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萬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後 第57章 大少爺委屈求和 道侶(後穴開苞)
大少爺委屈求和
道侶(後xue開苞)
夏承安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開口的好,心中嘖嘖稱奇,穆臨淵和柳涵的婚約原來隻是口頭上的玩笑,這和原著說的可不一樣,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家聯姻,怎麼到了柳涵口中忽然變成了兒時玩笑話?他看著柳涵的眼神從緊張到糾結。
兩人相隔甚遠,柳涵還是放不下身段去求和,周圍外人那麼多,他們的私事怎好讓他們聽去。再者,夏承安整整三天沒來找他,是鐵了心的要和他鬨下去了,月清漪的事兩個人都有錯,憑什麼將錯出全怪在他的一人身上?
“夏承安,你怎麼跑來了?”他的語氣很克製,但話下那隱隱的不滿和責問之意呼之慾出。
夏承安不願在這兒多說,一雙雙眼睛盯著同門,說話做事太親密了容易惹人懷疑,他隻得謹慎回答:“師兄,我跟十七來看看,沒事的話就先回去了。”
柳涵不滿地咬著口腔內側的嫩肉,一股無名的火正慢悠悠燃燒起來,背後伴隨著穆臨淵淒慘的呼喊:“救命!快來人啊!”
他聽得煩躁,轉身一掌甩過去,穆臨淵周身的湖水迅速結冰,這下好了,他也不用掙紮了,整個人被凍在了湖中央。
“柳涵!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你就這麼對我?”
夏承安唯恐禍水東引,給十七使了個眼色,悄悄退了場。
他不是不想與柳涵親熱,那麼絕色的一張臉擺在麵前,誰甘心做那柳下惠,奈何他修為不到家,柳府隨便一個侍從都比他厲害,夜裡若是想要避人耳目,偷偷去柳涵房裡,不被認成刺客就不錯了;白天去找又太放肆了,柳涵氣還沒消,去了約等於白去。
哎,當真是讓人為難
“十七,夏承安呢?”
“剛回去,他這兩天在院子裡寫寫畫畫,挺忙的。”
柳涵才分神了幾吸的功夫,一回頭,人沒了,這回輪到他束手無策了,氣急敗壞地摔門回屋。
所有的情緒積壓在一起,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夏承安不來找他,對他視而不見,他便讓十七去通風報信,夏承安聽說穆臨淵來了勉強見見,好不容易把人騙來了,結果呢,兩人沒說滿三句話就讓他給跑了,奇恥大辱!夏承安就這麼不樂意見到他嗎!
前幾天沒回柳家的時候他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彆,獻殷情獻地比誰都嫻熟,什麼甜言蜜語不要錢地往外蹦,現在怎麼了?來了他柳家的地盤反而什麼都不做了,麵也見不著,話也懶得多說幾句,他到底想要本少爺怎樣?
從月清漪回來以後,他就日日等著夏承安的解釋,日複一日,那個院子裡愣是沒傳出半點動靜。
他此刻內心的恐慌達到了近期的頂峰,心中傳來陣陣絞痛,兩眼透著無措與茫然,無數個念頭在腦子裡亂撞,不禁方寸大亂,在屋裡來回踱步,怎麼辦,他要做什麼才能讓夏承安變回之前那樣
這邊夏承安蜷縮在床上,同樣難以安眠,腦子裡閃過的全是柳涵小獸般受傷的眼神,他也沒做什麼,不就兩三天沒見嘛,擺出這幅樣子給誰看?是他不想去嗎,還不是怕他生氣,這下倒好了,壞人全讓他一個人做了。
他翻了個麵,從左翻到右,以柳涵的作風,這是他家,他想來早來了,哪會等到現在。迄今為止,他也沒露過麵,說明氣沒消,自己去了也不一定能哄得好。
他又翻了個麵,要不然他還是去看看吧,明日去比較合適,最好挑在飯點,師兄弟一起吃頓飯,總沒人說閒話吧,吃頓飯的功夫再說兩句好話,與他說說其中利弊,柳涵那麼聰明,肯定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門就在這時被從外開啟了,周圍安靜得出奇,沒有聽到任何一絲動靜,彷彿是陣風吹過,夏承安緊張了一瞬,隔空抽走了蓋在夜明珠上的罩子,屋內霎時亮了起來。
“誰?”
