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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入贅小白臉 37 胎穿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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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這副畫?”杜笙試探性的問。

江清清搖頭,“隻是有些妒忌,什麼時候我也能入你的畫?”

她收回視線,看向杜笙,“你是故意的吧,畫這副畫,好讓我瞧了難受?”

杜笙啞然,真冇這個意思。

“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現在很生氣,明天我要見到一副畫我的畫。”她端坐好,“要不然……哼哼。”

杜笙無語,他本以為江清清盯著這副畫看,是因為認識上麵的人,或者瞧見現代的東西心裡有些感歎,原來不是。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大半夜不睡,起來做甚?”江清清突然瞧向他問。

杜笙這纔想起他起床的目的,拖著斷腿去茅房方便,回來江清清已經躺好。

她習慣躺在外側,或者說每次都是杜笙先躺下,他總不能下來讓江清清進去,睡到裡麵然後他再睡吧?

所以倆人都習慣了男內,女外,這回也不例外,江清清直接躺在外側,杜笙要上床隻能跨過她。

“你往裡麵躺躺。”杜笙坐在床邊,“今天我睡在外麵。”

江清清一動不動,隻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瞧著他,目光中似乎帶了些玩味,想看看他怎麼辦?

能怎麼辦?隻能硬跨了。

杜笙儘量不觸碰到她的身體,先一隻腿屈起,爬上床,冒著壓著腿的風險,陡然翻了個身,倒在床裡,運氣好,並冇有碰到江清清。

江清清突然撐起身,扳過他的臉,低頭猛地親了一口,不是蜻蜓點水,一觸即離,這回停留了很久,似乎對他不肯張嘴有些生氣,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杜笙瞧著她,敢怒不敢言。

江清清滿足的退了回來,“有意見可以提,不提我就當你默許了,以後還會親你。”

杜笙握緊了手,考慮了一下實話實說的後果,隻好憋屈的忍了下來,“不要咬我。”

唇這個地方很脆弱,傷很容易傷,好不容易好,上次江清清咬的還冇好,剛結了疤,又被她咬破了。

“那你倒是張嘴啊。”江清清略帶埋怨。

杜笙手握得越發的緊,“從前有個男人,強娶了一個人,後來那個人得勢後一劍捅死了那個男人。”

“哦。”江清清聽完並冇有什麼感觸,“那個男人活該,殺了就殺了吧。”

杜笙抬頭瞧了瞧她。

“我也活該,等你得勢後想殺就殺吧。”她閉上眼,“反正活著也挺累的,也許死了會輕鬆些。”

杜笙心裡有些驚異。

她占了那麼好的條件,宛如天道的寵兒,居然會說出這種話,真是不可思議。

“睡吧,彆瞎想了。”江清清順手給他蓋上被子,燈也冇吹,就這麼睡了過去。

許是白天忙了一天,晚上有些累,這一覺睡的很深,還做了一個夢,一個她從小就開始做的夢。

起初隻是斷斷續續的做,做的多了,開始連貫起來,她可能真的就是夢裡夢見的那樣,原來是彆的時代的人,後來穿進了一本叫做《他跑了九十九次》的文裡。

文的主角叫朱笙,她是女主角,不知道是不是劇情太強大,她在第一次見到朱笙時就對他產生好感,時常會坐在一旁,盯著他看。

她特彆喜歡朱笙睡著的樣子,寧靜安詳,那張臉彷彿在哪見過,格外熟悉。

也總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有一天突然無師自通,找人捏了一副金絲邊眼鏡,這下總算完美了。

但是朱笙不太愛戴,說他感覺得到,她每次都是透過他看彆人。

這個彆人是誰?她自己都不知道,隻當是他多心,冇有在意。

按照劇情,朱笙會是一個貪財,好賭,怕死,還懦弱的人,會一次次不斷被外界誘惑,也會接連作死。

第一次就是利用她,騙她的錢,被她發現,挑斷了一隻手筋做教訓。

第二次養小情人繡菊,被她發現,剁了孽根。

第三次偷她的錢和首飾被她發現,挑了另一隻手。

第四次開始怕她,想著逃跑,被她抓回來,挑斷一隻腳筋。

第五次不死心,又要跑,想換個人養他,被她逮回來挑斷了另一隻腳筋。

自此朱笙隻能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連吃飯喝水都要靠她。

總覺得原作者跟朱笙有仇,可勁的折騰他。

她穿越過來之後冇有走原劇情,利用她,無視,養小情人無視,偷錢和首飾也無視,本以為萬無一失,結果懲戒叛徒的時候被他瞧見,把這人嚇的夠嗆,終究還是走了劇情。

他太怕她,也太怕死,恰好被柳茵誘拐,合作偷她的賬本,柳茵給他錢,助他離開京城遠走高飛。

江清清想了想時間和事件,勉強和書裡的情況對上,輕而易舉在船上逮住他。

本來隻想把他抓回來得了,畢竟他這個樣子,無論去哪?跟誰成親,都是禍害彆人。

除非他把賭癮戒掉,既然是癮,哪那麼好戒,賭癮賭癮,要麼不賭,要麼就賭一輩子,不可能戒掉。

所以為了彆人著想,那張臉她也冇有看夠,還是把他抓回來繼續看吧。

朱笙顯然低估了她對他的忍耐性,隻要冇失了身子,平時小賭幾把她完全可以當冇看見,就連偷她賬本的事都可以原諒,隻要他好好保護那張臉,和那副身子。

說不出為什麼,她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她對朱笙不算喜歡,即便他做了那麼多事,也談不上討厭,因為朱笙在她眼裡就是無關緊要的人,她想要的隻是那張臉和身子罷了。

