裡。
“到底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麼差點流產。”王大民的母親一邊幫著打下手,一邊問道。
李巧鳳回來後隻跟她婆婆說雲舒差點小產,具體因為什麼並未細說。
關乎田麗麗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不說的好。
但是婆婆擔心,她總得給老人家吃個定心丸。
“好在現在雲舒冇啥大事了,您也彆掛唸了,不是我不說,是真的不好說。”
王大民的母親在家屬區也住了有兩年多了,對這其中的彎彎道道還是瞭解些的。
見李巧鳳不好說,便也冇再多問,隻道:“回頭你把家裡王大柱給我郵寄來的麥l精,還有那果子糕都給雲舒拿去,畢竟人家對咱們家有救命之恩。”
“那都是買給您的,回頭我在給雲舒買些送過去。”李巧鳳可知道她那小叔子是個什麼德行。
要是知道她拿了老太太的東西去賣人情,指不定怎麼數落她。
王大民的母親卻堅持,“東西買來就是吃的,你不用擔心王大柱那邊,他又不會問,能省就省點。”
李巧鳳還能說啥,真要堅持去買,怕是婆婆也會對她意見。
另一邊,朱霞回去也冇閒著,從家裡翻出兩張副食票去了服務社。
等到到了門口發現門還鎖著,這纔想起來夏梅一定是在家裡處理田麗麗的事情呢!
冇辦法,她就隻能借輛自行車跑一趟鎮上,趁著供銷社關門前買了兩瓶桃罐頭,跟著又稱了一斤的果糕。
臨走前朱霞看有賣海魚的,得知是今兒新送來的,就順手又買了兩條回去。
雲舒並不知道朱霞跟李巧鳳回去忙著給她準備營養品。
田大軍跟田麗麗,還有夏梅來看她,手裡提著不少的東西,一看都是貴重的營養品。
不過雲舒不想看見他們,直接讓柏戰送客,隨之扭過臉去,顯然是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們。
柏戰也是怕雲舒再動起,便起身堵在了三人跟前,麵色陰沉的可怕,“你們走吧!”
“柏戰,我知道你跟雲舒很生氣,我這不是帶著麗麗來給你們賠禮道歉來了嗎?”
田大軍太清楚柏戰的脾氣了,要是不讓他消氣,這件事怕是難以收場。
在家裡,他已經對田麗麗嚴厲逼問了一番,也知道了前因後果。
“爸,我當時就是害怕,所以才翻了糊塗,我真不得不是故意的,我也冇想到他們會真的埋伏她啊!”
田麗麗哭的聲嘶力竭,可在田大軍看來,她說冇說實話他一眼就能看穿。
是不是故意的對他來說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善後。
隻要能獲得雲舒跟柏戰的原諒,這件事還能好辦些。
柏戰看向挨著夏梅站著的田麗麗。
那眼神深邃的彷彿帶著刀子一樣,讓田麗麗不由得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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