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萬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後 第53章 純情少爺偷看春圖
純情少爺偷看春圖
夏承安起了個大早去找柳涵,院子裡的侍從各忙各的,正巧迎麵碰上昨日帶他走的那位姑娘。
“公子,您是來找少主的嗎?”
“嗯,你有看到他?”
那姑娘搖頭,“我正要跟您說呢,少主一向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剛纔去收拾臥房時他已經出去了。”
“多謝,那我晚些時候再來。”夏承安轉頭要走,突然看見樹蔭下躺了個人,看著挺麵熟,他用手指了指,不由咦了一聲,問道:“姑娘,那人是十七?”
她探頭看了看,“哦,是他,他也剛來不久,您可得好好說說他,作為少主的貼身侍從居然不跟著少主,在這兒偷懶睡大覺,怪不稱職的。”
夏承安擺擺手,“沒事,這些時日難為他擔驚受怕了,難得睡個好覺,不打擾他了。”他仍記得十七眼下掛著的兩塊烏青,他和柳涵與家人無異,出去接近半個月,杳無音信,十七那不驚嚇的毛病能睡著纔怪,想安心修煉估計都困難。
就在這時,十七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知是受了什麼驚嚇,嘴裡念念有詞,瞧見夏承安的瞬間才如夢初醒。
“承安啊,真是嚇死我了!”
“怎麼了!”夏承安一個健步走了過去,看他滿頭是汗,調侃道,“做噩夢了,夢到什麼了?”
**口喘著氣,拉著夏承安的衣袖不肯放,“你是真人就好,我夢見你和我家少爺一起掉下懸崖,就我一個人在上麵眼巴巴地看著,哭得撕心裂肺,幸好隻是夢”
他站著,夏承安屁一股坐到他之前躺著的椅子上,“要我說,你擔心的純屬多餘,一個修士經曆生死攸關的大事後,撿回一條命應當值得慶幸。”
“你倒是看得開!”
“我看得很開,你怎麼突然醒了,我說話聲音不大啊。”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學有所成,感覺到你在附近,我做一半的噩夢都硬生生給我斷了。”十七抖了抖發軟的兩條腿,“你看見少爺了嗎,大清早的就不見人影。”
“沒有,我剛來,你何時來的?”
**倒苦水,“我都一覺睡醒了,你說呢,哎,少爺每次一回家就喜歡到處跑,這是又背著我上哪兒玩兒去了?”
夏承安聯想了一下昨夜柳涵跟他說過的話,推測道:“約莫是去找你家家主和夫人了,我聽到柳夫人提到柳家家主很關心師兄的傷勢,昨天夜裡父子倆沒來得及見麵,今天應該是起了大早談正事去了,否則師兄絕不可能委屈自己天不亮就起床。”
十七想著,摸了摸下巴,“嗯,很有這個可能,那我們最好是彆去觸這個黴頭了,家主一向寵愛少爺,嘴上不說,其實背地裡做的比夫人還過分,少爺無端受了淩霄派這麼大的氣,這不得把家主氣吐血,彆去彆去了,最好是這幾天都不要見了。”
“你這話說的,你家家主是什麼洪水猛獸,而且我來人家家裡做客,不用上門跟主人道聲謝?”
