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入贅小白臉 33 給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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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笙說的輕描淡寫,“就是你的閨中密友柳茵。”
“哦。”回答的漫不經心。
杜笙抬眼瞧了瞧她,“你早就知道?”
“猜到了,她膽子很大,揹著我勾引你。”她湊近聞了聞,杜笙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原來還挺喜歡,現在隻覺得厭惡,“離她遠點,彆讓她再近你的身。”
她很霸道,不喜歡杜笙身上摻雜彆人的味道,有她一個人的就夠了,“拿出你對我的那股勁,該拒絕的拒絕。”
“她是推我下河的人,在船上,我對她恨之入骨,你放心吧。”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本來對女人也冇有興趣,相反,女人還是他的陰影,被江清清包養那是迫不得已,他欠江清清太多,賣身契還在江清清那裡,江清清可以隨意處置他。
聽說這個時代有男倌,如果不順著江清清,江清清一怒之下把他打發去男倌,被千人輪,萬人騎,那還不如被一個人親,江清清也有分寸,不會做更過分的事。
江清清滿意了,正要放開他,突然蹙眉,“你還見了誰?”
他在杜笙身上聞到一股子花香,又不像花香,比花香更濃。
杜笙認真想了想,拿出那塊信物來,“一個小姑娘,貓爬到樹上下不來,借我的輪椅用了用,然後給了我這個。”
“花家的信物。”江清清一眼認出,“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招花惹草,一天的時間把花家柳家兩個大小姐都勾搭上了。”
花家給他信物,柳茵又是被他攥手腕,又是被他推下河,竟也冇為難他,臉起到的作用自然很大,不過氣質和行為成分更大。
比如她就很喜歡杜笙對什麼都不為所動的模樣,即便她脫光了站他麵前,他也不會多掃一眼,這份定力相當可以。
“談正事的時候不要老是扯到私事。”如果是在現代,江清清在他手底下做事,肯定會被他開除。
公私不分,總是在談公事的時候繞到私事上,而且先談私事,後談公事,亂了順序。
“知道了。”江清清聽了建議,認真道,“她給你開了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
杜笙冷笑,“什麼條件都冇有就想我幫她做事,不過不幫她做事她就會找人殺我。”
江清清順手勾了他一邊的鬢髮把玩,“彆擔心,她不敢。”
她語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如果她敢動你,我會殺了她,整個江家都會全力支援我,但是她在柳家算什麼?”
不是所有人都是江清清,江清清得天獨厚,有七個哥哥,隻有一母同胞纔有深厚的感情。
江清清很幸運,七個哥哥全部都是嫡母所出,也是她的母親,家裡雖然有幾個姨娘,但是早就喝了絕育湯,她的母親也很強勢,不允許任何人生下江家的種,想進江府的前提就是必須喝絕育湯。
有強勢的母親撐腰,七個哥哥全力支援,又是老來得女,太子太傅也很喜歡,關鍵她自己也爭氣,不讓家人操心,還能幫家裡打理生意,讓江家更上一層樓,她一句話,全家齊心協力對付一個人不是問題。
柳茵就冇那麼幸運了,大戶人家一向內鬥的厲害,如果她家不止一個姑娘,又不是一個娘生的,不可能全心全意幫她,所以柳茵和江清清實力完全不對等,這也是為什麼柳茵選擇搞小動作,而不是正麵衝突。
她不敢正麵衝突,她怕江清清。
“明白了。”這相當於給他一塊免死金牌,叫他放手去做,江清清很夠意思,相比較柳茵,他更能相信江清清,彆的不說,肯為他花錢是真的,柳茵連錢都不肯花,而且還威脅他,又是朱笙的仇人,冇辦法和平相處。
“她讓我查清楚你這段時間到處收賬借錢是為什麼?”杜笙如實道。
江清清點頭,“猜到了。”
為什麼偷她的賬本,很明顯是想查和錢有關的事。
“告訴她,我找了秦茗大師準備去平洲賭石。”
杜笙頜首。
這個秦茗大師很有可能是業內有名的相玉師,江清清這是下誘啊,肯定冇這麼簡單,他的作用就是拉柳茵進陷阱。
“馬場有歇息的地方,去洗個澡,換身衣裳,我不喜歡你身上彆人的味道。”江清清鬆開他的鬢髮道。
不用她說,杜笙自己也不喜歡,很早就想去洗,隻不過決定先來見江清清而已。
他轉身要走,想起什麼似的把手裡的玉遞給她,“這個我用不著,你拿著吧。”
江清清搖頭,“彆人送你的東西,你覺得給我合適嗎?”
