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書中小奶團,心聲都被偷聽啦 第18章 貴妃行動,國公府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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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貴妃接過伶翠遞來的筆,略一思索,便在紙上寫下幾行字。
“去,把這交給聯絡得人,讓他們按計劃行事。再同爹爹說,準備好了。”
心腹太監接過紙條,諂媚道:“娘娘放心,奴才定將此事辦得妥妥噹噹。”
柳貴妃看著心腹褪下手腕上的鐲子:“這是爹爹今年托人送進來得上品,做完這件事,你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心腹太監接過鐲子,小心包好收入懷中:“娘娘放心,今夜奴才便已暴斃。此次無論結果如何,都牽扯不到娘娘身上。”
柳貴妃靠回貴妃榻,給了身邊宮女一個眼神。
宮女遞了一瓶假死藥,並狠狠給心腹兩巴掌,高聲道:“該死的奴才,你居然敢偷娘娘地金簪。還不把這背主地東西,拖下去關起來!”
心腹太監朝娘娘叩首:“娘娘保重。”
柳貴妃手撐著下巴,無聲道:“去吧。”
與此同時,在城外醫館,鎮國公與沈青又交談了幾句,便準備返回府中。
“沈青,你同我回府,還是就在此地養傷?”
沈青看了眼正在一旁收拾藥碗的張瑤。
“自然是回府。如今府中正值多事之秋,我怎能躲在這醫館貪圖安逸。”沈青堅定地道。
鎮國公眼光流轉一瞬:也是,這鐵樹眼瞧著還冇開竅,分隔兩地也好讓他早些明白。
“也好。但你須答應我,回府後不可逞強。”
沈青敷衍道:“放心,定不逞強。”
張瑤見沈青如此,眼中略失落一分,轉瞬就坦然大方囑咐:“沈公子,你若牽動傷口留下隱傷,日後便不可舞刀了,彆如此敷衍了事。”
沈青這才老實應下。
鎮國公心中暗笑:隻可惜沈青這小子還不知自己心意。
“張姑娘,這傢夥可多虧了你與張郎中的照料。日後若有任何事,彆客氣,儘管來鎮國公府找他。”
張瑤父女朝鎮國公行了一禮,鎮國公便帶著沈青告辭了。
馬車上太醫在,眾人皆閉目養神。
待送太醫回宮後,沈青衝鎮國公說道:“貴妃找得是江湖人,頭子被大公子就地斬殺,現下已經四散逃命。隻怕是不好找到人證了。”
鎮國公毫不意外,“意料之中,柳貴妃行事縝密,怎會留下如此明顯地破綻。但宮中到邊關路途遙遠,必然不可能雁過無痕,定然還有其他人證可尋。”
沈青點點頭:“那些江湖殺手雖已逃竄,但京中必然有聯絡之人。若能找到他們地藏身之處,說不定能發現一些與柳貴妃勾結的證據。”
鎮國公讚許地望了眼沈青:“不錯。”
沈青又道:“這最關鍵之人必然在貴妃身邊,可後宮我們進不去。”
又有些黯然道:“不過說到後宮,一彆數年,也不知妹妹現下如何。”
鎮國公微微皺眉:“自柳貴妃對我鎮國公府動手以來,我便著人去打聽你妹妹得訊息,安寧早已是貴妃,三年前便已閉門不出,柳貴妃無故無法對她下手,你且安心。”
沈青落寞道:“一入宮門深似海,當初我就不該心軟讓妹妹同那小子走。”
鎮國公想起出宮前皇帝的樣子,看著沈青歎了口氣,不再說話:這二人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二人回府後,便進了書房。
“你這樣子,何不去休息?”鎮國公望著跟他進入書房的沈青。
沈青笑道:“死不了,還是先商量對策吧。也不知柳貴妃現下知不知道計劃被打亂了。”
門外,鎮國公夫人攙扶著大兒子立於門口。
“沈叔,你冇事!”
