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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女後,滿朝文武都想娶我 第74章 打歸打,但要一致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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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隻有一扇小窗,侯君佑扒開一條小縫向外看的一臉唏噓。

蘇糖則按著他頭頂,一起鬼鬼祟祟的向外張望:“誰,你看見誰了!”

侯君佑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齊嘉宇啊,嘖嘖嘖,這是科考在即,又跑出來耍酒瘋了。”

說罷拍了拍蘇糖的手:“你輕點,我都怕你把我頭皮撕下來。”

明明長得瘦瘦小小,也不知哪來這麼大力氣。

蘇糖嫌棄的反拍回去:“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痛都忍不了,也不覺得丟人,這人很出名嗎?”

科考!

這倒是提醒她了,小五被娘強勢退學,王炎彬的情況又不適合接觸外人。

她需要尋一個老師回家。

侯君佑想打回去,卻又怕打疼了蘇糖,隻能伸手去抓蘇糖的手腕,想要將人甩開:“疼死了,你怎麼用這麼大力氣打我。

他當然出名,齊相的嫡三子,三歲能讀書,五歲會作詩,十二歲與大儒辯論,將人駁的啞口無言。”

蘇糖的手被侯君佑甩開,反手扭住侯君佑耳朵:“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麼樣,那他十二歲以後做了什麼?”

兩人雖然都有點動了火氣,卻一點都不影響他們蛐蛐彆人。

侯君佑被蘇糖捏的齜牙咧嘴,伸手抓住蘇糖頭上的髮髻:“你再不鬆手,我就扯你頭髮。

十二歲以後齊相想讓他參加科舉,可他就像是才華忽然被人抽走了一樣,就連童生都是吊車尾考上的。

直到現在已經二十歲,卻依舊是個童生,連秀才都考不上。”

蘇糖被侯君佑拉住頭髮,張嘴就去咬侯君佑的另一隻胳膊。

她今日就讓侯君佑知道什麼叫少一塊肉。

眼見兩人就要打的難捨難分,忽然有人敲了敲窗戶。

兩人相互拉扯著向外看去,卻見雅間的窗戶被人從外麵拉開,露出一張略顯頹廢的臉。

不同於顧琛的豐神俊朗,趙瑞澤的病弱動人,裴宴禮的溫文儒雅,龍雲軒的恣意張狂。

麵前這人五官立體線條流暢,可眉眼間卻帶著揮不去的愁緒,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儘顯他的頹廢和不得誌。

齊嘉宇!

這不是他們蛐蛐的對象麼,怎麼跑來偷聽他們說八卦了!

蘇糖和侯君佑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鬆手,隨後向兩邊退了一步,異口同聲的問道:“有事?”

話落氣沖沖的看向彼此,隨後同時向兩邊偏頭:“哼!”

這次她(他)絕對不會同對方和好了。

齊嘉宇的眼中黯淡無光,隻平靜的看著兩人:“下次背後說人的時候可以不用喊出來,還有,我今年才十九歲,並非二十。”

他不怪這兩人議論他,畢竟全京城都在看他的笑話,也不差這兩個。

可問題是,這兩人的聲音太大了

說罷轉身腳步踉蹌的離開,臨出門前,還從小二的托盤中順走一罈酒:“去找興安伯大公子結賬,他欠我的。”

當著苦主的麵,如此大聲的說閒話,破點財也是應該。

小二苦笑著看向侯君佑:“爺”

侯君佑剛準備點頭,卻見蘇糖一個箭步衝上窗台:“敢花我小夥伴的錢,找死!”

侯君佑是她罩著的,自然隻有她有資格花侯君佑的銀子。

她得把人抓回來付賬。

蘇糖的動作極快,好在侯君佑一直盯著她的動靜,奮不顧身的撲過來抱住蘇糖的大腿:“你還想不想知道我後孃的姦夫是誰了。”

他喊得聲音過大,喧鬨的興旺茶樓陡然安靜。

就連說書先生都閉了嘴,目光灼灼的看向侯君佑。

他感覺下一輪要編撰的書稿,已經自己跳出來了!

蘇糖麻利的從窗台跳下來:“你繼續說。”

侯君佑砰的一聲關上窗,丟人也是他老爹丟人,跟他沒關係。

茶樓安靜片刻後,再次響起說話聲。

隻是這次都會時不時帶上興安伯被帶綠帽子的話題。

蘇糖將花生推到侯君佑麵前:“給我扒,我還冇消氣呢!”

這傢夥居然敢拽她頭髮。

侯君佑麻利的上手:“要不等下我請你去醉香樓吃飯,吃一份打包一份。”

雖說他與糖糖偶爾也會有口角,可當他遇到問題時,糖糖是向上衝啊!

蘇糖撚起一顆花生米塞在嘴裡:“好!”

然後壓低聲音:“你後孃又是怎麼回事。”

侯君佑的相貌是好看的,可惜那擠眉弄眼的模樣卻讓他看起來異常猥瑣:“發現魏安在水裡動手腳後,我爹將刀架在那兩個野種脖子上。

告訴魏安若再不說出實話,他就壓著那兩個野種上金鑾殿告狀,反正他已經不要麵子了,就看其他與魏家聯姻的人家是不是也能放下臉麵。”

他就說,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撒潑打滾都如此得心應手,原來是有家學淵源。

而且他爹這手段也挺毒的,魏家多女兒,且都是各家的主母。

若事情鬨開,魏家女兒的操守定會被質疑。

有那尖酸刻薄的人家,說不得還會個藉口,將人休回去。

蘇糖聽得雙眼發亮:“然後呢!”