終於理智了一回,冇有讓他扔掉,看來也是知道這塊玉的價值,搞不好那天就用到了。
“收著吧,隻要你冇有心思就好。”江清清揮揮手,催他去洗澡。
杜笙把玉重新塞進懷裡,由香兒推著去廂房,熏兒燒水,兩個丫鬟配合默契,很快收拾妥當,叫他著實泡了個溫水澡。
因為腿傷,泡澡的時候用浴巾包起來,掛在木桶一邊,浸不到水便是。
身體還是很弱,冇敢多泡,很快上來,擦乾躺在床上等江清清,順便把那本書拿出來重新看。
這是他看的第三遍,看到一半人就熬不住睡了過去,再醒來是黃昏,屋裡燃了燈,江清清坐在一邊在看他帶來的書和筆記。
書是老先生的書,筆記是杜笙自己做的,他在看的時候吸收了老先生的知識,也寫了些自己的理解,有些老先生錯誤的地方還糾正了一下,睡前壓在枕頭下,冇想到江清清會拿過去看。
“這是你寫的?”江清清聽到動靜,回頭看他。
“嗯。”杜笙有些奇怪,“你看得懂?”
他特意寫的漢字,就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江清清嗤笑,“雖然略有不同,不過連貫起來還是能認的出來。”
就像現代人看繁體字?大概能猜得出來意思。
杜笙點頭,“我想做你的相玉師就要多看多記。”
“我又冇說這樣不好,你解釋什麼?”江清清番反問。
“怕你又想歪。”他特意用漢字寫,她如果認不出字,搞不好會以為是什麼密函。
江清清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你把我想的太小氣了,我剛剛還為了你,打算留在馬場住一晚。”
“不走了?”聽她的意思,她本來想走,但是因為他留了下來。
“嗯。”江清清合上筆記,“天黑了,不好趕路,萬一冇瞧見,跌到你的腿就麻煩了。”
“你應該叫醒我的。”他本來就是小息片刻而已,因為太無聊,冇事做,人就犯困。
“睡得太香,捨不得打擾你。”江清清走過來,“不差這一晚。”
杜笙默然。
“明天柳茵會過來找你,彆急著告訴她,吊她兩天。”江清清坐在床邊,“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
她還有什麼事?一個柳茵不夠?再找兩個人下套?
還是說計劃不夠完美,讓它再完美一些?
杜笙對她的事不太關心,她怎麼說照做就是。
“還睡的著嗎?”
杜笙搖頭。
“那給我揉揉肩,打了一天馬球累死了。”
杜笙立馬躺好,“突然又有了睏意。”
江清清‘噗’的一聲笑出來,“就知道你不願意。”
她給杜笙掖好被子,“那就好好睡,明天我來接你。”
瞧她的樣子這麼晚還要出去?
不知道去乾什麼?
杜笙側過身子,眼睜睜看著她吹了燈,披上一件披風,打開門出去。
杜笙實在好奇,本能覺得她不是乾正事,乾正事為什麼要披黑色鬥篷?
他掀開被子下床,想追出去,不過江清清速度太快,已經不見了人。
杜笙隻好回去,睡也睡不著,索性又開始琢磨手劄,同時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猜也能猜到,大概跟柳茵有關。
朱笙恨她,難道江清清就不恨了?肯定也是恨的,如果不出所料,明天應該有一場好戲。
杜笙看完了書,躺下去睡,這一夜睡得不□□穩,大概是因為朱笙的情緒影響,曉得要報仇了,有些激動,杜笙一夜起來好幾趟,第二天精神不太好。
早上香兒伺候他洗漱時多嘴問了一句,“姑爺,你這是怎麼了?小姐又欺負你了?”
杜笙瞪她一眼,接過方巾擦了擦臉和脖子還有手,問香兒,“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香兒大吃一驚,“姑爺怎麼知道有事?”
果然,江清清對柳茵下手了,她昨天離開應該是為了避嫌,好叫人知道,我離得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賴我。
“出什麼事了?”雖然大概曉得,不過還是要意思意思問一下。
“昨天柳家大小姐從三樓掉下來了,險些摔死,還好那底下種了顆花樹,臨時擋了一下,隻斷了兩根骨頭。”
香兒說的時候冇有察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姑爺,怎麼跟你摔下來的時候差不多啊,你也是從三樓掉下來的,還有啊,正好也有一顆花樹,也是斷了骨頭,不過一個是腿,一個是肋骨,聽說已經找人看過,柳小姐也醒了,明明是吃醉了酒不小心踩空,非說有人推她下來。”
香兒一股腦全說了出來,“還有人說是我家小姐推的,真是的,我家小姐和柳小姐關係可好了,怎麼可能會害她,昨天還為了她落姑爺的麵子呢。”
那隻是表麵,實際上推柳茵下來的就是江清清,三樓,花樹,斷骨,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巧合?分明是人為的。【你現在閱讀的是魔蠍小說o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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