“不用去了,少爺請你來的你跟家主道什麼謝,我們最好是能離多遠離多遠,彆自找不痛快,”十七活動了下筋骨,精神恢複如初,“先彆管那些有的沒的了,趁少爺不在,我帶你四處逛逛?等少爺回來了,說不定又要我倆乾這乾那,好不容易休息一次,我們得爭分奪秒。”
“好啊,師兄先前說想帶我參觀一下柳府,既然他人不在,換成你也是一樣的。”
“光在府裡逛多沒意思啊,這些就留給你閒的無聊的時候到處看看打發時間,我們時間少,兄弟我先帶你出去玩玩,我們蘭穎比淩霄派山下繁華多了,新鮮玩意兒也多,我記得我小時候就喜歡去城西那家鋪子裡買燒餅吃,四年沒回來了,不知道變沒變樣。”
兩人勾肩搭背,邊往外走,柳涵回院子時跟他們完美的錯開了,他倒沒多在意,一個人躲回房間,勒令所有侍從不準靠近,將屋子裡加了重重禁製,這才放心把書從儲物袋裡拿出來。
這裡所有的書皆是按照他的要求逐一篩選出來的,畢竟他的要求描述地格外細致,那書販想不理解也難。
他在桌前正襟危坐,翻開雙龍戲珠的書頁,上麵寫著“男子雙修交歡賞圖鑒”,即便已經同夏承安做過些親密之事,他心中還是對此事不甚瞭解,從小就沒人告訴他雙修是怎麼一回事,他自然無從得知。
嘴上深吸一口氣,繼續往下翻頁,入眼的是兩人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塊兒,倒不是在榻上,而是光明正大地在桌案上嬉戲打鬨,看這樣式,和現下他所用的書案竟相差無幾,一人側身躺著,一人覆在他身上。
他的心跳得飛快,眼睛合上又睜開,壯著膽子去看圖中兩人身體相接的那部分,兩人具是男子,陽物的形狀畫得明瞭,上位那男子將自己的陽物插在下位那人的臀間,不知意欲何為,他往後再翻一頁,兩人私處的模樣愈發清晰,和夏承安那處長得並無相像之處。
他分神回憶,夏承安身下的確與尋常男子不同,自己親手摸過,親眼看過,他那洞眼上方的形狀猶如鮮花綻放,兩瓣花瓣耷拉在旁邊,平時閉合著,非要人上手去摸方能綻放。
往後去什麼圖都有,兩人在廊道裡廝混,一人臀部搞擡,手扶著欄杆,一人站在他身後,揉捏著臀部,神情淫亂;山野之間,一男子躺著,另外一人跨坐於他身上,自行將陽具納入xue中,夏承安初次幫他解毒用的就是這個姿勢。
他暗暗心驚,夏承安怎麼知道如此之多,果然與他料想的不錯,必定是常年淫浸於此,大有研究,說不定在他之前,夏承安就與人有過肌膚之親。他之前隻是胡亂想一想,現在看來一切都有了證據。
去淩霄派時就懷疑夏承安有彆的相好,從前沒覺得有什麼,真細想起來,一種難言的焦慮感悄然蔓延,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一點點崩塌,他陡然合上書,竭力遏製住內心深處的恐懼,想去找夏承安問個清楚,他怎能與其他人糾纏不清,之後還來招惹自己。
剛出內室的門,腳步一頓,夏承安還沒遇到他之前有過什麼,與他柳涵有何關係,他拿什麼跟人說理去。夏承安直到現在都沒來找他,自己將他趕去彆的院子裡住,對他而言不痛不癢,反觀他一宿沒睡天,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夏承安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他重新坐下,恢複了點神智,索性全是他的猜測罷了,夏承安除了他以外,從未與其他不相乾的人有什麼過多的接觸,自從來到他身邊,夏承安就沒有主動提出要去外門與朋友敘舊什麼的,看樣子是沒有什麼相熟之人,去淩霄派那次,他與自己寸步不離,絕無可能有相好之人。
翻開另一卷畫冊,裡麵暗藏玄機,需要注入靈力方可檢視隱秘內容,柳涵不做他想直接注入的靈力,圖畫中的情形當真如賣書人所說躍然紙上,兩名男子交合的畫麵無端出現在眼前,肉體激烈相撞,下位男子皮肉白皙,叫一隻大掌握住了扁平的胸肉,紅點水滋滋地凸起,男子跪坐在他腿間,陽具在臀縫的洞裡操乾,姿勢好不淫蕩。
“汙穢!汙穢不堪,豈有此理,他怎能讓本少爺看這種東西!”書案被他掀翻在地,數十本圖冊敞開著散落了一地,看一眼便能叫人臉紅心。
“不堪入目!他竟拿這樣的東西糊弄本少爺,本少爺要把他大卸八塊!”
這是他此生第一次見夏承安之外的身子,感覺簡直是汙了他的眼,他的雙眸已經不再乾淨了,那兩個惡心的男子到底在做什麼!