“屬下冇事,大公子瞧著比屬下還虛弱幾分。”沈青笑著對大公子應到。
鎮國公夫人擔憂道:“沈青,你剛受了傷,怎麼不回房歇息,可彆硬撐著。”
沈青笑道:“夫人放心,我真冇事。我與妹妹皆蒙您照顧,如今府裡遭此大難,我怎能置身事外。”
鎮國公道:“夫人,你先帶塵兒回房休息吧,我和沈青商量一下就回去。”
顧逸塵卻不依:“父親,沈叔,我好了,讓我一起吧。”
說著掙開母親地手,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不走了。
鎮國公夫人看了看空空地手心:兒子大了,叛逆期了。算了,便去安排一下這兩個的藥膳吧。
想著,鎮國公夫人福了福身:“那妾便先告退了,有事再叫妾身便是。”
鎮國公衝夫人點點頭,轉頭對顧逸塵道:“罷了,明日你要去陛下麵前述職,也確實要先商議一番。”
顧逸塵不解道:“父親這是何意?可是兒子回京未述職,陛下發怒了?”
鎮國公搖搖頭:“不是此事,今日為父已經把信件呈給陛下了,明日他定會詢問你此事。”
顧逸塵趕忙點頭,“父親放心,孩兒明白。在柳貴妃發難前向陛下表忠心,呈上去越早,危險越小。”
沈青提醒道:“大公子,信件雖可打消陛下疑慮,但那賊首已死,其他人已然四散,冇有人證。柳貴妃便可說這是誣陷,是大公子自己與敵人私通想嫁禍與她。”
顧逸塵垂下眼瞼:“沈叔說的是,是我冇用。”
沈青安慰道:“大公子年紀尚小,做到此種地步已然了得了。而且人證也並不是完全冇有。”
顧逸塵抬頭望著沈青,便見沈青淡笑不語。
鎮國公拿出玉佩:“塵兒,瞧著可眼熟?”
顧逸塵一步上前,“父親替兒子拿回來了。”
鎮國公笑著替大兒子解惑:“柳貴妃誣陷鎮北軍通敵,自然有信物。她若敢發難,便已認定玉佩交到敵軍或是監軍帳中。可這玉不僅在你手中,這兩日還在城外的醫館中。”
顧逸塵眼睛一亮,瞬間明白其中關鍵:“醫館的張郎中父女可以作證,這塊玉佩從未落入他人之手,如此一來,柳貴妃的誣陷便不攻自破。”
鎮國公點頭,“正是此意。但若是用到此證,需得朝文武百官解釋你為何回京又私自離京,還與沈青皆受重傷。”
沈青道:“所以,自然是能不用就不用,不僅難以解釋清楚,而且並不能牽扯到柳貴妃。”
顧逸塵氣得捶了一下桌子:“柳貴妃真是陰毒。”
鎮國公又道:“但是我與沈青分析,宮中到邊關路途遙遠,必然不能雁過無痕,宮中與邊關必然還有人證。”
沈青拱手:“便讓屬下去邊關吧。”
鎮國公擺擺手:“不必,你半年不能動武,而且你已不在軍中,去了也無用。”
顧逸塵道:“父親,我去。”
鎮國公又搖搖頭:“你明日起便得按時上朝,不可離京。”
“那,我們就束手就擒嗎”
鎮國公答到:“邊關去不了,不是還有宮中嗎?”
沈青低頭不再言語。
鎮國公看了眼沈青知道他捨不得妹妹陷入風波,說道:“我們不能去宮中,但是皇帝不是在宮中嗎?”
沈青彆過臉去。
顧逸塵無所覺:“難道我們,求皇上查他的貴妃?”
鎮國公點點頭:“此招雖險,但是並非全無勝算。塵兒,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我同你一起進宮述職。”
顧逸塵同父親行禮告退。
“沈青,我知你對他已有些成見,但他並不是全然無情之人。”鎮國公歎氣。
沈青冷哼一聲:“帶走兄弟妹妹,同我保證必不負她,結果,如此下場。為夫君為兄弟,他都不是人。”
鎮國公摸摸了脖子,有些涼:“沈兄啊,你這話同我說說便也罷了,在外可千萬不可說一句啊。”
沈青望他一眼,起身:“彆叫我沈兄,也彆當說客,身體不適,我也回去了。”
鎮國公望著沈青離去,暗道:哎,現下怕是隻有沈安寧才能結他心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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