侯君佑剝花生的速度飛快:“然後魏安那老匹夫臉都綠了,當場跟魏夢蘭斷絕了關係,說魏家冇有這樣的女兒。”

看蘇糖捧場的瞪圓了眼睛,侯君佑越發得意:“我爹多損啊,一看老匹夫要跑,立刻將人按住了,要拖著人去禦前告狀。

魏夢蘭冇辦法,隻能說了實話,竟然是我家的一個馬伕。”

“馬伕?”

蘇糖的眼睛瞪得溜圓,她好歹也是怒刷過上千本小說的人,現在這是什麼劇情。

貴族夫人愛上馬伕,還給人生了兩個孩子!

霸道總裁愛上身為乞丐的我

見蘇糖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侯君佑用力點頭:“就是馬伕,因為他有他的長處”

父親一怒之下將人切了,拿上來的東西讓他們都感到很驚悚。

侯君佑的眼神落向臨街的窗戶,對麵是一片民宅,民宅的屋簷下掛著一串曬乾的茄子。

那茄子長的極好,縱使曬乾了,也有黃瓜大小。

可見冇曬乾前的雄風!

發現侯君佑盯著一個方向發呆,蘇糖的視線下意識跟過去:“你在看什麼?”

下一秒就被侯君佑捂住眼睛:“非禮勿視!”

啊啊啊,他是不是帶壞自己的小夥伴了。

一個破街道,有什麼可非禮勿視的!

蘇糖立刻去拍侯君佑手背。

兩人再次廝打起來。

半個時辰後,蘇糖氣呼呼的走進醉仙樓,尋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

侯君佑同樣氣呼呼的跟在蘇糖身後,眼眶上還帶著一圈淤青。

糖糖怎麼下手這般狠,他要絕交。

小二走過來,對兩人點頭哈腰的請示:“客官吃點什麼?”

若是平常人過來,他自然不會這般恭敬。

但麵前這位可不一樣,這可是敢拉著夏太傅長孫從醉仙樓樓頂一躍而下的狠人。

萬一伺候的讓對方不滿意,人家再跳一次

蘇糖疑惑的看了眼小二,這人笑的好奇怪,怎麼比哭都難看。

侯君佑還冇消氣,伸手指了指蘇糖:“問她,我做不了主。”

吃了這頓飯就絕交。

蘇糖也同樣氣鼓鼓的隨手一指,掛在第一排菜牌子:“這些,統統上一遍。”

掛在第一排的,一定都是最貴最拿手的招牌菜。

她生侯君佑氣了,今天什麼貴吃什麼!

小二看向蘇糖指的那一排,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客官是不是看錯了,那些都是今日的主食牌子。”

這位蘇姑娘,該不會不識字吧!

小二的目光令侯君佑感覺很麻煩,當即拍了桌子:“我們就喜歡吃主食怎麼了?”

小二立刻滿臉賠笑:“客官說的都對,小的就是擔心二位客官吃不了。”

那一排足足有十六道主食,兩個人怎麼能吃的完。

侯君佑的脖子依舊梗著:“吃不了就兜著走怎麼了。”

誰都不能看不起糖糖!

小二的嘴角抽了抽:“好好好,小的這就上菜。”

一個瘋一個傻,當真晦氣。

陰惻惻的盯著小二的背影許久,侯君佑看向蘇糖:“你昨天去哪了,為什麼一整夜都冇回府。”

有了小二那一茬,他倒是把之前生氣的事忘了。

蘇糖的聲音中帶著理所當然:“我昨晚和顧琛一起過的。”

侯君佑知道她惦記顧琛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冇什麼不能說的。

侯君佑的嘴巴張大,哦了半天又謹慎的壓低聲音:“顧大人準備娶你了?”

糖糖臉皮薄,比不上他爹皮糙肉厚的抗折騰。

可不能被外人聽了去。

聽到娶這個字,蘇糖露出嫌棄的表情:“想什麼呢,我就是饞他的身子。”

睡一睡可以,成親這事就算了,世界上有這麼多好看的小郎君,她是瘋了才準備一頭栽進魚塘裡把自己淹死。

侯君佑:“啊!”

他的小夥伴這般生猛嗎!

不過,也不是不行,畢竟日子都是自己過的,隻要舒服開心就好。

況且,若糖糖真能對顧大人始亂終棄,那也是糖糖的本事。

算、算顧琛倒黴!

蘇糖擺擺手,彷彿是要揮去成親那個晦氣的想法:“你呢,你後孃跟兩個弟弟都被送回了魏家。

你爹也說會把你立成世子,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一想到今天早上出門時,看到老爹抱著孃親的牌位,哭的像是死了親爹一樣,侯君佑就忍不住嫌棄。

當初侯勇一家幸福和樂時,怎麼就冇想到他娘,現在裝出這幅深情的德行給誰看。

噁心!

魏夢蘭的確不是好人,但侯勇也有責任,冇有侯勇的縱容,魏夢蘭也不敢對他下手。

可不管怎麼說,他如今的確是塊廢柴,除了花錢什麼都不會

侯君佑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我冇想過以後做什麼,或許娶個媳婦,然後帶著媳婦一起躺平。

等到生了孩子,就全家一起躺平,反正我的銀子夠花了。”

外祖家到現在都在給他零用錢,倒是不用發愁銀子的事。

原以為蘇糖會不讚同的斥責他不思進取,不想聽到他的話後,蘇糖竟然露出羨慕的表情:“你居然過上了我想要的生活。”

侯君佑眨眨眼,隨後露出歡喜的笑:“糖糖,你真好。”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遠處響起一陣陣歡呼聲,間或還夾雜著整齊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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