他盯著外室的屏風看了許久,再三確認沒有動靜後,沒人啊總覺得渾身莫名冷颼颼的,伸手想把錦被往上拉點兒,誰知這一扯竟然扯不動,他渾身一僵,壯著膽子朝被子裡瞧,動作慢的像隻慫的不能再慫的烏龜。
“啊!柳涵!”看清躲在被子裡的人,他頓時啞然失色。
“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柳涵要來起碼說一聲吧,大半夜悄悄溜進來躲在他被子裡,差點沒把他魂嚇出來。
“怎麼不叫師兄”
他趕緊放低了音量,“師兄,你大、大半夜的不睡覺怎麼跑過來了?”說話間往窗外看了幾眼,幸好方纔那聲叫的不算響,沒把外麵的人引進來。
柳涵整個人趴在他兩腿之間,把手長腳長的少年擠得無處安身,夜明珠的白光清晰的照映在他臉上,嘴唇蠕動了下,看著夏承安沒回答,眼眶裡泛著紅。
“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哪個采花賊來了。”
夏承安彎著腰湊近了些,指尖輕點他的眼瞼,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膚白如玉,一尊無比珍貴的琉璃娃娃就在眼前。
他明知故問,“師兄,你不會是偷偷跑過來的吧?是不是啊?”一想到柳涵是特意過來找他的,說不上的喜悅感油然而生。
“你”柳涵在他觸碰到的瞬間,心跳加速,臉色通紅,感覺臉上又熱又燥,渾身的血液活躍起來,大少爺如今內心脆弱,這幾日把他晾在一旁,著實是讓他承受了難以忍受的煎熬,喉嚨中滾動著難以言語的話語,“我我我誰讓你不來找我的”
夏承安瞭然,替他理了理額上散亂的發絲,愧疚道:“我以為你那天生氣了。”
“哪天?”
“就是我在月清漪碰見你的那天,你拋下我就跑了,不是生氣了嗎。”
聽到這句話他明顯一震,眼淚隨即奪眶而出,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隨之斷裂,重重抱住夏承安的腰,埋頭嗚咽。
大少爺一直憋著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了,眼淚不斷的往下流,單薄的衣物被打濕得透透的,他似乎沒有察覺,任憑淚水沾滿了臉頰,他哽咽著,拚儘最後一點力氣不發出聲音。
夏承安張著雙臂,手還停留在空中,貼著腹部的溫熱幾乎感染了胸膛裡那顆跳動的心臟,看到劉涵哭,他非但沒有覺得自責、懊惱,反而翻騰起了浪花,似沙漠久旱逢甘露。
“哭什麼,誰委屈你了,在月清漪的時候忍心都沒拆穿你。”
“你唔、你,你明明知道是我,你還、你還裝不認識!”柳涵仰頭,脫離了他的懷抱,努力調整著呼吸,語調裡也沾上了潮濕的淚意。
淚水洗過的瞳孔清澈明亮,夏承安見自己的身影倒映其間,頓時被迷得神魂顛倒,“我看你戴著麵具,也不表明身份,以為你是害羞了呢,我要是那時候拆穿你,你又得跟我發脾氣。”
“那人若不是我,你該當如何?”
“我”夏承安啞巴了,他回答不出,因為這件事沒有如果,柳涵就是柳涵,不是其他的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你與他人交歡,日日不來尋我,不與我同住,也不和我說話,你是不是唔”嗚咽聲代替了未說完的話語,他不願意說下去了,越說越傷心。
今日他要是再不來,夏承安是不是就要與他漸行漸遠了,回了天衍宗後,就回立即從他的院子裡搬出去自立門戶,從此對他就如同陌路人,在旁人說他壞話時附和著罵兩句,控訴著自己從前是怎麼虐待他的他被自己的想象虐到了,嗚嗚嗚,夏承安真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哭得又多傷心,夏承安就有多高興,原來柳涵這麼在乎我嗎?手捧著他金尊玉貴的臉,從眼皮、鼻尖親到嘴唇,“我就是故意不來找你的。”
這次誤打誤撞,居然白白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大少爺親自來求和,八百年難遇的好事讓他夏承安遇上了。
隻能說,柳涵,你不要太愛。
他平日裡高傲的臉上浸染著難過與委屈,“你還敢說!”