他用了整整一個下午來緩解惡心欲吐的情緒,惱怒於夏承安對他的不在意,深知自己不能退縮,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月清漪是吧,他倒要看看是個什麼的好地方,引得那麼多人慕名前去觀瞻。
樂坊,能與雙修之事聯係在一起的,必然不是什麼清白場所,考慮到自己的名聲,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丟了一袋靈石,隨著幾人混進了月清漪。
樓中水晶玉璧為燈,垂掛的紅色帷幔處處透著曖昧,幾名穿著暴露的女子展示著飛天舞,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可惜,柳涵露出來的兩隻眼睛不是為了看這些姑孃的,他遊走於幾層樓之間,身形極快。
他給自己定下的規則是,不能暴露自己,不與人交談,切記不能讓這些汙穢之人碰到他身上的任何一處。
身後的廂房裡傳來動靜,女子黏膩嫵媚的聲音傳入耳中,“公子~你不會連雙修是什麼都不知道吧?不如讓妾身來教教你,練習雙修之法可是大有益處。”
“這是功法”
“公子~你若是單純想尋歡作樂也不無不可,妾身什麼都會,你是想要尋常夫妻間交歡的濃情蜜意,還是風騷妖嬈,讓你欲罷不能”
“我、我來此處是與友人一起,雙修隻能同道侶做,我、我是萬萬不可委身於你的!”
“沒事的小公子,不是道侶也可以做的,這等歡快之事侷限的範圍豈不是沒了那滋味兒,你沒嘗過其中妙處,待你進了妾身的溫柔鄉,你自然就全懂了。”
“我、我”
夫妻、道侶,雙修?柳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給了他當頭一棒,表情就像上回醫師告訴他,與夏承安雙修失了元陽時一模一樣,始終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不聽不知道,原來雙修就像凡人夫妻間做的情事,隻有互相傾慕的有情人才能褪去衣物,肌膚相貼,這麼說來是他誤會夏承安在先,其實他一直以為兩人是道侶關係,所以老纏著他做羞恥的事。換而言之,自己是不是應當同樣愛慕夏承安?否則為何依著他得寸進尺。
他呆愣在原地,恍惚間彷彿在樓下看到了夏承安的身影,他不可置信的狠狠揉了一下眼睛,隨後瞳孔猛地放大,死死盯著下麵。
心中驀然一緊,一顆心狂跳起來,無數個念頭在腦中亂撞,不禁方寸大亂,回籠的理智消失地一乾二淨。
夏承安背著我來這種淫亂的地方,難怪一整天沒見他來找我,難怪,難怪,他就是膩味了,想試試新口味,是我不夠好看嗎,這些胭脂俗粉哪個比得上本少爺,他今日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定要他好看!
十七拉著夏承安進了月清漪,“承安啊,這可足足花了我兩個月的月錢,得回夠本兒,你好好看,好好見見世麵,這裡雖是煙花之地,魚龍混雜,奇人異事卻不少,多看看,回頭有的聊了。”
夏承安咂舌,推了推十七,反問道:“十七啊,十七,誰跟你一樣來這種地方打的是這目的,你看看你周圍,哪個不是奔著人姑娘去的。”他說著擡頭望了一圈,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怎麼了,看到什麼趣事兒了?”
“沒有,我們再往裡走走,逛一圈就回去了,要讓師兄知道我們偷跑出去玩兒,你等著挨罰吧。”
“你這幾天彆去他麵前找訓就成,他不會主動來找我倆的,他忙著呢!”
柳涵就跟在他們身後,抹去了周身靈氣的痕跡,讓人無從察覺,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眨了眨眼,強行遏製住泛上眼眶的酸澀,咬著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才艱難鬆開,心中原本僅存的那一口傲氣也撐不下去了。
十七不知被什麼玩意兒吸引過去,等夏承安回過神來時他們已走散了,口鼻被人從身後捂住,“唔唔!”力道不重好像是生怕傷了他,眼前景象換了幾番,隨後身子被按在柔軟的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