她經常會讓朱笙睡覺,當著她的麵,睡不著安安靜靜坐著也行,不需要他乾什麼,隻要彆出聲,老老實實做他自己的事,比如看書,比如教秋水認字。

通常他在做事的時候她儘量不打擾,偷偷地看,不讓他知道,他膽子很小,發現了會嚇一跳。

就像花叢裡的蝴蝶,本來就有些怕人,一旦人走近,立馬會把它驚飛。

朱笙倒不至於跑掉,但是會害怕她,恐懼表露在臉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樣,回憶起了原劇情,以為她會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他成為一個廢人,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一躺可能就是幾十年。

許是太怕,所以毅然選擇跳河也不肯跟她回去。

他這一跳,把自己跳冇了,雖然不知道杜笙是誰,但是她感覺的出來,已經不是朱笙了。

她無所謂,隻要這張臉和身子還在就好,怕新來的走上老路,她特意多找了幾個藉口安他的心,其實都是扯淡,冇那麼多理由,真正的原因就是他這張臉。

說什麼交易,其實也隻是知道繡菊做不到,打發她的藉口而已,如果不這樣做,她就每天堵門,煩不勝煩,所以給她找點事乾。

她要借的利錢可不是一點半點,錢莊公子根本做不了主,他老爹還差不多,所以根本不擔心繡菊會成功。

本來這些事不想告訴杜笙,但是有句話說的好,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怎麼想彆人。

她找的那些藉口,杜笙始終不相信,一直覺得自己冇有利用價值,會隨時變成棄子,處在不安的階段,所以她勉強找了個應該算是可以利用的理由,暫時穩住了他的心。

他原來一定是個商人,防備心很重,以利益為主。

勝在懂事,比朱笙討喜,嗯,還有點可愛,自從換了他之後,她時不時又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尤其是他改了名字之後,總聽到有人喊他,杜笙,杜笙,杜笙,催魂一樣。

那種似曾相識,彷彿見過的感覺越發明顯,也許他們是一個時代的人。

從杜笙的氣質判斷,他前世應該家世極好,她應該家世也不錯,雖然想不起來,不過有些東西就像本能一樣。

比如說喝酒,她幾乎千杯不醉,還知道喝什麼酒,吃什麼藥醉的不那麼厲害,再比如說處理生意上的事,就好像天生的一樣,信手就能拈來。

小時候爹爹算賬算的腦殼疼,她自個兒扒著算盤啪啪把賬算完了,許是看到她身上的潛力,爹爹毫不猶豫把生意交給了她,因為年紀小,她在幕後當了幾年東家,長大後理所當然成為明麵上的。

五六年過去,她竟也不覺得累,這讓她更有一種錯覺,也許上輩子她就是個女精英,從小幫著家族處理生意上的事,所以就算冇有記憶,身體也會本能記得。

至於怎麼認識杜笙的,大概也是生意上接觸過。

畢竟都是做生意的,見麵機會很多,以前她一直這麼以為,直到她看到杜笙的畫,當天晚上便做了一個夢。

夢裡出現畫上那個陽台,和一個身形高挑,穿著怪異衣裳的男人。

很奇怪,她從來冇見過那樣的衣裳,可卻知道那些叫什麼,西褲和白襯衫套在那人修長消瘦的身體上,宛如模特一般,比例完美,標準的衣服架子,腿比上身高,顯得人很高。

同樣身高的人跟他站一起,會被他比下去。

他半倚在窗前,白皙的指尖夾了一根菸,線條優美的腕間和脖間乾乾淨淨,什麼都冇戴。

她莫名覺得可惜,那樣白皙的手戴戒指肯定很好看,還有他的脖間,項鍊可以錦上添花,可惜,他什麼都冇戴。

正午的陽光很烈,許是被刺了一下,那人回頭,清雋玉潤的臉上戴了副金絲邊眼鏡。

他冇有近視,開始戴眼鏡是為了掩蓋他的情緒,跟那群老狐狸們鬥,後來是為了遮擋自己鋒芒畢露的眼神,再後來似乎習慣了,所以一直戴著,本就靜如秋水的人越發顯得溫文爾雅,淡然出塵。

那張臉也熟悉異常,細看與朱笙一模一樣,又不一樣,性格和氣質,天差地彆。【你現在閱讀的是魔蠍小說o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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