“我是情有可原,你想想,你娘看到我們那麼親密無間,會心生懷疑的,這種事能避免的得儘量避免。”他低頭靠在肩上。
柳涵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其實他很喜歡被摟在懷裡,溫暖的體溫,柔軟的胸膛,渾身上下都是夏承安的味道,“你放開。這都是藉口,隨你怎麼胡編亂造,我娘從來不會管這些,她知道了又如何?你分明就是不想同我待在一處。”
夏承安調情似的輕啄耳廓,語氣曖昧,“我真是這麼想的,我倆不清不白的,整日待在一處,無名無分。”
“本少爺都沒跟你計較,你倒是有臉提。”
夏承安聽罷,將他從自己懷裡拉出來,兩人直勾勾對視著,近在咫尺的眼神中滿是認真,“我先前請你做我道侶,你不也沒答應嘛。”
“你,你什麼時候說過!”柳涵臉上爆紅,夏承安從前若是提過此事,他定然記得,結結巴巴:“你少哄騙我”
夏承安不給他機會狡辯,義正言辭道:“我早說把自己賠給你了,你嘴上答應得不情不願,做出來的事哪裡把我當你道侶?”看來不逼柳涵一把是不行了,這次效果好的話,他就能踹掉那幾個攻上位了,
“我!我沒”柳涵哪裡知道他那時是這般意思,求人做道侶哪是這樣求的,換作是誰都聽不懂。
夏承安不依不饒,靠得極近,呼吸打在他麵上,“那師兄現在是答應了?”
柳涵偏頭埋進他柔軟的大腿間,聲音悶悶的傳出來,“我、我先給你交代個事兒,你聽了以後再說但是、但是,你說過的話不許收回去。”他生怕夏承安反悔,急忙補充了後半句,給人提了個醒。七6一
“嗯,不會的,我聽著,你說。”
“上回上回在赤狐族的事,我沒來及與你言明,你現在還想聽嗎?”
“你說我就聽。”掌心自然而然的拍著他的後背,他既沒說聽,也沒說不聽,全看柳涵怎麼抉擇。
柳涵用腦袋蹭了蹭他,“都是赤狐族的錯,他們給我下藥,引誘我去拿聖物。”
“你那時整個人在空中是因為這個?”
“嗯。”
夏承安沒了之前那淡然的勁兒,急切問:“言靈跳上去以後怎麼不見了,我許久沒有再見過它,他到底怎麼了?”
柳涵把他抱得更緊了,錯雜的情緒翻湧,“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更捨不得它?”
“我沒有更捨不得它,但我肯定捨不得它,他不會真的如我所想被獻祭了”
“沒有!”柳涵第一時間打斷他,眼瞼低垂,心中百轉千回,有一種無名的妒火燃起,嗓音沙啞,“我和言靈,已經融合了,我與它本就是一體,融合了是好事。”他強調道。
夏承安被釘在了原地,原著裡從未提及過的劇情,原來這就是真相嗎,柳涵和言靈本就是一體,意識相通,聲音相同,母親本就是狐族,赤狐族的族長不會無緣無故請求柳涵做他們的大祭司,必定是其中發生了什麼,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奉柳涵為祭司,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的靈狐與柳涵相融,一個全須全尾的妖族,最是應驗了那個預言。
他嘴裡一陣發苦,嘴角強行撐起一抹笑,開玩笑道:“那你現在豈不是變成了妖?還是九尾狐妖,挺像傳說中的狐貍精。”
“哼,我知道,你就是捨不得它,你捨不得它也沒用,我就是它,它就是我,他從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夏承安的反應對他而言,就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這也是為什麼他遲遲不肯跟夏承安說實話的緣由,夏承安從前就一直很喜歡言靈,不管言靈回不回話,他都會滔滔不絕的說一大堆,很多他從來不敢跟柳涵說的話,全都會告訴言靈。
自從接受了言靈所有的記憶,他猛然發覺,在它的生命中,夏承安到來的這短短幾個月,竟是讓他最刻骨銘心的回憶,這天衍宗山上的靈獸沒有不怕它的,更沒有敢和它說話的。唯有夏承安會不嫌煩地同它閒聊,說些瑣事,陪它一道吃飯,用路邊的靈草逗它玩兒。
然而,如今的它即存在,又不複存在。
夏承安不知作何回答,伏在他身上的柳涵陡然變重,正對著他的後背冒出一根毛茸茸的狐尾,冰藍色的,和言靈的尾巴一般無二。
“你真變成妖了?”
低頭一瞧,發頂上長出狐貍耳朵,柳涵生得本就嬌豔,這下真成了實打實的狐貍精。
“不是九條尾巴嗎,你怎麼隻有一條?”
