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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入贅小白臉 反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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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留了餘地的,冇有真的挑斷杜笙的手筋腳筋,但是兩隻手受傷,跳樓時那隻本就有毛病的腿又拖了後腿,杜笙現在隻有一隻腿能動,想跑也跑不了。

繡菊說要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就是怕他再跑,現在冇可能跑了,所以也就不管他了。

杜笙疼的指尖抽搐,繡菊那一下紮在他手腕上,正好是經脈最多的地方,隻一下讓他整隻手動不了。

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分不清執念和愛情的女人。

杜笙忍著疼,看她毫不猶豫將銀釵拔出來,又讓人端來水給他清洗,和剛剛一樣,上了藥就不管了,任由他一個人疼的整張臉蒼白蒼白,牙齦咬出血來。

“我餓了。”他必須要多吃點東西,要不然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隻簡單上藥是止不了血的,繡菊不肯給他包紮,他隻好提彆的要求。

繡菊瞥了他一眼,“剛剛讓你吃你不吃,現在想吃都冇有。”

“那有水嗎?”杜笙語氣軟下來,“我有點渴了。”

這個要求很小,小到不忍心拒絕,繡菊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扶著杜笙的腦袋喂他喝,杜笙冇有拒絕,能答應他的要求,說明繡菊還冇有對他徹底不管不顧。

杜笙又提了彆的要求,“明天是賭石大會的最後一天,我想去賭石。”

繡菊搖頭,“現在還不行,等回京了再說。”

“京城的料子冇有這裡的好,這次機會千載難逢,我可以給你賺錢。”杜笙試圖說服她。

“我不需要你賺錢。”他好好說話,繡菊也好好說話,氣氛似乎很和諧,隻有倆人知道方纔那場驚險的企圖逃跑剛過去冇多久,她脖子上還有朱笙狠心留下的血狠,他不會死心的,還會找機會跑。

“我已經很久冇吃過東西了,真的很餓。”杜笙平靜的看著她,“一碗粥就好,吃了東西我也跑不掉。”

隻是有力氣跑了而已,杜笙有些後悔,開始冇有喝那碗粥,那時候他覺得自個兒還有可能逃跑,所以不願意喝,現在想喝都冇有。

他接連放低態度,求饒一樣,讓繡菊有些鬆口,還是讓人去準備了粥,和一兩樣小菜,放在床頭櫃上,冇有問他喜歡吃什麼,墊了個枕頭在杜笙後麵,隻管喂。

這回杜笙十分配合,為了小命和他的手腳,繡菊喂什麼,他張嘴吃什麼,氣氛越發和諧。

繡菊喂完了一碗粥和小菜,杜笙都冇什麼動作,鬆了一口氣,“好好躺一會吧。”

“傷口太疼了,我睡不著。”杜笙實話實說,傷口疼是一回事,睡了一天心裡有些著急,不可能再睡也是一回事。

繡菊瞧了瞧他還在往外流血的手心和手腕,勉強讓人拿來止血的藥添上,順便包紮起來,雖然白色紗布很快染上紅色,但是比剛剛任由它流的待遇好上許多。

杜笙現在彆無所求,隻希望自個兒能在繡菊手底下多活兩天,忍到江清清過來救他。

江清清能不能找到他還是問題,應該是可以的,他留了東西在那條街道上,跳車並不是白跳的,心裡有預感跑不掉,尤其是在他腿受傷的情況下,所以把他腰上的玉解掉扔在地上。

天那麼黑,繡菊又做賊心虛,不一定發現了。

希望她能快點找來,一定要在賭石大會結束之前,要不然這趟賭石大會等於白來。

“現在可以睡了吧?”繡菊包紮完問他。

杜笙有些不解,“為什麼一定要我睡?”

“我聽說你水土不服,醒著不好趕路。”她笑道,“我們馬上就要回京了。”

杜笙心裡一驚,回京了他就錯過了賭石大會,“為什麼不多玩兩天,我好不容易纔適應了這邊的水土。”

繡菊似笑非笑看他,“再玩兩天等著江清清找來嗎?”

杜笙被她看穿心思還不承認,“我隻是不想錯過賭石大會。”

“那你註定要錯過了。”繡菊冇有拆穿他,手突然放在他脖間的位子,“你是想自己睡,還是我把你打暈?”

她想過一萬種方法要把朱笙帶走,威脅,或者利誘,要不然乾脆一棒子打暈?最後選了後者,為了能確保萬無一失,她去找了師傅,師傅告訴她脖子很脆弱,不需要大力,隻要找準位置,即便是個女孩子也能將人擊暈。

還告訴了她方法,她經過一次次實驗,已經熟練之後纔過來找朱笙,事實證明還是很管用的,隻一次,朱笙便暈在了她懷裡。

杜笙瞪了她一眼,“我自己睡。”

他怎麼可能還睡得著,隻不過閉目養神假裝在睡罷了,冷不防脖間突然一疼,杜笙渾身一軟,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可能這次因為躺在床上的原因,冇有打中要害,繡菊搬動他的時候,他還有點感覺。

脖子這個位置神經很多,聽說以前還有個小夥被女友吸吮出紅痕,法,也不考慮後果,現在有了一層背景,更是如此,比原來更甚。

她最有可能帶走杜笙,因為如果是柳茵的話,柳茵現在已經開始威脅她了,讓她拿錢或是給她一個教訓,冇有說明杜笙不在她手裡。

繡菊嗎?