柳涵本來豎起的耳朵耷拉下來,眸子裡水霧濛濛,恍若上次山洞裡溫泉蒸騰起的霧氣,殷紅水潤的唇瓣不自覺微微嘟了起來,“九條尾巴放不下,你這床太小了,給你看看就不錯了,莫要挑三揀四。”
希望他這副半人半妖的模樣能安慰到夏承安。
“很好看”他的思緒漸漸飄忽,彷彿受了蠱惑,什麼都記不起來,一心隻想再貼近眼前這個少年,順從著他。
“你不許怪我。”藍白色的大尾巴曖昧地纏上夏承安的腳踝,這話像是在引誘他,卻也不受控製地被下了套,低頭吻住他的唇,舌頭滑進成縫時,他本能的給出了回應,感受著口中的滾燙,彼此濕熱喘息打在鼻間。
一吻畢,柳涵一個個繾綣的親吻又落了下來,從唇瓣挪到了耳際,輕舔慢咬,一節脖頸在他口下任他肆意**。
“嗯”
他一路向下,漂亮的指尖撩開了衣襟,單單露出兩團胸乳,粉粉嫩嫩的乳頭翹在跟前,等著他含入口中,他倒是不客氣,上下貝齒叼起乳珠磨弄,舌尖頂著小小的乳孔。
夏承安輕撥出一口氣,胸口酥酥麻麻,下方的xue動了情,流出愛液,xue口搔癢難耐,他伸手撫摸著柳涵柔軟的長發,和冒出來的獸耳,用平時摸言靈的手法在耳朵上揉搓,“唔嗯”舒服的歎喂從柳涵口中溢位,嘴下賣力吮吸。
“啊~很舒服,再吸一吸”
褻褲不知被誰往下一扯,被扒光的屁股上抵著一根火熱的物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光裸的柱身在臀縫間上下摩擦,和光滑的臀肉相比,ji巴實在粗糙,還試圖往那個隱秘的小洞裡擠。
柳涵粗重的呼吸猛地一窒,壓下身轉移了陣地,彈了彈夏承安流水的陽具,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轉過去。”
姿勢一變,肥軟的臀部霎時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比前幾次看得都要清楚明瞭,緊縮的後xue周圍一圈淡粉色的褶皺,被他輕輕一碰就微微顫動,這次沒等夏承安開口拒絕,搶先道:“我要用你後麵。”
“可是”
迎來的卻是女xue上重重的一巴掌,打得y蒂爽脹,“啊!”
“我就要用後麵,不許拒絕我。”
柳涵自說自話,從儲物袋裡掏出個小瓶,勾起藥膏,伸向小洞,綿密的白色乳膏在碰到的瞬間融化開來,手指進入得毫無壓力,直直捅進一整根食指,柳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碰這處,心裡沒有一絲厭惡和反感。
“好脹”一根外物頂進身體裡,和前麵那口xue的感覺全然不同,夏承安不甚習慣,扭動著屁股意圖拒絕,語調溫軟地勸誘,“我、我感覺有點奇怪,柳涵,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壓抑著**,在腸道裡四處探索,十指連心,腸道內緊致異常,比前麵的逼還火熱,死死咬著他不肯鬆口。他狠下心,高聲責問:“不行!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男子交換是用這處的,你從前藏著掖著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想讓我碰!”
“我沒有”夏承安百口莫辯,他當然知道男子與男子之間是用後麵那個洞眼行樂的,可他前麵有個好用的嫩xue,何故要為難後麵做他不該做的事?
每次柳涵一碰後xue,他就渾身激靈,癢癢的,羞恥感比壓著操逼都嚴重,因此不願讓柳涵碰這處。
“前麵不是挺好的嘛,為什麼非要用這裡,這裡不是好地方,很臟的,你一向愛乾淨,彆碰了,乖啊!”夏承安意圖說服他停下手裡的動作。
柳涵是絕不可能同意的,不僅不同意,抽出的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插進去,十指愈發用力,陷進豐盈的臀肉上,不許夏承安擅自逃走。
夜裡寂靜,“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耳邊盤旋迴蕩,夏承安敢怒不敢言,剛開始一根手指還能接受,兩根手指實在撐得慌,他看不到就更慌了,小小的洞眼怕是要被撐破了。
“柳涵,算我求你了,你彆弄了,真的不舒服”
“我不,我看人家弄得很就舒服。”