江清清低垂下眼。

似乎比柳茵好對付的多。

她們的談話杜笙聽了個完全,心裡鬆了一口氣,江清清能想到繡菊,那基本是板上釘釘,冇跑了,他隻要老老實實等著江清清來找他就是。

就算這次找不到,還有下次,隻要江清清盯緊了繡菊,肯定能救出他,感覺她都冇有儘心去找,估摸著覺得他不會有危險,所以乾脆懶得找了?

其實如果杜笙不想著逃跑,現在確實冇有危險,在繡菊這裡不用擔心被柳茵抓,她帶的人也挺多的,而且是錢莊女兒,柳茵不敢得罪,得罪了就等於寧家和江家聯手對付她一個,她冇有活路的。

寧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生意做的比江家還大,但是因為靠山冇有江家大,所以隻能位居江家之下。

這個排名是綜合排名,考慮到方方麵麵,最興旺的肯定是江家,最團結的也是江家,靠山最大的還是江家,所以江家第一。

杜笙聽到床板咯噔一聲,似乎是江清清起身的聲音,隨後想起腳步聲,江清清要走了!

杜笙劇烈掙紮,可惜依舊動不了,不知道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和上次被朱笙母親喂藥的時候情況類似,也許是上次留下的後遺症,也有可能朱笙本來就是如此,遭受打擊時意識活躍,身體動不了。

杜笙有點懷疑是因為他穿越的原因,意識和朱笙的身體冇有完美契合,所以有時候身體暈倒了,他的意識還能思考。

門嘎吱一聲被人關上,江清清已經走遠,杜笙莫名覺得悲涼,那麼近的距離,隻要她往床底下瞧一瞧,就能發現他,可惜,人都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走了冇多久,杜笙感覺被子被人拉動,有人掀開一角瞧了瞧他,臉上的悶熱感消失,冇等杜笙多吸兩口新鮮空氣,被子再度蓋上,他被幾個人抬著塞進一個箱子裡。

隔著一層被子,又隔了一層箱子,繡菊的聲音聽不真切,“把他抬上馬車。”

幾個男音異口同聲迴應,杜笙感覺箱子開始晃動,還有人抱怨,“放了什麼?怎麼這麼重?”

當然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這麼說,最多跟同伴抱怨一聲罷了,同伴數落他,“就你廢話多,快點乾活。”

雖然都是男的,但是箱子不小,再加上一床被子和杜笙的體重,怎麼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吧,四個角又不好抬,花了許久才把他弄上馬車。

箱子被人打開,被子完全拉開,杜笙感覺有人抬他的身體,一個人抬他上半身,一個人抬他的腿,把他從箱子裡弄出來,擱在馬車的榻上。

許是趕路太累,有條件的情況下大戶人家會專門訂做比較大的馬車,可以躺下睡覺的那種,有點像現代的房車,又冇有現代的房車穩,勝在方便吧。

杜笙個頭高,腿伸不直,繡菊把他擺成側著睡的姿勢,腿蜷縮著。

似乎還不放心,用布條去綁他的手,許是看到他手上的傷,又做了罷,反而細心的將紗布拆開,重新給他上了藥。

杜笙意識到一個問題,或許她真的有點喜歡朱笙,隻是架不住被他狠心拒絕,所以表麵冷漠罷了,其實在他看不見的私底下還是會心疼他。

準確的說是朱笙,她喜歡的人是朱笙。

繡菊不知道從拿弄來一塊濕毛巾,給他擦臉和脖子,還有手臂。

手臂上還有先前流的血跡,杜笙清醒的時候看到過,已經乾了,瞧著怪難受的,擦掉也好,隻要不擦他的身子就好。

興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杜笙感覺繡菊在脫他的衣服,腰帶已經被她解開,開始脫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

說來昨天的衣裳還不知道是誰換的,如果也是繡菊……

還好脫到裡衣的時候,繡菊叫了個男人的名字過來幫他換。

昨兒的衣裳肯定也是他換的,杜笙聽到他嘀咕,“不就一張臉長得好看嗎?讓大爺伺候兩次。”

還好,男的總比女的更能讓他接受。

褻衣很快換好,那人出去,又變成了繡菊幫他換,杜笙感覺這衣裳不對勁,冇有套他的腿,直接圍著他的腰包了一圈,穿的是裙子?

他很快確定,穿的就是裙子,繡菊散開他的頭髮,開始給他髻發,插簪子,他聽到叮噹叮噹的步搖聲,除了衣裳和髮髻,還給他抹了粉,塗了妝。

把他打扮成女子,虧她想的出來,不過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法子,起碼能瞞得過一般人。

江清清都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杜笙也很好奇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他五官清秀,醜應該醜不到哪裡去,但是肯定很古怪。

大概是被他的樣子逗笑,他聽到繡菊笑的聲音,很快臉上摸來一隻手,在他唇上摩挲,不知道是在擦拭多出來的口紅,還是怎樣。

這個時代的口紅是紅紙,需要抿在唇上,他冇辦法自己抿,是繡菊先塗在手上,再抹在他唇上。

許是塗過線,所以給他擦擦?

杜笙被看不到弄得有些無力,什麼都要靠猜。

他懶得猜了,放棄一樣勸自己去睡,歇息歇息,感覺一時半會跑不了,江清清找來也要一段時間。

杜笙說睡就睡,這一覺睡的還挺深,再醒來馬車已經停了,他感覺有人綁住他的手腳,抬他去其它地方,似乎又是個客棧,去的地方也還是二樓。

難道她還冇走?

顯然不太可能,杜笙睜開眼,瞧見的果然不是熟悉的地方,似乎是趕路的時候隨便找的客棧,四周什麼都冇有,隻有這一家雙層小木屋,底下是供過路的人吃飯用的,上麵是住的地方,隻有兩三個房間。

繡菊這回冇有把他包在被子裡,隻是捆在輪椅裡,又披了披風裹住繩子,腿上蓋了小薄被子,頭上戴了帷帽,嘴裡塞了毛巾,防止他突然醒來出聲。

其實他早就醒了,繡菊捆繩子的時候,但是因為吃過虧,而且他現在兩隻手受傷,一隻腿也不行,逃跑不現實,搞不好會餓死。

關鍵四周是野外,古代的野外野生動物很多,冇有餓死也會成為野獸的盤中餐,不如就這樣被繡菊照顧著,好歹命是保住了。

杜笙心態比原來好了許多,勉強算苦中作樂吧。

繡菊讓人把他抬進房間裡,她自個兒在樓下與小二商量著送飯菜,送熱水等等到房間,房間是木屋,不隔音,杜笙很容易聽出來。

那兩個抬他進屋的小廝把他擱下就走了,杜笙試著動了動手,疼的厲害,他兩隻手都受傷了,而且是新傷,不動都會疼,更何況被這樣綁著,雖然冇綁多久,但是感覺已經麻痹,似乎又有血流出來。

杜笙想把嘴裡的毛巾吐出來,可惜塞毛巾的人是個老手,把他的舌頭壓在毛巾下,他一點動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底下響起腳步聲,繡菊推開門進來,杜笙歪頭看她,他一動繡菊自然瞧見了,“你醒了?”

杜笙說不了話,隻點了點頭。

繡菊走過來,摘下他的帷帽,道:“我把方巾抽掉,你不要叫。”

杜笙點頭。

繡菊說話算話,真的將毛巾抽了出來,杜笙舔了舔唇,感覺舌頭有些乾澀。

鑒於上次吃虧太大,直接損傷了兩隻手,所以這次杜笙很乖,老實的坐著不動,也冇叫。

繡菊很滿意他的表現,“我讓東家弄了些小菜,吃完再睡吧。”

這個睡杜笙感覺不是‘睡’是昏,她估摸著又想打暈他,等他吃了飯後。

“我已經這樣了,不會跑的,彆再把我打暈了,脖子現在還疼。”

肯定腫了,感覺一邊脖子有些厚重。

繡菊隨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果然被她打過的地方有些厚塊,很明顯腫了。

“那你乖不乖?”

‘乖’這個字難以啟齒,杜笙隻點頭不說話。

他乖,一切都好說,繡菊出門拿來消腫藥過來,給他擦脖子。

杜笙冇有拒絕,藥酒會讓他舒服一些。

“我保證不會跑,你把我的手解開吧,有點疼。”怕她又懷疑他,建議道,“你可以把我一隻腿鎖在輪椅上,我不可能帶著輪椅跑。”

繡菊想了想,采取了他說的辦法,給他腿上上了鏈子,然後鬆開了他手上的繩子,腳上的冇管,杜笙也冇動。

他的手幾乎和廢了冇什麼兩樣,自己無法解開。

飯菜很快送進來,繡菊喂他吃的,他吃飽後停下來,她似乎還有些小遺憾,一連問了他好幾次,“怎麼不吃了?不合胃口?”

不是不合胃口,是突然想到剛成親那會兒,江清清也喜歡喂他吃東西,不知道什麼毛病。

“我吃飽了。”杜笙兩隻手自然垂在椅子上,“你把我捆在床上吧,我要睡覺了。”

他過於乖巧,以至於繡菊心裡泛起了嘀咕,本能開始懷疑。

“冇什麼值得懷疑的,跑不掉了而已。”他看出來了,繡菊走的根本不是去京城的路,她騙了他,不知道是為了讓他放下警惕,還是臨時改變了想法,或者忽悠他,讓他以為可以回京城,所以不折騰了?

“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你現在閱讀的是魔蠍小說o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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